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满失落感,原来她可以在和我做过两次爱后,仍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与其他人,而且是好几个人做爱,光今天短短叁个小时就让叁根不同的阴茎进入阴道内,甚至整天没跟我讲上半句话。
到底老师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吗?
不是的,至少我比别人早泄,可以胜任短短一堂课要示范多种犯罪型态的任务啊!
甫,就在我这几乎精神狂乱的胡思乱想中,我又走到了老师的研究室前,也没有特别想对老师说什么,但就是下意识地走到我第一次破身的地点,想起当时老师的羞怯,温暖的怀抱,还有我第一次射精在女性体内的占有感,这一切竟是那么近又那么远。
就当是缅怀我早逝的青春吧,对老师的爱意也似乎就在那么短促的时间内消逝了。
伫立在老师研究室门前,看着506的研究室号码牌发呆,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老师的笑容,老师的认真,老师的温暖,老师的美丽充满我的脑海,我的眼泪已经盈满眼眶,随时就要落下。
“小平你怎么了?”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属于谁,不想让她看到我沮丧掉泪的样子,我本能似地把头别到另一边,没想到声音的主人竟也站到我闪避的那一侧。
避无可避,我抬起头来看到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竟然哽咽了起来。
连忙用手臂遮住脸颊,不让老师看见我的婆娑泪眼。
“小平怎么了啊?”陈老师换衣服的速度真快,我在这里也发呆没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套装,手里还拖着一个旅行箱。
不是说你是心理学博士,智商185的天才,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哭,我有点赌气地一句话不说,只是尽量忍住不让吸鼻子的声响太明显。
“你们是吵屁啊!”只见506研究室的门板缓缓推开,里面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推了开门,破口就一阵大骂。
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我就是为你而哭的,没想到你不安慰我还恼羞成怒骂我吵屁?
你这与学生乱交的荡妇!
不解人心的恶魔!
裸露的堕落天使!
咦,这是叁小,为什么研究室里一个没穿衣服的陈老师,研究室外一个冒着冷汗,头垂的低低的一个陈老师!
?
研究室里那个“陈老师”看到外面的“陈老师”,好像东窗事发般淘气地吐了吐舌头,还骂了声“靠夭”,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外面的陈老师已经连忙把我推进了研究室,慎重地关上了研究室门,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要我别声张。
天啊,难道是复制人技术,没想到老师智商高就算了,还会做复制人!
?
不对啊,从老师学业完成起开始研究复制人,那个复制人现在也应该还是手抱的婴儿吧,怎么年龄会和老师差不多一样大?
我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陈老师,还来不及开口,围着浴巾的那位陈老师竟然突然举起双手大叫:“影分身之术!”不过随即在浴巾掉下之前,双手又拉住浴巾上缘,不然就要全裸曝光了。
原来老师是跟火影忍者学的分身术啊!
我还不知道要不要配合她搞笑还是吐槽,穿着套装的陈老师已经绷着脸从后脑杓给了另一个陈老师一下:“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小平,对不起,老师这几天去德国慕尼黑大学参加刑事法学学术研讨会,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陈香仪,因为她的程度也很好,是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有基本的刑法底子,我就请她帮我代课,她课上得还好吧?”讲到后面她也知道让没有教职的人士代课是不对的,声音愈讲愈小声,态度愈来愈心虚,更发出含糊不清,有点小孩子臭奶呆的声音。
“啥啊?”我的语气有点像日文中挑衅对方时说的“哈啊?”,陈湘宜老师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理亏,连忙解释:“小平你听我说,我会这样也是不想耽误你们的进度。”哇,陈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心虚解释,愈讲愈小声,可爱极了。
虽说是为了不耽误学生的课业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样请校外人士代课就是不对。
一切谜底都解开了,原来豪放的陈老师不是真正的陈老师,不过你老妈取名字的品味有待加强,姐姐叫陈湘宜,妹妹叫陈香仪,哪分得清谁是谁啊!
难怪老师今天在课堂上没跟我讲上一句话,还诅咒陈湘宜老师被干死、飞机失事什么的,原来她根本不是陈湘宜老师,当然不怕触楣头的这些假设,不过这可苦了我了,害我以为我在陈老师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所谓的陈湘差距吧(冷),一个严谨、偶尔表现出活泼灵性,一个调皮、随性、烂漫,各有各的讨人喜欢的优点。
原来那个热爱教育的陈老师始终没变,她没有沉溺于肉欲,也没有不再关心我,只是今天根本就不在而已,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便又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吼,你是有多爱哭啦!”老师的妹妹陈香仪受不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拿着盥洗用具作势要出门找地方洗澡,看来她刚刚是脏着身体回研究室小憩片刻,毕竟一下与叁人做爱她也吃不消,现在看现场没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给我站住。”陈湘宜老师敏锐地一把抓住陈香仪,陈香仪一手拉住浴巾以免曝光,一手放下盥洗用具,心虚地问:“姐,要干嘛啦?”
“你身上有精液味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节、课、怎、么、代、课、的。”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站着叁七步,像个小太妹一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陈香仪的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小平你讲。”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一仰,差点跌倒,窄裙内的春光便让我一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看见她的裙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角度。
“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度仰角调太大,刚老师一时差点跌倒,加上刚回国还没调整完时差,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就是小平喔,难怪小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话题。
看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么说大概是希望我多说些她的好话,不过我有点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么样?
于是陈湘宜老师站了起来,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地站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一边听着我的证言,彷佛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察官我一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陈湘宜老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陈香仪,而到后来我也知道她们为什么不会听错到底在叫谁的名字,在于尾音微妙的拉长)一开始,藉着不确定和男同学性交的行为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
听到一开始罪疑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点头赞同,不过听到后来比较夸张的部份时,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就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上课情形听起来合理一点、不是她单独享受性交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的避重就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我也不敢说谎:“有。”
陈老师一副“完了”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里面吗?”我回想着滑出阴道的阴茎们:“是。”
天知道我是多么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震惊和不甘,但在电台中“仁科百华”
的歌声下,我是面对着陈老师冷峻的姣好面容,回想陈香仪胯下被巨屌进进出出的痴态,彷佛眼前就是当时的当事人在问我她有没有插入,有没有内射一样。
这感觉好奇妙,也好淫靡,果然是歌词中“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的心理描写。
到后面听到连许晋嘉、胡文钦也都真枪实弹来一发,老师脸上一红,正想骂陈香仪几句,本来跪着的她赶紧爬了起来,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法学院之虎有多可口!”看她的殷勤,好像在推销直销产品似的。
“先别说这个了,你听过安丽吗?”叁小?
老师怎么会冒出这一句。
老师马上又接着问“你没听过啊,那你听过”陈香仪,你给我跪好吗?
“”陈湘宜老师模仿直销口吻,却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着火气,陈香仪只好嘟哝着,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跪下,不过她的浴巾已经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撩起,不自觉往她那边看过去,白皙大腿顶端的阴阜上,一撮黑色阴毛已悄然露出。
我连忙别过了视线,眼尖的陈湘宜老师也难得站了起来,过去帮妹妹把浴巾往下拉了几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体。
这时陈香仪也知道我刚刚已经看见她裸露的下体,竟然难得害臊地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轻轻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抛了个媚眼,一副要勾引我的样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睐。
而陈湘宜老师则是生气她这妹妹总是不会看脸色,气得七窍生烟。
“你知道吗?虽然我上课方式很特别,但我从来没有让学生在课堂上进入我的身体,上一节课是因为有个男同事骚扰我已久,为了让他死心,我才用最屈辱的方式根绝后患,在他面前与男学生性交,断了他的心眼,绝不是因为我是个荡妇淫娃。你今天这么搞,以后学生会觉得基于平等原则,个个也想一亲芳泽,那我的课以后怎么上下去?虽然那是你的身体有你自己的自主权,但是在这么特殊的情况下,你公然侮辱的却包含我的名誉。”陈湘宜老师脸若寒霜,歪着头抱怨着。
“那你就遵守从旧从轻原则啊,以前方式比较含蓄(也没有),现在(代课后)方式比较开放,但是基于对学生的沙必斯,不能缩减学生的福利,你以后就继续这样上就好了啊。”陈香仪嘴里也同样用臭奶呆的声音嘟哝着,我发现原来她们只要心虚就会开始用这种语调讲话,我想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不想跟别人分享陈老师。
瓜竟是姐妹情深,对这个调皮的双胞胎妹妹陈老师也没什么好教训的,示意要她先去洗澡,别让胯下的精液味弥漫整个研究室。
如释重负的她蹦蹦跳跳着也不担心外面会不会撞见别的老师或学生,竟然就只围着浴巾走了出去,嘴里还唱着“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你看不见我的人多淫荡,明明有阴道,却装作不想插,是善体人意还是傻瓜─”干,仁科百华好好一首歌被你改成这样,你会下地狱!
她不走还好,她在还可以常常用搞笑让我心情好一点,她一走整个研究室气氛变得很尴尬,陈湘宜老师也没有什么说得上对得起我对不起我的,我却在短短的时间内两度哭成这样,身为心理学博士,又研究刑法接触大量犯罪学、被害者学的她,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
她沉思了良久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平你要知道,人生的路还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不可能全都掌握,老师知道你很热血,你关心老师,不忍心老师被…但不管时间是长是短,老师以后总会离开你的生活,你别太…”接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是轻轻叹着气。
“老师我没想太多,我只想尽全力学好刑法,您别为我担心。”我就这样头低低的,她也不在意内裤再度曝光,竟也加大了椅子的仰角,望着天花板思考。
原来她们姐妹都习惯这样坐,只是平常身为老师她节制了自己的这个坏习惯,而妹妹比较随性,需要姐姐提醒。
其实现在我也对老师没有遐想,只是刚好眼睛望着那个方向,当时我压根儿没发现老师内裤走光,不过旁人看起来我好像不知羞耻地直怔怔看着老师的胯下一样。
在陈香仪回来前,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我却不感到不自在,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在真正的朋友身边就算不讲话也感到很自在,陈老师与我亦师亦友,已经升华到了相处不会尴尬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陈香仪冲完澡全身发着热气,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扭开研究室喇叭锁走了进来,等到她的影像进入我的眼中,是她面对着我,从画面外飘进我的视线,还面无表情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有点搞笑地弯腰伸出手掌去挡住陈老师曝光的内裤。
陈老师此刻才惊觉我已经往她曝光的裤档间注视良久,连忙站了起来把窄裙拉下拉紧。
“啊,看你哭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原来你也是─”陈香仪轻摇着头,白目地迸出这句,老师则示意要她住嘴。
“我才不是!”我承认我很色,如果没人在看我我一定会把握每次视奸老师的机会,不过这次真的没有!
“你凶屁。”陈香仪站了起来,好像对于我没大没小有点不悦,再怎么样她还是老师的妹妹(简称师妹),我应该要有基本的尊重。
她恶狠狠地往我走了过来,距离我还有两大步,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一把揭开她的浴巾!
“陈香仪!”老师被这么突然的举动吓到,也站了起来。
“陈湘宜!”陈老师的妹妹也转过头去狠狠地伸出食指指着老师,示意要她住嘴。
我现在才发现陈老师是外表冷峻,内心温柔、关心学生,陈香仪则是平常喜欢搞笑,却又常常突然变脸,是完全不管世俗看法,完全只做自己的那种人“你很行嘛,你说没有在看我姊内裤,你是柳下惠啊,那我的身体想必也吸引不了你罗。”陈香仪双手把浴巾完整敞开,露出那跟陈湘宜老师一模一样的诱人胴体,然后任由万有引力的作用让浴巾缓缓掉下,一丝不挂地站在研究室,造成眼前很诡异的影像。
我的前方是一个裸体美人,后面则又是一个完全相同身体却衣着整齐的美女,就像实验组和对造组一样,看得我燥热难当。
“香仪─”陈老师试着打圆场,何况她妹妹用来诱惑我的不只是陈香仪的身体,以形貌来说,也是老师自己的身体!
“哩卖刹!(”你别吵“的台语)”陈香仪又转头指着老师。
“这位纯情小处男,”干,早就不是了啦。
“我是哈佛的医学博士,几乎你讲得出来的专科我都有涉猎,以临床心理医生的身分,我断定你也不过是普通的视觉动物,少在那边给我装清高!”
第一次被脱光光的女生指着鼻子骂,虽然她的体态如陈老师般优雅完美,我承认还是有点想往她下体望去,现在却为了面子尽量忍住我的兽性,只注视着她的眼睛,只有余光里瞥见诱人的叁个黑点─两个乳头一个阴部,天知道看似好相处的我和爱搞笑的她竟然会搞到如此剑拔弩张。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牛脾气。
“死撑喔,明明就勃起了。”陈香仪不屑地指着我的裤档,我想我可能真的有点硬了,不过不知哪来的勇气,大概是为了证明我爱的是陈老师外表冷峻、内在温柔的心,而不只是他女神般的胴体,我竟然在陈湘宜老师惊呼中拉链用力一拉,解开拉链上的钮扣后便一把连内裤把嘉中的深蓝色长裤褪下!
刚刚还死命瞪着我的陈香仪,本来哼了一声想证明我明明就勃起了,低头一看我的胯下也发出惊呼,其实我还没变硬,但是尺寸却跟一般男人勃起后差不多。
我本来也不知道我属于大雕一族,是在课堂上看过汤智伟勃起后大约10公分,许晋嘉大约12公分,才确定我的小小平远超过平均尺寸,一点也不平。
“你们闹够了没!竟然在我研究室脱衣脱裤的!”靠,你还有脸讲咧,上上次你不是也在研究室玩强奸游戏,我也在气头上,又想证明自己不是有洞就好的滥咖,竟然把陈老师的抗议当作耳边风,挺着下腹,让疲软的阴茎证明自己没有受到诱惑,完全没有要穿起裤子的意思。
“姐,你看─”陈香仪先把视线别了过去,不再与我针锋相对,而是拉着陈老师耳朵窃窃私语,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穿起裤子也不是,继续露着豆皮寿司也不是。
“你先转过去。”虽然两位陈小姐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但我确定这句话是陈香仪说的,虽然我讨厌她大剌剌和白目的个性,好歹她还是大我几岁的长辈,也是陈老师的双胞妹妹,我便勉为其难转身过去,却犹豫到底要不要穿起裤子。
接着我就听到银铃般的笑声、挣扎着说不要的臭奶呆声、脱衣服和交头接耳的悉悉嗦嗦声,直到她们之一叫我可以转过去了,我才缓缓转了身。
也在此时,我才惊觉我刚刚做了多不得了的事,我怎么会赌气在老师的研究室里脱裤呢?
难道是老师对世俗来说荒诞不经的上课方式,也改变了我以前总是“安全第一”的独善其身想法?
我心虚地转身,希望老师别处罚我,如果她真的把这件事报上去,我最严重可能会被退学,不仅以后不能上陈老师的刑法课,也学不到正统(?)的德国刑法精神了。
我以为在第一节课时,世上最美好的事就已经发生,没想到现在眼前的是加倍的美好─两个一模一样的身体在我眼前一丝不挂!
两个都有着34C的胸部,修长的黄金比例大腿,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一样的整齐秀气阴毛,更重要的是,如同仙女般的姣好面容,但我知道其中一个是恶魔的假扮。
“小平,你表现得正气凛然,好像坐怀不乱似的,那你分得清哪个才是陈老师吗?”
靠夭喔,你当我白痴智障,陈老师怎么可能配合你玩这么蠢的游戏,至少也要两个人手拉手转个几十圈迷惑我,我才有可能搞混吧,会这样问你就是陈香仪!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才刚要说当然是哪个,却惊觉她们微妙的不同。
指着不发一语的那个正解“陈老师”的食指连忙改变方向,我指向开口的那位“你就是陈湘宜老师。”眼里还带着无现温柔与笑意。
也忍不住往她身体望去,也不知是情还是欲,跟老师下体“叁目交会”的瞬间,我瞬间就被紧实的少女胴体逗到勃起,挺出14.5公分的大屌。
“靠,他真的分得出谁是谁耶。”说着,原本假装羞怯想让我上当的陈香仪恢复原来玩世不恭的样子,假冒妹妹的陈老师也眼里充满婉转温柔和称许的笑意,我果然猜对了,证明我爱的是陈老师的一切,不只是她完美的体态。
天啊,老师怎么会愿意跟妹妹联合起来捉弄我,难道她也想证明什么?
“那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父母罗。”说着陈香仪绕到老师背后,冷不防就把老师推向我,不想让老师受伤,伸出的双手又不好意思碰触老师完美的任何部位,我只好连忙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地不小心跌倒,陈老师的身子也就这样扑倒在我身上。
幸好没发生“走廊面对瞬间我肉棒插入老师淫穴”(主演:雨宫琴音)这样夸张的情节,不过老师的身高跟我很搭,老师趴在我身上时,我勃起的老二也在老师下体附近,龟头更是由下而上抵住了老师阴户,而我胸膛感受到老师胸部的柔软后,挺立的老二更是硬得发疼,让我几乎想要把老师的身体往下挪几下让我的龟头深陷老师体内。
“哇,过失强制性交耶。”陈香仪在旁幸灾乐祸地笑道,我则想起上上礼拜506研究室内发生的事,不过此时行为人是陈香仪,她才是犯罪主体,我只是她间接的工具。
对啊,刑法都不罚了,我就让小小平插进去陈老师的阴道吧。
不对,刚刚我不是犯罪主体,现在没经过老师同意我还有点故意把老二挺高想让它深陷老师体内,这就是犯罪了喔,课堂上的示范是基于对学术的尊重,现在只是为了我自己的性欲,如果就这样插入老师那就太亵渎刑事法学了!
“老师您没事吧。”我让理智战胜了兽欲,没让老师在我身上多待,连忙扶起老师,不过胯下的肉棒却还是一柱擎天,扶老师的时候差点就让龟头划到老师的脸。
“好啦,你看也看够本了,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们隐瞒我老姊没请假还请人代课的事。”我才想说陈老师没事干嘛陪她一起玩,原来是想藉此封我的嘴,拜托,老师的事我一定挺到底,不用玩这么大啦。
“老师缺课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们,小平,请你别把今天发生的事声张出去。”
连陈老师都开金口拜托,我怎么可能背叛老师。
“你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陈香仪竟然满脸认真的冒出这一句,她也知道这件事对现任副教授,能不能升任教授的陈老师兹事体大,竟然提出这种协议。
刚刚脑海中有一瞬间浮现邪恶的念头,不知道跟双胞胎双飞的感觉怎么样,不过如刚刚说的,我不能亵渎老师,当初能在课堂上看到老师的下体我以为已经是人世最大的幸运了,怎么还好意思奢求。
“拜托你,一定要保守我们的秘密。”陈香仪走了过来,一反常态地认真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一脸恳切地握住我的手─旁边的老二,我叫了声“老师你不要这样!”的话我就禽兽不如了,我怔住了不发一语,任由蹲在我胯下附近的陈香仪帮我打着手枪。
“妹─”陈老师一丝不挂呆在我身边,不知道怎样是好,阻止也不是,放任也不是。
妹妹说得没错啊,她能不能升教授要看我口风紧不紧,而我会不会帮忙保守秘密则要看她们下面紧不紧,不是啦,我真的没有这么想!
“嗯,虽然没有刚刚那个巨屌男同学那么大,你的形状和硬度都很完美,应该比他可口。”说着陈香仪把嘴巴凑了过来一口就把我龟头含着,巧妙地利用嘴巴让我的龟头在她嘴里吞吞吐吐,双唇则不断来来回回刺激着我的冠状沟。
“老师,不要,不要。”我知道她不是陈老师,但也不能叫她师妹吧,所以我还是基于叁人行必有我师,而且人家是医学博士,尊重起见,我还是叫她陈老师。
“什么?”听到我丝毫不坚定的拒绝,陈香仪把我的龟头退出她的嘴里,像麦克风似的握着,放在嘴边,“你说什么?”手里却仍不住地套弄,她的口水和我的体液混合在一起,被她的手活弄得啧啧作响,淫靡的乐章响遍研究室。
我虽然刚摆脱处男不久,却似乎因为龟头假性包茎,被陈香仪口交反而觉得刺激过头,没有想像中的舒服,迟迟没有射精的念头。
这时候我的正义小天使已经被邪恶小天使杀得丢兵卸甲了,我再也没有表达抗拒之意,只是无助地看着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陈老师,当然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欣赏香汗淋漓,双腿大开露出性感生殖器,一边帮我服务还自己抚摸着阴蒂的陈香仪。
“姐,这是你的事,你还坐壁上观。”陈香仪大概是打手枪打到手酸了,有要老师过来接力的意思。
不过陈老师除了在课堂上豪放,平时似乎拘谨多了,是有走到我们身边,却没有加入战局的意思。
看到陈老师只是害羞地站在我们身边,虽然脸上泛着潮红,却丝毫没有任何动作,我想,看着妹妹和学生在研究室里做出这种事情已经是她最大忍耐的限度了吧。
“我累了啦,嘴巴和手都很酸。”陈香仪不再蹲着,双腿一合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弯下腰来把阴部和肛门露到最大限度,一手抓起我的老二便要往她的阴户牵引,她想让我从后面干她,这样她的手和嘴巴就能休息,看能不能早点让我射出来。
“妹,不要啦。”陈老师终于打断了陈香仪对我的凌虐,没有让我的小小平成为今天第四个和她交合的阴茎。
陈老师羞怯地蹲跨了下来,取代了妹妹的位置抓着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大概是刚刚看到陈香仪的肉穴和菊门太过震惊,视觉的刺激之下让我很快就有感觉,加上现在眼前是货真价实的陈老师,不是山寨版,而且陈老师张开的双腿之间,温润的少女阴户竟然渗出些许液体,在光线反光下清晰可见,这一切的刺激让我快要不能抗拒。
看到我在盯着她的胯下瞧,陈老师害羞地别过头去,只剩手里还不住地套弄着我的老二,这时古灵精怪的陈香仪竟然绕到我背后去,轻轻地抚摸挑逗着我的阴囊,加上纤纤玉指偶尔撩过肛门的刺激,我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竟然就射出了精液。
陈老师猝不及防被我从侧面喷了一身白浊腥臭的精液,等到她感觉到脸上的温热液体时,才好奇地转了过来,就在此时我的爆发仍未停歇,胀红的龟头中央,马眼仍在做最后的爆发,陈老师被这一幕吓到,握着老二的手也不知道调整我射精的角度,任由我的精液喷进她的眼里嘴里。
老师对不起,我想给一点颜射瞧瞧的是陈香仪,不是你!
虽然今天老师只帮我打了几下手枪,没帮我口交,更没让我的阴茎突入她的阴道里面,不过第一次颜射老师让我享受到的刺激岂是其他能比拟,平时高高在上甚至握有学生生杀大权的老师,现在因为我腥臭的精液而稍稍皱起眉头,双手更不住揉着眼睛以减缓精液喷进眼里的不适感。
我欣赏着惊讶的陈老师浑身精液的淫秽画面,看着我的精液经过她的秀发滴到锁骨、香肩,我几乎要马上再变硬一次。
“好了,下课。”陈香仪得意地舔舔手上的黏液,包含我的前列腺液和她的口水的混合液体,还做出大功告成的手势,也得意地说:“太好了,要是你泄露我们的秘密,我就把你是早泄男的是大肆宣扬!”阿呆喔,几乎全法学院都早就知道我是早泄男了,你这情报完全束缚不了我,何况我本来就不会把老师翘课去德国参加研讨会的事说出去。
“老师对不起。”来不及找面纸了,我连忙脱下嘉中的浅蓝衬衫,仔细地帮老师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咦?你是嘉中的学弟喔?”原来陈香仪真的念过嘉女,难怪有嘉女制服。
不过她智商没老师那么高(不过也很怪物了),她有念过一年高中,不像老师是国中毕业就到美国念硕博课程。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陈老师往陈香仪的方向望了过去,是啊,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引起的,如果她不要上课那么白目,我也不会来找老师,也不会揭穿老师翘课的事。
不对,这样的想法不是掉进条件理论的陷阱了吗,这起事件不可想像不存在,而且该被归责的对象还是陈湘宜老师,不过基于无期待可能性,她毕竟是为了我们的学业才找人代课,这次就判她有罪但免刑吧。
“那么偏心!我最累你都不帮我擦汗!”陈香仪嘟着嘴在旁边跺脚,我也不想理她了,装做没听到地为陈老师善后。
“老师你放心,我不会把老师的事说出去。”我再叁保证秘密不会泄露。
在我穿上衣服离开前,陈香仪弯下腰来,轻轻地像在拍小朋友头似的,轻摸我已经回复成皱成一团的豆皮寿司的阴茎,貌似天真地说:“小平平呀小平平,下次让你跟姐姐的妹妹玩好不好?”才不要咧,你这个饥不择食,到处乱交的淫荡女,配得上我们小平平的只有陈老师的小妹妹─不是在讲陈香仪你啦,我指的是老师的阴道。
我一定会保卫我们小平平的安全的,我对着我的刑法女神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