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念9.11美国世贸大厦遇难的女孩三十——绝对隐私(七)
以后我回北京,小蓉断断续续到我和王枚的别墅来玩,渐渐地她也默认了王枚和小薇的关系,王枚和小蓉偶尔还能约好一起逛逛街。
王枚当然高兴这种局面,至少她不用躲躲藏藏了,不过只要小蓉在场,王枚和小薇几乎不怎么与我亲昵,说话都显得很正规。
一个七月的周末,在北京寓所,我起床下楼,见小蓉正与王枚在客厅坐著说笑,房间里弥漫著CD机里播放的柔和的音乐。
小蓉穿著素花连衣裙,长长的黑发用发卡扎成一束自然地垂在脑后,洁白的皮肤显得分外柔嫩细腻充满光泽。
薄薄的衣裙显出她身体优美的曲线。
我笑著问小蓉:“不是在准备考试吗?怎么今天有空出来。”
“看书看得我脑子都大了,出来找枚枚聊聊天。放松放松。”
我笑笑,坐下,王枚让人拿早点让我在客厅吃,我说:“算了吧,不饿,而且马上吃午饭了。”
“不行,早餐多少得吃点。”
王枚不管我的反对,让人推出餐车,给我乘了一碗粥,说:“就喝点粥,啊。”
用完餐,王枚拿过毛巾给我擦拭嘴,倒了一杯水放到我前面。
小蓉默默看著也不吭声,等我用完餐,小蓉笑著说:“小兰、小红她们还记得你说过请她们吃饭呢。”
“你就说我没回北京不就推了嘛。”
“问题是她们知道了呀。”
“再说吧,我没时间。而且你们不也都忙著考试吗?”
小蓉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笑,说:“考试完再说吧。你准备呆多久?”
我看看王枚:“枚枚有个项目,让我参考一下,可能呆的时间久些吧。”
其实,那次是王枚怀孕了,她不想做手术,而想留下孩子,我是专门来劝解她的。
王枚笑笑,点点头。
王枚说过几次想留下一个孩子,我坚决反对,过去王枚每次也算是听话做了。
可上次两人做爱,都没太在意,结果无意间怀孕了,王枚那母性的情感被调了起来,如果不是偶尔通电话与小薇,小薇告诉我,我都蒙在鼓里,前一晚为此和王枚说了几乎一通宵,王枚又是哭又是哀求,但在我的坚持下,总算同意去医院人流。
王枚到医院人流后回到别墅,我天天在她身边陪著她,王枚想起失去的孩子不由常流泪,我只好温柔体贴的安慰她、哄她。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几天。
王枚渐渐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非常感谢我在她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时候陪她,其间小薇偶尔晚上住在别墅,算是陪我吧。
有两个关心你的女孩总是比一个要好得多。
小蓉给我打电话,说她考试完了,到她学校参加PARTY,我不太想去,每天与王枚一起过著宁静的生活,我觉得很温馨舒适,不太想有新的涉猎。
王枚体贴地让我去,她觉得那段时间我太沉闷了,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那样的安静生活。
但小蓉电话中很恳切,我只好同意去了。
所谓PARTY也就是在学院食堂经过改装,放上音乐男女同学跳舞而已。
我这人天生不会跳舞唱歌,在小蓉的引领下,陪她跳了几支曲,接下来的时间主要是陪她聊天。
那晚小蓉绝对是最快乐的人,她喜气洋洋的笑脸表达了她内心的高兴,当然,不客气地说,我也是女生们看得最多的人。
确实,与在校的男生们比起来我应该显得更成熟些,加上长期与女孩子们相处和熏陶,按女生们的观点我算是比较性感有魅力那类男人。
也许吧,我只是想哄小蓉高高兴兴,绝对不敢对任何漂亮女孩多注目。
小蓉很满意我的表现,至少在我的陪衬下,小蓉成了那晚最美丽可爱的舞蹈皇后。
小兰、小娟和小红,加上小蓉宿舍另一个女孩小琳绝对不离我左右,大家玩得很开心,但我并不是太投入,与这帮女孩子在一起真激不起我太高的热情。
但她们的纯真浪漫倒也不让人难受。
因为放暑假了,大家都很放松兴奋,九点多钟,小蓉提议到学校外面吃夜宵,其他女孩子当然积极响应,我们走出校门,到邻近的小餐馆吃小吃。
小蓉很自然地挽著我手臂,她有理由比任何人都高兴的。
就不多说女孩子们的打闹嬉笑。
小吃后,小蓉向女生们告别,说好我送她回家。
当我们要上车时,小蓉意犹未尽地仰头看著我,亮晶晶的眼楮在月光下柔和恬美,她小声恳求:“陪我再散散步好吗?”
我点点头。
小蓉让司机到前面约好的地方等我们,我们手挽著手慢慢沿路边树下漫步。
小蓉头斜靠在我肩上,走到一个花坛边,小蓉说:“我们坐一会儿吧?”
我们坐下,小蓉有些羞涩,但还是向我身边靠靠,我只好搂住她腰,小蓉顺势偎到我怀里,我好象听得见小蓉身体的心跳。
她的肩膀有些微微颤动。
我真的不敢玩火,努力使自己心情平稳下来。
小蓉也慢慢平静了些,她轻声说:“哥,我想去澳洲。”
我笑笑:“小雪与我商量过了,毕业后再说吧,现在专心学习。”
小蓉点点头,过了会儿,小蓉幽幽地说:“看来你上次说得对。”
我笑笑说:“说甚么?”
她恋恋地看著我:“当你爱一个人可能得不到时更难受,只希望他能响应,甚么苦都能受。我过去错怪你了,你是一个很能体谅女孩子的好男人。”
我看著小蓉,道:“小蓉,我告诉你,你可别做不可能的傻事,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瓜葛。”
小蓉凝视我看了会儿,笑了:“你以为我会爱上你啊?别臭美。”
我笑笑:“那就好,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理智的乖妹妹。”
小蓉笑笑,说:“我过去认为姐姐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现在才觉得她真的很幸运,难怪她那样迁就你,宠著你。”
“我可是真心爱她的。我也从来没利用她的爱做太出格的事。”
“瞒著姐姐在外面与那么多女孩子相好,还不算出格?”
我叹了口气说:“你见过小薇和枚枚,对那样好的女孩,她们又不愿离我而去,我忍心让她们受煎熬?我做不到。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日本有个女孩真濑小姐,小雪见了都不忍心让我与她分手,她默认我们的关系。”
小蓉吃惊地看著我:“姐姐允许你们继续来往?”
“她们两人还是不错的朋友。经常在日本见面的。”
小蓉摇摇头,简直不相信小雪会变成这样。
我低头在小蓉的头发上亲了亲,笑著说:“走吧,回家去。别给你这小孩子讲太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蓉笑著站起,说:“谁是小孩子呀,下次再说我跟你急。”
两人向前走,小蓉挽住我手,说:“有你这样一个哥哥也不错。”
“我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妹妹。”
小蓉苦涩地笑笑。
放假没事了,小蓉有更多时间到王枚别墅来玩,小蓉见王枚身体比较虚弱问怎么回事,王枚当然说生病了。
小蓉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她会常常陪王枚聊天。
搞得王枚非常感动,按理小蓉因小雪的关系应该对她仇恨才对,而小蓉不仅不与她为难,反而象一个小妹妹样体贴周到,王枚总对我说:“谁要娶小蓉真是福份。”
小蓉听罢总是笑笑,说:“枚枚要是一个男孩子就好了。”
每次她们谈这个我总是不答腔,我不想与小蓉谈论这些。
一天,王枚说好久没去公司了然后去公司看看。
小蓉来玩,我还在睡觉。
小蓉居然来到卧室,推醒我,笑嘻嘻地说:“快起床了,都几点了。”
我飕地坐起,小蓉看见我赤裸的上身,羞躁地尖叫一声,捂住脸。
我说:“你出去吧,我马上下来。”
小蓉慢慢放下手,颤抖著手指摸向我胸膛,手一触到我肌肤,我一阵震颤,小蓉的身体也颤悠悠的,她嘴唇哆嗦,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猛然,她扎到我怀里凄然地搂紧我哭起来。
我正去推她,她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压在我身上,嘴唇颤栗著贴到我嘴唇,肉感略显干燥的嘴唇火烫地吻我,我控制著自己,知道走下去失去的可能是一切,可是身体早不听使唤,舌头本能地伸进她嘴里。
小蓉全身软倒在我身上,她热切地吻著我,她那柔软的乳房软软地压我胸脯,感受著无比的刺激,我手禁不住伸进她怀里。
手指刚触摸到乳房,小蓉就呜咽著全身抽颤。
我身体顿时变得坚硬无比,脱光了她的衣服,早已忘了她是谁,不顾一切地顶进了她的肉洞。
小蓉低舒一口气,身体随著我抽插一阵阵悸动。
在她温暖的身体里,我遨游冲撞,顶著她处女的花心一阵乱点,在她忘情地尖叫声中,她那处女的身体第一次接受了异性的雨露。
两人静下来后,我感到的是恐惧,小蓉感觉的可能是羞愧吧,她哭起来,我则只懊恼。
我扶起她,说:“快穿衣,别让枚枚她们知道。”
小蓉这才感到可怕,她起身,看著床上的血迹和精液发愣。
我催她穿衣,小蓉匆匆穿衣,我扯下床单,递给小蓉:“迭好带走扔了。”
我翻出另外的床单,小蓉急忙铺上。
我让小蓉去洗洗,她看看我,听话地到浴室洗浴,等她出来,我也洗完早在客厅坐下。
见她下楼,我小声说:“小蓉,对不起。”
小蓉看我一眼:“也不是你的问题,不存在对不对得起,既然都做了,还说这些有甚么用?”
她泪水流了出来,“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姐姐,她如此爱护钟爱的妹妹,居然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可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我怎么办啊?”
“别哭了,哭有甚么用。”
我叹息道“小雪,原谅我吧。小蓉,我说过我跟谁都不能跟你做这个。我们就此打住吧。”
“你以为这是甚么,说忘就忘,说停就停啊。”
小蓉悲悲切切地说“既然走到这一步,我是早就准备接受一切苦难痛苦。只是没想到如何面对姐姐,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勇气。”
我也对突然来到的这一切搞懵了。
小蓉调整自己的心境,渐渐平静了下来。
小蓉看著我说:“这一切是我造成的,让我一个人来承受痛苦吧,我只是希望你能分给我一点关爱,我就知足了。”
王枚打回电话,笑著说中午陪我吃饭,我告诉她小蓉也在家,王枚高兴地让我带小蓉一块吃饭。
我告诉小蓉,小蓉勉强笑笑,走到梳妆室整理。
小蓉出来,脸色完全恢复了平静,除了眼楮稍稍有些哭过的痕迹外基本上正常了。
我上前搂住她亲亲,说:“笑笑,别心事重的。”
小蓉淡淡笑笑,说:“没事,我能行。”
确实,抛开与小雪的关系,本来是一件另双方高兴快乐的事,但总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心头。
王枚身体恢复了,我们也开始做爱,王枚的身体下面显得松弛无力,王枚知道我感觉不会太好,所以每次尽量通过其他方式多调整我情绪。
过了许久,王枚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到原来的感觉,王枚说以后要么将孩子生下来,要么根本就别怀孕,我吻她安慰她。
小蓉以后告诉王枚和小薇,说她谈了个男朋友,我知道她撒烟幕弹,以便与我呆一块时不至于让她们产生联想。
王枚总好心地让小蓉带男朋友来大家见见,小蓉总以不好意思遮掩过去。
第二年小蓉正好放暑假时,我与小雪回北京。
走出机场,小蓉兴奋地迎上来,看见我她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小蓉与小雪亲热地搂在一起,然后对我说:“哥,你最近怎么好久没来北京了,真忙啊。”
我知道小蓉有埋怨的意思。我笑笑。
小雪笑著说:“我都一两个月见不到他,好象我们就他忙似的,其实他是最闲的一个。”
“胡说,甚么最闲,你以为我整天游手好闲啊。”
“差不多。”
小雪甜甜一笑,回到北京,小雪感觉很好。
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已经在大厅等候,见到小雪,王枚上前问好,小蓉用奇怪地眼神看著小雪和王枚拥抱问候,小蓉瞥了我一眼,我赶忙看向别处,我真的不敢看她,尤其是当著小雪,我害怕她一个眼神暴露了我们的关系。
饭后,我陪小雪回她父母家,然后回长城饭店住,不多说。
小雪不知何故,不愿到我买的别墅去住,也许她觉得王枚长期在那里住,心里有想法。
所以每次到北京我们都住酒店。
一天,小蓉来酒店看望我们,正好小雪下楼买些日用品不在,小蓉抓紧机会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同时热切地说:“我一定要约你一次。”
我也是好久没见她,热情高涨,手摸到她乳房和下面,小蓉一声娇喘,痛苦地推开我:“我受不了,别再刺激我。”
她喘著气,呼吸急促地说。
我们彼此望著,似乎都不敢接近彼此身体,我虽然也为情欲刺激,我知道小蓉更不好受,所以我也不敢招惹她,怕失控。
好在门铃响,我打开门,小雪进门。
小蓉高兴地叫一声拥到小雪怀里。
小雪笑著推她一把,说:“疯疯癫癫的,吓我一跳。甚么时间来的。”
“刚到。”
小蓉笑著说。
小雪对我笑笑,将买的东西放下,然后很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笑著问坐下的小蓉:“爸爸妈妈知道你来吗?”
小蓉点点头。
小雪凑上嘴吻我一下,然后对我说:“正好小蓉放假没事可以陪我们一块玩。”
我笑笑,还是让小雪自己决定吧。
“你怎么不说话呀。”
小雪撒娇地翻身扑到我怀里,亲吻我。
小蓉脸色有些不自然,扭头看著电视。
小雪偷偷掐我一下,吃吃笑了。
我小声说:“小蓉在这儿,别闹了。”
小雪稍稍坐正,缕缕头发,说:“小蓉,你打电话告诉我不是说谈了个男朋友吗?甚么时间带来让我和你哥见见?”
小蓉看看小雪:“姐,他休假不在北京,等下次吧,而且还不一定长久呢。”
小雪嘻嘻笑了:“蓉蓉,他长甚么样啊?”
“跟哥差不多吧。”
“是吗?”
小雪看著小蓉,然后又笑了,“比你哥怎么样啊?”
“姐,你别不爱听,比哥好。”
“不会吧?”
小雪有些认真了,“他干甚么的,比你哥好?”
我看著姐妹俩只想笑,但也为小蓉恼怒,你这不是逗小雪的兴趣吗?
我倒不一定认为自己多么好,可是小蓉完全是为了图嘴巴舒服。
“姐,你总不会认为天底下就哥最好吧?”
“当然,至少目前我见到的是。”
小雪干脆地回答。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看你才是呢。”
小雪笑嘻嘻地说。“你不会认为你哥不好吧。”
“凑合吧。”
小蓉含笑说。
小雪小心地看我一眼,瞪眼看小蓉:“怎么说话呢。”
表情有些不高兴。
小蓉装做委屈地说:“姐,不是你问我嘛。”
小雪笑了,看著我说:“你不会生气吧,反正我认为你最好就行了。”
“生甚么气啊,本来我也没认为自己多好,只要凑合就不错了。”
我哈哈大笑,说。
小雪以为我有些不悦,瞪了小蓉一眼:“都这么大了,一点不会说话。我下次倒要看看你那男朋友是个甚么样的人。”
正好来电话,我到房间里去接,听得小雪对小蓉说:“你哥对你那么好,为你出国张罗,你看你说话一点也不让他高兴,亏你还是大学生,怎么受的教育。”
“那我不说实话嘛。”
“你把你朋友叫来我看看,我就不信比他强,不是因为他是我未来老公我偏向他说。”
小蓉似乎委屈地说:“我以后对他好些,亲热些好了,省得好象别人帮忙我不感恩似的。”
我心里直叹息,小雪怎么总是那样太实诚呢。
我觉得那一天小雪都不怎么理睬小蓉,不知道是因为小蓉说我小雪不高兴呢,还是因为小蓉说她男友比我强小雪不爱听。
三人一起逛商场,有这样两个漂亮女孩陪著一块逛街,苦差事也变得有趣了。
到晚上用餐,小雪心情才好些。
吃完饭,小雪约了她几个大学同学聚会,我当然不想去,小雪也不勉强,她对小蓉说:“你陪哥聊聊天或出去玩玩吧。记住我给你说的话,不要讲些不好听的话。”
“我保证让他高兴不就得了。”
小蓉显得不耐烦。
小雪向我陪笑道:“亲爱的,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呆在酒店,我尽量早点回来吧。”
我吻吻她,心里有种负罪的感觉说:“多玩一会儿吧,没关系。”
小雪出门,我和小蓉谁也没有马上走向对方,我想小蓉心里肯定与我一样,很难受。
终于小蓉走到我身边,软软地倒在我怀里,抽泣著说:“我心里真难受,我实在不敢面对姐姐。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你。”
我长出一口气,我何尝不是如此。
小蓉凑上脸,吻我,两人嘴粘上,立即被对方吸引别的顿时就不重要了。
两人从卧室回到客厅,小蓉整理好衣服和头发,刚才疯狂的做爱似乎忘记了时间,其实这是很危险的举动。
坐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离得远远的,好象现在才开始注意避讳。
小蓉的脸因性欲的满足而泛著灿烂的红晕,她轻声说:“我想过了,我绝对不能去澳洲,我心里总是有太多的压力,我去美国或到香港,我不和姐姐在一起,那会让我发疯的。”
说著她声音哽咽了。
我说:“你干脆去欧洲吧。也许在欧洲,你会生活得更愉快些。”
小蓉默默点点头,说:“我去巴黎,好在我第二外语就是学法语。”
我想到巴黎的女友贝卡,那也是一个要命的小妖精,不过,总比让小蓉在小雪身边使我心安。
我说:“好吧,去巴黎。你向小雪说吧。”
小雪很晚回来,小蓉蜷在沙发上睡著了,她是真的因性的满足而睡著了,我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等著小雪。
小雪见我仍等著她,感动得眼楮湿润,她叫醒小蓉,让她到自己房间睡,白天早为小蓉另开了间房,小蓉迷迷糊糊向我们道晚安,跌跌撞撞地去她自己房间。
小雪匆匆洗完,上床靠近我,温柔地吻我,说:“谢谢你等我。”
我吻吻她,说:“睡吧,一切明天再说。”
过了两天,小雪有一天对我说小蓉又突然改变想法,不想到澳洲,想到法国巴黎去居住,说完她看著我:“真那她没办法,可谁叫她是我妹妹呢。亲爱的,你看怎么办?”
“澳洲手续可是办地差不多了。”
“是啊,我也这样告诉她,可她就是不愿去澳洲,说宁可自己办也要去巴黎。”
“为甚么啊?”
“她说要到法国去学时装设计。以后争取做时装设计师。”
我沉默不语。
小雪柔情地抚摸我的手,说:“求你再帮她一次吧。”
我说:“那让法国公司帮助办理吧,说好啊,别再折腾了。”
一直到离开北京,我和小蓉再没做爱,一方面没有机会,另一方面有小雪在确实对我和小蓉压力太大,尤其是小蓉看小雪为她出国的事张罗,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向我提出约会的要求。
但我知道她真的很痛苦,天天能见到我,但无法亲热,甚至无法拥抱和亲吻。
在小蓉离开北京去巴黎之前,我和小雪一起回过一次北京,那次由于时间很短,我和小蓉没有单独聚会,其他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只身来到北京,我们秘密幽会,度过了许多浪漫的时光。
我很难说小雪和小蓉究竟谁在床上更让我觉得愉快些,都有好的时候,也有不怎么好的时候,所谓愉快与否,完全取决于当时的心理感受和特定环境。
我知道小蓉一直想问。
但她始终怕我比较,无论是她比小雪好还是小雪比她好都让她难受。
唯一一次差点让小雪撞上我和小蓉是在香港。
小雪生完点点,身体还在养护之中,那段时间正好天天在家陪小雪,很少出去与别的女孩约会,确实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性欲,正好小蓉从巴黎到香港看望出生一个多月的点点。
有一天,小雪在护士陪同下到别墅后面的花园散步,一般情况下,小雪要在外面呆两个小时以上。
小蓉借口有事没陪著出去,我因确实等几个电话,也呆在家里。
小蓉一个亲吻让我激情高涨,小蓉也被感染,我们上楼不顾一切做爱,两人沉浸在快乐中忘记了时间和一切,只是听到了小雪上楼说话声,小蓉和我才大惊失色,我们匆匆起床,小蓉急忙回到她房间,来不及整理衣服和头发,她只好进浴室去洗浴,我来不及穿外衣,只好躺在床上装睡觉。
小雪虽然觉得大早上睡觉有些奇怪,但以为我是累了也就没太在意。
我想是因为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与小蓉有关系,否则,只要查看卧床和我反常的举动就会猜到怎么回事。
幸亏她没去小蓉房间,不然看见小蓉十点多种洗浴很难不产生联想。
从那以后,只要有小雪在,我和小蓉绝对不再有任何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