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二天中午,从浑身的酸痛中醒来的女忍者仍旧难掩眉宇间的疲惫和劳累。
但是随着四肢和感官的渐渐恢复,肉体中机敏的忍者本能又让她不由自主的挺直蛮腰,在挣脱了男人的臂膀之后,迅速扫了一眼充斥着温热气味的空旷房间。
没有别人。
但这里是?
“……”
卧室,男人的卧室。
大概愣神了半秒钟左右,在确定了整个房间里只有自己身下的罗恩以后,阿卡丽悄悄地松了口气;旋即,她又有气无力的趴回到了男人温热的胸膛上,一边感受着那股透过乳房传来的体温,一边从跳动的眼神中流露出奇异而又复杂的情绪。
已经过去多久了……
与罗恩的亲密接触让阿卡丽感慨的闭上了眼睛。
上一次。
她回想着。
自己上一次被男人用这种动作搂在怀里的时候,恐怕要追溯到父亲为了安慰丢失了心爱的玩具自己,一边清唱着欢快的歌谣,一边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艾欧尼亚广袤的田地上。
甜美多汁的果子,奔泻的瀑布,粉红的羽毛和一株株随风飘扬的稻苗……
“嗯~ ”
即便只是回忆,也让阿卡丽难免想要沉寂其中。
但很快,当冰冷的现实映入脑海,一阵更加炽热的情绪立刻占据了这转瞬即逝的惬意。
现在,她们的土地已被漂洋过海的侵略者与强盗所占领,均衡教派也早就被影流叛徒们连根拔除,仅留下几片枯叶还在竭力维持着曾经的教义,全然看不见除却精神世界之外,初生之土的子民们早已落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这是正确的吗?
暗影之拳的继承人第一次对自己发问。
如果精神世界的均衡真的这么重要,那为什么……
为什么物质世界的反抗者是如此的令人敬仰?
“唔……”
阿卡丽找不到自己的答案,但随着炽热的褪去,当疑问缭绕在胸腔当中的时候,刚刚因为愤怒而夹紧的屁穴中立刻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该死的,这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现在回想起来,阿卡丽也无法想象自己真的用屁股、用那个便于排泄的小孔吞咽了这根壮硕滚烫的巨物。
“嗯哈~ 呜……”
但肛门内滚烫的肉棒根本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特别是在昨晚的开垦下,如今还红肿绷起的菊穴只是经受了一丝微量的刺激,便使她不由得从口中发出一阵娇喘般的痛哼。
“啧!”
但很快,那般憔悴的软弱立刻被强大的控制力和严重的不满所取代。
这个硬度……
阿卡丽很清楚肛门内火热坚硬的肉棒代表着什么。
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然因为充血而勃起,他那狰狞有力的龟头甚至已经重新贴合到了自己狭窄的肠道褶皱上,尽情的品味着他昨晚施虐后的余韵。
“你……醒了就别装睡了。”
察觉到对方早就睡醒的女忍者眼神一凛,冲着身下装睡的男人喊道。
“就知道瞒不过你。”
眼见自己露馅,装睡中的罗恩轻笑一声,又忍不住地松了口气。
“呼~ ”
他做到了。
当阿卡丽醒来后没有寻找武器或是对他展现出攻击动作,那就代表着自己的调教计划已然成功,这位优秀冷酷的女忍者成为他的玩物只是时间问题。
“你怎么把我弄到这来的?”
暗影之拳继承人那鲜红的眼眸此刻已经转变回了往日里的棕红色,她直视着眼前的男人,想要从那没有一丝胆怯的眼神中寻求到自己渴望的答案。
“放心好了,我没让任何人知道你昨晚的模样。”
确定了女忍者的思想已经被驯服完成之后,知道对方害怕昨晚的窘迫被别人看到的罗恩又一次把她那娇小的肉体搂进了怀里,并让自己的肉棒在那狭窄温暖的菊腔中,插得更深、更紧。
“唔~”
男人近在咫尺的炽热体温和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浓重汗臭味让一向注重干净的女忍者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更别提,当罗恩搂住她的时候,那根塞在她红肿屁眼内的滚烫肉棒立刻便把一阵激烈的痛楚绽放在了她的菊腔之中。
“你怎么又……”
阿卡丽皱了皱眉,冲着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哦?”
罗恩刚准备回答,但却被女忍者那直接表达在脸颊上的厌恶神情给吸引了过去。
不对。
不似以往的冷漠和镇静,现在的阿卡丽不管是举止还是语气,都和那个仿佛杀人机器一样精密的暗影之拳产生了本质上的区别。
难道……
罗恩皱了下眉,旋即意识到了一种可能:当自己的行为彻底打破了均衡教派为她束缚在脖颈上的枷锁,并让其显露出独属于这个年龄的叛逆和调皮之后,面前的少女即将从意识上彻底转化为他所熟知的那位【离群之刺】。
这比预想的进度要快很多!
“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屁眼。”
明白情况之后,罗恩为了判断阿卡丽此时的心理状态,毫不犹豫的丢下了一个以前绝对能换来一记苦无的重磅炸弹。
“只是不错?”
闻言,女忍者轻蔑的眨了眨眼。
她还记得面前的男人说过,自己是他肏过的最优秀的屁眼。
果然是这样。
面对这种与以往既然不同的反应,罗恩已经可以确定——现在的阿卡丽在肛交的激发下彻底的转变为了那个我行我素的【离群之刺】!
这不但代表着她的人格从均衡教派的【暗影之拳】身份中挣脱了出来,更意味着,面前这位迷茫的雌兽需要一个崭新的、用于填满她空虚心灵的目标。
如果任由事情正确发展,那么在未来,阿卡丽转变为【离群之刺】的契机是因为她对诺克萨斯的怒火,更是因为均衡教派在这场战争中的不作为。
但在此之前,虽然她仍旧愤怒,可罗恩的肉棒却先一步催化了她的神智,让【离群之刺】在一次淫靡激烈的菊腔性爱中获得了新生与蜕变。
也就是说,他有着充足的时间来为面前的女忍者植入更多的服从思想。
“不,最好的,你是最好的屁眼。”
下定心思后,罗恩立刻推翻了先前的试探,用无比肯定的语气回答了自己眼前的少女。
艾欧尼亚最冷酷的死神,所有忍者中最独一无二的那个存在,在他的面前只是一个屁眼,一个连人类的身份都被剥夺,只能用于按摩他肉棒的狭窄便器。
这就是阿卡丽、这就是离群之刺、这就是她已经踏上,再也无法退却的未来!
“嗬。”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骑在他肉棒上的女忍者相当满意的笑了一声。
她很开心。
也许她依然没能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跟这个男人产生如此亲密的联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当自己的身体完全趴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嗅着他胸膛上那股淡淡的汗臭味,并得到他的肯定以后,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不由得贪恋起了这一瞬间的轻松。
但她还有事要做。
罗恩注意到女忍者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静了不少,她目光中的严肃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有其他的暗杀者来到了自己的房前。
但随即,怀中的美人只是慢慢地伸出手掌,温柔的捧起了他的面颊。
“罗恩。”
他们之间上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是罗恩捧住她潮红的面颊,一边竭尽所能的赞扬着她的性感、美丽和优秀的屁眼,一边用力的开拓着她那狭窄的菊穴。
“嗯?”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阿卡丽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她语气中的好奇明明相当强烈,但却又好似害怕着这个话题的答案一般。
以至于从眼底流窜过的躲闪中,让人能够轻易发觉到她深埋于心中的不安。
“别向我撒谎。”
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当罗恩沉默的时候,底气不足的女忍者再次强调了一遍自己问题的用意。
“我知道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奖励我。”
“你给予了我快乐和舒适,你想要让我有个归宿,甚至帮助着我从自责中挣脱了出来,但我想知道,这为什么?!”
她瞳孔中闪过一丝鲜艳的红色。
实际上,当昨晚的细节在阿卡丽大脑当中不断回响的时候,她那被肉棒开化的冷酷心灵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肏弄了自己双脚与屁眼的男人。
她明明应该接受惩罚,但罗恩……尽管他给予了自己疼痛和殴打,但自始至终,他的最终目的都是奖励她,让她感受到曾经绝无仅有的快感和高潮。
甚至在自己要让艾欧尼亚蒙羞,或是用胆怯来逃避责任的时候,这个男人还用行动和语言保护了她作为暗影之拳的荣誉。
现在,这种无微不至的嗬护让女忍者感到惊慌失措,甚至于,当她发现这个男人敢和自己这种被人视作【暗影中的邪祟】共同分享一张床铺的时候,一道道不可思议的归属感仿佛暖流一般开始沁入她的心扉。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阿卡丽的目光中忍不住地流露出一丝恍惚,如果罗恩真的想要给她一个归宿……她会接受吗?
“因为这就是你应该得到的。”
罗恩平静的回答道。
他随即握住了阿卡丽的左脚脚踝,用不允许拒绝的力量将那早已被擦拭干净的美脚拽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边将手指深入那红润粉嫩的脚趾缝隙中摩擦着,一边不断用指肚刺激她敏感的脚心,将一丝丝熟悉的瘙痒重新绽放在女忍者颤抖的肉体之中。
“唔。”
这个动作很快便改变了阿卡丽捧起他面颊的动作。
虽然在没有药物的辅助情况下,最为出色的一代【暗影之拳】能够轻易地抗住这种程度的瘙痒。
但当自己的玉足被男人以这个动作强行握在手里把玩的时候,阿卡丽浑身上下的全部重量就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包裹着那根粗壮肉棒的菊腔当中。
而紧接着,哪怕并不像是昨晚那么激烈,但在红肿的菊穴当中,那痛并着快乐的滋味还是让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你、嗯~ 你什么意思?”
不错,匀称,饱满,这双肉足不论是形状还是手感,都是独一无二的极品。
见到阿卡丽没有反抗自己玩弄她玉足的动作后,罗恩的动作也逐渐大胆起来,他开始更加仔细的玩弄着手中的美脚,并仔细的品味着那忍者千锤百炼的肌肤和缔造了无数血腥杀戮的肌肉所带给自己的最柔韧舒适的雌性触感。
“阿卡丽,告诉我你是什么。”
他突然问道。
“我是……一位忍者。”
阿卡丽不太确定的说道。
换作以往,她面对这个问题一定会毫不犹豫说出自己是【暗影之拳】,但现在,脑海中翻腾的思绪让女忍者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一丝怀疑。
甚至于……
她在害怕着这个回答会让面前的男人感到不满。
很好。
没有追问,已经能优先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了。
“是的,阿卡丽,你是忍者,是一把锋利的苦无,一柄为艾欧尼亚锻造的武器。”
看着阿卡丽那翻小心谨慎的模样,罗恩满意的松开了手中的美脚,并控制着她性感纤细的双腿重新夹住自己的腰肢,再度以屁穴作为基点,将这位暗影之拳变成了一个挂在自己身上用菊腔按摩肉棒的性器。
“而作为一柄武器,复仇和杀戮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他说。
“可是……”
闻言,怀中的女忍者不由得流露出一抹踌躇。
她不能确定【杀戮的正确性】,因为那些入侵进来的诺克萨斯人也在杀戮。
但她可以复仇是对的,因为侵略者用他们的力量犯下了累累暴行,而自己便用属于艾欧尼亚的力量去对抗他们。
“你还在自责。”
看着还在迟疑的女忍者,罗恩再次伸出手掌抚摸起她的脸颊,“当你在山洞中向我交付任务的时候,你的眼中便充满了懊恼和愤恨。”
他知道自己现在要说一些阿卡丽想要听的,而这恰巧也能够进一步的拉近两人的关系,信任,以及依赖。
“所以你就以惩罚我作为借口,用高潮来使我遗忘自己的过错?!”
女忍者迅速质问道。
“不,我对你的惩罚是因为你没有明悟自己想要什么,而我对你的奖励,是因为你尽了作为忍者的本分。”
罗恩道。
“我的本分?”
阿卡丽并没有在乎自己想要什么。
作为忍者,她在很久之前便学会了抛弃自己的需求,因此当罗恩说出前半句话时,即便她曾经是如此的渴望着这个男人为自己降下惩处,但在得不到确切答案的情况下,她立刻逃避了【惩罚的原因】,转而将思绪集中到了作为忍者的本分上。
“是,你的本分。”
她听到了男人感慨的语气,“我只是给了你一样情报、一个数字:300人。你可以自由选择对待他们的方式,而毫无疑问的是,你遵从了自己作为忍者的本能,你选择了任务,以及——杀戮。”
【杀戮。】当对方说出这个词的时候,阿卡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罗恩猜的没错,不管暗影之拳在均衡教派中的职责被怎样美化,不管她们坚信自己是在【修枝】还是在维持物质与精神世界之间的平衡,她们的基因和使命都是为了杀戮而生的。
杀戮是她们的良药,是她们的苛求,是暗影之拳存在的最初意义。
但现在,让女忍者陷入思考的反而是【选择】。
忍者从不选择,但她早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错了嘛?”
她不由得问道。
不,我一定是错了。
话音刚落,阿卡丽的眼神中再度涌现出一抹羞愧,如果我没错,那些艾欧尼亚的同胞根本不会遭遇如此的暴行。
如果我把它当做【奖励】,而不是【任务】,把这条信息告诉纳沃利兄弟会,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在诺克萨斯人屠村之前,先一步发现并狙击他们。
而我选择了任务,我……
“是的,你错了。
对忍者来说,杀戮是正确,但你错了。”
罗恩又一次承认了阿卡丽的发言,尽管他能看得出对方眼神中的落寞和不安,但只有进一步瓦解她的自信,才能够将其转变为一张任由自己涂写的白纸。
“为什么?”
女忍者不解的看向他。
“你的杀戮是为了什么?”
罗恩反问道。
“复仇,向诺克萨斯人复仇。”
阿卡丽斩钉截铁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复仇,是为了死人而杀戮。”
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女忍者,“而忍者,应当为了活人而杀戮。”
“可是……”
罗恩的话简直就像是在否定她一样。
闻言,暗影之拳的继承人无比急躁的夹了一下自己臀肉中央的肉棒,厉声质问道:“可是那些诺克萨斯人难道不该接受他们应得的惩罚吗?!”
“不,你没做错,他们当然应该被惩罚。”
罗恩摇了摇头,他抬起阿卡丽的下巴,让她那包含愤恨与怒火的眼神直视着自己,“但现在,看起来我们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了。”
“我……我想要的?”
女忍者愣了一下,显然没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但很快,她就回想起了罗恩刚刚所说的那句话。
【我对你的惩罚是因为你没有明悟自己想要什么】。
在她纠结于男人奖励她作为忍者的本分之前,对方首先告诉她的是惩罚的原因。
是因为我没有正视自己的复仇欲望,所以他才会惩罚我?
思绪翻涌的瞬间,阿卡丽突然有点手足无措,她仅仅只是因为没有正视自己的仇恨,所以就被授予了如此剧烈的痛苦。
“那,那些被诺克萨斯杂碎杀死的艾欧尼亚人呢?”
她不由得又问道。
“我说过了,你是一柄武器,阿卡丽。”
罗恩松开了抬起她下巴的手指:“为活人去杀,或者为死人复仇,这都是你作为武器应该做的。”
“但当你做完这些之后,我所见到的是,你并不开心。你并没有因为自己做到了正确的事而欣喜,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杀死了一些诺克萨斯人而感到满足。”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初生之土的子民被屠杀而感到开心?!”
阿卡丽显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对复仇,不,或者说是对杀戮会感到满足,但她没有更好的言辞能够反驳罗恩送入她脑海当中的一切。
尽管她在思考,但在当了这么多年的忍者之后,她的思绪完全无法与面前两世为人的罗恩相比。
“不,你所做的并非如此”
当阿卡丽展现出更加剧烈的情绪,并迫切的想要否定自己的时候,知道已经是时候的罗恩毫无保留的从床头柜上那一堆情报中拿出了艾弥丝坦送给自己的,诺克萨斯密探精准绘制的艾欧尼亚地图。
“依据你的消耗的时间,我判断你遭遇诺克萨斯人的位置大概在这里,或者这里。”
他的手指着重在第一个标记和第二个标记点之前点了两下,而当手指第二次落下的时候,怀中的女忍者显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果然,是在诺克萨斯人为了不走漏风声而屠杀了第一个村子之后。
罗恩暗自点了点头,他的手指顺着地图继续向下,然后是第三个标记,第四个标记,四五个标记……最后,阿卡丽的眼神落到了尚未被诺克萨斯密探勘察到的空白。
她知道,这上面的每一个标记都代表着艾欧尼亚人的聚集地,而毫无疑问的是,对于那些诺克萨斯强盗来说,这样由安居乐业的农民组成的村庄,是他们夺取补给的最佳场所。
“如果他们继续这样下去,你觉得会怎么样。”
在她思索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又一次的问道。
“他们会……继续屠戮我的同胞。”
女忍者的后半句话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挤了出来,但她也很快理解了罗恩的意思,只不过没能快过对方已经脱口而出的声音。
“而你阻止了他们。”
罗恩收起地图,他的双臂向下,紧紧扣住了女忍者结实饱满的臀部,“看到了吗,阿卡丽。你应该为此感到欣喜、高兴,乃至愉悦。但你没有,你堕入了自责的深渊,贪婪的想要将一切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肉棒开始变硬,像是使用一个套子那样,用坚硬的臂膀将阿卡丽饱满的肉体挤压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双手用力,做好了将她的肉体从自己的阴茎上整个拔下来的准备。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懊恼和悔恨中浪费时间,所以我用疼痛刺激你,用高潮奖励你。”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流入了阿卡丽的心扉,她承认,她肯定,她丝毫不怀疑罗恩释出的善意,因为——【杀戮。】这正是她内心渴望着的。
用杀戮去填补复仇的烈火,用杀戮去尽到忍者的本分,用杀戮去捍卫初生之土活着的子民。
这就是她的道路。
阿卡丽无比郑重的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他为自己指明的道路。
“而现在——”
话音刚落,她突然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是如此用力的抱紧了她的腰肢与臀部。
而下一刻,“啵呲”一声,那滚烫的肉棒自饱满温暖的菊腔中猛的一抽,在龟头撤离菊环时的紧胀抽痛过后,罗恩粗壮坚硬,赐予了她无尽痛苦和快乐的肉棒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
“唔!”
肉棒离体的瞬间,阿卡丽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她并非是因为那股痛苦,因为当药液失去了它们应有的作用以后,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不再能够逾越她那强大无比的自控能力。
但当龟头脱离菊穴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冰冷笼罩在了她的心头。
那种感觉就好像,除了被肉棒深入屁眼之外,她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其它更加深刻的联系了。
现实好像也确实如此。
“你再也不需要被惩罚了!”
随着罗恩的后半句话响起,女忍者的眼神之中不由得流露出一抹黯淡,手掌却再一次的放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那我们呢?”
我们……
“咕噜。”
声音出口的瞬间,就连阿卡丽自己也惊讶于这个问题的暧昧。
但是在吞咽下口中的唾沫之后,心中仍然抱着的那一丝侥幸让她没有退却,反而是用那隐含着羞涩和期待的目光紧紧的盯住了眼前的男人,如同渴望浇灌的花草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回复。
“我们?”
而对于罗恩而言,他直接被这个问题和阿卡丽的动作给问愣了。
要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忍者也就跟艾瑞莉娅差不多大,她说话怎么这么大胆?!
难不成……
陡然间回想起了自己记忆中见谁都要嘲讽两句的【离群之刺】,如果她的心态真的已经完全转化到了那个程度,这样的语气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当然会继续给你安排任务了。”
罗恩没有过度的深思下去,反而拿起昨晚捡回来的绿色面罩,用力的擦了几下自己黏黏糊糊,沾满了肠液、药水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粗壮肉棒,用无所谓的语气回答道。
“不,你……算了。”
见到男人会意错了自己的意思,阿卡丽的嘴角一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重新依偎在了男人的身侧,“罗恩,你说我是一把武器,对吗?”
“嗯。”
“武器就应该被握住,那在你心中,我应该被握在谁的手里呢?”
她似是好奇,却又没带一点疑问的说道。
“这应该由你自己来选。”
罗恩接着又补了一句。
“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部下,那么你永远都会是受人膜拜的邪足足主。”
“嗯……我想想。”
阿卡丽沉默了一会,她不知道罗恩是否真的能够像是那个女人说的那样给自己一个归宿。
但在此之前,她还有事要做。
“对了。”
就在阿卡丽准备不再打扰这个他休息的时候,罗恩突然坐直了身子。
“你知道的,在诺克萨斯,人们常用一种叫做剑的武器。”
他说。
“当然。”
阿卡丽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虽然她善用苦无和镰刀,但用刀剑盾牌并死在她手里的诺克萨斯人不计其数。
“虽然你不再需要被惩罚了,但剑这种武器往往是需要一个鞘的。”
罗恩咧咧嘴,尽量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听上去不那么怪异。
“我是说,我下面的剑也需要一个鞘。”
他说道。
“……”
白痴。
阿卡丽想说的话已经写在她脸上,但是秉持着自己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还残留的那么一丁点的尊敬,她还是冷漠的回应道:“希瓦娜和那个诺克萨斯的女人还不够吗?”
“不,当然,她们很优秀。但锐雯是诺克萨斯人,希瓦娜是德玛西亚的,甚至是遥远的那一边,一片名叫以绪塔尔的土地上,元素巨龙们的后代;当艾瑞莉娅不在身边的时候,我需要一个艾欧尼亚人负责贴身保护我,还有,这是你欠我的,你在受罚的时候多次抗拒了我给予你的疼痛。”
“不,等等!”
在罗恩喋喋不休的想要阐述两人之间那奇妙联系的正当性时,他面前的女忍者却突然一怔。
“你刚刚说什么。”
她突然问道。
“这是你欠我的。”
罗恩不要脸的重复了一遍。
“不是,上一句。”
阿卡丽强调道。
“当艾瑞莉娅不再身边的时候,我……”
“停,艾瑞莉娅,赞家的艾瑞莉娅?”
女忍者眼神中的嫌弃已经渐渐转化成了不可思议的惊愕。
她听说过这个名字,一个在纳沃利行省冉冉升起的艾欧尼亚之星,以一己之力扼杀了诺克萨斯军队的整条运输带,并迎击着诺克萨斯人的暗杀向着普雷希典大步迈进。
如果说艾欧尼亚还有一个英雄的话,那赞家的艾瑞莉娅对这个名号绝对是当之无愧。
甚至有很多艾欧尼亚人深信,只要艾瑞莉娅到达普雷希典的正面战场,那她就能让诺克萨斯人的军队停下那长驱直入的脚步。
包括阿卡丽在内,有很多忍者通过他们之间自发联合的反抗团体,都接到过了保护艾瑞莉娅的任务。
但那个女人……
说真的,阿卡丽不明白她是如何在诺克萨斯人的层层包围下不断前行的,但她从未倒下,犹如希望的火苗,在漆黑的夜空中燃起燎原大火。
而现在,这个男人居然把艾瑞莉娅和希瓦娜以及那个诺克萨斯女人并肩而论?
如果说出这句话的是其他人,阿卡丽的苦无很可能已经抵在他的喉咙上了。
但现在,她还是很想掐住这个男人的脖子让他把刚刚那句话重申一遍。
可是……
【杀戮。】阿卡丽的脑海中再次翻涌起罗恩为她指明的道路,而这似乎也是那个女人所做的对诺克萨斯所做的。
杀戮……
一丝若隐若现的痕迹让她忍不住地问道:“你和赞家的艾瑞莉娅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你可以留着自己问她。”
罗恩笑了笑,“你的下一个任务,为我帮她送一封信。”
虽然阿卡丽听说过艾瑞莉娅的事迹让他略微有些惊讶,但一想到神出鬼没的忍者,他也能大概判断出艾欧尼亚有着怎样的情报网络。
但对于已经被诺克萨斯占领的区域内,他反而有着比阿卡丽更加精准,也更加具有实时性的情报。
毕竟,艾弥丝坦通过戒指空间内传来的情报可是从未停滞过的。
“……”
而眼下,仿佛是为了判断他是不是在撒谎,女忍者死死的盯了他半天,就连棕红色的瞳孔中都再次泛起了一抹殷红如血的色泽。
但很快,阿卡丽点了点头,默认了罗恩给自己下达的新任务。
正如他所言,她欠他的。
“这是你的新衣服,以及新袜子。”
罗恩指了指一旁叠在石凳上的衣物,这是按照阿卡丽的衣服原型,让锐雯用从拉雅婆婆那里学来的御针技巧为她亲自织的。
“白色的袜子?”
阿卡丽当然知道这是罗恩赔给她的,但当她的目光落在了男人为自己准备的白袜上时,还是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这太显眼了。”
“我知道,但别拒绝它,我看过你的鞋子了,它能将你的脚整个包住,没人会看到这双袜子的颜色。”
罗恩说着又拿出了一张面罩,“现在我需要你先去休息两天,足忍们会告诉你你在营地内的专属住处,我相信你知道为艾瑞莉娅送信将会是一件多么艰巨的任务,所以保存好体力,不要想别的。”
“还有,记得喝水,虽然我昨晚给你喂了点水,但你出汗实在是出的太多了。”
他又嘱咐道。
“我有自己的住处。”
群号:扒灵亿流似亿耳耳骑群问题回答f心r闻言,穿好衣服的阿卡丽拿起自己的绿色面罩,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外走去。
两天……
两天后,她就要去面见那位在初生之土上翩然起舞的刀锋舞者了。
“对了……”
在即将步出房门的前一刻,女忍者倔强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我会做你的鞘。”
她的回应轻轻地飘进了罗恩的耳畔,那丝若有若无的奇妙和对淫靡未来的首肯更是让他的肉棒几乎在下一瞬间便猛地挺了起来。
不过阿卡丽下一秒就后悔了。
因为当她走出罗恩的卧室,刚刚将面罩戴在脸上的瞬间,上面那股已经被菊穴消化过后的腥臭精液再加上扑面而来的浓厚肠液气味,便一股脑的涌进了她的鼻腔当中。
“呕!”
这个白痴!
他擦肉棒的时候不会看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