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突然带着日月神教高手出现,让现场情势急转直下。
要知道此时聚集的大多是五岳剑派交好的武林人士,自然是对日月神教没什么好感。
顿时,大厅中的人纷纷手按武器,神色戒备,心中大为警惕。
不少人都心中暗自打鼓,不知道日月神教是否还有什么阴谋诡计,若是真有什么鬼蜮伎俩,现在刘府内武林正道人多势众,拚杀一番倒是不惧。
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自己也不必得罪那魔教的高手,趁乱逃走便是。
向问天那方虽然人少,但都是任我行时代留下来的实力不俗的高手,而刘府内虽然人多,但大多是三教九流之类的二三流人物,算得上有一定实力的便只有嵩山派的几个太保,华山派岳不群,恆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人等几个。
真的比拚起来鹿死谁手却是还未可知。
刘正风也是呆住了,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大哥曲洋正站在那向问天的身后,此时已把孙女曲非烟救出。
嵩山派等人也料不到会出现这般变化,所有人都聚拢到了一起,丁勉喝道:“刘正风,你果然是不怀好意,勾结魔教妖人,想借金盘洗手之名来谋害诸多武林同道!”
现场的武林人士都对刘正风露出鄙夷之色,显然是相信了丁勉的话了。
岳不群踏出一步,长叹一声,道:“刘师弟,你素来有侠名,此时虽然误交妖人,但只要认清魔教贼子的狼子野心,与其划清界线,便依然是我们五岳剑派的好兄弟。”
说罢,向周围的武林同道一抱拳,朗声道:“此番魔教来袭,刘师弟他并不知情,只是受人瞒骗,岳某可以担保。”
岳不群这一番表演,旁人都不禁竖起大拇指,暗讚君子剑真的名不虚传,便是在这种时候,竟也肯为刘正风出头说话。
那边的曲洋却道:“哼,君子剑名声虽然响亮,只是刚才嵩山派的贼子要挟刘贤弟那些不懂武艺的无辜家属时,你却为何不出面制止?难道这便是你们五岳剑派的侠义之风?”
岳不群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道:“几位嵩山派的师兄只不过是为了逼出你们才假装威吓刘府诸位亲属,但却并未伤害任何一人。若非如此,你们岂会如此轻易就从嵩山派诸位弟子手中把人救回去?”
暗中的赵志敬暗暗点头,这岳不群倒是不俗,几下就把主导权拿了过去,此番说话捧了嵩山派一把,虽然左冷禅的命令是屠尽刘府满门杀鸡儆猴,但丁勉等人此时也只能跟着岳不群的意思来说话了。
只可惜,岳不群终究是格局太小。
不,或许不是岳不群,而是整个金庸世界里面的高手,也没多少雍容大气之辈。
这方世界纯粹就是以力压人,不需要什么道心,也不讲求什么境界。
向问天哈哈一笑,道:“反正我们虽然整天被你们说是魔教,却从来没做过威胁妇孺这般丢脸的无耻之事,今天却是让老子大开眼界。”
一旁的曲非烟也撸起衣袖,露出粉藕般的雪白臂膀,只见手臂上赫然有几道乌青的指印,显然是刚才被嵩山派弟子抓住的时候弄的。
她做了个鬼脸,娇嗔道:“不要脸,欺负人家女孩子,呸。”
曲非烟虽然只有十三四岁,身子还没完全长开,但却五官精緻,皮肤雪白,端的是美人胚子。
暗处的赵志敬心中一荡,暗道:“这丫头倒是可爱娇媚,年纪比双儿还要小些,这般年纪的漂亮萝莉倒是没有干过,嘿嘿……魔教妖人,贫道抓住后调教一番,也是为武林正道弘扬正气。若能把她弄成听听话话性奴,呃,是把她引导回正道,更是善莫大焉。”
曲洋道:“刘贤弟,五岳剑派的人如此欺压你,你便跟着为兄走吧。向左使答应过我,以后我们也不必掺合到神教与五岳剑派的斗争中去,以后你吹箫,我抚琴,大家琴箫相和,不再理会那些烦心事,岂不是大妙?”
赵志敬却是一阵鸡皮疙瘩,听着那曲洋那基情满满的话语,想像着两个老家伙联床夜话,什么吹箫,什么弹琴的噁心样子,几乎要吐出来。
丁勉却大喝道:“刘正风想走?哪里有这么容易!”
说罢,嵩山派的弟子全部举起利刃,做好了随时准备动手的准备。
此次嵩山派谋划已久,若是让刘正风毫发无损的离去,岂非要大大的丢了颜面?
就算你向问天厉害,这儿有那么多人,也不必怕你。
站在大厅入口附近的任盈盈与蓝凤凰一直没有做声,但蓝凤凰却早已准备好了毒药,要是真的混战起来,自然可大大的派上用场。
任盈盈默然不语,她现时已经从提前逃出来的向问天口中得知了一切。
原来自己的爹爹竟还没死,只是被东方不败派人囚禁,据向问天所说很快就能查出囚禁地点了。
东方不败一直对自己很好,却是为了装给教众看的,让人对他不起疑心。
此次前来衡阳,却是为了曲洋。
这人武功不算很强,但却是极少数知道黑血神针制造方法的神教长老。
所以向问天此次特来救援,一方面是为了让那些神教老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黑血神针。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岳不群、定逸师太、天门道人等五岳剑派高手都与嵩山派的人站到了一起,显然是面对日月神教同仇敌忾。
突然,站在场中央的刘正风长叹一声,对曲洋道:“曲大哥,谢谢你,只是为了我惹起廝杀,并不值得。一会曲大哥你便和神教的人离去吧。”
还没等曲洋明白过来,刘正风对周围的武林同道逐一拱手,朗声道:“刘某与曲大哥义气相交,本是没有考虑到什么正派邪派的区别,这些年来,曲洋大哥也没有做过一件恶事,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人。”
岳不群轻叹一声,劝道:“刘师弟,魔教中人诡计多端,或许他是故意骗你,让你身败名裂。”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刘某一生,最看重一个义字,既然曲洋大哥待我恩义,那我也绝不肯负他。”
说罢,他提高声音,大声道:“刘某纵然有错,那也全在刘某一人身上,与家人无关!请各位武林同道见证,放我刘府上下一条生路!一人做事一人当,嵩山派各位,今日刘某便教你们心满意足!”然后竟是横起长剑,往脖子上一划,鲜血迸溅,顿时身死当场。
这下人人大惊,谁也没料到刘正风竟然会当场自杀。
曲洋跳到刘正风身旁,抱起已没了气息的尸体,顿时失声痛哭。
刘府家眷看见刘正风自杀,也是哭成一片,大厅上立刻一片哀号之声。
赵志敬却是明白,刘正风是一定要死的。
若他让魔教的人胜了这一场,把他救出,那就坐实了他勾结魔教的名声,不但身败名裂,怕是一辈子都会被五岳剑派的人追杀,便是家眷都难以倖免。
若是五岳剑派的人胜了这一场,那他也绝无倖免之理,嵩山派更会把他逼上绝路,恐怕刘府上下都会被杀个一乾二净。
只有他自己主动身死,那算是以死明志,嵩山派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都不可能再去逼迫刘府剩下的孤儿寡母,那算是保住刘家的根基了。
只是,刘正风死了,魔教与五岳剑派的人却是无法善了。
向问天知道此时退缩不得,便大喝道:“五岳剑派真是了不起,逼死自己人,佩服佩服。”
嵩山派的人现在也是颇为尴尬,丁勉踏前一步,喝道:“魔教贼子,若不是你们的阴谋,刘师弟会死么?呸,今日诸多武林同道齐聚,正好把你们这些贼子一网打尽!”
眼看双方正要动手,突然,一声低沉的断喝从厅外传来:“住手!”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的耳际都嗡嗡作响,显示出来人极为深厚的功力。
紧接着,一个身穿灰蓝色道袍的道人缓步走进大厅,正是赵志敬!
现在的赵志敬可不是无名小卒,近来江湖上最轰动的大事都有他参与,声势极盛。
场内参加过大胜关英雄大会的人也不少,自然许多人都认得这位新任的全真掌教。
赵志敬一进门,目光便落在刘正风的尸体处,顿时长叹一声,悲声道:“没料到贫道还是来迟一步,没能阻止这场祸事!”说罢,目光严厉,望向了日月神教众人。
蓝凤凰曾在无量山剑湖宫见过赵志敬,那时候这道士只不过是个普通全真派弟子,没想到现时竟已是一派掌教,心中只觉得颇为奇妙。
她用特有的娇柔婉转声线道:“喂喂,这可不关我们事啊,可是那边的坏蛋把人逼死的。”
赵志敬不去管蓝凤凰,对向问天沉声道:“向问天,你以前虽有恶事,但被囚於黑木崖上多年。刘正风之死与你无关,贫道此时也不愿与你计较,留下曲洋,你们这些人赶紧离开。”
向问天一愣,喝道:“岂有此理!你虽然是全真掌教,但焉能管到我头上?江湖上的兄弟送我一个天王老子的诨号,便是说我这人是牛脾气,管你是什么掌门,什么盟主,老子都不看在眼里!”
赵志敬微微一笑,脸上金芒一闪,直直的一掌推出,打向向问天。
虽然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但身在局中的向问天只觉得这一掌封尽了自己所有退路,可怕无比,只好默默提气,也是呼的一掌击出。
砰!
两掌双交,赵志敬岿然不动,向问天却是被震出了七八步,脸上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嘴角逸出血丝,竟是被一掌就震出了内伤。
这下可是人人色变,虽然赵志敬最近风头正劲,胜百损道人,单枪匹马在蒙古高手群中救出郭芙,但在场许多人都觉得江湖传言或许多有夸张之处。
但此时亲眼看见向问天被其一掌击败,都只觉心中凛然,赵志敬的形象瞬间高大上。
五岳剑派的高手也是面色严肃,论实力,五岳剑派最强的便是左冷禅,紧接着的便是岳不群。
而那向问天的功夫绝不会比岳不群差,但竟是被一掌击败,这全真掌教的功力岂非远在他们所有人之上?
但丁勉作为现时嵩山派的最高领导,此时道:“赵掌教,魔教贼子无恶不作,岂能放任他们离去?”
赵志敬道:“日月神教也罢,五岳剑派也罢,都是我们汉人的门派。你们不去考量如何驱赶异族,还我河山,却整天内斗,白白损耗有生力量,却是太过小气了。”
费彬道:“赵掌教,魔教贼子生性残暴,诡计多端,又岂会在对付异族的事上出力?何况他们常常杀害无辜,做出各种恶事,我嵩山派左掌门一直倡导要剿灭魔教,也是为了武林大义。”
赵志敬冷笑道:“大义?前段时间大胜关英雄大会,未知嵩山派诸位义士为何不来?”
嵩山派的人顿时哑然,前阵子全真教被金兵剿灭,北方门派人人自危,嵩山派自然不敢参加那抗蒙的英雄大会,怕被异族记恨成为下一个全真教。
但这个原因在大庭广众下却绝不能说出,不然就是怕了异族堕了自己门派的威风。
君不见号称天下第一派的少林也要藉口最近研修佛法,不参与江湖争斗,一派封山的样子,其实说到底也不就是怕了异族,不敢参加那英雄大会?
赵志敬又道:“曲洋能制作黑血神针,多年来被这歹毒暗器所害的义士多不胜数,黑血神针绝不能再流於江湖之上!但曲洋并的恶行罪不至死,所以贫道要把其囚於全真派内,若他肯改邪归正,贫道自会放他出来。”
向问天擦去嘴角的鲜血,大喝道:“放屁,曲洋是我兄弟,岂可任你摆佈!”
赵志敬冷哼一声,使出凌波微步,只见他身形飘忽,快捷无伦,竟是在极短时间内就绕着日月神教众人身旁走了一圈。
他沉声道:“贫道只是不愿多作杀戮,否则,就凭本座一人,便可教你们全部留在此地。”
说罢,他负手而立,道袍无风而动,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
曲洋道:“向大哥,你们走吧,说到底刘贤弟还是因我而死,若你们再因为我而受累,曲洋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得安乐。”
曲洋知道此事情势危急,这赵志敬实力惊人,他是武林正道,看上去也是站在五岳剑派那一边,那自己这些人可是危险之极,一有不慎,便得全部送命於此。
向问天还想说什么,突然,一把声音传入他耳内:“贫道知道任我行被关在哪里。”
向问天顿时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道人,好一会,终於是咬一咬牙,喝道:“我们走!”
说罢,一帮人便陆续的退出厅外,一直默不作声的任盈盈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赵志敬一眼,便也跟着出去了。
嵩山派的人哪里愿意事情这样发展,顿时大喝一声,便想追上去。
赵志敬衣袖一拂,挥出一道劲风,逼开嵩山派的追兵,一字一句的道:“本座说过让他们离开,你们没有听到么?”
这句话极不客气,嵩山派的人都是面现怒色,死死的盯着赵志敬。
丁勉面色阴沉,缓缓的道:“赵掌教,虽然你名义上是武林副盟主,但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却只听左师兄的五岳盟主令,你现在这样,未免管得太宽了。”
赵志敬用阴寒的目光扫过嵩山派诸人,被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心底都冒出一阵寒意。
岳不群本想出头说些什么,但看见赵志敬的目光,也是心中一动,反而是退后一步,不再说话了。
赵志敬用平和的声音道:“大胜关英雄大会上,大伙儿为了抵抗异族侵略,选出了五位副盟主,用於协调中原武林的各个门派,使大家减少内耗,把精力用於对抗蒙古上面。若单纯是你五岳剑派派内之事,贫道自然是不会管束的。只是,贫道却知道,这趟刘正风身死,却是十分冤枉。”
说罢,他身形一闪,竟是一手便擒住了那前来为刘正风授职的宋朝官员。
虽然许多武林人士都对当官听命不太感冒,但看见赵志敬竟袭击朝廷命官,都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全真掌教难道发疯了?
此处可是大宋境内,你竟敢对付朝廷派来刚刚颁过圣旨的官员,岂非是要全真教自绝於大宋之内?
赵志敬提着那大腹便便的官员,对着丁勉、陆柏、费彬笑了笑,若有所指的道:“这位官员,你们可认得?”
嵩山派三位太保都是面色一变。
此时,大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位身穿杏黄色的道袍的美艳道姑率先走进来,身后则跟着几个身穿官服的人,紧接着还有一队大宋的士兵。
赵志敬对李莫愁点点头,道:“哦,终於到了。”
然后向几个身穿官服的人行了个礼,又道:“几位大人,冒充朝廷命官的人,已被贫道捉拿!”说罢,便把手上的“官员”交了过去。
赵志敬在参加大胜关英雄大会前曾去找过当地的阎总兵,意外见到了当朝国丈阎老,当时便提出了有人假扮朝廷命官向刘正风授官一事。
阎总兵事后就一直调查,然后在赵志敬的巧妙安排下,终於在此时让李莫愁把人带到现场。
刘府内的群雄都只觉得今天之事简直如同演戏般,到了最后竟是连那颁圣旨的官员都是假扮的!?
赵志敬却暗暗吐槽没文化真可怕,参将可是三品的实权武官啊,现场这么多人,看见刘正风一下子升任三品官员,竟没有人觉得不妥,简直就是荒谬……
而赵志敬委託情报组织调查后,已经断定这假官不是刘正风安排,那导演这一幕的,便肯定是原着中的受益者嵩山派。
赵志敬没有猜错,整件事是这样的。
左冷禅知道了刘正风与曲洋暗中有来往,便想出了这一石二鸟之计。
他让人去忽悠刘正风,让他以为捐钱便可当大官,让其萌发了藉机退出江湖的念头。
刘正风捐了一大笔钱买官,这些钱自然是落入嵩山派的口袋了。
然后在刘正风要金盘洗手时,嵩山派的人卡着时间出现,揭露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的秘密,以雷霆之势压服一切反对势力,既宣扬嵩山派的声威又为将来五岳并派杀鸡儆猴。
刘正风江湖上人脉不少,将来并吞衡山派时怕会是障碍,自然得死。
而那曲洋,知道黑血神针的制作方法,那嵩山派若能把其擒获,逼问出这个秘密,也大有裨益。
原着中,除了没能得到黑血神针制作方法以及费彬被莫大偷偷杀掉之外,嵩山派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但在此时,局势却急转直下,完全超出了嵩山派的控制了。
只见那假冒的官员此时已是面无人色,正不断的求饶,说自己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
而那些宋朝兵士则从后面提出一个被绑着的犯人让那假官辨认,那假官当场便认了。
赵志敬面色沉重,对嵩山派的人道:“果然如此,那个犯人可正是你们嵩山派的弟子,他已经招认是听从门派的命令,找人冒充官员,去哄骗刘正风。哼,假传圣旨,你们嵩山派好大胆!”
丁勉、陆柏、费彬等人看见那被绑着的嵩山派弟子就心知要糟,但他们也不是什么权谋机变之人,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应对。
赵志敬长叹一声,道:“刘正风生平急公好义,素有侠名,他与曲洋相交,或许有不妥之处,但大义上绝无半点亏欠。你们嵩山派竟然通过卑鄙手段把他逼死,究竟是有何目的!?”
还没有等嵩山派的人回答,他又道:“哼,商量抵抗异族的英雄大会你们不参加,反而是搞这些扯后腿,让中原武林自相残杀的好戏,莫非你们嵩山派已经投降了异族,充当那些异族狗贼的内奸不成?”
这下可是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投降异族可比当邪派更诛心,没想到这全真掌教竟是言辞如刀,扯到这上面去了。
虽然没什么人相信嵩山派会投降异族,但那几个宋朝官员却是阎总兵的人,知道眼前这个道士让阎国丈颇为看重,自然会配合。
况且,此次嵩山派假传圣旨,已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安排罪名都不为过。
只见领头的官员打着官腔道:“朝廷早有怀疑嵩山派勾结异族,这番调查下来,竟是真有此事。士兵听令,把嵩山派的反贼包围!”
嵩山派的人都懵住了,完全能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
丁勉怒道:“赵志敬,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你!”
赵志敬叹了口气,走上两步,轻声道:“岳掌门,定逸师太,还有诸位五岳剑派的同道,你们既然与嵩山派谋反一事无关,便请退开,免得殃及池鱼。”
事关谋逆,江湖上的门派哪敢沾染半分,所有人都迅速退开,只余下嵩山派的三十来人在中央。
此时,丁勉突然微不可察的声音对陆柏与费彬道:“你们一会抓紧机会突围。”
说罢,他走上一步,沉声道:“那个被你们抓住的男子,正是丁某的亲传弟子。”说罢,他用手指指着那被宋兵绑着的男子。
一个宋朝官员道:“此事我们已经查明,便是你不认,也抵赖不了。”
丁勉又道:“其实这都是丁某自己的主意,目的是为了骗取刘正风的钱财。至於左师兄与诸位师弟,都是只知道刘正风勾结曲洋,对其余事情毫不知情!”
原来丁勉看见弟子被捕,便知道自己绝对抵赖不了,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出来把所有事情扛下来,免得嵩山派名声彻底受损。
陆柏和费彬都是面露悲愤之色,心知丁勉这样出头,是绝对活不成的。
便是今天不死,出了这样一件大丑事,也无颜再苟活於世上了。
那领头的宋朝官员皱眉道:“不必废话,把他们全部拿下,若是有人真的没有牵涉到这假传圣旨的案子里面,本官自会还他一个清白。”
嵩山派诸人对望一眼,丁勉突然大喝道:“走!”
说罢,一干人便向后厅疾奔,想突围出去了。
嵩山派的山门可是在北方,只要逃出南宋境内,便万事大吉。
赵志敬面露严肃之色,道:“弟子可恕,但你们三个便给贫道留下吧。”
说着,身形一闪,已拦在了丁勉、陆柏、费彬三人面前,双手一挥,强横的气劲竟是一下把三人笼罩住。
三人没办法,只得合力抵挡起来,却是三人一起都被赵志敬一人压制住。
而嵩山派的其他弟子则成功的逃出,厅内的武林人士一方面武功高的没多少,另一方面也不会冒得罪左冷禅的危险去对付嵩山派弟子。
丁勉等三人实力虽然不错,但估计还比不上全真七子。
而全真七子要加上天罡北斗阵才能与四绝等级的高手争雄,嵩山派十三太保除去左冷禅,就是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四绝中任何一人。
斗得一阵,三人便纷纷被赵志敬点倒,摔在地上。
宋朝的兵士便立刻走过来,把这三人捆好,至於已经逃走的嵩山派其他弟子,这些兵士也有自知之明,自然是不会再去追截的了。
赵志敬站在已成为阶下囚的丁勉三人面前,手掌连拍,在三人身上各拍了一掌。
三人顿时脸如死灰,赵志敬这几掌竟是破了他们的气海,也就是废了他们的内功。
他们呜呜的大声惨叫,但却早被封住哑穴,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道士。
赵志敬不理他们,转过身对大厅内的群雄朗声道:“刘正风是江湖上难得的侠士,他如此枉死在嵩山派的毒计之下,若不能为其伸冤,天理难容。所以贫道便废了这三人,若在座诸位有谁认为贫道此举不妥的,自可明说。贫道身为武林副盟主,做事都是出於公心,一心都是为了抵抗异族的大业努力。”
此时宋朝的兵士还在,自然不会有人自讨没趣的站出来乱说什么。
赵志敬又道:“日月神教与明教同出一源,但在东方不败的领导下,他们倒行逆施,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教义与精神。贫道在此承诺,一年之内,定把东方不败那魔头诛於剑下,消除这武林毒瘤!”
这下真是人人震动,东方不败号称邪派第一高手,一身武艺已是超凡入圣,除了武当的张三丰真人,天下只怕无人可抗。
现时这道人竟如此託大,说要在一年之内把其诛杀?
要知道现时刘府内可还有几百人在,人人听到,却是不容反悔。
若他做不到,这全真掌教,武林副盟主,可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心为公,可不是那些藉着对抗魔教名义而谋取私利的人。杀东方不败贫道可并没任何把握,但现时这样承诺,却可称为鞭策贫道的动力。便是与那魔头同归於尽,也在所不惜!”
此番话语掷地有声,不少之前对赵志敬处理嵩山派不满,觉得他过於霸道的人都不禁为之喝彩。
都觉得这全真掌教虽然行事有点霸道,但却真是没有私心,倒是称得上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
赵志敬暗道:“若这是网络游戏,自己的武林声望怕是已经达到尊敬了。嘿嘿,之后光明顶事件与其他一些事儿后,或许便能刷到崇敬,甚至超越郭靖,哈。”
宋朝官员捉到了丁勉等三人,便也不久留,带队离开。
等宋兵走后,刘府内的群雄马上议论纷纷,今天所发生的事简直是让人目不暇给,出人意料之极。
赵志敬则走到五岳剑派的人那边,拱手道:“刚才贫道一时情急,若有得罪之处,敬请各位见谅。”
岳不群与定逸师太等人心知这是客气说话,自然也不敢託大,连忙客套一番。
赵志敬转头一看,却是看见华山派的阵容里有一相当漂亮的少女,知道这便是岳灵珊了。
而少女身后,则站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真是刚被岳不群收录门墙的林平之。
他像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岳掌门,那位可是福威镖局的少主林平之?”
岳不群没想到赵志敬竟会认得林平之,不禁心中暗道:“糟糕,难道这人也谋划闢邪剑谱!?”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笑着点头道:“正是,他刚被在下收为弟子,没想到赵掌教你竟也认识这孩子。”
赵志敬叹道:“贫道之前有一笔用於重建山门的财物委託福威镖局运送,但因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所灭,贫道的财物也不知所踪,所以曾调查过一番。”
说罢,他笑了一笑,对不远处一直关注着这边情况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道:“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批财物余掌门已替我交给了红花会,用於抗蒙大业的资金,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
当时赵志敬让程灵素到无量山洞起出无崖子与李秋水的财宝,其中一部分便是让福威镖局来运送的。
而福威镖局被青城派所灭,这些财宝大半都被青城派所得。
余沧海只听得面色大变,没想到当时劫来的珠宝竟是如此来路!
看见刚才赵志敬的手段,便是给余沧海再多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与之为敌的。
赵志敬又道:“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与贫道颇为熟悉,一些最新的异族情报也是她向我传递的。她曾透露过红花会因资金不足而影响抗蒙活动。反正余掌门的师弟西川双侠也在红花会内,那这三万两的财物由余掌门交付给红花会,贫道也颇为放心。”
他此时点出骆冰与自己熟悉,为了传递情报也经常见面,便是怕以后会出什么幺蛾子。
不然骆冰来找自己时落到别人眼里,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便不好了。
说到底骆冰还是文泰来的妻子,也是正道人士,若她与自己通奸的事儿泄漏出去,可是件大丑闻。
赵志敬先铺垫一下,若是以后出问题了也多一点回旋余地。
说起来,骆冰这性感人妻还真是让人怀念,嘿嘿。
文泰来那绿毛龟看见老子把他那漂亮老婆操得高潮迭起,以后该怎么面对这欲求不满的小娇妻呢,哈哈。
看见骆冰被老子操得不停浪叫,你这绿毛龟眼睛都红了,嘿嘿,以后便不要叫奔雷手,改名奔泪兽吧,哈。
余沧海勉强笑道:“正是如此,还有部分财物还未送去,但很快便可补齐了。”说着心中却肉疼不已,三万两的话,那些抢来的财物只怕还不够这个数,自己却是要从腰包里补足了。
因为这事,自己以后只怕在这全真掌教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可恶。
赵志敬知道吃定余沧海了,也不再追击,转身对岳不群与定逸师太道:“刘正风枉死,他余下的家眷便请岳掌门你们多多照顾。”
岳不群正色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岳某自不会让刘府的孤儿寡母受人欺负,赵掌教你可放心。”
突然,大厅中一阵喧譁,只听到一声大喝:“赤练仙子,你这女魔头!还我师傅命来!”
赵志敬转头一看,只见李莫愁被几个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围住,不禁暗道:“要来的还是来了,李莫愁的事今天一起解决吧。”
李莫愁这些年来纵横江湖,杀戮无数,死於她手下的人多不胜数。
便是这大厅之中,也是有好几个仇家在。
赵志敬要娶她,却也是有面对她带来的这些麻烦的心理准备。
其实,赵志敬一开始并没打算把李莫愁放在明面上,但这巨乳傲娇女真是让这淫道爱不释手,既然穿越至此,不堂堂正正双飞这对古墓派的美人儿,怎么对得起自己?
而现在,自己的声势已经起来了,便是接纳了李莫愁,也有法子护得住她,为她洗白!
幸亏自己一早把洪凌波派去,用钱堵住了沅江两岸几十家何姓船家的嘴巴。
李莫愁杀人虽多,但真正滥杀无辜的,便是当年因何沅君而迁怒屠杀的沅江船家。
其余的,都是江湖仇杀,弱肉强食,怨不得人。
江湖上天天有廝杀,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既然你在江湖上行走,争斗自然不时会发生。
而道理什么的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到最后,一般就是势力大拳头硬的那一方有道理。
只要你不去屠戮那些不懂武功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一般是不会犯众怒的。
而赵志敬也调查过,李莫愁所杀的人里面,最麻烦的是一个南少林俗家弟子。
这傢伙是南少林长老方生的弟子,地位颇为重要,南少林的和尚也会为其出头。
北少林领导层为玄字辈,年纪大多数是六十岁至七十岁上下,掌门是玄慈。
而上面则是渡字辈,都应该是年过八旬了,听说只余下三位了。
赵志敬自然知道剩下的三个便是渡厄、渡劫、渡难,算是北少林的高端战力。
南少林方面,掌门方证已经七十多岁,方字辈只余下一个方生。
这两人的功力都是极强,方证或许现时是南北少林中唯一一个练成易筋经的,实力应该胜过玄慈。
而方字辈之下,则是五十多岁为主的空字辈,空闻、空智、空性等和尚都在江湖上大有名气,有传闻是方证已经打算把掌门之位传给空闻,自己退居二线。
话说这些少林和尚的实力,隐藏BOSS扫地僧自然第一。
那个被誉为数百年一遇的奇才,练成十三项少林绝技的玄澄没有瘫痪前可为第二。
而第三大概便是练成易筋经以及十二项绝技的方证了。
方证比任我行厉害一些,而北少林三渡估计实力和任我行差不多,玄慈则在这基础上再弱一些,但大概也是胜过空闻的。
这方位面,如此推算下来,全真七子加阵法战平黄药师,但七子里头最强的丘处机与最弱的孙不二差距也很大。
大概五个丘处机可以抵一个四绝级别的战力。
而丘处机的实力大体上和岳不群差不多,估计比空闻差一筹。
而左冷禅,估计和玄慈差不多,要胜过空闻。
那么大体上两个丘处机可以胜过玄慈或左冷禅,而与任我行差不多。
任我行实力和少林三渡之一差不多,也就是少林三渡等於六个丘处机,那么少林三渡加起来要比四绝战力稍强一点了。
张无忌闯少林时只怕已经勉强达到四绝级别,但依然不敌三渡,便是如此。
而他对付两个,却又能佔点上风。
玄冥二老二对一依然惨白於张无忌手下,那玄冥二老的功力大体上也就空闻档次,但有毒掌加成,实际战力或许达到玄慈一档,比俞莲舟强两档。
俞莲舟估计和丘处机水平接近。
杨逍与殷天正二对一依然赢不了三渡之一,那实力也就是俞莲舟和丘处机这个水平线上。
只是这样的话,那崑崙派掌门何太冲又未免太水了点……
方证的实力大概是三个丘处机的级别,慕容复和丁春秋估计也是差不多这个层次。
而再往上,估计裘千仞、风清扬和那侠客岛两个岛主,都是四个丘处机级别,比四绝级差了一档,但可以和少林三渡之二打平。
现时还未大成的金轮法王大体上是四个半丘处机的战力,慕容博和萧远山大概和金轮法王实力相近。
再上,就是四绝级别,郭靖、百损道人、鸠摩智、赵志敬都是在这一层。
乔峰可能功力稍逊,但实战时战力爆棚,也可达到这个级别。
而东方不败,功力绝对没达到四绝级别,但速度快如鬼魅有加成,实际发挥出来顶多也就这个级别。
最顶层的,就是当年的王重阳,铁木真,现时的张三丰,还有少林的扫地僧。
至於逍遥派三老,估计稍稍强於四绝级别,但又没有达到扫地僧与张三丰这一等级。
赵志敬走出场中,把李莫愁护在身后,道:“李莫愁她已经改邪归正,并成为贫道的妻子,她的一切罪责,便由贫道所担起。”
虽然江湖上早有传言,说这位全真掌教娶了古墓派两位传人为妻子,但此时赵志敬当众亲口承认,也是让人颇为讶异。
场中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不少人看见这容貌出众身材性感的俏道姑,心底早就泛起了龌龊心思,幻想着把这赤练仙子按在地上,掀起那杏黄色道袍,抓着那肥美翘臀操弄一阵。
虽然知道李莫愁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依然不可自制的对赵志敬生出了嫉妒来。
当然,由於刚才赵志敬对付嵩山派等人的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为之惊惧,便是那几个与李莫愁有仇的傢伙,也是面色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志敬主动道:“莫愁她以前是做过颇多错事,但早已痛改前非。在重阳宫被金兵围攻时,她奋不顾身为全真弟子抵挡追兵,协助大量弟子成功逃出;贫道救出郭小姐时,也有她在一旁掠阵;贫道可担保,她今后不会再做一件恶事。”
然后,旁边一位老人也走过来,他是沅江边的船家,当众说他们已经原谅李莫愁当年的恶行。
并说这些年来李莫愁一直通过各种手段补偿他们。
自然,这傢伙是洪凌波带来的。
沅江边上的船家确实都已经原谅李莫愁了,并收到了一大笔钱。
而不原谅的已经沉到了沅江底下……
现时赵志敬实力、势力、声望三者兼具,他出头保下李莫愁,虽然很多人心中不忿,但也只好哑忍。
当然,这样的行为让赵志敬的声望会受到不良影响,但在他实力与势力都鼎盛之时,这样的影响并不致命。
况且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主题是抵抗异族,包庇个女人或是风流好色都只不过是旁枝末节,除非像大武小武那样的深仇大恨,否则倒是还能接受。
突然,一把声音响起:“既然赤练仙子已是赵掌教内人,那她杀我弟子的仇怨,赵掌教是否也接下了?”
只见旁边站起一个身形消瘦的老者,身穿带有补丁的粗布衣裳,背后挂着九个麻袋,竟是丐帮的九袋长老。
这人在英雄大会上出现过,跟在帮主乔峰身后,却是史火龙。
李莫愁居然杀了他弟子?
赵志敬不禁回头看了李莫愁一眼,这事可没有听说啊。
李莫愁传音道:“我是杀过几个丐帮的傢伙,或许其中一人是史火龙的弟子。”
赵志敬微微点头,对史火龙道:“史长老,你待如何?”
史火龙粗声粗气的道:“赵掌教你神功盖世,我是不敢得罪。但赤练仙子与我仇深似海,只盼能与她单打独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若是赤练仙子得胜,那是我这把老骨头活该送命;若是我得胜,杀了她后,我也把这条命赔给赵掌教,以偿你杀妻之恨!”
史火龙声如洪钟,大厅内人人都听到,此话一出,顿时议论纷纷,都是赞史火龙英雄了得。
因为不管胜败,他都是有死无生。
为了报弟子之仇而不惜从容赴死,自然人人敬佩。
赵志敬心念急转,不理会李莫愁请战的传音,顿了顿,方肃容道:“史长老在跟随贵帮乔帮主抵抗异族渗透时出生入死,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你若折损於此,便是贫道也无颜苟活於世上。贫道有一个提议,史长老不妨一听。”
史火龙拱手道:“老朽洗耳恭听。”
赵志敬沉声道:“莫愁已是贫道门内之人,她的一切自然要由贫道担起。不如这样,贫道就站在此处,不闪不避,也不运功反震,让史长老你打我三掌,之后一切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其实,史火龙也不是一门心思要自杀,但若不用言语挤兑着赵志敬,自己根本没办法报仇。
此时听见赵志敬的提议,便答应下来了。
若不同意,以这赵志敬刚才阴死嵩山派的手段,怕是后患无穷。
史火龙以掌力着称,更得到老帮主洪七公赏识,学会了好几招降龙十八掌,纯以掌力而言只怕已能在武林中排入第一流,赵志敬不闪不避的挨他三掌,也是凶险之极。
便是李莫愁,也是呆住,完全想不到这淫道会替自己如此冒险。
看着眼前那修长的身影,李莫愁心中都不知是何种滋味,看着看着,一时间竟是痴了。
“第一掌!”史火龙一声大喝,降龙十八掌使出,砰的一声,只打在赵志敬胸口!
赵志敬虽然已经使出了卸力的法门,但依然被这一掌打得连退几步,脸上一赤,嘴角逸出鲜血来。
他心中已经是有点后悔,没想到史火龙这倚天中的龙套居然这么厉害,只是话已经说满了,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反悔,也只能硬挨了。
史火龙第二掌打出,这下赵志敬被打出了七八步,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显然受伤不轻。
身后的李莫愁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扶着赵志敬,轻声道:“不要,不要硬顶了,不要……”
此时,她却是真的感受到一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
这种陌生的感觉以前一直没有感受过,很新鲜,也很迷人。
赵志敬轻轻推开李莫愁,擦去嘴角鲜血,体内最擅长疗伤的九阴真气不断运转,伤势其实并不像看上去那么严重。
史火龙第三掌又打出,砰的一声,赵志敬退了两步,却是史火龙只用了一半的力气。
“赵掌教乃是中原武林抵抗异族的旗帜,若真的重伤在老朽手上,只怕老朽会被人人唾骂。从今之后,老朽与赤练仙子的仇怨一笔勾销。”史火龙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去了。
而其他仇人看见口吐鲜血,软倒在李莫愁怀中的赵志敬,竟也是不知说些什么。
全真掌教摆明是要庇护这赤练仙子了,若此时自己再坚持报仇,那就是乘人之危,反而会得罪全真教。
况且,没了史火龙,自己这些人加起来能否敌得过那赤练仙子还难说得很。
於是,他们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也就各自散去了。
金盘洗手大会就此落幕,赵志敬逼退向问天,擒曲洋,揭破嵩山派阴谋,然后为保赤练仙子硬挨史火龙三掌,这些事件再次让他成为了江湖人议论的中心。
而此时,他回到了之前落脚的客栈。
被封禁了功力的曲洋则由李莫愁看管着,而曲非烟却是跟着一起来了。
曲非烟当然不想自己爷爷被囚禁,但她虽然古怪精灵,却对现时的情况一筹莫展。
那赵志敬武功太高,行事也十分厉害,自己根本没办法把爷爷救出来。
而来到客栈后,小龙女与双儿、程灵素迎出来,却是让曲非烟这萝莉看花了眼,暗骂道:“这个道士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竟然有这么多妻妾,真是个好色之徒!”
这时,赵志敬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自己吞服一丸,然后又拿出一丸递给曲非烟,吩咐道:“非烟,此药名为生生造化丹,乃疗伤圣药,你带一丸给华山派岳掌门。他的徒弟令狐冲受伤不轻,此药对他会有帮助的。也算本座与华山派结果善缘。”
既然刘正风已死,曲洋在自己手上,那令狐聪便学不到笑傲江湖这个曲子了。
既然断了你与任盈盈的因缘,便送你个伤药报答一二吧,哈哈。
嗯,那岳灵珊真是美貌,那么当娘亲的自然也不差。
宁中则与岳灵珊这对母女花倒是要想想法子才能搞到手。
幸好林平之很快就会当太监,岳灵珊的处子之身却是留着老子享用的,哈。
赵志敬此话一出,曲非烟真是吃了一惊,她与仪琳照顾过令狐冲,自然知道其确实是身受重伤,却没想到眼前这人也清楚。
一时之间,只觉得这全真掌教似乎无所不知,不禁心生寒意。
打发走曲非烟,赵志敬对关心他伤势的几个女人道:“不必担心,这点伤势最多十天半月就可痊癒。”在九阴真经与程灵素的药物配合下,估计最多十天赵志敬就能康复,便是这段受伤的时间里,估计起码也有七成战力,所以的确不用担心。
李莫愁突然道:“我,我有点事想问你……”语气间颇为犹豫。
赵志敬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见个客人,等我回来后再说吧。”
说完,凑到李莫愁耳边,用猥亵的声音道:“在房中脱光衣服等我回来,嘿嘿。”李莫愁俏脸一红,露出气恼的之色,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
看见她那傲娇模样,赵志敬又是一笑,便与众女告别,自行离开了客栈。
他运起轻功,乘着夜色离开城镇,很快就来到城郊的一个小村,潜入了一处不起眼的农家住宅。
只见宅内还亮着蜡烛,三个女子正围着木桌呆坐着,却是甘宝宝、钟灵与木婉清。
看见赵志敬进来,三女都站起身来,甘宝宝道:“听说你在刘正风府上受伤了,不严重吧?”
赵志敬笑着摇摇头,示意没什么问题。
木婉清冷哼一声,道:“为了那赤练仙子强自出头,死了活该!哼!”
却是刘府上发生的事已经传开了,三女也有耳闻。
赵志敬柔声道:“若是婉清你或灵儿被人欺负,我便是拼了性命,也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木婉清呸了一声,道:“我才不稀罕呢!”
赵志敬并不着恼,转过头去,看了看容貌与身段都颇为相似的甘宝宝母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日后,你们母女两人便住在龙虎山。万劫谷先不要回去了,待我把那四大恶人清理掉,没危险了,再考虑为你们重建万劫谷。”
钟灵才不过十六岁,向来也没什么主见,算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子。
被赵志敬夺取了清白后,一开始还颇为悲痛,但久而久之,也起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头,把这个佔有了自己的男子当成了今生的依託。
加上她知道母亲也已同意此事,便也不反对,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木婉清看见钟灵母女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只觉得一阵酸气上涌,没来由的恼火起来。
便硬邦邦的说道:“哼,现在你们终於找到了他,安全了,那我也走了,后会有期!”
钟灵连忙拉着她的衣袖,急道:“姐姐,你……你要去哪里啊?你,你一开始不是也说要找他的么?”说到那个他字,俏丽的大眼睛却是瞟了旁边的赵志敬一眼,然后脸上又是一红,娇怯怯的低下头去。
木婉清白皙的俏脸腾了一下红了起来,用力把袖子从钟灵手中扯出来,喝道:“谁……谁说要找他,我……我不过是陪着你们母女而已!”
说罢,狠狠的盯了赵志敬一眼,扭过头去,转身就要走。
赵志敬大手一拉,握着木婉清的玉腕,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抱在怀里,笑道:“婉清,你早已经嫁给我当妻子了,还想到哪里?”
木婉清大怒,想要挣扎,但被男人抱着,只觉得浑身发软,只好举起粉拳用力捶打了几下男人的胸膛,却如同按摩一般。
她那如蛇般的娇躯在赵志敬怀里扭来扭去,终是挣脱不开,不由气呼呼的道:“快放开我,我,我讨厌死了你!”
赵志敬嘿嘿一笑,搂得更紧了,道:“分别了这么久,我可是挂念你得很,岂会再让你离开?”
木婉清冷哼一声,咬牙道:“若,若你不让我走,那可别怪我把你身边那些下贱女子一箭一个全部杀死!”
赵志敬呵呵笑道:“哈,婉清你是嫉妒了。根据大宋律例,妻子善妒却也是七出之条其中之一,虽然为夫不会因此而休妻,但惩罚一下却也是必不可少,嘿嘿。”说罢,不理会木婉清反抗,把她横身抱起,便往屋内的床榻走去。
同时,他吩咐道:“灵儿,你也过来。”
甘宝宝面上露出迟疑之色,问道:“这……你不是约了向问天来此处会面么?
此时做这样的事儿,怕是不合适吧?“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起码还有两个时辰才到约定的时间,便是加上你,也够时间了。”
甘宝宝顿时脸上大红,暗骂一声恬不知耻,什么加上自己也够时间了。
但此时她们还要依靠这个男人,却是不好反驳,只好轻轻的拍了拍女儿后背,自己则转头走出屋外。
虽然她已经暗中答应与赵志敬保持那种关系,但却做不出当着女儿与木婉清面前淫乱的下流事儿来。
甘宝宝走出屋外,心中却是砰砰直跳,耳朵一直全神贯注的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全都是木婉清苦恼的叫骂声音,夹杂着亲吻声,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骂声渐渐变少了,变成了细细的呻吟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不时还有一两声惊呼。
“哇!好……好粗大……太……太可怕了……”少女娇憨可爱的惊呼声响起,甘宝宝心中一动,这可是自己女儿钟灵的声音啊。
“呜……唔……气味……气味好浓……呜……呃……”还是女儿的声音,甘宝宝只觉得心里面像是有蚂蚁在爬行,脑海里不断想着出屋子里各种淫靡的场景。
她美眸水汪汪的,双靥羞红,暗道:“灵儿……灵儿这么说话……难道……难道是张开嘴巴去吸吮那……那话儿了?那道士下面那么粗壮,却是苦了女儿……”
甘宝宝不由得想起了在大理时自己被赵志敬那根宝贝插得神魂颠倒的情景,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的摩擦了一下双腿,轻轻的嗯了一声。
“呜呜……可恶……呜……别……呜呜呜……唔……别塞进来……呜……呜呜呜呜……”却是木婉清的声音。
“哈哈,就知道婉清你舍不得咬,好舒服,婉清你的舌头好灵活,哈。”
甘宝宝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光脱脱小白羊似的美少女跪在赵志敬胯下,轮流用把大鸡巴含进小嘴,然后用香舌舔弄的淫荡景象,却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她跺了跺脚,呸了一声,轻声骂道:“真是下流!这个无耻的淫道!”
只是,心中的那股瘙痒却是越来越厉害,让她不自觉的走近几步,贴到了屋子的窗户旁。
男子的舒畅的急喘,女孩惹人遐思的呻吟听得更加清晰了,甘宝宝忍不住用手指头戳穿了一个窗格,偷偷的往内看去。
只见三人都是浑身赤裸,赵志敬大字型的分腿站在床上,木婉清则是跪在床上,螓首被男人双手按着,一下一下的往胯下按去。
而男子那粗壮的鸡巴早已硬挺,正在木婉清的小嘴里不停的进出着。
木婉清看似是想挣扎,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不时捶打推拉,却毫无作用,被男人把小嘴当成是小穴般不停抽插,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不停流下,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而自己女儿钟灵,也是一丝不挂,小猫咪般趴在床上,抬起头,在男人的吩咐下舔着男人的阴囊。
这时,赵志敬道:“灵儿,你去摸一下你姐姐下面,看看湿了没有?”
木婉清顿时美眸圆睁,呜呜呜的大叫起来,但却被男人死死按着,鸡巴捅入小嘴,龟头顶着喉咙,动弹不得。
钟灵娇怯怯的伸出小手,颤抖着摸向木婉清下面,轻轻一扣,便如同触电般缩回手,但已是明显的看到她两根春葱般的手指上已经粘上了一道银丝。
赵志敬得意的笑道:“婉清,你看你的身子多老实。刚才为夫摸了你奶子几把,你的奶头就硬起来了,就知道你心里面一直想着我,嘿嘿。”
说罢,赵志敬把鸡巴从女孩口中抽出来,把她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龟头凑向湿淋淋的肉洞,稍稍一用力,便把龟头挤进去了。
木婉清便是破处时被赵志敬干过一次,而且隔得时间比较久了,小穴儿真是紧窄得和处女一样。
龟头悍然入侵,把嫩穴挤开,木婉清顿时闷哼一声,俏脸一白,显然是有些疼痛。
幸亏赵志敬也是行家里手,把插入的节奏放缓,双手则摸到了女孩的酥胸上,把玩着这对秀挺的奶子。
木婉清样貌绝美,身子苗条,细腰长腿,气质简直像是空谷幽兰一样。
若是放到现代,便绝对是女神范的明星。
操这样气质清冷的女子,男人确实特别有征服感。
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秦红棉,她们两母女的奶子都不算很大,却也有差不多CCUP,比起钟灵母女那DCUP的上围是颇有不及,但配合那修长身段和垂柳般的腰身,十分匀称,也是极有吸引力。
木婉清感受着男人那炽热的肉棒不断挤进自己体内,却也是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她性子执拗,认准了赵志敬是她夫君,便至死不渝,绝不更改。
用身体来满足郎君的需要,在她看来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只是,由於受到母亲秦红棉自小的教育,总认为男子应当一心一意的对待女子,对赵志敬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却是十分的不满。
被男人宽厚的身体压在底下,木婉清嗅着男子特有的雄性气息,感受着炽热肉棒不断在自己体内深入的奇异触感,她也是情不自禁的搂上了男人的颈脖。
而这时,赵志敬最后稍稍用力,鸡巴已经完全插进木婉清的小穴里头,再一次完全侵佔了这绝色的美少女。
木婉清娇喘吁吁,咬了咬牙,突然道:“以后,以后我……我和灵儿便跟在你身旁,你有需要,我们便满足你。你……你便把古墓派的那两个女子休了吧,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赵志敬一愣,没想到木婉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失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试试你们受不受得住吧。”
窗外的甘宝宝听不到屋内的人对话,只见赵志敬把鸡巴完全插进去后,便和木婉清窃窃私语了两句,然后木婉清便像是放开了顾虑,修长的双腿缠到了男人腰上,让男人尽情的操弄。
只是,像木婉清这样刚破处没多久的女孩儿又怎么可能是赵志敬这经验丰富的淫魔敌手?
只见这全真掌教大展雄风,胯下长剑施展出奥妙无比的剑法,横刺竖挑,在那湿淋淋的水帘洞里左穿右插,刺激着最敏感的部分。
让逞强的女孩不一会就淫水横流,心荡神驰,不知今日何日,完全陷入到这无边的极乐之中,哪里还顾得上争强好胜?
“啊……啊啊……好……啊啊啊……好……好猛……啊……好舒服……啊啊啊……下面……下面好舒服……啊……呜呜……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
木婉清那娇媚的淫叫声不断响起,屋外的甘宝宝看着这场淫戏,只觉得心如鹿撞,本来想看两眼就离开的,但此时哪里移得开视线?
看着粗壮的大鸡巴威风凛凛的在少女肉洞不断进出,甘宝宝吞了口香津,右手情不自禁往下探去,只觉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潮湿。
干了上百下,木婉清突然浑身一抖,呜呜的尖声鸣叫,身子一抽一抽的,双手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竟是被干到高潮泄身了。
赵志敬却不手软,待到木婉清稍稍平服,便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变成了趴在榻上。
然后双手提起她的臀儿,又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起来。
木婉清高潮后已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上半身无力的趴着,下身则跪在床上,分开双腿,如同肉便器般任由男人抽插。
只是,她那浑身发红的身子还敏感无比,被男人极富节奏的从后抽插,很快就觉得灵魂深处又一波新的浪潮涌至,强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泛起,淹没了她的一切思想。
“啊啊……夫君……啊啊……不行了……又……又到了……啊啊……干……干死婉清了……啊啊……好……好舒服……呜呜……啊啊……忍……忍不住了……啊……要……要飞了……啊啊……”
屋外的甘宝宝目瞪口呆的看着赵志敬如同天神下凡般,连续用几个姿势把木婉清这傲娇女操得涕泪横流,尖叫不已,最后爽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好,好厉害!”甘宝宝看着赵志敬把那粗壮的鸡巴缓缓从木婉清小穴里抽出来,依然是硬邦邦,雄纠纠,没有丝毫软垂,简直如同上天赐给女子的恩物般,“若是,若是能经常被这宝贝操弄一番,却是,却是比当神仙还要快活。”
甘宝宝身子玲珑,胸大臀肥,性欲十分旺盛,加上又是三十多岁对性爱最渴求的当儿,自然希望能被猛男时常宠爱。
兼且她丈夫去世,她一个俏寡妇,却也是没了道德上的负担。
便是不找赵志敬,她也会去找段正淳,心里面早就有了挨操的思想准备,所以对赵志敬要她当秘密情人的提议扭捏了几下就同意了。
说实话,她其实更想去找老情人段正淳的,毕竟他才是钟灵生父。
但段正淳正妻刀白凤背后的家族势力在大理国十分强大,所以段正淳一直对其十分敬畏,根本不敢在大理开后宫。
甘宝宝料想若自己跑去大理,一直对自己母女恨之入骨的刀白凤若要对付自己,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各种阴谋诡计真是防不胜防,而段正淳估计也不会与刀白凤撕破脸的去保护自己。
去大理找段正淳一方面要防备刀白凤的针对,一方面又要防备日月神教新派势力的斩草除根,实在太危险了。
她算是个颇为理智聪慧的女人,审时度势,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那全真教的赵志敬。
当然,赵志敬那远胜丈夫钟万仇以及老情人段正淳的床上功夫,也是她心中那桿天平倾斜的一个潜在影响因素,只是她绝不会承认便是了。
此时,木婉清已经香汗淋漓的瘫在床上,没有了意识,赤裸的白嫩身体不时还一颤一颤的。
而赵志敬已经把钟灵压在身下,口手并用的玩弄起这具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子来。
说起来,段正淳的五个女儿。
年纪最大的是木婉清,现时差不多十九岁了。
而王语嫣十八岁左右,排第二。
阿朱年纪可能和王语嫣差不多,接近十八岁了,排第三。
钟灵现在大概刚满十七岁,应该排第四。
阿紫与阿朱乃同母所生,那起码得隔个一年多,现时也就十六岁多点的样子,年纪最小。
嘿嘿,五个女孩各有特色,若是在床上来个五凤迎龙,倒是不枉老子穿越至此。
钟灵这小丫头十分可爱,娇小玲珑,肉呼呼的,奶子估计是五个姐妹中最大的,刚认识时便有CCUP,被破处后似乎又增大了一些,勉强达到DCUP了。
而她的样子又颇为幼嫩,端的是童颜爆乳,十分可口。
赵志敬揉着这下丫头的奶子,不禁讚道:“灵儿,你的奶子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
钟灵刚才看着自己亲生姐姐木婉清被操得高潮迭起,早就被勾起了春情,此时听见男人讚美的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却是一阵欢喜,颇为骄傲。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羞不自已的用手掩着通红的俏脸,嘟囔着道:“呜……羞……羞死人了……”只是,那早已硬起的粉红色奶头却又硬挺了几分。
赵志敬笑了笑,用手握住被木婉清淫水弄得湿淋淋的鸡巴,对准位置,轻声道:“灵儿,我要插进来了。”
钟灵身子一颤,有点害怕的睁开眼睛,扑闪一下,眼睫毛颤动着,有点惊慌的道:“啊……灵儿……灵儿怕痛……”
赵志敬用龟头沿着少女的花径上下磨蹭了几下,感到龟头顶端一阵湿润,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动情,便柔声道:“不怕的,你看刚才你姐姐多舒服,只要你放松身子,不要紧张便不怕了。”
钟灵只好乖乖的点点头,双手依然掩着俏脸,下身却尽量的放松,等待着男人的侵入。
赵志敬腰部稍稍用力一挺,鸡巴便插进了那温暖紧窄的通道之内,细嫩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男人坚挺的肉棍。
外面的甘宝宝只觉得一阵神迷目眩,钟灵的样子活脱脱便是少女时代的自己,一样的面容精緻可爱,前凸后翘。
此时看见女儿张开双腿,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插入,便像是自己也在被这根东西插进体内一样。
“啊……呜……”甘宝宝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声的呻吟,探望下体的玉手却是已经把食指与中指插进自己骚屄里头,幻想着此时正是被眼前的这根粗大的东西侵入。
其实,自从甘宝宝被赵志敬干过后,心里面就一直忘不了那一幕。
夜深人静,自己也曾多次偷偷的想像着赵志敬的鸡巴自慰,用手指把自己送往绝顶高潮。
“他,他那东西,比两根手指还要粗,还要长……好……好强壮……啊……”
甘宝宝死死的盯着那根在自己女儿小穴里进出的大鸡巴,急促的喘着气,不时舔着嘴唇,手指不停的在自己小穴里快速抠挖,性感的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
赵志敬虽然受伤,但耳目依然灵敏,早就发现了甘宝宝在外面偷窥。
但他当然不会说破,在丈母娘眼皮底下操她的女儿,还勾引得那风骚性感的丈母娘一边看一边自慰,听着女儿那娇嫩可爱的淫叫与母亲压抑着的呻吟此起彼伏,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赵志敬双手探往钟灵背后,抓着她颇有肉感的翘臀,鸡巴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只干得这可爱的女孩子如同在狂风骤雨中飘荡的小船儿般,完全不知所措,只得遵循内心深处的快感忘情的呻吟起来。
甘宝宝此时也是到了紧要阶段,衣衫不整,一手摸奶一手玩屄,快要到达高潮了。
突然,她目光一凝,只见赵志敬竟是把女儿整个人抱起,跳到了地上,就这样托着少女的臀儿站着抽插起来。
而女儿双手双脚都紧紧缠着男人,如同树熊般吊挂在男人的身体上,任由男人粗壮的鸡巴如同把她整个身子贯穿般不断撞击,边走边插。
紧接着,赵志敬抱着钟灵来到了窗户前,鸡巴用力一插,钟灵圆翘的臀儿便撞到窗户上,竟是把窗户给撞了开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但想早已自慰得两腿痠软的她却无力闪开,整个羞人的样子都被赵志敬所看见。
但钟灵由於背对着窗户的关系,却没有发现娘亲就在窗外,此时的她已经极度兴奋,被抱着操弄的姿势男人的鸡巴能插得更加深入,每一下撞击都彷彿触碰到灵魂深处一样,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让钟灵根本没有注意外界的精力。
甘宝宝双靥火红,近在咫尺的看着男人托着女儿的翘臀,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出没,啪啪啪啪,强劲的冲击力便是旁观也能深切感受,让她这当娘亲的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野兽般的男人给操坏。
突然,钟灵一仰头,啊啊啊的发出几声尖锐的淫叫,身体如同触电般抖了几下,然后在甘宝宝眼前,大波的淫水如瀑布般沿着交合处洒落,简直像是喷潮一般。
啊!
泄了,灵儿小小年纪,竟然就被干得高潮泄身了。
甘宝宝看着女儿浑身潮红,被男人送往极乐之巅,只觉得小穴一阵空虚,瘙痒得不行。
赵志敬把失神钟灵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身形一闪,就已经闪出屋外,挺着鸡巴站在甘宝宝这美妇的面前。
他嘿嘿一笑,道:“两个丫头都被干趴下了,但我却还没有满足。”
甘宝宝一方面下面瘙痒无比,一方面也是知道不能违抗这男人,便望了屋子内已经累瘫的两个丫头一眼,美眸如水,轻声道:“走……走远一点……”说罢,却是低下头去,一副娇羞的样子。
赵志敬看得心中一荡,这甘宝宝虽然已是成熟少妇,但这低头浅笑,看上去气质竟如同十多岁的少女一般,真是迷人。
钟灵只高潮了一次,却是很快便回过神来,她看见姐姐木婉清依然沉睡着,便不去打扰她。
自己下床,清洁了一下,便胡乱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但赵志敬却不知所踪,便是自己娘亲甘宝宝也是不见踪影。
钟灵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脸又是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暗骂道:“羞……羞死人了……娘……娘她和那人……呜……要是别人知道,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但她也是忍不住好奇起来,关上门,往外寻去。
走过一个山坡,便是一处矮林,隐隐约约听见了女子的呻吟声。
钟灵俏脸更红了,摄手摄脚的往树林走过去。
越走越近,已经能听清楚声音了。
“啊……好……好胀……啊……轻……轻一点……这处……这处可是没有别人插过的……啊啊……啊……”
是娘亲的声音!
钟灵踮着脚,如同小猫般,偷偷摸摸的躲到一颗大树后面,紧张的探出小半个身子,悄悄望去。
只见自己娘亲浑身赤裸,正用双手扶着一颗小树的树丫,身子半趴着,肥美的翘臀往后撅着,而自己的夫君正按着娘亲的细腰,身子往前用力,显然是正在插入。
钟灵小心肝砰砰乱跳,看着眼前这一幕,男人的大鸡巴正不断的消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
娘她说过,女人生小孩就是从下面的小肉洞生出来的。
啊,那花瓣儿就是灵儿当年出来的地方么,嘻嘻,娘亲好多阴毛,沾满了水儿。
嗯?
等一下,为什么我能看见娘亲的阴部?
此时,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讚道:“宝宝,你的屁眼儿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哈哈,我可是第一个操你屁股的男人?”
钟灵的美眸顿时瞪大,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他,他竟然插娘亲后庭!?
这声惊呼虽然声音不大,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是让赵志敬与甘宝宝都听见了。
甘宝宝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颗树旁,自己女儿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向这边。
天啊,我,我被操屁眼的下贱模样被女儿看见了!
赵志敬也没想到,钟灵能自己找到此处倒是出乎意料。
但既然来了,就更好玩了。
他笑道:“灵儿,既然看到了,便过来吧。”
甘宝宝连忙惊叫道:“别!灵儿别过来,不要,不要看!啊!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
钟灵此时真是不知听谁的,但赵志敬又命令了一声,钟灵心中一惊,便听话的走了上来。
走近了,眼前的场景便更加震撼。
只见娘亲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被分开,一根粗长硕大的紫红色肉棍撑开小巧的屁眼,深深的插入,十分骇人。
甘宝宝又急又气,但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肛菊不停传来胀痛酥麻的各种奇异感觉,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几次想开口都变成了啊啊啊的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灵儿,你看你娘亲多舒服,被操屁眼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边说,却是探出一只手,伸到了钟灵背后,潜入股间,在两瓣肉臀之间轻轻扫刮着。
钟灵脸上一红,轻轻的叫了声:“不要……”但终究是没有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地带玩弄着。
又干了一阵子,赵志敬终於不再压制射精的感觉,喝道:“灵儿,跪下来!”
钟灵身子一颤,下意识的便整个人跪到了男人胯下。
赵志敬猛然把鸡巴从甘宝宝屁眼里抽出,然后凑到钟灵的小嘴旁,用力一顶,便插进少女口腔,然后鸡巴猛然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
虽然挨操的是自己娘亲,但那刚才屁眼抽出的鸡巴洗都不洗就捅入自己嘴里,让钟灵只觉得一阵噁心,紧接着精液喷出,腥臭的阳精呛到了喉咙,顿时让她呜呜的咳嗽起来。
甘宝宝虽然被操得腿软,但爱女心切,连忙爬起身来,把鸡巴抢过来含进嘴里,让剩余的阳精射进来,全部吞了进去。
赵志敬虽然射精,但鸡巴还没有完全软垂,便在跪在自己胯下的两母女小嘴里轮流抽插几下,双手抓着她们颇为相似的酥胸揉按,回味着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身材高大颇为威风的向问天率先走入这个小村,身后则跟着苗族装扮的蓝凤凰与带着面纱独具气质的任盈盈。
任盈盈心情十分紧张,实在没想到这全真掌教赵志敬竟然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
但这人武功高强智谋出众,与自己等人又分属正邪两派,却是没有把握让他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只是,他既然主动把父亲的事说出来,那自然是想和我们做交易,到底他意欲何为呢?
此时,蓝凤凰凑过来,轻声道:“圣姑,其实你不必来的。你千金之躯,何必冒险?那赵志敬,只怕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危险得很。”
任盈盈不置可否,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蓝凤凰道:“我向来比较敏感,总觉得那傢伙看人的目光绝不像是个正派的有道之士,反而是颇为淫邪。圣姑你可能没有察觉,第一次我们在那大理无量山遇见他的时候,他的目光就经常偷偷的打量你的身子,哼。”
任盈盈叹了口气,道:“我父亲被囚禁多年,现在有希望把他救出,我这个当女儿的无论如何都要尽力。反正就与那人周旋一番,看看他究竟想怎么样,说到底他总是武林副盟主,全真教掌教,总不会太离谱才是。”
前面的向问天沉声道:“我的看法是他在刘正风府邸上大言不惭的说要一年内杀东方不败,那与东方不败是死仇的任教主自然是他的助力。若能把任教主他老人家救出来,对他诛杀东方不败的计划绝对大有帮助。反正肯定是我们这边有让他看重的地方,他才会找我们的,到时候随机应变便是了。”
任盈盈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出声了。
这个时候,远在几千里的欧洲,大概在当今波兰与乌克兰的边境地带。
这边的时间还是黄昏,两队庞大的部队正在对峙。
一边是蒙古铁骑的西征大军,一边则是东欧的诸多公国组成的抵抗联军。
这个位面,欧洲方面和原来历史相似,没有亚洲这么乱七八糟的平行穿越,此时正是教皇格里高利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冲突最激烈的时候。
所以欧洲大陆无法组织出整个欧洲的联军,抵抗蒙古大军侵略的任务落在匈牙利、波兰、德意志、奥地利等国头上,而抗衡蒙古骑兵的尖刀,便是欧洲三大骑士团之一的条顿骑士团。
东欧联军的总兵力接近三十万,而蒙古军最多只有十万多点,兵力相差颇为悬殊。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蒙古军竟然还敢正面决战,这让与蒙古军已经作战多次的东欧联军也十分诧异。
蒙古骑兵的强项是在於无休止的骚扰与时代最强的骑射,正面对冲的话,却不是欧洲重装骑兵的敌手,他们为什么会选择正面接战?
但无论如何,排在最前的条顿骑士团精锐们已经厉兵秣马,准备就在今天击溃这蔓延欧洲的黄祸,向世人证明条顿骑士团的荣耀!
突然,蒙古军中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奇异的黑气环绕,让人看不清样子,他一直走着,竟是越走越高,走到了半空之上,凌空虚度!
东欧联军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这宛如神话的一幕。
突然,有人惊呼道:“是铁……铁木真!这魔王又出现了!啊,二十年前的噩梦又出现了!”
这时,那空中的男子突然一声暴喝,所有人都如同看见一头巨大魔狼幻象,仰头长啸,吞天噬地,乌云蔽月,狂风暴起!
在欧洲更西边的地方,一个满头金发的娇俏少女似乎感应到了东方那股庞大的邪气,不禁神色一动,额头前一根黄色的呆毛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但她马上又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踏上一步,站在那颗插在石头上的长剑前面。
她双手握着剑柄,竟把那石中剑缓缓抽了出来!
“我乃阿尔托利亚,从今天起,便是这石中剑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