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嗯?”
“阿卡丽大人?”
跟以往不同,在完成了罗恩交代的新任务以后,阿卡丽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边。
也许是情报的重要性改变了她的态度,也许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差错。
但不管怎么说,当这位特立独行的女忍者以相对正常的方式走近巡逻足忍们以后,她便立刻被信奉着邪足的女忍者们恭迎进了营地当中。
而正在为希瓦娜打造项圈的罗恩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并命人将她安排在了举行脱粪仪式的山洞当中。
“……”
进入山洞以后,阿卡丽先是在两位夜之修女的服侍下脱下鞋子,然后洗手、净足,再按照对方吩咐的那样,跪坐在了祭坛中央那块摆放整齐的绿色丝绸上。
“阿卡丽大人,请您品尝。”
当这位均衡教派的女忍者慢慢放松肉体,略带疑惑的打量着山洞内那些散发着烟雾的蜡烛和残余的不明气息时,一位看上去有些年长的修女平静的跪坐在了她的侧面,并将一杯粘稠的液体端到了女忍者的面前。
“这是什么?”
阿卡丽不解的注视着对方递到自己面前的杯子,尽管她的身体能够免疫大多数毒药,但是身为忍者,拒绝别人递给自己的食物应当是一种不必言说的常识。
可这偏偏是在那个男人的领地内,阿卡丽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的要求,也不知道如果拒绝的话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所以在略作思考之后,她选择了主动提问。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这是一份来自您崇拜者的贡品,在足忍教派内部它被称之为【足液】。而在我们的古老典籍中,这是由秘术提纯的魔法精华。”夜之修女立刻回答了她的疑问。
“我的崇拜者?”
但是她的解答带来了更多的疑惑,阿卡丽的双目注视着杯中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隐约间回想起了自己被恭迎进营地时的场面。
起初她还以为这是罗恩的要求,但现在回过神去,自己似乎能够从那些女忍者的眼神中看到一种…….
崇拜?
不,更像是……信仰。
尽管以作为忍者的身份说出这个词汇有些亵渎,但阿卡利曾经从一些长存之殿内外出的僧侣眼中看到过这种神情,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无比尊敬并信仰者传说中的艾欧尼亚之魂,也就是天启者·卡尔玛。
“是的,看来您并不知道,在罗恩主人建立的足忍教派中,您已拥有它四分之一的权位,所有的邪足足忍、忍仆、修女、信徒,和未来的领地,皆都将归于您的名下,皆都会崇敬您的双足。”修女答道。
“哦,你是说罗恩建立了一个教派,而他想让我为他效力?”
阿卡丽皱了下眉,她显然不在乎罗恩创建的是一个怎样的教派,也没心情去在意那些繁琐的条条框框。
但她虽然不讨厌罗恩,可这种被人强加上一个职位或是一个身份的感觉却让她感到有些恼火。
“不,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份礼物。”侍立在另一旁的露德米拉立刻接过了她的问题:“主人为他高贵的女儿以及忠诚的仆人们建立了一个势力,而不论它在未来走向何方,壮大或是衰败,只要您不危及到主人的利益,那么您就永远拥有它四分之一的信徒、土地以及资源。”
“所以我能拒绝这杯足液?”
阿卡丽并不在乎罗恩为她准备了什么,尽管她表现的比以往要更有耐心,但这位均衡忍者此刻所渴望的,仅仅只是一个新的任务,一个新的目标,一场盛大的刺杀。
只有这样,才能慰藉她心中熊熊燃烧着的复仇之火。
“是的,但我想,这也许会令您的信徒们伤心。”
露德米拉答道。
“……”
阿卡丽沉默了一会,而在这一段寂静的时间中,她的眼前突然闪过了罗恩那略显深邃的目光。
我这是…….
一直以来,阿卡丽从未在意过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审视,甚至在她身为忍者的一生中都不曾因为其他人的目光而感到疑惑,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自己眼前总是频繁的闪过罗恩的表情、眼神,甚至是他的……肉棒。
是的,阿卡丽不想承认,可她确实有点在意罗恩的肉棒,毕竟那是第一个敢把阴茎和龟头如此肆无忌惮的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我会喝下它的。”
沉默过后,阿卡丽给出了一个让露德米拉满意的答案。
“罗恩在哪。”
她又问。
“嗯,主人在制造一些东西,不过我想他很快就回来见您。”
露德米拉眉毛轻佻,过多的提问让她看得出这位均衡忍者内心深处的焦躁不安。
很显然,肯定有什么原因让她急切的想要见到罗恩主人。
“好……”
阿卡丽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而露德米拉也借着夜之修女们进行邪足祷告的时间,小心翼翼的打量起面前这位危险的忍者。
作为在一个港口城市中扎根的教派,信奉圣树的夜之修女们并不常见这种行走于黑暗当中的刺客大师;可当阿卡丽就这样无声的端坐在自己面前时,露德米拉一方面惊讶于她的年龄,另一方面则细心的判断着对方想要见到罗恩主人的目的。
显然,从口吻、说话过程中的微表情以及没有完全包扎好的伤口来判断,这位女忍者并不是带着杀意前来拜访罗恩主人的。
但她没来由的急切反而激发了女人天性中的好奇。
不过作为一位成熟妩媚的教派神妓,露德米拉总是清楚有那些好奇是不该出现的。
所以当围绕在她身边的夜之修女们结束邪足祷告之后,这位艾欧尼亚的顶尖娼妇缓慢起身,一边指挥着众人在祭坛周围点燃了更多的催情蜡烛,一边讲更多的邪足经文书写在山洞的墙壁上。
“阿卡丽大人。”
一切的准备事宜完成之后,准备告退的露德米拉缓缓的舒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在祭坛中央闭目冥想的女忍者。
“嗯?”
阿卡丽睁开眼睛,再度看向了这位身材性感的女人。
“也许,主人只是想给您一个归宿。”
露德米拉温柔一笑,旋即带着身边的夜之修女离开了因为蜡烛的燃烧而有些燥热的山洞之中。
【归宿】
重新睁开双眸的阿卡丽有些愣神的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
真的很像。
在这一瞬间,儿时的回忆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母亲也曾表露过这般温柔动人的笑容。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童年变成了霏的大吼,母亲的冷漠,轻视,甚至是……责骂“归宿。”
阿卡丽痴痴的重复了一边露德米拉留给她的这个词汇。
我的归宿在哪里?
女忍者思索着她的过往,打从记事开始,她便一直都将自己当做是均衡教派的一员。
但自从劫袭击均衡教派并建立影流之后,阿卡丽便永久的失去了自己的童年和亲人。
均衡教派,均衡教派真的是自己的归宿吗?
每当她想起母亲对霏的期望时,同时浮现在眼前的还有梅目对自己的冷漠和轻视。
童年,是一个美好的笑话。
回忆,更是苦涩的海风。
阿卡丽感受着那股自己从未敢去正视的心酸,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腰间的忍具包裹上。
暗影之拳。
甚至就连这个称号、这个属于她母亲的殊荣,都是在霏失去作战能力之后,才被教派应允继承到她的头上。
但哪怕是在今天,她依旧得不到梅目的认可。
【一定有办法让你再次行走。就算要走遍艾欧尼亚千山万水,我们也在所不辞。在慎的带领下,凯南和我,还有均衡教派的所有人,一定会找到办法的。我会继续指导你的修行,我要让你成为两个领域里史无前例的弓手。】梅目曾经这样对霏说,她将那位女孩揽入怀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缝外抽泣的女儿。
阿卡丽的目光慢慢变得低落,她的内心深处喷涌出一丝怀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断的努力变成了自己一厢情愿的闹剧。
在教派当中真的有属于自己的位置么?
带着疑惑和心酸,女忍者不由得低下了头,她的眼眶不知在什么变得湿润,一丝晶莹剔透的泪珠恰好滚落,“啪嗒”一声滴落进面前盛满足液的杯子当中。
“嗯?”
细微的声响将女忍者从转身即逝的“软弱”中剥离了出来,那刹那间的冷静让她细细的品味起了露德米拉留下的信息。
足液。
贡品。
仿佛是为了不再去思考某些令人伤心的往事,阿卡丽注视着眼前这杯粘稠的液体,那好似某种融化的水晶般的色泽使她伸出双手,嘴巴微微张开,缓慢地将杯子举到了自己的面罩之下。
“咕嘟~”
饮下足液的瞬间,些许奇妙的足味在女忍者的口中慢慢绽放。
【崇拜!】
突然间,一道嗡鸣声在阿卡丽的耳畔响起,那晶莹剔透的液体仿佛活过来了一样,在沾染到她舌尖的温度后,便不受控制的涌入了那张狭窄潮湿的口穴当中。
“唔!”
猝不及防之下,粘稠的质感顺着喉咙滑下,舒适、充实,随之涌出的还有一阵在耳边炸响的剧烈颂唱。
【崇拜她至高无上的邪足!】
“该死的,我……”
【信奉!】
“声、声音……脑…..脑子里有什么声音…….”
【信奉她看守众生的双脚!】
“啪嗒”一声,残留着些许足液的杯子从女忍者的手中脱落。
【她说:臣服是理所当然的,堕落是至高无上的。】
“嘎吱!”
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耳鸣中,阿卡丽绷紧牙齿,白眼上翻,不受控制的捂住脑袋,一道道高低不齐的经文颂唱声正在她的大脑中来回响起。
【臣服,阿卡丽的双脚将为你指明道路。】
这一秒,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无数个跪坐整齐的女忍者,她们眼神郑重、恭敬,发自内心的渴望着去膜拜她的双脚。
【堕落,阿卡丽的统治将让你感受美好。】
下一秒,她的脑海中翻腾起她们的记忆和思想,一道道或是崇拜或是尊敬的精神波动不断涌入她年轻脆弱的大脑,让她的眼神肃穆庄重,宛若信徒中的一员。
“嗯哈!!!”
可当她的人格复苏,明悟到自己便是那个被崇拜的“阿卡丽”时,这种精神立刻转变成了一道狂热被满足后,无法用言语比拟的极端快乐。
【我会虔诚跪拜那灵活的足趾,我会跪地亲吻她永不枯竭的汗水。】
那些女忍者们……
脚趾、汗水。
在那一声声从精神上不断响起的传唱和歌颂之中,阿卡丽的大脑被足液中残余的“信仰”不停的洗刷着。
她们需要我!
她们崇拜我!
她们将我当做艾欧尼亚之灵一般顶礼膜拜!
女忍者的灵魂在颤抖,燥热的空气和催情蜡烛开始发挥作用,她白眼上翻,肉体滚烫,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抹病态的红润。
崇拜!
信奉!
臣服!
堕落!
穷尽阿卡丽的一生,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兴奋和满足!
在这一刻,那种精神上的高度融合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几近爆棚,使灵魂和肉体同时进入疯癫状态的极致幸福。
“嗯啊啊啊啊!!脑、脑子!脑子好热!好烫!”
这是一种高潮,一种即将到来的高潮。
当阿卡丽的大脑接近高潮的瞬间,她身为凡人的意志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之多的声音。
“嗯啊啊啊!!!!”
下一刻,女忍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她的乳房刺痛,子宫收缩,从腋下和足底不断析出细密的汗水。
“嘀嗒。”
那一口咬紧的银牙下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晶莹剔透的唾液,它们顺著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滴落在早已汗湿的挺拔酥胸上。
“哈啊~呼~邪足……不,我是阿卡丽,我是邪……”
邪足!
崇拜邪足,信奉邪足!
臣服于邪足脚下,堕落于邪足的气味。
女忍者的手指不知何时落在了她那曾经被罗恩殴打过的小腹上,上一刻还竭力抵抗着声音侵袭的脸颊上,此时能看到的只有陶醉和满足所绽放出的极致痴态。
“我~哈啊~哈~呼~任、任何事,我能让她们做任何事!”
阿卡丽只用了一瞬间便意识到了这种狂热的虔诚能够为自己带来什么我可以带着她们在黑暗中发起复仇,我可以带着她们在战场上尽情厮杀,我可以带着她们去修剪掉那些该死的诺克萨斯人,我可以……
“我可以保护她们、保护更多的艾欧尼亚人!!!”
信仰是如此的美妙,以至于世界上的一切都变得渺小不堪!
恍惚间,阿卡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被烛火照耀的墙壁上。
“臣服是理所当然的,堕落是至高无上的。”
她的小腹收缩,面罩下的粉唇微张,忍不住的念出了被夜之修女们写下的这句话。
“臣服是理所当然的,堕落是至高无上的。”
每重复一句,她的肉体就变烫一分。
“臣服,我的双脚将为你指明道路”
每重复一句,她的快感就加重一分。
“堕落,我的统治将让你感受美好……”
终于,当阿卡丽在低声的呢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重复这段经文、当精神之中所有的声音都与她协调统一的时候,那种凡人难以理解的满足终于在她那近乎沸腾的大脑之中绽放了出来。
“噗呲!”
高潮!
这是一种她从未真正接受过的感觉,这是作为始作俑者的罗恩都未曾亲眼所见的场面。
比颅腔高潮更加纯粹,比肉体高潮更加疯狂;从精神上的亢奋到肉体的满足,再到那种完全接纳了信仰之后的认同与尊贵,阿卡丽的大脑高潮在绝对的邪足意志下猛然迸发!
“嗯啊啊啊啊啊!!!!”
蛮腰弓起,四肢抽搐。
口水、淫液,甚至就连肛门都在这一刻释放出了黏滑的气液。
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沉寂。
……
“嗯哈~”
刺激。
快感。
疯癫。
喘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阿卡丽重新回过神的时候,她的心中仍旧回想着那一句句来自邪足足忍们的崇拜与尊敬。
简直就像是梦一样。
这种被当做女神膜拜的快感让她的记忆有些模糊,连带着对现实世界的感知也变得朦胧一片。
“感觉如何?”
突然间,雄浑有力的男人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机敏的女忍者立刻发觉自己倒在了一个温暖滚烫的怀抱当中。
汗液使皮肤相互粘连的不适引起了她的警觉,但是高潮过后的酥麻使得阿卡丽没有任何一根手指能够使得上劲。
“你急着要见我?”
与露德米拉进行过交接的罗恩不急不慢的问道。
“我~呼啊~我…….我完成了你的任务。”
阿卡丽注意到了罗恩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精美的黑色项圈,用了一块上好的钢铁,即便是不熟于此道的女忍者也能看得出制作者在锻打它时的卖力和用心。
而在这个项圈上,它被雕刻着一个名字:希瓦娜。
很显然,它属于那个血统高贵的龙女。
“哦?你真的完成了吗?”
闻言,罗恩佯装惊讶的伸出手指,用力按在了阿卡丽粗劣包扎过的伤口上。
“嘶,是的,我杀了他们,我杀了他们所有人。”
伤口上传来的痛苦使阿卡丽的呼吸立刻收紧了许多。
这是一处箭伤,而且处理的非常潦草,或者应该说是……焦急。
他能够猜到阿卡丽将箭头连带着血肉一起拔出时的果决,但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将她塑造成了这样,让一个年纪与艾瑞莉娅相仿的女孩能够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的肉体?
暗影之拳罗恩注视着怀里的女忍者,有时候,阿卡丽的早熟和冷漠真的让人很容易遗忘掉她的年龄。
而她的肉体也是如此,这种从血脉和训练中传承下来的优秀基因将她改造成了一件近乎完美的杀人机器,而对于一架机器来说,它的年龄并不重要。
“诺克萨斯人多的就像是丛林中的蚂蚁,他们多到几乎杀不完。”
打量过阿卡丽的肉体之后,罗恩平静的对视着她的双眸。
“我该问的是,你救了多少人?”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就是阿卡丽冲动的原因。
“我……”
那仿佛要看穿自己灵魂的双眼让阿卡丽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羞耻。
特别是两人皮肤贴合过程中不断传来的黏滑汗液,一种体温交互的奇妙感觉逼迫着她从男人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
“你很愤怒。”
罗恩看着女忍者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子,然后在自己为她重新放好的那块绿色丝绸上整齐跪好。
没有回答么…….
从眼神来看,自己的判断并无问题。
“…….”
“你想复仇。”
他没有在意阿卡丽的沉默,仍旧自顾自的说道。
虽然罗恩没有足够的人手能去监视阿卡丽,但是他可以猜测,一个冰冷无情的女忍者会因为什么而让自己的情绪溢于言表,甚至近乎快要变成他印象当中的离群之刺?
答案是仇恨。
只有仇恨,才是改变一个人的最佳涂料。
“……”
“你没有救下你的同胞。”
当阿卡丽在足够的时间中没有出声反驳之后,罗恩再次做出了他的判断。
是的,阿卡丽确实杀死了那些诺克萨斯人,但在此之前,她目睹了那些诺克萨斯人留下的残忍暴行。
她并非是以暗杀者的身份去执行任务,而是以复仇者的身份去对那些踏入初生之土的诺克萨斯人赶尽杀绝。
“是。”
女忍者近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好,那么,我现在希望你告诉我,你的任务究竟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罗恩平静的注视着阿卡丽鲜红的双眼,他的声音着重在“成功”与“失败”这两个词上,同时,当阿卡丽因为他的逼问而目光闪躲的瞬间,他的手指迅速落下,按在了那曾经被自己殴打过的光滑小腹上。
“如果你认为成功,我会给你奖励。如果你觉得你失败了,我也会依约给予你惩罚。”
“我……”
阿卡丽低下头,注视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我想复仇。
我需要他给我新的任务,新的目标,新的情报。
我要用我的苦无和镰刀划开那些诺克萨斯人的脖子,让他们溺毙在自己喷涌出来的血液当中。
我…….
女忍者沉默了很久,久到罗恩都在催情蜡烛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我失败了……请、请你责罚我。”
最终,阿卡丽的理智占据了上风,即便在内心深处,她无数次的呼喊着她要复仇,无数次的用愤怒下定决心。
但最终,作为初生之土的一员,她还是遵从了自己心中的选择。
没有保护好初生之土的子民,是她作为忍者的失职。
是的,我失败了。
女忍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悔恨。
也许承认失败并不困难,但她没能救下自己的同胞,没能让初生之土的万灵在它们应有的土地上尽情歌唱。
“嘎吱。”
一想到这里,女忍者用力的咬住了满口银牙。
作为一个以杀人为目的忍者,我居然连修剪掉几个没有后勤补给的诺克萨斯人都做不好。
“很好,看来你并没有厚颜无耻到将报复当做胜利。”
当阿卡丽攥紧拳头的时候,罗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先是松开怀里身材火辣矫健的美肉,又满不在乎地将目光投向了山洞外阴冷的月色。
“但现在太晚了,我并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草药和绷带,并将一团绳子丢到了阿卡丽的面前。
什么叫浪费时间?!
阿卡丽神色一滞,旋即怒气冲冲的想要反驳一下这个刚刚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
她刚刚可是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她的悔恨,她的愤怒,她对初生之土上人民的亏欠……
这个男人居然说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作为受罚者的身份,阿卡丽真想揪住这个男人的衣领好好质问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她只能冷哼一声,用略重的鼻音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现在,用这条绳子捆好你的双腿和双手。”
抓着阿卡丽的手臂为她处理过伤口之后,罗恩迅速下达了新的命令。
他已经注意到了,女忍者的心扉已经被仇恨所打开,尽管此刻的她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作为暗影之拳的冰冷和无情,但她的骨子里却复苏了那种属于年轻的活力与冲动。
就是这样!
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阿卡丽都在他的安排下提前迈出了转变为离群之刺最关键的一步。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没有过度要求对方顺从自己,以避免阿卡丽的叛逆心理当场爆发,将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一并打破。
接下来,罗恩在女忍者拿起绳子的同时继续说道:“阿卡丽,如果明天早上我还记得的话,我会依约来对你进行惩罚。而你有一晚上时间去想清楚,究竟是接受惩罚,还是就此离开。”
“我知道这条绳子困不住你。”
说完,他收拾好绷带和草药,与阿卡丽对视了最后一眼。
在此期间,罗恩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机会,也没有进一步刺激她的思维。
正相反,他让她尽情思考、选择,从均衡自出生开始就强加给她的束缚中跳脱出来。
而到那时候,当她跳出均衡为她所选的道路,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上时,自己将会成为她唯一的领路人。
并将暗影之拳的血脉、即将蜕化为离群之刺的阿卡丽,领上那条成为整个艾欧尼亚最优秀、最杰出的忍者女奴之路!
“那么,晚安。”
“……”
已经很久没有人为我包扎过伤口了。
在罗恩离开以后,阿卡丽的喉咙中又传出一阵细微的呢喃。
她的手指抚摸着自己被重新包好的伤口,口中却不由自主地重复起了邪足祷告的经文。
“臣服是理所当然的,堕落是至高无上的。”
女忍者一边感受着脑海中残存着的信仰回音,一边将自己冷漠的目光放逐在昏暗的山洞之中。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处于半发呆状态的阿卡丽渐渐发现,除了修女们刚刚为她烙刻下的【邪足圣经】之外,这座山洞中还分别刻有属于希瓦娜的【淫足圣经】和属于锐雯的【秽足圣经】。
除此之外,在一些角落里她同样能捕捉到一些拙劣的笔迹,看起来大概是某些身处这个祭坛之上的女忍者所宣发的誓言。
从措辞和情感来判断,她们无一不以自己作为罗恩主人的仆从而骄傲,同时也虔诚的崇敬着那些所选足道的足主们。
永生。
来世。
侍奉。
跪拜“……”
时间流逝,月华满盈,当阿卡丽一字不落的看完那些誓言之后,她对信仰之中的上下级关系有了崭新的认知。
作为信仰者,足忍们要以奉献和服从,以及坚定不移的信念来追随她的邪足。
而作为被信仰者,阿卡丽要以强大和优秀来回应她信徒们的期望,并以自己开辟的道路为她们指明方向。
也许…….
当山洞内的催情蜡烛燃烧殆尽的前一秒,阿卡丽的目光不由得瞟向了山洞外侍立着的夜之修女们。
也许成为她们所信仰的那个邪足足主也不错。
我可以因此变强,可以接受她们供奉上来的足液,可以得到一支听命于我的忍者队伍。
但我该怎么开辟属于我自己的道路?
我又凭什么为她们指明方向?
“方向……”
不知怎么回事,呼吸着空气中催情蜡烛燃烧出来的淡淡香气,阿卡丽的内心深处竟然对罗恩的惩罚开始莫名的期待起来。
那个男人……
用绳子捆绑住自己双手双脚的女忍者不由自主的抿住了嘴角。
他会怎么惩罚我?
他的惩罚能否为我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