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的陈湘宜老师,下半身一袭白色牛仔裤,上半身则穿着短到不行的黑色细肩带上衣,还俏皮地露出一节目测估计不超过24寸的小蛮腰,把以往常扎的马尾放下,长发飘逸,看起来十分性感。
“刑法学的领域,在判断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过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刑法总则,法典上只简单叙明: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或是预见其发生而其发生不违背其本意,为故意;过失则只规定: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不注意为过失,或是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以过失论。”
我专心地盯着老师,心想:不知道经过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些许转变?
不过看来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虽然面带微笑、神采飞扬地讲着课,却没特别瞧我一眼。
“老师讲得很清楚,然而你们听得懂吗?”讲了一个段落,老师喝了口茶,问道。
只见全班同学纷纷摇头,幸好我有预习,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过失强制性交的体验。
“唉,所以啦,不是老师爱用特殊的方式教学,实在是情势所逼;为了教育,为了大家好,那没办法了。”只见她嘟着嘴,一脸莫可奈何地左右摇着头。
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
虽然感觉有一点无奈,但其实我还有点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
“小—”一听到老师开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准备往讲台走去。
“小—六法没带的那位同学出来。”啊?
哪会安奈?
身体介于站与坐之间的我,万分尴尬地半蹲在课桌旁边。
“小平,你干什么?”陈湘宜有一点忍俊不住,却又故做正经地问。
“我,我听说半蹲着上课,有益上课专心和帮助增加记忆力。”我绝对不能被大家发现,其实我已经有一点对这样的上课方式上瘾了,我连忙掰了一个借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这样上课吧。”陈湘宜挑了挑眉毛,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学精神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面偷笑。
干,难得能好好坐着上课,我在干啥啊〈泪〉,我只好维持半蹲了。
小六法没带的,是一个看起来个子瘦瘦小小,不超过160公分,理了个平头,看起来比电车男还清纯的同学。
陈湘宜问:“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
“我叫做徐小龟,乌龟的龟,英文名字缩写KS.”噗哧,全班瞬间笑了出来,但陈湘宜却展露出难得的稳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扬,又问道:“小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父母亲给你取名叫做小龟?”
“因为他们希望我像乌龟一样长命百岁。”喵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取名字,跟取“阿猫、阿狗、罔市、罔腰”有什么两样!
陈湘宜接着稍稍转为严肃问道:“你为什么没带小六法?”
“老师对不起,我是旁听生,我第一次上课没有准备。”哇,开学一个月了才第一次来上课,那你错过很多精采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学院院长跟我提起过你,你一个月只来旁听一次,你是传说中的基隆小天才,11岁的徐小弟弟嘛。院长说你预计16岁要拿博士,加油喔。”
只见那徐小弟弟一脸害羞,脸颊红通通地呆站在讲台旁,而陈湘宜道:“希望你习惯我们的上课方式。”哇,我以为她会因为小龟只有11岁而放过他,没想到她连小学生都不放过,真是禽兽。
不过11岁硬得起来吗?
我等着看好戏。
“来,我们现在实例演练刑法总则第13、14条的两种故意型态和两种过失型态。”
“蓓君你出来。”
因为这个苏蓓君平常都文静地不太讲话,一开口又盛气凌人,我一度以为她是不知世事的书呆子,直到上一堂课她对我“周到”的服务,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淫娃一只。
她是第一个用女性生殖器摩擦我阴茎还让我射精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对她有一点淡淡的依恋,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样映在我脑中。
平常陈湘宜都穿高跟鞋,所以看起来大约有175公分以上;现在我第一次能“安稳”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苏蓓君和陈湘宜站在一起,才发现苏蓓君也有170以上的身高,而且她的轮廓深刻,身材丰满,加上上次那褐色的阴毛,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儿吧。
徐小弟弟还不知大难临头,竟然还很有礼貌地向陈湘宜跟苏蓓君致意,还点头问好:“苏姐姐好。”
“蓓君,你脱衣服。”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没有一丝惊讶。
而小龟一听到老师要苏蓓君脱衣服,则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苏蓓君一件件剥下衣裳,露出坚挺硕大的奶子、几乎要因宏伟上围而折断的小蛮腰,和结实紧绷的大腿,小龟的胯下竟然清晰可见地搭起了帐篷;也难怪,他毕竟只是一个年龄本来应该只念小学五年级、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苏蓓君35D的大奶和胯下的那撮褐色阴毛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会勃起。
现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腿和脑袋里,没有多余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绵体充血。
干,腿好酸,下次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着苏蓓君的裸体,陈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过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松紧带型休闲裤和内裤。
接着,没在苏蓓君脱衣时有任何惊讶的全班,竟然在此时集体惊呼一声!
哇,小龟的小小龟可不小!
我看了都瞠目结舌,大概有20公分吧。
苏蓓君则夸张到边看着徐小弟弟的庞然巨物,边夹紧大腿,失态地微微扭动着。
我则因为半蹲着的关系,专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些许反光,苏蓓君大概是见猎心喜,淫水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来,双腿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无法紧合,频频滑开,再也无法藉由夹紧的双腿来假装端庄。
“蓓君,你躺下。”陈湘宜一下完指令,苏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讲台上几张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样,还很自动地将双腿张开,用双手由下往上将大腿形成的M字型牢牢扣住,粉红色的生殖器还兴奋地微微收缩,淫水瞬间由桃源洞流到菊门,在下体形成一道银瀑。
喂喂,你太自动了吧,老师有没有说,要你这样,要你那样,要你现在这个样;没有嘛,既然老师没有说,那你干嘛做呢,怒,摔笔,停格20秒。
不过苏蓓君的举动倒是正合陈湘宜的意,她满意地点点了头,微笑道:“小龟,你往苏姐姐走去。”说完,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诡异的举动,从手提包中拿起两根香蕉,剥着皮吃。
徐小弟弟又惊又羞;惊的是老师要他走向苏蓓君这姿态动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裸身,还勃起,不过他不知道我们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羞愧,18、19岁的尺寸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学生。
当小龟总算股起勇气走了两步,陈湘宜这家伙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龟脚下一丢,小龟脚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苏蓓君身上跌去,随着苏蓓君一声浪叫,全班赫然发现,小龟刚刚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议地将偌大的阴茎插入苏蓓君的体内,男根与女阴便紧紧地结合着。
哇,这就是智商185的实力吗?
连丢香蕉皮都那么准,我看未免太虎烂。
“啊,本来老师只是要示范强制猥亵,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变成强制性交了。没关系啦,反正这就是人‘参’啊。”陈湘宜在旁边懊悔道。
靠,原来是没丢准啊。
苏蓓君一脸享受地抱紧徐小龟,徐小龟则一脸惊恐,挣扎着想爬起;奈何被软玉温香的女体环绕,小龟顿时丧失抵抗力,浑身瘫软。
谁知道苏蓓君脸上的表情在短短数十秒间,由欢愉转成狐疑、皱起眉头,然后又转为不可置信,然后竟然变成愤怒地瞪着徐小龟,还一把将他推开!
“姐姐,对不起,我尿尿了。”只见徐小龟一脸抱歉地用双手遮着下体,苏蓓君则慌忙地弯起上半身,直看着自己红肿的私处,只见微带黄色的一股精液正缓缓由苏蓓君阴道中流出,漫延到股沟里,原来刚刚那狠狠一下竟然害徐小龟丢精了,而且还是色带微黄的陈年童子精。
原来小龟说的尿尿是指射精啊,也难怪他没经验,会把射精以为是尿尿。
正当苏蓓君连忙跟同学拿卫生纸擦拭着被那巨大阳具插红的阴部、而徐小龟在旁不住赔不是时,陈湘宜则一副什么都在她意料中的模样,在讲台上讲解:“刚刚如果香蕉皮早就在地上,小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香蕉皮而踩到,所以不小心在违反蓓君意愿的前提下性交了蓓君,这样就是刑法14条第一项,所谓的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未注意的型态,学理上又叫做无认识的过失,所以这是一次阴错阳差的过失强制性交。”
“不过,其实事实上那是老师的危险前行为—丢香蕉皮导致的结果,所以其实小龟此时只是老师的工具而不是行为人,是没有责任的,老师是强制性交蓓君的故意间接正犯。”
不过真的要认真说的话,这情形根本就不是强制,看苏蓓君她湿得咧。
小龟不愧是好学、16岁预计拿博士的天才儿童,即使刚刚裸身射了精的羞愧犹未释怀,仍然好学地回座抄着笔记,我想这次的经验应该比任何笔记都更能令他终生不忘吧。
“小龟,我没叫你回去啊。”
哇,他都射精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当小孩子就比较不会累吗,可以一堂课让你直接故意、间接故意、无认识过失、有认识过失,玩四次?
不过我错了,正当蓓君还坐在桌上双腿大开、双手不住擦着阴部、嘴里还不时喃喃道:“惨了,最近忘记吃药,不知道会不会有怀孕的危险。”之时,瞥见这一幕的小龟又勃起了。
也难怪啦,如果不是我已经在前几堂刑法课上历经大风大浪,我看到蓓君的诱人体态、和阴道口那不住逆流出的黄白液体的刺激,大概也会勃起。
不过小龟真的太强了,又大又精力旺盛,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会不会被抢走啊,ㄟ害。
“小龟,你现在知道了,即使走在路上,也有可能不小心就过失强制性交路人了吧。那你要不要走路小心点,不要再犯啊?”虎烂,那是你的例子太极端了啦!
陈湘宜又出乎大家意料地丢出第2根香蕉的香蕉皮;小龟走到一半又因为踩到香蕉皮滑倒,而浑身飞了起来,又是往苏蓓君的方向飞去。
惨、惨、惨,又中了,苏蓓君才刚随着全班的惊呼把头抬起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又被小龟一屌插翻,两条肉虫便这样倒在桌子拼成的小床上。
“哪,小龟都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能发生,却确信它不会再发生,所以乖乖地走向前来,没想到又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再次过失强制性交了。请程度好、有兴趣的同学,参照‘刑法争议问题研究’〈蔡墩铭老师主编、甘添贵老师副主编〉收录的‘过失犯成立连续关系问题探讨’〈柯耀程老师着〉。这样就是14条第二项,所谓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学理上又称为有认识的过失。”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小龟几分钟前才射精,比较不敏感了,他没有一下就射精;他正挣扎着爬起身,脚下的香蕉皮却又令他不小心往前跌倒;愈是想起身,就愈是找不到着力点往前跌,来来回回重复这个过程,却让苏蓓君爽翻了。
只见她的神情由之前害怕小龟又体内射精的惊恐,渐渐转变为欢愉,却又不想让大家发现她骨子里的淫荡,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浪叫,只是皱紧眉头,静静地享受又酥麻又有一点痛、小龟拙到不行的一味抽插。
终于,在小龟第二十几下爬起又跌倒的瞬间,小龟又达到了高潮,瘫倒在蓓君的身上,不住地喘着气。
而蓓君虽然只被插了二十几下,却因为是下下都是重重的突刺,竟在这短短时间内达到高潮,爽到全身泛起潮红、香汗淋漓,阴道不住收缩,全神仿佛被电到似地不住颤抖,M字型的大腿也颤抖着垂了下来。
“现在接着示范‘直接故意’—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的故意。”
哇,要是一堂课真的让小龟表演四次,那还得了,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一定不保;尺寸都已经输人家了,如果耐力还输他,我面子怎么挂得住?
于是我连忙自动请缨:“老师,小龟好像快不行了,换我来示范吧。”
不过我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的蓓君,红肿不堪的阴道排出小龟的大老二后,仍兀自流着黄黄浊浊的陈年童子精,看起来虽然诱惑,然而即使在最无奈的打手枪的夜晚,要我把自己的老二插进蓓君现在那被干得稀哩呼噜的阴道,却还是让我裹足不前,用看的就够爽了;何况是现在要跟20公分的大老二比赛,还要众目睽睽之下让苏蓓君达到高潮,我实在没有把握。
能不早泄就偷笑了,昨天干老师时也才插了6下就射精。
幸好,此时徐小龟挣扎着爬了起来道:“老师,我还可以,不用麻烦学长哥哥。”
您真内行!太上道了!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吧,大老二死小鬼。
于是,陈老师简单讲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义:“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为人知道自己将进行犯罪,并且想要进行犯罪,有知有欲,就算故意。至于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内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图’,则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讨,例如:光拿走别人的东西,只能算民法上不当得利或无权占有,不一定该当刑法上窃盗罪,除非他有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图。”〈有兴趣的同学请参照柯耀程老师相关着作,他是国内讨论意向犯的权威。
〉“现在,同学告诉我,如果小龟要再干蓓君一次,假设蓓君是不愿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愿意、而自己即将与她性交外,需不需要知道他这一下会不会干到她高潮?需不需要知道自己会不会体内射精?需不需要知道她会害蓓君怀孕?”
需不需要知道他会干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团结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
我想要像陈湘宜说地这样干她自己!
原本陈湘宜是假设苏蓓君不想被小龟干的,没想到现在苏蓓君自己开口了:“老师,我、我不行了,我胯下被干到好麻、好爽,我不行了。”
“这样才真的符合强制性交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记得这一幕,要知道强制性交的可恶,了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说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权,而忽视被害人的人权。”陈湘宜面带微笑刚把话说完,徐小龟不待命令,竟然自动地扑了上去,把苏蓓君的双脚扛了起来,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干着苏蓓君,简直是小孩骑大车。
我则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节课竟然可以来三次,而且这一次已经完全摆脱刚刚失去处男童贞的羞涩,好像“赛亚人”每逢生死边缘复活后就会再等级提升一样。
看徐小龟拼命抖动着腰间,阴茎与苏蓓君的阴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交响曲,偌大的子孙袋也在苏蓓君阴道口来回撞击,我不禁吞了下口水润润因兴奋而干涩的喉咙。
而苏蓓君已经不再享受其中的快感,而是声嘶力竭地哭叫着:“不要再干我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快受不了了!拜托老师放过我!拜托!我的阴道会坏掉的!”
可惜那一开始唯唯喏喏的清纯徐小弟弟,此刻也被激发出潜在的野性,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苏蓓君翻身,再用狗爬式交媾着。
唉,今天是星期五,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这个班以外的人听见的;我在台下为苏蓓君默哀着。
这平常假装端庄、举止做作的女生,也不失为一个美女,现在竟然因为被强制性交而大大失态。
虽然她在床上也一定常常嘴里叫着不要不要,胯下却一下下地主动去迎合着干她的男根,阴道内也不由自主地高潮不断;但这次却是真真切切地,被干得阴唇都红肿不堪而跪地求饶。
徐小龟顽皮地紧紧由背后抱着苏蓓君,双手分别往前扣着蓓君的左右大腿,用阴茎和双手的力量将苏蓓君举离地面,将苏蓓君阴道和自己阴茎的紧密结合之处,暴露在全班面前。
那狰狞暴怒、撑开阴道的龟头,一点都不像是11岁男童所有;徐小龟此时血脉贲张的脸孔也不像一个2小时前还是处男的小孩子。
他一下下高举苏蓓君,再用力地往自己老二重重放下,很狠毒地让全班都看见苏蓓君的糗态,而苏蓓君只是无力地将双手垂在面前,想要掩住被撑大却仍本能性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的阴门。
然而,随着小龟的剧烈抽插,苏蓓君的行为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我肯定全班都能记住苏蓓君的阴道被20公分长的大屌插翻的这一幕,以及她肿痛的阴唇、凌乱的阴毛;她的无力抵抗,只是更加深了男人感官上的刺激。
再厉害的男人也受不了苏蓓君披头散发、双脚大开被干到跪地求饶的快感。
终于,在徐小龟第一百多下抽插后,他先把苏蓓君举得高高地,使龟头暂时与苏蓓君的阴道分离,让全班都看见小龟的尿道口,正在向蓓君的阴部吐出一丝丝的精液前导部队,然后又重重地把苏蓓君的阴户往自己龟头上套去,然后用力把它顶到苏蓓君阴道的最深处,让它尽情地在苏蓓君的子宫颈上浇注滚烫的精液。
随着小龟阴茎上青筋的一下下扭动和收缩,苏蓓君也皱起眉头,被小龟从背后抱住成M字大开的双脚更一下下地往上往前缩着,连肛门都不住收缩,挤得淫液一滴又一滴,不住地在讲台上滴落。
等到小龟的阴茎完全瘫软、滑出苏蓓君阴道的瞬间,苏蓓君子宫内,满满的小龟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竟也“刷”一声倾泻而出,浇满了小龟的阴茎和讲台的中央。
正当我因为这一幕瞪大双眼时,更刺激的事发生了—苏蓓君高潮了!
小阴唇不住地剧烈收缩、阴道襞剧烈地一张一合,而且还失禁!
尿道口如水枪般一下下喷射出体液,射了一讲台。
那股骚味连坐在最后一排的我都清楚可闻。
蓓君羞愧地抬不起头;她今天先是在课堂刚开始,被一个11岁的小鬼未曾抽插半下,便因为处男的敏感而体内射精,冒着莫大可能怀孕的危险;又在全班面前表演被小鬼头笨拙地抽插到高潮;现在则是完全违反自己意愿,众目睽睽地被人干了半节课,还被举起身子露出下体,让全班欣赏阴户被20公分大屌狠狠抽插的凌虐秀;最后还爽到失禁。
我想,这是最好的强制性交的教材了。
“蓓君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陈湘宜皱着眉头道。
干,你现在才看出来喔,你太残忍了吧,我在小龟插第30下的时候,就看到蓓君眼泪都喷出来了,你现在才知道她不行了。
“那,还有没有女同学愿意自愿示范。”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竟然有同学举手。
你们是没看见苏蓓君被干到失禁的惨状吗?
干嘛还去捋虎须呢?
举手的是一个留着短头发,鼻梁很挺,长得很秀气,声音出乎意料好听,身材也秾纤合度的女同学,看起来应该是想尝尝20公分大屌的滋味,才会不怕死地举手;不过,我之前好像没看过她。
“同学你叫做?”
“我叫徐婷。”
“好,那徐婷你准备吧。”陈老师说完,徐婷就自顾自地脱了起衣服,没两下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大约是34C的坚挺胸部、鲜红色乳头,和只有一点点阴毛、近乎白虎的阴部。
看她那全身毫无赘肉,而约有168cm高、修长的身材,应该是运动员吧;这样应该可以承受住小龟的凌虐。
“小龟,我问你,你还想再搞一次吗?”陈湘宜问道。
“想!想!想!”真的是超级赛亚人,一节课四次了耶!
不过,他虽然嘴巴上说着想,下半身却仍然软趴趴地;而且更惨的是,他的龟头前端,曾几何时已经渗出血丝。
也难怪,2小时前还是处男,现在就已经真枪实弹打了3炮了,再多存量也让你射光了,看你还不射出血来。
而且,当小龟兴奋地一举起手来说他还想再搞时,他也已经因为缺氧而悠然晕倒。
“哇!惨了,那怎么办?”虽然班上发出一声惊呼,但其实没有太多人对小龟抱以同情,毕竟他刚刚干苏蓓君的样子真的太过份了;中出就算了,干嘛还把人举起来,让全班都看到被害人阴道被他体内射精的可怜样呢?
不过徐婷倒是一脸惋惜样,毕竟下一次小龟出现是一个月后的事了,她今天没吃到小龟就要憋很久。
“啊,这样也好,跟大家讲一下间接故意的定义;间接故意又叫做‘未必故意’,就是说,行为人预见有实现法条构成要件的可能,却仍消极容任其发生。”
例如说:心情不好,往楼下丢石头,虽然预见可能丢到人,却因为心情不好,想说丢到就算了,这样丢到人也算是故意,不能算过失。
“徐婷,我问你,你现在想跟小龟做爱,还是跟常任助教小平搞?”陈湘宜问道。
“当然是小龟啊!”干,这么不给面子,他都不行了。
“可是小龟已经不行了,怎么办?”陈湘宜问道。
我瞥见徐婷赤裸的下半身,那几近白虎的阴部竟然也有一丝黏液正缓缓溢出,看来她已经被刚刚小龟的表现搞到按耐不住性欲了。
哼,你再嘴硬嘛,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跟我搞。
“那几个男同学先把小平捉住,脱光他的衣服!”喂、喂!
你干嘛啦!
昨天才搞过你,今天没太多力气玩这么刺激的,我的心中没有断背山啊!
“如果小平可能不想跟你做,但是你现在已经心痒难耐,你还会在乎小平到底想不想跟你做吗?”
“不会。有人跟我干就好,管我是不是违反他的意愿。拜托,我快忍不住了。”
徐婷说着也不禁扭动着大腿根部,毕竟小龟的表演太刺激了,我想班上有性经验的女生们,大概下面都湿得差不多了。
“很好,就是这样,间接故意的概念就是如此。那徐婷你就尽情享用小平吧!”
我被6个壮汉押在地上,徐婷则轻易地就膝盖着地、跨坐在我身上,不需经过湿润,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就将她白虎般的阴户套上了,缓缓地前后摇动着。
虽然她的光滑阴户一副纯洁地没用过几次的样子,但比起陈老师的阴道,还是老师的好;至少紧度一流,阴毛也长得很有诱惑感。
“各位同学看见了吧,刚刚小龟的直接故意,跟现在徐婷的间接故意,是不是程度上有差别?刚刚小龟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和徐婷现在一副没鱼虾也好,单纯只是为了解决性欲而与小平性交的模样,是不是天差地远?”我觉得差不多啊,我觉得现在我也很耻辱;不过随着抽插的感觉愈来愈顺、愈来愈爽,我也不再抵抗,周围的男同学们就放开了我。
“虽然故意的程度不一样,不过在刑法上都一样是故意的范畴;间接故意的强制性交和直接故意的强制性交,在处罚上是适用同一条法条的。”
“老、老师,我有话要说。”
“喔,小平你想说什么?”
“我想请老师说快一点,我快射精了。”
“老师课讲完了啊;你也不用管老师啊,反正强制性交只要性器接合就既遂了,谁管你射不射精。”她微微地笑着。
说得也是啦。
不过徐婷听见我要射精了,吓得原本陶醉地闭上、享受性交的眼睛突然瞪大,膝盖也用力撑地,挣扎着想爬起身。
不过这次是我主动出击,我使尽全力双手抱紧徐婷的屁股,下半身则用力地往上顶,仿佛想用精液射穿她子宫颈般地用力泻精。
想逃啊,没那么容易!
“放开我!我不想让人射在里面!”徐婷杏眼圆睁,竭力地扭动着屁股、甩着头,想挣脱我的怀抱。
不过此时我的老二已经发出反击,尿道口正向徐婷的子宫颈吐着痰,仿佛在说:“谁才是老大啊?臭婊子。”
徐婷之前都没来上课,不知道我是班上出名的早泄男,还傻傻地用我来当泄欲的替代品,于是就糊里糊涂地被我反客为主,还在白虎阴户里射精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挣脱我的手掌心,已经为时已晚。
她抬起了右腿,想要从我身上离开,白浊而滚烫的精液却呼噜噜地由阴户中汩汩流了出来,徐婷此时的体态犹如抬起腿撒尿的母狗,用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尿了我一身。
“小平干得好!”陈湘宜老师突然爆出喝采。
“你这样子示范,我下次上课就可以好好讲解‘事前故意’和‘事后故意’的定义。谢谢大家配合,现在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