燕儿走去卫生间冲澡。
我躺在床上,耳闻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怔怔发呆。
润东,你该不该结束这一切了?我眉心自问。
白晓燕,这让我即恨又爱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给我一顶又一顶的绿帽,看似冰清玉洁、惠质兰心,实质却人尽可夫、浪荡至极。
而我呢,明明知道事实,为什么还觉得她愈加触人芳心,叫人欲罢不能呢?
说到底,还是我离不开晓燕,过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记得去年冬天,我不小心发了高烧,凌晨3点,赶去医院就诊,冷冷的街上,燕儿紧紧挽着我的手,好温暖……好温暖……
去年,我们一口气又买了套三室2厅的房子,车子换成奔驰了,积蓄下来的存款,准备等退休后环游世界,父母都特别欢喜这乖巧可爱、持家贤惠的媳妇,叫我好生待她,不许欺负,咳,这些有实有虚的现实,我一样都颠覆不起。
作为丈夫,我是不是该学学沈强,理解、宽容自己的爱妻,我知道她离不开宏瑞,离不开樱花集团,离不开那些给她荣华富贵、显赫声名的人和事,就好像我离不开她一样。
生活如同一列疾行的火车,匆匆即逝,我与燕儿已然在一条轨迹上开的太久,回不去了。
此刻,我想点支烟,让杂乱的思绪随吐雾烟消云散,但燕儿不消一时便会进屋,我怕她问我为何半夜醒来,不好解释,所以还是算了。
浴室的水停了,吹风机响了一阵后,我听见厕所开门、关门的声音,老婆应该洗完了。我闭上眼睛,静静等她上床,搂她入眠。
明天我要告诉沈强,不和他们去玩了,之后几日,我想与燕儿独守蜜月。
不知等了多久,都快睡着了,燕儿还没进屋,半梦半醒间,我抬眼望了下门口,咦?怎么卧室门外晃着个人影,是燕儿吗?干嘛不进屋?
借着窗外蒙蒙亮的光线,看清一点,是个庞硕的男人,手里拿着dv,镜头正对着我。
心里一凛,假意翻身,把被子掩过脑袋,从黑暗的缝隙中朝外窥看,男人慢慢向我靠近,居然是白胖子!
半夜三更,他这是做什么孽?
这时,门口又晃出几个人影,频频探头朝我这边观望,客厅灯一亮,照出了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天哪!那几个白人怎么也来了!
白胖子拍了一阵,收起dv,回头与那几个洋人比划,不时轻笑。
片刻,沈强也出现在卧室门口,手里提着根金属链条,我顺着链子往下看去,地上竟还跪着一个颈带项圈的赤裸女人!
我想看清她是谁,可床角正好挡住了视线,只见那女人身子一卧,朝我这边爬了过来,不到一刻,竟攀上了我的床。
我急忙闭紧双眼,心说,如是燕儿,见面必定尴尬,索性装睡蒙混过关。
女人趴到了我的身上,与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只觉得她酥胸丰盈柔软,肌肤光滑凝脂,使我不禁热血上涌,女人慢慢向前挪移,俏脸蹭着我的面颊,鼻尖传来她玉体散发的清香,好似香波的味道,真的是燕儿吗?
她怎会这样大胆,不怕我突然苏醒……
还是……
还是想把我叫醒,与那些玩她的男人当面对质。
女人轻轻掀开盖在我头上的被子,我心一慌,下意识的把脸侧到一边,心脏砰砰直跳,她慢慢爬起身子,双脚跨在我的两侧,我心中狐疑,这是干嘛?
倏地耳边“扑哧……扑哧……”两声奇异的声响,蓦地脸上一热,似一注温热的液体浇将下来,顺着我的面颊四散溅落,登时嘴里尝到一股又酸、又咸、又骚的怪味道。
“呵呵……”
白胖子不住轻笑,声音断断续续,好似在强忍克制。
卧室门“咔嚓”一声被关上了,挡住了客厅的光线,周围瞬时黑暗下来。
“好了润东,知道你醒着,别装了。我云儿的尿香不香?”白胖子说道。
什么!是小云!我转头睁眼一看,面前竟是只湿漉漉、汤汁横流的肉屄,小云双腿岔开,正跨蹲在我的脸上。
该死的!居然……居然在我头上撒尿!欺人太甚!登时心头火涌,一把将她推开。
小云似没料到我会发怒,“哎呦!”一声,向后摔坐在床上。
我窜起身子,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约莫看见白胖子一人,见他满脸蔑笑,心中怒火腾腾燃烧,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几步冲过去,一把按倒他在床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嘴里恶骂:“死肥猪,叫你再笑!叫你再笑!”
我这几日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小云楞了半秒,看出形势不妙,忙起身拉我,“润东哥,快放手……润东哥……”
我手越掐越紧,根本不听她劝,小云急了,使尽掰我手腕,但她气力哪有我大,反被我手肘顶开数步。
惊慌无措间,小云厉声道:“润东哥!你再不放手,我就去外面叫人了!”
我脑袋嗡嗡直响,没听进半句,白胖子渐渐翻起白眼,已然被我掐的不轻,看着这贱脸在我手底扭曲变形,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润东哥,燕儿姐还在外面,你这样要叫她听见的。”
云儿这句声音不响,我却听得如雷贯耳,浑身不由得一震,跟着手劲减弱,白胖子乘机挣脱,滚到一旁,手捂着喉咙,不住咳嗽,“李润东,你……你要掐死我啊!”
小云快步下床,帮白胖子揉背,一面责怪我道:“润东哥,你干嘛生那么大气,要出人命了怎么办?”
我指着白胖子,本想破口大骂,但看他气喘如牛,心想,刚才确实下手有些狠毒,要不是小云在场,说不定一失手真把他掐死了,闹出人命,那后果真不堪设想,我不由得浑身一激灵。
白胖子休息一会,似缓过劲来,对一旁小云道:“你先出去吧,强哥还在外面等着呢,我这有些话和润东讲。”
小云朝我望一眼,似不放心我再为难胖子。
我心说,这胖子又不是你家男人,有什么好护着的,才几天功夫,难道还有感情了不成。
白胖子摸摸小云俏脸,又在她耳边轻语几句,不知他说了些什么,小云竟“扑哧”一笑,转忧为喜,这才肯走出房间,随手带上了房门。
白胖子望着小云出门,痴了一阵,道:“多好的女人。”
我讥道:“再好也不是你的。”
白胖子不以为意道:“哎,你还别说,将来的事,谁能料的定。”
听白胖子讲这话,猜不准他是否知道小云已是人妻,但我想就算白胖子不知,小云她自己还能和李建华离婚,和他结婚不成。
白胖子:“润东,听说你答应做晓燕的s了?”
我心说,沈强嘴真快,怎么今晚才讲的事情,白胖子就已经知道了,再想想门外那些洋人,fuck,难道这两家伙是串通好的?
顿时火气又升了上来,哼道:“干嘛?不可以吗?”
白胖子笑道:“好!大大的好!”
我心想好个屁,但表面上不做回应,沉默不语,待听他后面讲些什么。
白胖子润润喉咙,道:“润东,这次你老婆可帮了我大忙。你知不知外面那些洋人是谁?”
说着顿了顿,瞥我一眼,似等我接茬,但见我面无表情,恍若不闻,于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他们可是与我公司合作的大股东,有两个,你在沙滩上应该见过,不会忘记得吧。这些色男,自从见到我们的沙滩宝贝,打电话死活催着我要,还指名道姓的要你老婆陪,你说我该怎么办?只有把事情托给王茹处理了不是,没想到晓燕真上路,停车场就给其中两客人口交过了,今夜,更是春宵一刻,呵呵,不过哪,你放心,这件事你老婆也不算吃亏,那些洋人可都是有钱的主,玩一次就给这个数……”
白胖子开始说时,似顾虑我会发飙,但后见我仿佛无动于衷,竟越说越起劲,最后浑然忘我、唾沫横飞,全然不知我已恨的牙根痒痒,浑身发颤,没等他话说完,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裤裆。
“哎哟!”沈佳楠瞬间脸就绿了,“哎哟!润东!润爷爷!放手……快放手……”
他的睾丸已然成了我手心里的玩物。
我骂道:“混蛋,这次出来,沈强答应我不骚扰燕儿,你居然还让我老婆……”
我想说“陪客”但“陪客”这词实在难听,充满贬义,楞了一时,蓦地也想不出什么好词,怔怔的就没说下去。
白胖子口唇打颤,显然被我捏的不轻,讨饶道:“润东……润东……你听我解释。”
我见他死到临头,就让他:“有屁快放。”
白胖子一脸苦鳖相,“我公司的客户,那也是不敢得罪的,润东你快……快放开,要捏坏了,等……等你们来日本,我加倍补偿行不行?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呸!我才不会去日本,现在就要你这下面的两颗东西。”
“哎哟!爷爷……别闹了,这可是我的命根。别……别开玩笑了,快……快放手。”
我不和他废话,手掌加力,白胖子挣扎数下,没能挣开,人渐虚脱。
倏然卧室门被打开了,我一惊,急忙放开胖子,但来不及躺回床上,一时手脚无措的僵在原地。
开门的是沈强,他见我表情紧张,笑道:“是不是吓一跳。”
然后朝我招手,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想叫我去客厅,但门外……
我老婆……
还有那些洋人……
想至此,一时不敢挪动脚步,忽然,白胖子在背后猛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一个踉跄,人朝前冲去,沈强稳稳的将我接住,硬拖着我出了卧室。
啊!
不要!
我奋力挣扎,但扭不过沈强的蛮力,完了!
我该如何面对门外的老婆,脑海里闪过无数个解释的理由,却发觉一个都不好用,心里万念俱灰。
沈强捂住我嘴,在我耳边低语,“别慌,你不要出声就没事。”
他让我定下神看。
客厅里,站着那四个白人,在他们的脚边,还……还……蹲着三个赤裸的女人,王茹、云儿……
女人们脸带眼罩,颈脖上分别被套着狗用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金属链条,各牵在一个洋人的手里。
那蹲在中间的,赫然是我老婆,她挺胸收腹,双手握拳平举在胸前两侧,双腿打开成180度,毫无保留的暴露着她肥嫩嫩、水亮亮的私处,脚尖踮起几乎成直角,2排细嫩的脚趾稳稳的支撑着身体。
而小云似第一次作这姿势,蹲的十分吃力,七扭八歪,平衡不过几秒,便会向一边侧倒。沈强看着摇头。
我再看燕儿,只见她后臀微微上翘,娇躯略前倾,身子摆的四平八稳,看她这训练有素的表现,真不知是应该为她高兴还是羞耻。
洋人似见人到齐了,朝沈强一仰头,问:“let's go?”
我心一惊,他们这是要出门?
白胖子从卧室里出来,把摄像机递到我手上,伏在我耳边小声道:“等会带你老婆去散步,这过程,你来帮我拍。”
说完,朝我不怀好意的笑笑,不等我答应,走到几个洋人身边,问:“ok?”
牵着燕儿的洋人叫安迪,白胖子和我说了他的名字,安迪弯下身子,在老婆撅起的肉臀上抓了一把,竖起大拇指,淫笑道:“good!”
白胖子低下身子,问老婆:“白经理,准备好了吗?”
燕儿颤道:“准备好了……快点走吧,一会天就亮了。”
王茹却插嘴道:“天亮还早呢,怕什么?”
她嘴唇微翘,神情愉悦,似对一会的出行充满期待,下身拖着一条长而粗黑的狗尾,雪臀轻扭,狗尾随之一甩一甩,真活脱脱一条骚浪的母狗。
“不……不是,我是说……”
燕儿欲言又止。
白胖子接道:“你是怕润东。”
燕儿一颤,似被点中心事,俏脸跟着泛起两片红晕。
白胖子“呵呵”坏笑两声,望着我对燕儿说,“要不要叫你老公一起出来玩玩?”
燕儿一惊,娇躯差点儿失去重心,忙挪动小脚保持平衡,急口道:“不要!不要!”
“咦?干嘛不要?大家一起出来玩,现在就缺他一个,多不够意思。”
“没!没关系的!润东他……他玩不来的。”
“玩不来可以学嘛。我现在就去叫他。”
燕儿似被白胖子的话吓到,娇躯失去平衡,向前倾倒,倏地双膝跪地,情急中,胡乱伸手拉住白胖子的衣角,叫道:“不……不要去叫他,我……我老公笨的,学不来的。”
“哈哈……”
白胖子被燕儿的话逗的放声大笑,神情颇为得意。
我气的牙齿咬出血来,既羞又愤,心知胖子存心对我报复,故意让燕儿讲这些又蠢又贱的话,但老婆又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这样贬低自己老公,辗转间,只觉得裤裆饱胀难受,低头一看,竟隆起着一个大包。
沈强走到沙发边,翻开一只挎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毛茸茸的狗尾,正是先前刘老板叫燕儿自己挑的那根,沈强拿在手里摆弄几下,狗尾前端本有两只粗大的阴茎,被沈强取下一只,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东西居然还能像玩具一样拆卸,沈强把狗尾递到我手里,小声说:“去给你老婆带上。”
什么……
他竟叫我去给燕儿带这玩意,我想,这不等于,要我亲手把老婆打扮成母狗,再屁颠颠的送给人玩?
这……
这实在叫我难堪,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沈强见我愣在原地,在我耳边说道:“润东,刚才燕儿和佳楠嘲笑你玩不来,我不信,现在你就去证明给他们瞧瞧。”
我心知沈强是故意激我,但刚才老婆的话确实太伤我自尊,哪有这般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老公没用,气愤之余,便决定做一次看看。
我愤愤的走到老婆的身边,蹲下身,就想扶起她的翘臀,将狗尾插入进去,但见她俏脸羞红,双唇微张,似紧张的低吟轻喘,宛如一只不幸错入陷阱的小兔,让人怜惜疼爱。
燕儿虽被蒙着双眼,但兀自感觉旁人靠近,小脸害羞的扭向一边,我抚上她柔顺的秀发,动作尽量温柔,手掌滑过细腻凝脂的裸背,慢慢按入臀沟,燕儿的肉穴早已经湿软滑腻,手指轻轻一触,便全根没入了进去。
“嗯……”
燕儿娇吟,肉穴敏感的收缩夹紧,仿佛一张婴儿的小口,吮吸着我的手指,“嗯,强哥吗?”
我心一凉,虽明白老婆无论如何都猜不到,现在是我在弄她,但听燕儿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心里还是郁闷。
白胖子见我表情难堪,似猜出我的心境,接口道:“你沈强哥的手指好不好吃?弄的你舒不舒服?”
燕儿羞道:“嗯,舒……舒服。”
我瞪一眼白胖子,意思想叫他闭嘴,可白胖子却对我嬉皮笑脸,像很满意燕儿的回答,他继续道:“那晓燕,我问你,是你强哥的手指弄的你舒服,还是我的手指弄你舒服?”
燕儿沉吟片刻,似在思考,半响后,喃道:“都……都舒服……”
白胖子淫笑,“那你老公的手指弄你,舒不舒服?”
“啊……”
燕儿像没料到白胖子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迟疑道:“我……我老公他……”
“他什么啊?”
“没……没什么……”
“哦,我知道了,一定弄的不爽是不是?你的屄就喜欢我们弄你,不喜欢你老公,对不对?”
燕儿无地自容,似要争辩,又不知如何开口,阴道一收一紧,流出许多爱液,嘴里哀求道:“不……不……佳楠,别……别说了嘛。”
“哼,想叫我别说,那你先承认。”
燕儿垂下头,内心似在挣扎。
“不说是不是?我现在就去卧室,让你老公起来当面听你说。”
白胖子调笑道。
老婆紧张道:“别……别嘛,我……我说,我就喜欢你们弄我。”
我虽知燕儿说这话是迫于白胖子的威胁,但仍是听的心头一痛,宛如刀割,老婆却像被点燃欲念,兀自摇摆性感的肉臀,肉屄“扑哧扑哧”贪吃着我的手指……
抽插一阵后,我把湿透的手指,换捅入燕儿的屁眼,润湿菊洞,再提起狗尾,将前端的阳具顶住肛门,“嗯……那里……”
老婆低吟,似不情愿,屁股不安分的扭摆起来,皱褶紧闭,竟抗拒不肯让狗尾插入。
我以为自己太心急,于是用另一只手,温柔的轻抚老婆的屁股,想叫她乖乖听话,可燕儿却愈加抵触,雪臀乱扭,“啪”的一声,我手里的狗尾被她屁股顶的震脱落地。
待我狼狈的要去捡回那根狗尾,却被安迪捷足先登,他拿在手里翻看几眼,似很有兴趣,对我道:“Letmetry.”
他蹲下身,将狗尾顶住老婆的菊门。
“不要嘛……”
燕儿兀自甩臀乱扭,不想让那根东西进入。
安迪插了几下,也没成功,我心思把他手里的狗尾抢过来,但转念又想,我不行,他难道行?
安迪又经历几番失败,忽然兽性大发,一把抓起老婆白皙肉嫩的雪臀,接而就是“啪啪”两掌,声音干脆响亮,显然扇的不轻,嘴里骂道:“bitch!”
燕儿吃痛哀叫,臀上立刻泛起两掌红印,但屁股不敢再胡乱扭动,似怕再挨打。
白胖子:“婊子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迪一手端平狗尾,另一手拨开燕儿红嫩嫩、湿滑的屁眼,“嗞”一声,粗大的塑料龟头滑入了进去,“啊!”
燕儿一声浪吟,身体向前耸去,下意识的夹紧臀缝,本已捅入一半的阴茎,又势将脱出菊门,只听又是“啪啪”两声脆响,这次安迪打的明显比先前更重,“哎哟!”
燕儿痛吟,立即停止挣扎,不敢再躲,洋人粗暴的抓紧她的半边臀肉,假阳具顶住屁眼,用力一压,“扑哧!”
一声,阴茎一下全根埋入了老婆的直肠。
“哎!”
燕儿仰起脖子,似被阳具贯穿。
我心里猛的一抽,错愕、失败、痛苦、几番滋味,全倒翻在了我的心头,只觉得胸口郁闷难当。
沈强慢步到我身旁,安慰道:“玩sm游戏,其中快乐的一点,就是享受驯服与被驯服的过程,燕儿其实刚才在故意挑逗你,引你兽欲,你却太温柔了,还把她当做自己心爱的娇妻,不忍下手,润东,当s或m都不像说说那样简单,燕儿是一头合格的母狗,你却初来乍道,还不懂如何做一名s,所以你也不可能马上和燕儿成为一对sm,不过别灰心,慢慢来吧,燕儿终究是你的。”
“go.”
洋人得意的提起手里的链条,向屋外走去,燕儿被颈圈带着向前爬行,前臂伸直,手掌撑着地面,大腿弯曲,肥臀扭摆,带动屁眼里的狗尾左右甩动,像只顺从的母狗。
等……等等……几个女人都光着肉身,难道真要这幅模样出门?可不等我多想,她们已被洋人们牵着,鱼贯而出。
沈强拍我肩头,“走啦,去外面遛狗。”
遛狗,这是遛什么狗,那地上的,全然是我爱妻,心里又惊又愕,跟着沈强怔怔的出了屋子。
酒店走廊,墙上嵌着昏暗的灯光,一片寂静。
三名洋人各牵着一个女人,喜形于色,不亦乐乎,白胖子与最后一个洋人开心的聊着天,沈强与我走在最后,他帮我打开摄影机,叫我边拍边走,我恍恍惚惚,只觉眼前光景如梦魇似幻。
燕儿爬在最前,四肢趴在地上,硕大的乳房垂落半空,一晃一晃,胸间金链噙着乳头,似秋千般的来回荡漾。
我心想,此时的燕儿是羞耻、耻辱、害怕、还是兴奋……只见她摇摆不定的肉臀间,竟坠下一丝晶亮的体液。
沈佳楠与老外聊了一阵,回头向我招手,我怕他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不敢上前,沈强却叫我给他面子,过去看看再说。
我不情愿的走上去,白胖子拉住我手,来到燕儿身边,低语道:“给你老婆来个特写。”
我瞪他一眼,“滚,不拍。”
白胖子冷然道:“好,不拍是吧。”
一伸手,似要去扯下燕儿的面罩。
“别!”
我急忙拦止,恨恨的只好答应。
我提着摄像机,从燕儿的俏脸一直拍到屁股,无不将她的春色尽摄进去,安迪凑热闹,抢过镜头,满面喜色的与老婆合影,他掏出阳具,叫我录下燕儿为他吮舔鸡巴的镜头。
燕儿配合的蹲在老外的胯间,手抱住洋人的屁股,小口含入他的肉棒。
我摆正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他们,心里又酸又麻,亲眼看着老婆为我带上一顶纯鲜的绿帽。
沈佳楠道:“白经理,好不好吃?”
燕儿舔吃吞吐,呜咽道:“好……好吃……”
“呵呵,你说你老公的香肠好吃,还是这洋人的大肉棒够味?”
燕儿不禁一怔,羞赧道:“都……都好吃……”
说完,一口吞没洋人的巨物,强作深喉,似怕再与白胖子交谈。
沈佳楠却纠缠道:“哦,都玩成这样,还害羞呢,要不要叫你老公来看看你现在这摸样?”
燕儿面露苦色,口不能语,只拼命摇头。
“哼,口是心非,表面不要,心里很想吧。”
说着,白胖子蹲下身子,伸出两指按入燕儿的肉穴,夸张道:“哟,都湿成这样了,当母狗很开心吧,你说润东怎么会娶你这样的婊子做老婆?”
老婆浑身一颤,似触动心事,奋力的吐出阳具,语带哭腔道:“没有,我不是婊子,我爱润东啊。”
“嘿嘿……”
白胖子冷笑道:“我看你更爱鸡巴吧。”
够了!我心如沸水,滚热翻腾,内心嘶吼,跨上一步要叫沈佳楠住口。
但两腿间忽然一阵抽痛,低头一看,白胖子竟伸手捏住了我的裤裆,这……
这……混蛋。
白胖子慢慢起身,伏在我耳边轻蔑道:“哦,都硬成这样了,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很兴奋吧。”
我心一沉,又羞又愤,“快……快放开……”
“刚才我叫你放开,你肯放吗?”
他说着,手上加力,我痛的两腿打颤,刹时冷汗直冒,几乎跪倒下去。
身旁洋人见着好笑,摇头不语。
白胖子:“叫爷爷。”
我不肯叫,但他越捏越紧,我痛不堪忍,只得颤声道:“爷……爷……爷爷。”
白胖子笑:“嗯,你个龟孙子,爷爷才不稀罕你,咱们的账算扯平了。”
说完,手一松。
我忙一把将他推开,怒目直视,跟着手臂一扬,拿摄像机朝他脑门砸去。但被沈强一把拦住,在我耳边低吼:“别胡闹。”
白胖子哼一声,径自朝前走去。
我们下了楼梯,走出长廊,来到一条小石街,两旁路灯昏黄,绿树成荫、花繁叶茂。
王茹:“老公。”
沈强:“怎么了老婆?”
“我想尿尿。”
“呵呵,你旁边就是花坛,你尿在里面好了。”
王茹摸索着朝一旁探去,摸到泥土后,四肢着地,趴下身子,然后高高的翘起一条玉腿,学狗撒尿般,泄了起来,一注清泉从她的屄里射出,溅在地上,“噼啪”有声。
我总觉得王茹越是沈强在场,越是淫态百出,真不知他们夫妻心里是如何想的。
燕儿听得尿声,身向后躲,似替王茹害羞。
白胖子看出老婆的异样,道:“咦,白经理,你是不是也想尿啊?”
燕儿不由得一怔,忙道:“没……没有啊……”
“没有?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
白胖子说着,朝燕儿跨步走去。
我急忙要上前拦他,却因隔着沈强,未能动手。
白胖子来到老婆身边,用英语和安迪交流几句,那意思竟是要替老婆把尿。
燕儿听到他们的谈话,慌忙嗔道:“佳楠,我真的……真的没有尿啊!”
白胖子:“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没尿?来吧,我们帮你。”
说着,同旁边的安迪一使眼色,两人笑吟吟的将老婆一把提了起来,手掌托着屁股,再分别将两条玉腿各一只的抱在怀里,“啊!”
燕儿惊呼,手臂乱舞,好不容易才抱住两人的脖子,惊魂未定道:“佳楠,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了。”
“你不就喜欢被人看吗?要不要我现在去叫你老公一起来看?识相点,把脚给我张大。”
白胖子语带威胁,燕儿登时没了抵抗,听从白胖子命令,分大双腿。
白胖子和安迪各腾出一只手,弄起老婆的肉穴。
老婆哀求:“佳楠……佳楠……不要……不可以的……这样弄……我会受不了的……”
沈佳楠与安迪熟视无睹,一人一手,按揉阴蒂,抽插耻缝,拨弄阴唇,撩击尿道,攻势仿佛暴风骤雨,燕儿俏脸扭曲,不住求饶:“啊!佳楠,太……太刺激……我……我受不了……”
只见她娇躯一阵紧接一阵的痉挛,脚尖绷直,头时而仰起,时而低垂,贝齿紧咬红唇,全身似被烈火煎熬,“佳……佳楠……求……求求你……”
燕儿已语不成声。
安迪与白胖子却十指生风,劲力十足,还似形成默契,白胖子拇指从上用力压挤老婆的阴蒂,洋人伸出拇指与十指从下拨开两片阴唇,白胖子趁势探出中指,滑过耻缝,扣入燕儿的尿道,洋人再放开阴唇,调转手势,双指齐插进老婆的阴道。
“哦!哦!”
此时的燕儿已不能言语,只是呻吟,肉屄间盈满汁水,不知是淫液还是失禁的尿液。
安迪和白胖子还似不够,手指加力,白胖子拇指绕上燕儿的阴链,陡然向外一扯,肉嫩的豆芽“噗”的一下弹出包皮,燕儿全身一阵抽搐,接而,白胖子回旋十指,对准老婆的尿道猛戳几下,“啊!”
燕儿痛苦的甩头,我惊见她本细如针眼的尿道,竟扩开一张小口,似即将奔流而出。
此时,安迪手指一弯,十指与中指按住阴唇,塞入阴道,一通乱搅。
“啊!啊!”
过不多时,燕儿的尿道竟又胀大一圈,几乎能看清里面的内壁了,忽然,燕儿尖声崩溃:“不!不要!我忍不住了!”
一注清泉从扩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
于此同时,安迪猛的抽出手指,“扑哧”一声,另一股近似尿液的汁水,从老婆的阴道里喷出,与尿液撞在一起,四散飞溅……
小云被另一洋人牵到燕儿的身下,只淋的她满脸尿汤,洋人还恶毒的掰开云儿的小嘴,让她喝进不少尿汁,小云被倾淋而下的汁液呛的不住咳嗽,等她尝出那个咸酸的味道时,更是痛苦难当。
我本觉得小云可怜,要去喝止,但转念一想,这丫头先前在我头顶撒尿,现在也该尝尝我老婆尿的滋味,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心一狠,便置之不理。
等燕儿尿完,牵着小云的洋人学着白胖子他们的动作,与另一个洋人把小云也抱了起来,叫她尿尿,而安迪将老婆牵到她的胯下。
我登时骇目振心!
他这是也想叫我老婆喝尿!
不!
这绝不可以!
我推开沈强,一个箭步横冲上前去阻拦,可是奔的太急,倏地脚底打滑,仰面扑倒,哎呀!
只觉得胯间一阵剧痛,凸起的石子正好击在我翘起的鸡巴上,险些疼的当场昏死过去。
等我挣扎着爬起一半身子,只见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燕儿,竟已被一洋人强按在小云的胯间,张着小口,痛苦的吞咽着什么……
安迪似玩的起兴,还向我招手,指指我手中的摄影机,想让我过去帮他抓拍这组镜头,我欲要起身,再去与他们拼命,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这跤跌的不轻,膝盖、手肘、手掌隐隐生疼,鸡巴更似折断般的痛楚,心里直担心以后会不会阳痿。
“啊!啊!”
小云蓦地浪叫,身子一扭,屁股猛的挺高,肉嫩湿滑的肥屄挣脱老婆的小嘴,一注晶亮的液体,从燕儿的面上浇落,淋的她浑身湿透……
沈强扶我起身,搀我走在最后:“怎么了,那么激动?”
我手指前方,“他……他们……”
可话没说完,鸡巴又一阵抽痛,叫我登时卸口,不敢再想刚才那淫秽的画面,怕引起伤痛,心里紧张,先前那一跤,别真的把自己给摔废了。
沈强:“润东,我看你摔的不轻,先在那坐一下吧。”
“可……可是……”
“没事的,他们不会走远。”
他扶我在路边一块大石上坐下。
我撩开裤裆,小心翼翼的察看伤势,还好,没有破皮,只是有些充血,大概是肿了。
沈强笑道:“没事吧。”
我勉强回以微笑:“应该没事。”
“没事就好,身体可要当心,刚才你真把我吓了一跳,以后可别那么冲动了,你既然答应做燕儿的s,那就得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就是要有把你老婆当狗的思想。做s不光有爱,还要能狠,想想你之前为什么没能给晓燕带上狗尾,那便是不够狠心,做为一名s,你当然要凌驾于你的m,叫她对你俯首称臣。其实,狠并不难,爱才是最难做到的,所以你才是燕儿最好的s,不像很多s”但……但是……”
“别但是了,我知道你疼惜燕儿,下不了重手,我又何尝不是一样深爱王茹呢,你以为我看着她被人玩,不心疼吗?”
“既然心痛,那为什么还要……”
“我问你啊,为什么?”
沈强说着,瞟了眼我的裤裆,“如果想不明白,就问你弟弟咯。”
是……是啊,一切都是因为这玩意,当初要不是为了满足它,也不会放任老婆走上这条不归路,但是现在想想,这是福,还是祸呢?
“润东,既然你答应做晓燕的s,那我也就不怕告诉你,其实宏瑞……”
“你们在干什么啊?”
是白胖子,他从前面又返了回来。
沈强站起身,说:“润东摔了一跤,我陪他休息会。”
白胖子嘲笑道:“哟,腿这么快就软啦,没摔坏弟弟吧。”
“呸。”
我啐他一口,缓缓起身,发觉鸡鸡已不那么痛了,走到沈强身旁,想继续听他说下去,沈强却笑而不答,说等回国后,安排我加入宏瑞,便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走过石子小路,眼前是一座宽大、曲形的露天泳池,泳池里亮着小灯,印出蓝蓝的池水。
耳边传来悠悠抒情的音乐,伴着嬉笑的人言,那人言纷乱,似有很多人在交谈。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对旁边沈强道:“有人!”
白胖子:“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快过去吧,你老婆已经在那里了。”
我拉住沈佳楠,急道:“这算怎么回事。”
白胖子笑道:“有几个外国人和我们一样睡不着,在那听音乐,喝啤酒,我们正好和他们一起乐乐。”
“他们是什么人!”
“管他是什么人,一起玩呗。”
这个混蛋,太过分了!
难道半点不考虑燕儿的安危,我老婆现在可是赤身裸体,而且还被打扮成那个样子,叫那些外国男人看见,如何不起邪念,但我话语里不敢造次,怕他到时加倍凌辱爱妻,温道:“那……那太不安全了。”
白胖子朝沈强望一眼,淡定道:“有强哥在,你就放心好了。”
沈强笑笑道:“润东,既然来了,就玩个痛快,说不定还有外国妞,如果他们敢上我们的女人,我们就开他洋荤,这样也不吃亏。”
提起开洋荤,其实心里有点兴趣,但此时更挂念老婆安危,心说,不论如何这趟浑水自己是逃不掉了,于是合着两人,一起走去声音源头。
绕着泳池走不到一刻,便看见白胖子所说的那队外国人,有男有女,气氛热闹。
待我们走近,赫然看见一个陌生洋人,正牵着王茹的狗链,在嬉戏,他手里举着酒瓶,凌空倒酒,王茹张口伸着香舌,接着洒下的酒汁。
边上几色男瞪大双眼,看得兴奋刺激,连起口哨。
云儿则被陌生洋人牵着,起初,她是王茹和燕儿中最不适应的一个,蹲不稳,出门后一惊一乍,生怕被人吃了似的,不过,这丫头天生丽质,不愧之前当过小姐,玩到此刻,竟已是驾轻就熟,欢愉其中了。
她翘着屁股,随洋人的步子,慢慢爬行,骚臀左摇右摆,似故意勾引旁人,几个好色洋人把持不住,伸手揉摸,云儿则不躲不闪,大方的让他们享用。
安迪仍是牵着燕儿,似不想与别人分享,老婆蹲在他的脚边,乖的就像头安迪饲养的宠物,几个陌生洋人围观上去,安迪让他们只许看,不许碰,然后命令老婆摆出母狗的标准蹲姿,燕儿虽然羞耻,但兀自听话的按照安迪的吩咐,挺胸收腹,双手平举,两脚叉开,身前的饰物在昏暗的灯光下,莹莹发亮。
一对外国情侣蹲下身子,好奇的打量老婆,女人像感到不可思议,男人却看得新奇兴奋,用手指挑起燕儿的乳链,细细观赏,女人则抢过男人的手腕,似不想让他碰那东西,生怕男友被勾走了魂儿一般。
他们好像都很喜欢我们这些新朋友。
通过交流,得知原来这些陌生洋人是一个旅游团的,明天就要离岛了,今夜想最后玩个通宵。
一皮肤黝黑,身高足有1米9多的粗壮黑人,给我递来一杯红酒,自我介绍叫杰克,来自美国,现就职大学体育教师,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喜爱橄榄球,他与我闲聊,说起我们的女人,嘴像抹了蜂蜜,不停夸赞,杰克尤其看中一位,说她皮肤晶莹剔透,奶大臀圆,身材火辣,嘴唇特别性感,胸前挂着金色的乳链,实在惹火诱人,一看就是那种很耐肏的极品骚货。
我听完他的描述,起初不敢确定他说的是燕儿还是王茹,但细想至于,觉得应该不是老婆,因为燕儿阴蒂上也穿着链子,不光只有一条乳链而已,再看杰克的两眼,不时瞟向王茹所在的那个方向,便确定,他说的就是王茹,这女人的确外表出众,且骚浪至极。
我们又聊了一会,杰克鼓起勇气问我,可不可以带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回房间。
我望着这肌肉壮实的猩猩,庞大的身躯犹如一辆坦克,如果王茹跟他回房,准不定被他活活肏烂。
但转念一想,自己不是早就想找人,教训下这个骚货,此刻不正是个机会嘛?
杰克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不肯答应,他立即给出交换的条件,说可以支付一笔高额的报酬,本来他打算用这笔钱,观看今年夏季橄榄球联赛,但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他宁可放弃球赛。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但见他态度诚恳,不像说笑。
我暗暗心惊,王茹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竟让杰克只为一夜春宵,放弃一季的球赛,这对他来说,几乎是倾家荡产了。
难怪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漂亮女人的魅力,有时真比恶魔还可怕。
王茹此时正被几个年轻白人围住,时而被人摸摸巨乳,时而被人拉扯乳链,亲下小嘴,而沈强就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娇妻被人轻薄。
我心道,既然你沈强那么大方,喜欢看老婆被人淫玩,那好,不如就同意杰克带王茹回房间,顺便赚点外快,此时只恨那可恶的沈佳楠没有娇妻,不然也叫他吃点苦头,不过沈强和王茹也好不到哪去,谁叫他们带坏我的燕儿,今晚,就拿王茹先开刀。
哼,主意一定,便计划着想法子先支开沈强,让杰克牵王茹去他房间,然后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那绿帽金龟,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肏烂,呵呵……
呵呵……
润东啊润东……
今日你就可以报仇了。
杰克等我回答,一脸焦虑,似怕我拒绝,我微笑道:“ok.”
杰克欣喜若狂,接连对我说了好几声谢谢,接而,猴急的约我去酒店柜台,现在就上网把费用汇送给我,似怕我犹豫反悔。
我也不客气,一口答应,心说第一回做商人,居然卖的是别人家的老婆,这份刺激,真是不错。
等我与杰克从酒店大堂赶回来,只见人群已围成一堆,像有好戏上演。
我心说,定和我们的女人有关,千万别是玩我的燕儿,但想到老婆由安迪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事。
忽然,人群一阵喧哗,我疾步挤上前,抬头张望,心猜,是王茹还是云儿呢。
但一望之下,登时瞠目结舌,天哪!人群的中间,居然是我的燕儿!
上帝!那安迪呢?他怎么不看好我的老婆,沈强和王茹也不见了,白胖子和小云,则站在一旁,似一脸期待。
只见几个赤膊的纹身外国青年,发型各异,看像不良少年,他们齐声欢叫着,把我老婆抱到了一张躺椅上,让她四肢卧趴,高撅肉臀,燕儿低吟娇叫,似被他们粗鲁的动作吓坏了。
而那些青年丝毫不在乎我老婆的感受,一人高举香槟,引来边上几个同样好事的青年欢呼喝彩,他们这是干什么,开庆祝派对吗?
纹身青年用力拔出瓶盖,拇指按住瓶口,奋力摇晃数十下,然后猛的将瓶口塞进了燕儿的屁眼。
“啊!no!no!”
燕儿倏地浑身一阵战栗。
我看到此景,不禁高喊恶骂,声音却被人群的欢呼声盖过,围观的人各个瞪大双眼,只见香槟汁液不断冲入老婆的屁眼,燕儿似承受不住这股巨大冲力,雪臀乱扭,菊门的皱褶疯狂蠕动,翻浆出许多白沫,似想将那瓶口挤出体外,可无奈那几个纹身青年联手,2人按住老婆的屁股,一人双手抵住酒瓶,叫燕儿动弹不得。
不过半响,那酒瓶里的汁液已少去一半,而燕儿的小腹微微鼓起。
此时,安迪挤出人群,双手各搂着2个身材高挑的手臂纹身的洋妞,身后还跟着一个,走过那几个正玩弄我爱妻的纹身青年时,与他们微笑的点点头,这混蛋!
定是把我老婆与这几个洋妞做交换了。
安迪走到沈佳楠身边,两人窃窃私语,接而,白胖子哈哈大笑,满面春色的从安迪怀里,楼过一个洋妞,手不客气的伸进那女人的三点式泳衣,搓揉起来。
不!这些混蛋怎么能这样做,这样随意出卖我的爱妻!
我推开身前的洋人,要上去阻止,忽然,燕儿“啊!”
的长吟一声,只见那酒瓶里的液体竟慢慢回升,是因为香槟冲力减少,燕儿将屁眼里的香槟又喷了回去,纹身青年哈哈大笑,伸手按住燕儿的小腹,使尽一压,“哦!”
燕儿痛苦的一扭屁股,酒瓶里的汁液猛的又积起许多……
纹身青年把酒瓶拔出老婆的菊门,“呼呼……”
燕儿娇喘着,撑着娇躯的双臂,微微颤抖,肉臀不时痉挛似的上下颠颤,屁眼肉洞如同一张被撑坏的小口,噗噗的呕着白沫。
纹身男将香槟握在手里,里面仍是满满的一瓶,酒液好似从燕儿的体内绕了一圈,又回到瓶里,纹身男拿过一只杯子,将酒倒满,然后殷情的递到老婆的唇边,叫燕儿好好品尝下,由自己酝酿出的美酒。
旁边观众齐声惊叹,有人兴奋,有人恶心,几个年纪稍大的妇女出言指责,说闹够了,别玩的太过分,但立刻被那纹身青年反唇相击,双方僵持一阵后,说由燕儿自己决定。
我心里感谢妇人,知道燕儿一定不会喝那杯东西,沈佳楠却忽然插嘴:“白经理!那杯饮料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带给你老公尝尝。”
他说的是中文,那几个妇人还当白胖子好言相劝。
燕儿浑身一怔,焦灼片刻,不由得说出,想尝一尝那杯东西的味道。
妇女又惊又愠,嫌弃的骂了声:“bitch!”
愤愤的走到我老婆的身边,对准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啊!”燕儿吃痛的哀叫,贝齿紧咬嘴唇,似满肚子的委屈。
而那几个纹身青年唏嘘的走上前,更用力的扇了两下老婆的屁股,然后手指蹭过燕儿的胯间,举到妇人的面前,只见那青年的手指上竟是晶亮亮的一片,他告诉那老太婆,其实我老婆很享受被人这样玩弄。
燕儿听的无地自容,张口想要辩驳,却最终隐忍,她或许知道,就算讲了,白胖子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弄不好,会换来更大的羞辱。
妇人白了一眼燕儿,离开人群,回房间去了。
“哈哈……”人群传出一阵哄笑。
纹身男见好事的人走远,又将那杯香槟,递到老婆的唇边,要她尽情的喝下。
燕儿虽被蒙眼,但我仍能看清她羞苦、迷茫的神情,老婆颤抖的张开双唇,吐出香舌,伸进杯中舔舐了一口,我不知那是何等的滋味,只见金色的液体冒着珍珠般的气泡,有些浑浊,燕儿又舔舐了一口,娇躯不自然的骚颤起来,仿佛这汁液让她浑身瘙痒。
白胖子:“白经理,那用你屁眼酿的酒,好不好喝?”
沈佳楠总是抓准时机羞辱我的老婆,仿佛这让他颇有快感。
燕儿紧抿双唇,忽然不堪羞辱,伸手要夺过那杯酒,作势想一口吞下完事。
却被一个巨大的黑影抢过,是杰克!
见到他为燕儿解围,甚是高兴,但蓦地又觉得事情隐隐有些蹊跷。他这时,怎么不急着找王茹,反而管起燕儿的闲事?
杰克举起酒杯,一干而尽,然后手指燕儿道:“She is my!”
那凶狠的模样似猛兽附体,叫人不敢逼视。
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五雷轰顶。
难道……
难道……
杰克前面所说的女人,竟是我的老婆,如……
如果是真的……
那……
我不等于亲手将自己的老婆卖了出去!
润东!
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真想一头撞死!
杰克一只手轻松的抱起燕儿,不客气的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朝我微笑的一扬脖子,“com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