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眼科办公室里,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将脑CT的照片递给我说道:“王先生,您女儿眼疾的病因已经基本查清了,不是眼睛有问题,而是脑子里长了个东西,压迫到视觉神经”“难道是肿瘤?”
我焦急的问道。
医生点点头说道:“是的,不过您不用担心,这个肿瘤是良性的,只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就可以切除,而且这种手术的成功率很高,术后要不了多久病人就能完全康复了,不过由于病人的视觉神经长期受到压迫,术后很难恢复到正常人的视力,这点您需要知道。”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只要能重见光明,什么都好,对了医生,什么时候能做这个手术,我希望越快越好。”
医生翻了翻手中的排表,说道:“那就给您安排在三天以后,一切顺利地话,最多半个月之后她就能重见光明了。”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不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离开医生办公室,我快速的赶往小希所在的病房,知道她怕生人,我特地给她弄了个高级私人病房,负责陪护的是她的大姨牛春花。
见我急匆匆的走进来,牛春花紧张的站起身,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冲着他做了个OK的手势,一把将穿着病号服的小可爱搂进怀里笑道:“宝贝,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做个小手术,半个月以后你就能看得见了。”
“真的?”
小希惊喜的喊道。
我怜惜的吻着她的小脸蛋,疼爱的说道:“当然,爸爸怎么会骗你,我的小宝贝,来,亲一个。”
小希欢喜的抱着我的脖子,熟练的咬住我的嘴唇,轻轻的唆吮着,嘴里呢喃的喊道:“爸爸,谢谢你。”
我将手插进小希的裤腰里,微微用力揉着幼女那柔软娇嫩的臀部,热情的回吻道:“傻丫头,跟爸爸有什么好谢的,为了你,爸爸愿意付出一切。”
小希被我感动的直哭,抽噎着吻着我喊道:“爸爸,我小希也愿意,小希要一辈子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我爱你。”
“小希,我也爱你。”
春花在一旁也是看得十分激动,热泪盈眶,见丈夫和外甥女已然情动,她赶忙抹了把眼泪,轻声说道:“我在门口帮你看着。”
我感激的看了老婆一眼,心道这个老婆娶得太对了。
小希拉着我上了床,熟练的解开我的皮带,脱下裤子,释放出硬邦邦的阳具,她小心翼翼的握住棒身,美滋滋的冲着我笑道:“爸爸,再过半个月,我就能看见这东西长什么样了,嘻嘻。”
我闻言笑道:“那估计你要失望了,这东西一点都不好看。”
小希笑着摇摇头,俯下身温柔的在龟头上亲了一口说道:“不会,只要是爸爸身上的东西,再丑都是没的,爸爸,我会一辈子好好服侍你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抚摸着女儿的头顶说道:“宝贝,真乖。”
得了我的赞言的小希快活的嗯了一声,用力张开小嘴,覆盖在我的龟头上,灵巧的小舌头沿着我的马眼沟壑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划拉着,小手如同装了发条一般,不停的抚弄着我的棒身和阴囊。
我看着满脸认真的小萝莉,那种纯洁与淫靡混杂在一起的特异气质,实在是美的让人叹为观止。
幼女的裤子被我扒了个精光,我将她刚刚用尽全力,舔得坚硬如铁的阳具塞进了她的胯下,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奋力的摇晃着屁股,用稚嫩的阴部摩擦着棒身,呢喃的发出一声声快活的娇吟。
我贪婪的抚摸着幼女稚嫩的身体,把玩着她小巧浑圆的屁股,当初营养不良的豆芽菜现在已经成了珠圆玉润的小白菜,若不是有所顾忌,我真恨不得尽快给她开了苞才好。
纵然小希使出了浑身气力,我也兴奋非常,但是总还是差了那临门一脚,始终无法产生射精的冲动,放下娇喘连连的乖女儿,我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说道:“宝贝,你先休息一会。”
小希面有愧色的点点头说道:“爸爸,对不起,我好没用。”
我笑了笑安慰道:“小傻瓜,你还小嘛,等你长大了,一定是最棒的。”
小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阳具说道:“爸爸,我一定会加油的,我保证。”
“嗯,真乖。”
看着我挺着阳具走下床,春花有些担心的说道:“老公,这里是医院,我怕会有人来,要不你先回家玩我娘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咱们去卫生间,那里有锁,不会有人看见的。”
春花想了下,点了点头,一来她心疼我,不愿意让我憋得难受,二来刚刚听了半个多小时的活春宫,她也情动的有些难受。
卫生间门的一锁上,我们两人就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我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一路向下,用牙咬开外衫的纽扣,将上衣裸到胸口,头埋在她硕大的乳间,用力的拱着,舔咬着乳房,弄得双乳上到处是口水。
春花动情的解开自己的裙摆,撅起屁股,用湿润的阴部摩擦着我硬邦邦的阳具,干柴烈火的碰撞之下无需多言,我抱着女人的屁股用力一挺腰,大半根阳具便没在了火热的水屄当中。
“啊……”
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声从春花的嗓子里冒了出来,虽然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拼命的想要压抑住呻吟,但是刚刚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的,爽得她根本无法控制。
见女人在强行压抑,我反倒愈发兴奋起来,抱着她的大屁股向上一提,将她压在洗脸台上,伴随着一声低吼,屁股疯狂的抽动起来,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春花感到自己的身体都几乎要融化了,她颤抖着,无力的享受着一波强于一波的刺激,拼命止住呻吟的欲望,但是她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
就在她即将放弃的刹那,突然听到外面似乎有开门声,这份警觉一下子让她恢复了神智,用尽全力抵住我,低声哀求道:“老公,好老公,求求你,先放我一马,外面有人。”
我知道她脸皮嫩,见她的表情都似乎快要哭了,便点点头调笑道:“叫我声爹,我就暂时放了你。”
春花哀怨的瞪了我一眼,低声唤道:“爹。”
我听了忍不住低笑道:“唉,真乖。”
春花羞笑道:“讨厌,爹,你就会欺负人家。”
我揉着女人的大奶子笑道:“我哪里有欺负你啊,我和你妈虽么有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你喊我做爹有什么不对。”
春花红着脸说道:“讨厌,人家不跟你说了,总是说不过你。”
我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我是你爹嘛,来,乖女儿,让爹再亲两口。”
正当我和春花在里面调笑时,外面传来春娇的声音,说道:“咦,奇怪,我妈和我爸呢,小希,他们人去哪了?”
“原来是娇娇,看把你吓得。”
我嘲笑道,正要出声,突然又听到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春娇,这是你妹妹吗?好可爱哦。”
“是啊,这是我表妹,名字叫小希,小希,这是雨晴姐姐。”
“雨晴姐姐好。”
王小希有些怯怯的唤道。
“小希妹妹你也好。”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即便外面的只是三个小丫头,居然也能凑出一台戏来,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我在里面等的不耐烦,干脆用力一挺阳具,把淬不及防春花吓了一跳,窘迫的看着我。
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忍不住了,乖女儿,咱们轻一点,外面听不见的。”
“可是万一听见呢。”
春花担心的说道。
“怕啥,就算听见了又怎样,咱们可是合法夫妻,再说了,她小丫头就算听见了也听不懂。”
“可是。”
春花还是有些犹豫。
我性急的揉着她敏感的乳房,捏着她的大奶头哀求道:“老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难受的几乎要爆开了,你就让我再弄几下好不好,我保证就弄几下。”
春花终究还是奴性的顺从占了上风,强压住心头的羞涩,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见状大喜,揽过她的脖颈用力的吻了下去。
纵然我已经尽量放缓了动作,但是身在外间的三个女孩还是听到了一点动静。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雨晴好奇的问道,她听得隐隐约约很不真切。
小希眼盲耳尖,顿时窘的说不出话来,倒是春娇神色微动,笑了笑说道:“哪有什么声音啊,是电视里的吧。”
说着她把电视的音量调大,说道,“刚刚声音有点小,节目声都听不清楚呢。”
雨晴哦了一声,眼神却有些不信,不自觉的往卫生间那边看了看。
春娇见状,赶忙说道:“雨晴,你带我去见见阿姨吧。”
雨晴点点头,收回目光说道:“好,我妈见到有人来看她一定很高兴,已经很久都没人来看她了。”
见对方眼中含泪,春娇不忍的劝慰道:“雨晴,你也别太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阿姨一定会好起来的。”
雨晴用力的点点头,似乎在保证般的说道:“嗯,春娇,谢谢你,只要能我妈的病能好起来,让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在两个女孩离开后,春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嗔怪似的低声埋怨道:“老公,你刚刚好坏。”
我嘻嘻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说着,我快速的耸动起屁股,把她肏的嗷嗷直叫,连声欢吟。
当我终于在春花的身体发泄完欲望,她已经被我弄得精疲力竭,手脚疲软的没有气力,我服侍着她将她的衣服穿好,扶到外面的床上躺下,看着面若桃花,眉梢眼角满是春情的女人,我刚刚消退下去的欲望顿时又升腾了起来,隔着衣服搓着她那对让我爱不释手的大乳房,眼神中的欲火让春花看得有些吃不消。
“老公,待会你玩娇娇吧,我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春花按住我做怪的大手,可怜巴巴的乞求道。
我闻言笑了笑,说道:“知道啦,我不干其他事,就是摸摸。”
春花这才放下心,温柔的笑了笑,说道:“老公,我好喜欢你这么喜欢我。”
我呵呵笑道:“你是我老婆啊,我当然喜欢你。”
小希在一旁闻言急忙表白道:“爸爸,我也喜欢你。”
“呵呵,宝贝,你们都是爸爸最喜欢的宝贝。”
几分钟后,病房里又多出了个宝贝,就是去而复返的春娇,小丫头一进门就被我搂进怀里一番痛吻,上下其手摸了几下玉体便已经酥了,当我把她抱进卫生间后,她忽然笑道:“爸爸,刚刚你和妈妈是不是在这里嘿咻的呀。”
我一边锁门一边笑道:“当然,现在轮到你了哦,小宝贝。”
春娇吃吃的笑起来,麻利的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合身扑进我的怀里说道:“爸爸,之前在外面听见妈妈的呻吟,我当时下面就潮了,爸,我好想你。”
“宝贝,爸爸也想你。”
我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身体,动情的说道,“当时要不是你同学在,我就把拉进来一起玩了。”
春娇嗯了一声说道:“正好在医院门口碰到的。”
我摸着女儿的乳房说道:“她家也有人在这里住院吗?”
“她妈妈。”
“什么病?”
“好像是一种很罕见的血液病,名字很长,我也没记住。”
“哦。”
“爸爸,我刚刚去看了她妈妈,瘦的跟鬼一样,好可怕。”
“好啦好啦,现在别说这个了,时间宝贵,春宵苦短。”
“嗯,爸爸,我们先接吻好不好,我好想亲亲你。”
我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我的同意,女儿的唇舌落入我的口中,娇躯被我压在她母亲刚刚战斗过的地方,丰满的乳房和娇翘的臀部不停在我的掌心中变换着形状,随着她呼吸越发的急促,身体的升温,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性交的临界点。
“爸爸,肏我,像肏我妈那样用力的肏我。”
唇舌一分开,少女便急不可耐的求欢道。
一向疼爱女儿的我怎么可能让她难受,粗壮的阳具迅速抵开少女娇嫩的阴唇,在她的欢吟声中,我一路高歌猛进,攻城拔寨,只不过几十个回合,就将她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抱着瘫软在我怀中的女儿,我得意的低声笑道:“宝贝,你现在越来越不行了啊。”
春娇喘着粗气说道:“不,不是我,不行,是你越来越厉害了,嗬嗬,好舒服,刚刚好爽啊,爸爸,我没事,你再来。”
“嗯,宝贝,再坚持下,爸爸来了。”
随着腰力放出,少女的娇喘声再次响起,她可比她母亲放得开的多,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听得春花一阵羞臊,忍不住在心底埋怨着女儿太过放荡,这又不是家里,怎么一点克制力都没有。
偏巧,正当我和春娇欢好之时,来了护士查房,我听出动静,赶忙捂住女儿的小嘴,下身却半刻不停,反倒愈发用力的肏起她水嫩的小屄,春娇此时正以狗交的姿势,趴在马桶盖上承受我的抽插,被我这么一弄,陌生的环境让她兴奋的愈发敏感,几乎被肏的晕死过去。
当护士离开后,我估计不会再有人来了,便大着胆子打开卫生间的门,抱着赤裸的春娇,套在阳具上一边肏一边往外走,春花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埋怨似的瞪了我一眼,翻身下床堵住门口。
我也不上床,就这么抱着春娇在病房里信步游走,一边走一边肏,女儿的身体只有八十多斤,根本不是负担,春娇也倍感刺激,被我肏得嗷嗷叫,最后扶着钢架的床头,双腿大张被我送上了极乐的巅峰,我也毫不吝啬的在少女的阴道里精液狂喷。
春花怜惜的看着怀中那个,疲倦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少女,也不知是该埋怨我还是感谢我,最终只能把一切都归咎于命运,这都是女儿的命,上辈子便已经注定了的,不光是女儿,还有外甥女,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床位,只见清纯可人的外甥女正趴在自己丈夫的胯下,细心的帮他清理着长枪,看到那根粗壮的玩意,她顿时又感到身体一阵火烧,忍不住想起那根丑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做怪时的爽快感,这又何尝不是自己上辈子就注定的命呢。
我躺在床上,看着小希将我的阳具舔的干干净净,连龟头附近的沟壑也没有遗漏,不由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道:“宝贝儿,真棒。”
小希抬起头冲着我甜甜的笑了笑,扑进我的怀里,贪恋的抱着我说道:“爸爸,你晚上能留下吗?”
我想了下,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小希,爸爸答应了你外婆晚上回家的,要不,明晚爸爸再来陪你好不好。”
小希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嗯,好的。”
“真乖。”
我宠溺的捏了捏女儿肉乎乎的小脸蛋,换来的是她充满了童真的欢笑声,也许在她的眼里,真的是把我当成父亲一般的仰慕,而我对她所做的一切,说起来,真是对这种仰慕的亵渎,但是谁又能知道,这种亵渎是一种多么爽快的刺激。
当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心中还充满了不舍,但是当我回到家中,搂着扑进我怀里的岳母和小姨子时,之前的不舍顿时不翼而飞。
吃完丰盛的晚餐,我抱着大肚的春兰坐在沙发上,因为前几天做爱的时候差点发生意外,导致我现在与两个孕妇的欢好已经被暂停了,春兰和春香姐妹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让我好不郁闷。
春兰一边托着肥乳给我喂奶,一边小声劝慰道:“姐夫,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我含着奶头含含糊糊的说道:“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娘。”
春兰闻言掩嘴笑道:“也是,姐夫,等我生完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
“我的身体让你随便怎么玩。”
我笑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是让我随便玩吗?”
春兰顿时语塞,想了想说道:“那我也不知道了呢,姐夫,我除了这个身子也没其他东西了。”
我轻轻用力咬了下她的左乳,笑道:“谁说没有,你这奶子下还有一颗心,我要你把这颗心献给我,一辈子对我忠贞不二。”
春兰激动的连连点头,说道:“嗯,姐夫,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守着你,这世上,只有姐夫对我最好,我最爱姐夫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小兰,只要你乖乖听话,你要什么姐夫都可以满足你。”
“嗯。”
正说着,收拾好厨房走过来的香兰也插话道:“儿子,娘也会永远听你话,守着你的。”
我连忙坐起身,冲着岳母招了招手说道:“来,坐这里。”
香兰含笑点点头,乖巧的坐在我身侧,揽住我的肩头,送上了一枚甜甜的香吻,当一吻过后,她胸前的衣襟便已经被解开了,硕大的两团雪白玉乳颤巍巍的悬在胸前,看得让人赏心悦目,我直恨不得长出四张嘴,能把左右四枚巨乳都含在嘴里大快朵颐。
左瞧右看,两个如花美眷个个都让我流连忘返,左亲一口,右摸一下,实在是不亦乐于,两位美人也极为配合,巧笑吟吟任我予取予夺,不多时便娇喘吟吟,淫液横流。
不久之后,卧室的大床上,春兰一脸羡慕和渴望的看着姐夫和母亲赤膊大战,她已经不记得母亲攀上了多少次高潮,她直接的从进来到现在,母亲的呻吟声就没有停下过一分一秒。
“啊……”
伴随着母亲再次高潮的呻吟,春兰实在是忍不住了,挺着大肚子凑过来小声说道:“姐夫,姐夫,我也想要。”
我为难的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姨子,又看了看香兰,香兰见女儿一脸的饥渴,不由心下一软,点点头叮嘱道:“好吧,不过你们要轻点,别像上次那样插那么深。”
“知道了。”
春兰兴奋的点点头说道。
小心翼翼的把沾着岳母淫欲的阳具插进侧躺着的小姨子的身体里,我不禁暗自好笑,已经潮成这样了,怪不得把她急得上蹿下跳,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不敢用力抽插,只是轻轻的耸动屁股,抚摸着她的身体缓解着身体的紧张与兴奋。
虽然身体远远没有满足,但是春兰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敢过分要求,断断续续的弄了十来分钟,好歹攀上了一次小高潮,快活的泄了身。
我赶忙把阳具拔出来,捅进一旁的岳母身体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刚刚那十分钟,实在是把我憋的够呛。
岳母被我肏的淫叫连连,不停的叫着:“轻一点,轻一点,捅得太深了,啊……啊……我要被你捅穿了。”
这话听在春兰的耳朵里,实在是把她羡慕的要命,暗道母亲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她将来怀孕了,就拿今天的话来好好嘲笑她,哈哈。
想到母亲怀孕的事情,春兰顿时有些激动,母亲的孩子应该算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她的父亲又是自己的姐夫,待将来自己和姐夫生了孩子后,这两个孩子又算个什么关系,同父异母,两位母亲却又是母女,想想这种关系就格外刺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种情况的发生。
在岳母的求饶声中,我终于发泄完了欲望,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塞进小姨子的嘴中,春兰媚眼如丝的一边帮我口交一边看着我,那狐媚的模样让我看得越发喜欢,牛家三姐妹,大姐贤惠,二姐漂亮,三妹妩媚,各自都有各自的好,各自的妙,而她们的母亲,最大的特点就是温顺,我想如同我是个喜欢SM的人,每天拿鞭子抽她,估计她都能承受的下来,不过我没那个兴趣,我还是喜欢在宠爱的前提下,进行性爱之事。
想起漂亮的春香,我不禁有些意动,家中的女人若说谁最少受我宠爱,那好疑问就是春香,没办法,她虽然是最漂亮的,但是对痴痴呆呆的人很难生出喜爱,在我眼里,更多的时间还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说起来实在有点对不起。
“我去看看春香,你们先睡吧。”
我把阳具拔出来说道。
疲倦的岳母早已沉沉昏睡过去,春兰闻言点点头,看着小声说道:“姐夫,我二姐命苦,请你多对她好一点,好吗?”
我听了不禁愈发的惭愧,用力的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的。”
因为小希不在,晚上春娇陪二姨睡一个屋,可能是因为血缘相近的关系,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春香只要有家人陪伴便不会狂躁,当我推门走进的时候,春娇正在写作业,春香则一脸痴傻的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看着好不可怜。
我见状一阵心痛,缓缓的将门关上,虽然知道说话对春香没什么影响,但还是忍不住冲着女儿做了噤声的手势。
蹲在春香的面前,看到她无神的双眼,我不禁在心头暗叹了一口,关于春香的病情,我也咨询过专家,他们说治愈的可能性极其渺茫,发烧烧坏了她的脑神经,经过这么多年,除非有奇迹,否则是绝对无法康复的。
专家的话打消了我带她治病的念头,但是此刻我看到这双让我心痛的眼睛,我不由暗自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最少也要恢复成她以前在家时候的模样,专家治不了,我就用土办法,一家人用温情疗法,一年不行就是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不然这样子下去,她实在太可怜了。
将女人抱在怀里,她也没什么反应,我满怀歉意的吻着她的额头与脸颊,最后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冰冷的牙关,裹住她死鱼一般的舌头,不知疲倦的唆吮着,同时双下其手,抚摸着她设上的敏感处,我不想用言语去暗示她,而是希望能点燃她的本能。
吻着吻着,我忘了一开始的初衷,而是全心全意的将她当成我最心爱的女人,剥去碍事的衣裳,我抱着她躺在床上,温柔的抚弄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努力获得了回报,当女人发出一声呻吟时,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迷惘与挣扎。
“她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这个意识出不来。”
我惊喜的在心头对自己说道,为了帮她释放出这股意识,我愈发用尽全力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带,但是不管我如何努力,她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根木头,让我甚至生出了刚那下呻吟是不是错觉,直到许久之后,第二声呻吟传来,我才欣喜若狂。
我握着阳具轻轻的摩擦着女人的阴唇与阴蒂,她的下体只是微微有点湿润,想要插进去很是费劲,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春娇爬上了床,握住我的阳具说道:“爸爸,我来帮你。”
少女熟练的套弄着我的棒身,待硬起来后,微微用力分开二姨的阴唇,捏着阴蒂说道:“爸爸,你插进来。”
我感激的嗯了一声,挺着阳具缓缓的抵入,在两人的合力作用下,春香的身体终于开始有了比较大的反应,阴道里愈发的湿润起来,而且这种反应似乎是链式的,几分钟过后,那一汪汪喷涌而出的淫水几乎让我怀疑她是否已经清醒了。
春香的预产期虽然比妹妹的要迟一些,但是我也不敢过分用力,小心翼翼的肏弄着水汪汪的屄穴,我感激的抱紧女儿,怜爱的痛吻着她的小嘴,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
带着春香的淫液,我的阳具重新进入了女儿的身体,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兴奋的表情,听着那嘶声裂肺的欢愉声,我顿时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第二天离家上班的时候,我特意搂着春香亲了许久,把香兰感动的都快要哭了,她能感觉得到,我对春香的感情似乎已经发生了变化,对于命运多舛的二女儿而言,这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送完春娇上学,路上我在想着她刚刚跟我说起的事,是希望我能帮助下雨晴的妈妈,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并不是爱心无限泛滥的人,但是偏巧因为春香的病勾起我心里的柔软之处,早上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一时闲着没事,便赶往的医院去看望小希,在医院的大厅,我没忍住咨询了下雨晴母亲所在的病房,她母亲的名字很好听,孔璇。
孔璇所住的病房是ICU,也就是重症监护室,每天的花费多达几千元,而她的母亲在这里已经住了很久了,想到这,我不禁收起了之前对雨晴的鄙夷,如果不是为了她的母亲,我想她也不会自甘堕落的,旋即想到自己,不禁感到好笑,以我这么淫乱的人,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堕落吧。
在孔璇的病房,我见到了她,确实如春娇所说,我看得的这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用鬼来形容一点都不恐怖,从她的身上我看不到半分生机,要不是旁边的仪器还显示着数字,根本就与死人没什么两样。
对于我的到来,女人正是茫然的看了看,脸上戴着硕大的呼吸面罩,看起来格外的渺小。
“你好,我是你女儿同学的父亲,我听说了你的事,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我自我介绍道。
女人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我努力的分辨着她的口型,似乎是在说谢谢。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客气,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借给你一笔钱,让你治病。”
女人摇了摇头,喉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我连忙上前两步说道:“别激动,慢慢说。”
女人看着我,突然眼角泌出两道泪痕,沿着橘皮一般的皮肤往下流,嘴里勉强发出低声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求你,让我死。”
我摇了摇头安慰道:“别这么想,人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突然仪器上的警报声大作,紧接着,冲进来几名医生护士,匆忙的进行施救,我也被一个小护士推了出来,还不停的埋怨道:“病人不能激动,你不知道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出去出去。”
看着被关上的门,我无言苦笑,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我等到了孔璇的主治医生,询问了她的病情,孔璇的病是一种叫杜森血液病的罕见疾病,他说了一大通什么血红蛋白、血小板什么的,我也没听懂,只是知道要换器官,全身上下所有造血的器官都要更换,危险性高不说,费用也至少需要100万,这对已经掏空了家底的孔家母女而言,根本是不可能拿得出的天文数字。
“那就是有的救?”
我问道。
医生看了看我,点点头说道:“虽然希望不大,但是总比现在这样等死强,手术的成功率有两到三成,不过更大的问题是合适的器官很难寻找,并且费用也是个问题。”
我嗯了一声说道:“费用不是问题,如果有合适的器官的话,请您及时跟我联络,这是我的名片。”
“好的。”
待我回到小希的病房,把孔璇的事情一说,春花一直对合家淫乱的事有点担心,害怕天谴,碰到这行善积德的好事自然不会反对,小希也很赞同,只要是我想要做的事,乖女儿永远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惬意的抚摸着女儿的娇躯,贪睡的她像只小猫般趴在我的怀里睡着午觉,我枕着春花丰硕的双乳,唆吮着她的奶头,看着她温柔的神态,有妻若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