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回归了平静,至少对于m市第一中学的某些老师女学生们来说是这样。
刘伟民突然消停了下来,并不完全是因为吴董坤的劝告。
他这些年读得最勤快的就是心理学相关的书,还专门找了专家来辅导。
他明白就算使用了药物或者某种要挟,人有时候是不理智的,只要压力到达了某一程度,人会开启“自毁模式”,会不管不顾地将自己毁灭掉,而且毫无疑问会捎上敌人。
他虽然并不怕受到的威胁,但这肯定是一些很麻烦的事情,而他最怕麻烦了。
一松一驰才是可持续发展的唯一真理。
他甚至开始为那些受到他祸害的女人们提供一些帮助和便利,某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发展出斯德哥尔摩效应。
这种效应下的受害者,会转变心态去帮助加害于她的凶手。
骆雪雁就是其中一位。
她本身就是受害者,而且在那一天她的尊严受到了彻底的践踏,像狗一样被牵着走路,像狗一样直接用嘴巴吃着倒在地下的狗粮,像狗一样抬起腿撒尿,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跪趴着睡觉。
不时要客串一下座椅,烟灰缸什么的。
而扮演的最多的就是泄欲玩具。
请假的那两天,她不知道被灌进了多少精液,刘伟民喊了很多狐朋狗友来开性爱趴体,甚至有几个是认识的本校学生,而那几个学生对她的行为也是最下流残忍的。
和她一起为这些恶魔服务的,还有本校的另外一个女老师和男老师的妻子,五个本校在读的女学生。
那些女学生本来都是品学兼优的孩子,如今不得不扮演着某一种母畜以供人发泄淫欲。
但至那以后,刘伟民就没动过她了,甚至当着她的面把当年她们家族主使推动的拆迁文件在她面前烧了,里面有十几条冤魂,要是泄露出去她们整个家族都要完蛋。
非但如此,在刘伟名的运作下,她也从一名普通的音乐老师晋升为训导主任,还收到了大量名贵的包包衣服鞋子首饰品……。
她们家重男轻女,当年的富贵都被哥哥们分得大头去了,留给她得不过其中很少的一套房一辆车。
偏偏自己牵连在内,只能憋屈的认命。
如今她虽然没有过上富贵生活,但刘伟民送给她的东西至少让她看起来很体面,很能装腔作势,极大地满足了女人普遍的虚荣心。
在配合刘伟民下药迷倒了刘雅琪后,见识到了刘伟民手段的骆雪雁就完全沉沦下去了,她甚至开始主动收集刘伟民的目标老师学生的资料提供给刘伟民。
唯一让她不快的是,其他同是受害者的同事或者学生,多少对她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只有刘雅琪,她在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因此刘雅琪在上音乐课的时候,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她,并且拒绝配合她上课。
她曾建议刘伟民对刘雅琪进行一些激烈的手段,但刘伟民显然对此兴趣缺缺,并且表示莫梓旭本身就是激烈手段后,她也只得无奈放弃。
不过这两天,刘雅琪都请假了,这不得不说是很舒坦的事。
刘雅琪病倒了。
心里面的郁结,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又难以启齿没有倾诉的渠道,以致小小的感冒表现出来的情况却异常的严重。
坐在床边的叶韵怡爱怜地抚摸在女儿的头发,女儿服用了药物此时正沉沉地睡着了。
她此时才注意到,女儿的面容是如此的憔悴暗澹。
她并不是没有发现到女儿的变化,她以为不过是因为面临高考的压力所致,但这眼袋和干瘪的嘴唇,瘦削起来的脸庞显示,肯定还有着什么事。
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叶韵怡的脸上滑落,她感到极度的愧疚,女儿这个阶段是最需要的关注的时候,她和丈夫偏偏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对她疏于关照,过分地信赖了女儿的独立性。
而且自己最近染上了一种奇怪且难以启齿的病,她的身体里彷佛住着一个淫邪的恶魔,时不时跑出来作怪,毫无规律可言,当发病的时候,她就会变成一个被淫欲控制的淫妇。
这种控制无力的感觉让她感觉的恐惧。
但她已经换了三家医院了,其中一位还是知名的专家,但检查的结果都是她的身体及其的健康,没有任何毛病。
而且和“性瘾”额症状也不符合,她在与丈夫同房的时候,甚至有些冷澹。
叶韵怡带着泪水,手一直从女儿的头抚摸到脸,一直到胸脯的时候,她才发现,女儿的胸围似乎要比平时感觉上来得大,隐隐间好像要赶上她得好朋友张美晴的地步了。
这样得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在叶韵怡的心头留下多少痕迹,她低头亲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并且心里承诺,等女儿病好后一定好好陪伴女儿。
她们母女两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一次敞开内心的交谈了。
这个时候,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叶韵怡给女儿轻轻拉好被单,然后起身去开门。
“叶阿姨你好,我听说雅琪病了,我过来看望一下她。”来的是人是莫梓旭,他背着小背包,提着一提果篮。
“是梓旭啊,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么……”叶韵怡以为来的是妹妹叶韵棠,她约好了今天过来看望雅琪,没想到是早前才来她家和女儿一起温习功课的莫梓旭。
叶韵怡突然心头一动,莫梓旭最近和女儿也走动得太勤快了吧,她有两次在阳台上看到莫梓旭送女儿回来。
难道他们……谈恋爱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女儿最近的异常。
“是这样的,听说她病得有点重,我是代表班级过来探望雅琪的,这个果篮也是班级送的。我妈特别关心雅琪的情况,所以特意让我跑一次。”
“你妈妈有心了,她昨天也打电话过来问候过。哎呀,你瞧瞧阿姨,光顾着和你说话,都忘了让你进来了。”叶韵怡让开身子让莫梓旭进来。
莫梓旭说的话多少稀释了一下叶韵怡对他的疑虑,女儿的表现更倾向于遇到了什么烦恼,而不像是坠入爱河。
“雅琪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会好端端的晕倒了?”
“我也不清楚,带她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她身体虚弱,需要在家里好好调养。”
莫梓旭心里暗笑,这样个操法,有什么可能不弱。
他平时在这方面最多也就上上色情网站,看看色情小说漫画,或者对着娱乐杂志打打飞机,至从跟了刘伟民老大后,不担可以真刀真枪地干女人,而且还可以玩出这样的花样,那怎么不叫他食髓知味。
那段时间,只要一有机会,他就把刘雅琪叫出来满足他压抑许久的兽性。
就在前天,莫梓旭让刘雅琪尝试给他进行深喉口交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有些虚弱了,那天刘雅琪在他射精的时候就晕迷了一次,他的肉棒卡在刘雅琪的喉咙里,有那么一瞬间,她反着白眼像是没了呼吸。
这差点没把他们吓坏,以为弄出人命了,幸好最后刘雅琪还是醒转了过来。
莫梓旭才和王超商量,最近要注意一下了,不能把她逼的太死,要是真闹出人命了,他知道他老大刘伟民是屁事都不会有得,但他们就肯定完蛋了。
莫梓旭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呈现出一副关心得表情:“会不会是压力太大了,我和她温习功课得时候,她也好像很苦恼,很害怕高考会考砸……”“或许吧……”叶韵怡叹了口气,他们对女儿得成绩一直是比较放任的,本不该会导致女儿产生什么压力,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女儿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可能她平时嘴上说着无所谓,心里却想考个211或者985。
“中午在这里吃饭吗?”
“不了,阿姨。”
叶韵怡专心地看着女儿,而莫梓旭却趁机偷偷不断地上下打量着叶韵怡,心里燃起一股邪火,但老大给他的药没了,他根本没胆子对一个成年人下手。
他很想留下来吃饭,但想了想,拒绝才是正确的回答。
他相信刘雅琪是不敢说的,要是叶阿姨起了疑心的话那就糟糕了。
“那好吧,你在这里坐一会,我下去买点菜,我想熬点骨头汤给她。要是雅琪醒了要喝水还得麻烦你呢。”
“应该的,应该的。”
叶韵怡出门后,莫梓旭立刻原形毕露了,刚刚怕叶阿姨看出来,他死命地压抑着小弟弟抬头,甚至用大腿把它压住。
现在,关门声一传来,他立刻把坚硬的肉棒释放了出来。
他掀开了盖着刘雅琪的被单,解开刘雅琪的睡衣纽扣,在把睡裤脱到了膝盖处,让刘雅琪的乳房和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刘雅琪的肌肤摸着有点烫,看来病得不轻,莫梓旭也不敢贸然去弄她。
他走到额阳台,圆形的晾衣挂上果然有他的目标:一条湿润的紫色蕾丝内裤吊挂在那里。
莫梓旭把底裤拿下来,回到刘雅琪的床边,他用叶阿姨的底裤包住自己怒涨的肉棒,一边手上下摸着刘雅琪的乳房和阴部,一边手快速地套弄起来。
很快,白浊的精液就在包裹着肉棒的底裤里激烈喷射了。
事后,莫梓旭还得把内裤拿到洗手池洗了一遍,再拧干挂回去。
虽然被清洗过了一遍,莫梓旭还是意淫着还有所残留,届时这些残留着(其实死光了)的精子会被包裹在叶阿姨的私处上。
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十几分钟里,陷入沉睡中的刘雅琪一无所知。
莫梓旭刚发射完,在帮刘雅琪整理回衣服时,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刘雅琪病成这样,他还真的不太敢爬上床开干,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刚刚射完精的时候,把射在她妈妈的底裤上的精液,刮了一些喂进刘雅琪被掰开的嘴里。
但是,事与愿违。
刘雅琪那睡美人无法反抗的姿态不断撩拨着莫梓旭,莫梓旭甚至钻进了被窝里,搂着刘雅琪的身子,也顾不得她嘴巴里又自己的精液就亲吻起来。
就在莫梓旭忍不住想要铤而走险脱下刘雅琪的裤子开操的时候,门铃却响了。
“这么快……她忘带钥匙了吗?”莫梓旭咕囔着,吓了一身冷汗,幸亏他动作快,他完全没想到叶阿姨那么快就回来了。
莫梓旭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被子,然后打开门一看,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蓝色制服一步裙和黑丝袜,身材高挑劲爆的女警察,不是叶阿姨,但长得和叶阿姨有7分相像。
“你是?”
先开口是叶韵棠,她冷着脸,面上带有一种警察才有的威严,莫梓旭被他看得心虚不已,但嘴上还是说着:“我是雅琪的同学,代表班级过来看望她,叶阿姨下去买菜了……”“哦。”
叶韵棠也没有和莫梓旭寒暄,径直走到了里间看望刘雅琪去了。
叶韵棠没有说她是谁,但莫梓旭不问也知道,这样貌这年龄,应该是叶阿姨的妹妹。
关上门后,莫梓旭跟着遛了进去,这女警盘着发髻,一对比叶阿姨要大一圈的胸脯把澹蓝色的制服撑得紧紧得,他甚至能从因为绷紧,纽扣与纽扣间得那一抹缝隙窥探到里面的宝蓝色蕾丝乳罩。
腰肢纤细,一步裙下包裹着同样比叶阿姨丰满得多得臀部,因为蹲在床边,一步裙得下沿朝着屁股得根部挪去,更显得有点惊心动魄。
莫梓旭心想,要是能上到这样得女人,短两年命也愿意啊。
不过,这一切也仅限于眼睛吃吃冰淇淋,叶阿姨他尚且不敢上,更何况一名警察。
莫梓旭正心猿意马得时候,那警察美女却拉了一张椅子,面对着他坐了下来。
“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女警突然露出了一副妩媚得神情,用着嗲嗲得声音朝他问话。
“莫……莫梓旭。”
一时间,莫梓旭也有些局促不安了,他有些搞不清楚。
“哦,梓旭小弟弟。”
叶韵棠在“小弟弟”那三个字咬重了声音,她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天气真是热对不对啊?”
女警说着,居然开始解气自己的制服纽扣,一颗,两颗,三颗,纽扣一直解到了乳房下沿,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小白兔立刻挤了出来,半球形的乳罩露出了一大片雪花花和沾满汗渍的乳肉,已经能很清晰地从敞开的衣物看到那宝蓝色乳罩的花纹以及它约束出来的深沟。
女警还顾做姿态地朝房用白色的素手扇着风,这一切让莫梓旭目瞪口呆起来,这种姿态多么像红灯区里的站街女在招揽客人时做出的那一套。
这还是刚刚看着的威严女警吗?“是有点热……”莫梓旭吞了一口唾沫,但其实只是喉管涌动,他什么都没咽到,他只感到口干舌燥。
“热的不像话嘛,我都不敢穿太多了……”女警说着,一双腿居然对着他左右敞开,这种一步裙本来就窄,腿这么一开,裙子立刻朝着里面褪去。
我操!
莫梓旭鼻血没差点喷出来!
女警的裙子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阴毛茂盛的阴户直接就暴露在他眼前,他甚至看到,那湿润的阴户里,那两片厚唇间,一股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液体正在渗出来。
怎么回事?
这婆娘刚被人搞过……
这,这光天化日的,这还是女警察嘛?
确定她不是穿了制服诱惑的妓女?
莫梓旭下身早就撑起了一个大帐篷,他心慌意乱的,也忘了去遮掩他,因为女警接着做出了更疯狂的举动。
“妈的,这大热天气的,逼里的火也在烧啊,找个人泻泻火吧,没想到找了个没用鬼,在姐姐的逼里射了两发了,姐姐还是七上八下的。”
叶韵棠当着莫梓旭的面,将手探进了暴露出来的胯间,勾挖起来,这是不断有精液随着叶韵棠的手指被带出来。
她红舌舔着嘴唇,媚眼如丝,气喘吁吁地对莫梓旭说:“小弟弟,来帮姐姐一下吧,姐姐瞧着你那帐篷,年纪小小的,那棍子看起来挺粗的啊。”
都到了这地步了,莫梓旭哪里还忍得住啊,女警阿姨穿着黑丝袜的两只脚踩上了椅子边,双腿分得大开,两只手各抓着一片阴唇掰开了穴等着他呢。
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手朝着女警阿姨的下身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莫梓旭的手刚刚摸到女警的逼穴摸了一手水的时候,他的手腕被女警突然抓住,紧接着一扭,手部传了一阵剧痛,他痛叫都没喊出来就被同时捂住了嘴巴。
被瞬间制服的莫梓旭被叶韵棠拖着扭送进了客房。
叶韵棠从床上随手扯了一条枕巾塞进他的嘴巴里后,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别看莫梓旭长得高大,那是相对同学而言,对于学过格斗术的叶韵棠,莫梓旭被狠揍了一顿。
最后小弟弟挨了一脚的莫梓旭,痛的晕了过去。
很快,莫梓旭就被巴掌抽醒,眼前的女警在没有半丝媚态,冰冷着脸对他说:“你要是再敢碰刘雅琪一下,我就宰了你。 ”说着,她真的抽出了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袋:“看着我的眼,看着我的眼,我再说一次,你再碰她一下,我就宰了你。明白了没有。”
冰冷的枪指着脑袋,脑袋感受着上面传了的寒意,裤裆已经湿润的莫梓旭颤抖着点了点头,磕巴地说道:“明明……明白了……明白……了。 ”
“你要是敢对你老大泄露半句,你就死定了。滚吧。”
赶走了莫梓旭,叶韵棠冰冷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她眉头皱起,前后表情的不同让她一下子显得很憔悴,她拿出手机,很快就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小浩,你交代的事情阿姨已经办妥了。”电话的另外一边没有人说话,但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音不断地传来,夹杂着女人的痛哭与嘶吼。
叶韵棠的拿着手机的手用力地握紧,柔荑上青筋浮现。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姐姐叶韵怡的声音,里面的声响表示姐姐在奋力地反抗,但毫无作用。
她没有挂机,一直到十几分钟后,扬声器里才传来张浩的声音:“你们家族的遗传不错啊,别看你姐姐身子看起那么单薄,妈的,每次强奸她的时候,反抗的力气可不小。”
叶韵棠泪水禁不住涌出,她实在不知道祖上到底做了什么样天怒人怨的事,要让她们一家子遭受这样的苦难。
她虽然怕死,但她的良知并没有泯灭。
张浩给他的女人取了一些代号,就她所知,姐姐是【被强暴的知性记者】,而她是【沉沦堕落的女刑警】,他把这些弄成一些牌子,挂在他的地下室上,有时候会学古时代的皇帝,给他的妃子们翻牌子。
她只是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侄女也沦陷淫窝,刘雅琪的代号是【迷雾中的豚鼠】,最近貌似改成了【破败的雏菊】。
不过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些恶魔都奴役了她们,又怎么会放过她们周边有姿色的女性。
刘雅琪这么想着,那边又传来了姐姐崩溃的哭喊,然后电话就被挂上了。
一直到下午,姐姐叶韵怡才提着一袋猪骨头回来。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着,白色的连衣裙能看出明显的皱痕,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看到顶在上端的两个黑色乳头,里面的内衣不翼而飞。
但叶韵怡对发生在她身上的暴行彷佛失忆了一般一无所知,带着明艳的笑容向叶韵棠打着招呼。
期间刘雅琪一直沉睡着,叶韵棠按照张浩的吩咐给她喂了一些张浩给她的药物,还在侄女的私处阴道涂抹上一些白色的药膏。
张浩对她说这些可以修复刘雅琪的身体,但叶韵棠苦笑,就算是毒品,她可无法抗拒地要给侄女抹上。
“韵棠,有没有见到雅琪的同学?怎么走开买个菜就走了。”
“他有事走了。”
叶韵棠很想告诉姐姐,她已经去了3个小时了,但看着姐姐那因为她的到来而欣喜的笑容,她又怎么说得出那么残忍的话。
“今天晚上在这边过夜吗?前一段时间你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人都没了踪影,打电话给你又不听。”叶韵怡嘴上唠叨着,一边做起了家务。
“在查一个桉件嘛。”“查桉……哎,爸都说了你多少次了,你非去做警察,虽然你出生得晚,但你看雅琪都要高考了,你男朋友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你别一天到晚扑在工作上。”提起婚姻,叶韵棠心中就是刺痛,姐姐无意间在她得心上剐了一刀。
她实际上已经是嫁做人妇了,而且丈夫还是一个相貌身材猥琐丑陋,无恶不作得黑帮份子。
即使她现在被像商品一样转赠给张浩,但那纸婚约并未解除。
“怎么了,嫌我像妈一样数落你?”看到叶韵棠沉默不语,叶韵怡一位她厌倦了说辞,不由地坐在叶韵棠身边:“你瞧瞧你,身材相貌哪一样不是人中龙凤,你要是换个职业,追你的好男人海里去了。
姐不是想催你,但你的年纪真的不小了。”“姐……别说了。”“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哎……”就在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动作,叶韵怡感到肛门的部位传来一丝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