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韵给我第一印象是几乎换了一个人。
晓韵给我的感觉就像上海,常见常新,每次都有新的变化,当然,是越变越好看。
前一天,雅琴就一直与我赌气,起初埋怨我从北京就直接去杭州看樱然,她觉得很没面子,刚刚与她呆一个晚上,又提议去探望梅鹃。
雅琴知道梅鹃三姐妹,但她并不太熟悉,在雅琴眼里,无论对哪个女孩子好,只要别让她感到没面子就行,可毕竟梅鹃在上海,我无法做到不让雅琴知道而偷偷去幽会。
清晨,我醒来,雅琴早已不在身边,难得她起早不睡懒觉,我印象中只要我在她会一直缠绵到非起床不可才懒洋洋起床。
我匆匆走出卧室。
见雅琴正痴痴地坐在阳台,看着窗外安静的草坪。
我松了了一口气,笑道:“难得起早啊。”
雅琴瞥我一眼,翘嘴道:“我一晚没睡。我不高兴。非常非常难受。”
我走过去,将她柔软的身体拦到怀里,亲亲她,说:“好啦,不要愁眉苦脸的,我去看看朋友又怎么啦?”
“甚么朋友啊,哼。”
雅琴一听越发不高兴了。
“不要胡闹啊。”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搞啊?”
只有雅琴从来说话不留任何面子。
“我就这样。”
我也有些不高兴,推开她些。雅琴嘴唇扁扁似乎要哭的样子。
我内心叹息一声,雅琴似乎读懂我内心的感受,她水汪汪的眼楮盯着我,轻声说:“那晚上一定回来?”
“尽量吧。”
我有些无奈地回答,确实,好久没见梅鹃,她是否愿意离开我或让我走,实在很难一个明确的回答。
“你们经常见面,而我好久才见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啊?”
雅琴声音带着哭腔,这次看来是真的。
“谁说我们经常见面?”
我一笑,尽量轻松些,不过雅琴这句话倒也真的让我觉得确实好久没与雅琴见面,陪她时间太少:“我力争回来,啊?”
我柔情地说,雅琴看出我是真心。默默点点头。
见我更衣,雅琴静静地按她的意思给我拿出要穿的衣物,多数时候,如果不是正式商业活动,我不用专门负责公关事务的法拉小姐来负责我的穿戴,每个女朋友也熟悉了甚么时候她们可以按自己的意思来为我穿戴准备。
在酒店大厅,跃入眼帘的梅鹃身边的晓韵让我内心不由一阵惊叹,上帝让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会变得如此美妙。
我只能说成熟的晓韵更有了女性的魅力和韵味,想想能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孩作女友的晓韵的男友,我觉得上帝并不只是给我一个人宠爱。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瞬间的想法,我早迎上去含笑问好,梅鹃在孤岛呆习惯早忘记了顾忌甚么惊喜地叫着扑到我怀里热情地亲吻我,许久,我挪开嘴唇道:“晓韵还在旁呢。”
内心深处很难说梅鹃没有表演给晓韵看的意思,她脸一红松开搂我的双手,羞怯一笑对晓韵轻声说:“晓韵,不要笑话我,我可是好久没见我老公了。”
晓韵轻轻一笑,声音清脆动听:“不用解释,我理解,不过最好回房间继续,要不要我回避啊?”
“说甚么呀。”
梅鹃脸红地轻轻打晓韵一下。
晓韵笑笑,看着我说:“哥,你好,我们有一年多没见了吧?”
“是啊,一晃你也该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
“回房间叙吧。走,亲爱的。”
梅鹃搂住我手臂喜滋滋地说。
晓韵穿得简洁素雅,似乎没有特别打扮,或许跟现在是学生有关,但浑身上下荡漾着一种令人着魔的诱惑,想想眼前如此迷人的女孩子,居然是别人的女友,我不由有些想念当年晓韵在卧室赤身裸体我无所作为的情形,竟然有些后悔和遗憾。
梅鹃忙碌着给我倒茶水,晓韵看着我微笑道:“哥想甚么啊?有些入神的样子?”
我哈哈一笑:“想起当年的一些情形。”
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挑逗的意思了,晓韵微微一笑:“是吗?那一定是甚么事引起你回忆了。”
我定楮看着晓韵,她眼楮一眨不眨丝毫不退缩,我不知她猜没猜透我心思,不过既然都不说破,还是这样最好,毕竟,晓韵是梅鹃的表妹,更主要的是晓韵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不会破坏晓韵的幸福,更不会破坏游戏规则。
梅鹃坐到我身边,半倚靠在我怀里,含笑着娇媚地责怪:“你可真让我等得快没耐心了,幸亏有晓韵陪我。”
“是啊,多亏有晓韵。”
我一笑,看看晓韵。
晓韵淡淡一笑:“没关系,我总是陪衬替补的。”
“对不起哦,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梅鹃嘻嘻一笑说。
晓韵笑笑:“没关系啊,我愿意,而且梅鹃在上海,帮我买好多新衣服和东西,有钱真好。”
“对了,晓韵,你男友怎么不陪你一起来啊?”
我笑问。
“他忙着呢,而且见你们算甚么呀?”
晓韵大方一笑,说。
“老公,我们今晚去哪儿吃饭啊?”
梅鹃不想总谈晓韵的事,含笑问我。
“随你们好了。”
我笑着回答。
晚餐结束,梅鹃和晓韵笑着要我陪她们去酒吧,我笑着对梅鹃说:“好,但说好只呆一会儿。”
梅鹃理解错了,脸腾地红了。
我马上补充:“雅琴有点事我得赶过去。”
梅鹃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既觉得委屈也感到当着晓韵的面让她太没有面子,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半晌,梅鹃对晓韵说:“晓韵,我们自己去玩吧,他要去哪就去哪儿。”
晓韵偷偷看看我,含笑对梅鹃说:“姐,不要这样嘛,哥有事,何况说好陪我们去玩一会儿的。”
“爱去不去。”
梅鹃赌气地说。
晓韵抿嘴无声笑笑,轻轻推推梅鹃:“姐,看哥都有些不高兴了。”
梅鹃叹息一声,看看我,说:“那先陪我们去酒吧坐坐,稍晚些办你的事去没关系吧?”
既然梅鹃话已至此,我自然不好说其他,何况梅鹃确实有理由对我生气。
晓韵笑着说:“那快点走吧。”
梅鹃看着在前面走的晓韵低声嘟囔:“甚么人啊,做甚么都得别人说好话让着,晓韵都怕你不高兴似的。”
“你嘀咕甚么呢。”
我故意问。
梅鹃翘翘嘴,说:“甚么也没说。”
在雅琴别墅呆到第二天下午,雅琴知道无论如何无法继续反对我晚上与梅鹃呆一起,所以当我说晚上可能不回来时,雅琴静静点点头,前一晚我能回来,她知道梅鹃肯定不愉快,我已经给足了她面子,她毕竟不想让梅鹃觉得自己太不讲理。
梅鹃一人在酒店房间,她知道我下午要去看她。
按门铃,梅鹃开门,门关上,她扑到我怀里,没有外人,梅鹃不会成心找茬而浪费我们相聚的美好时光。
彼此亲热许久,梅鹃这才翘嘴说:“你昨天当着晓韵的面太让我难堪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雅琴小姐真的不容易,可悄悄对我说或找个更好的理由行不行?非让我下不了台。”
我笑着亲亲她:“你明白就好。”
“我不是不懂事理的人,可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下不为例哦?”
我一笑。梅鹃兴奋地说:“今天不会临时又丢开我吧?”
我点点头,梅鹃柔柔地说:“那好,今天一切全由我安排。”
“你怎么安排?”
“等会呢,晓韵下课过来,我们先一起吃饭,然后出去玩一会,等晓韵回校后我们回来好好单独呆一会儿,难得没有任何人打扰,就我们自己。”
晓韵穿着普通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圆领的体恤,细长的颈项衬托出小巧的脑袋,更显得身材修长,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体恤映衬下显得格外滚圆高耸,她简练地将头发扎在脑后,一说话或发笑头晃动,脑后头发一摇一摆,显得充满朝气和自然。
白色的牛崽裤紧紧贴着她匀称修长的大腿,微翘的臀部圆润而结实。
晓韵进门给我第一感觉就是晓韵在自然中流溢出一股难以抵御的清纯和娇嫩。
而身体好象熟透的水蜜鲜润欲滴。
看见我,晓韵似乎并不觉得奇怪,她微微笑笑说:“姐,你们要都走了我还真不习惯了。”
“嘻嘻,我们就够打扰你的了,整天陪着我,男朋友没意见吧?”
晓韵一笑:“还没到形影不离的份吧?哥,今天来得早啊。”
梅鹃笑笑,起身:“我去换换衣服,然后出去吃饭。”
说罢,梅鹃走进卧室。
晓韵起身,随意地走到电视柜前翻阅了一下桌旁的杂志,顺手楝起一本杂志,走到大玻璃窗前翻看,口中说:“姐打扮够洋气了,还怎么打扮啊。”
她半斜靠在窗台,侧身剪影,曲线优美,脸部的轮廓细腻,纤细的腰,丰满挺拔的乳房,整个身体呈S型站立,我走过去,禁不住手搭在她肩,感觉到她身体颤了一下,我手一滑站到她身后,手顺势搂住她腰,微笑问:“看甚么?”
晓韵头不抬,笑笑:“随便翻翻。”
她头发黑黝黝的光滑蹭亮,身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清香。
我有些醉了,本能地手往上移动,手臂拢住了她乳房,柔软富有弹性。
晓韵身体一动,转身自然地离开我身体,瞥我一眼,说:“准备甚么时候离开上海?”
“也就几天吧。”
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在晓韵似乎并不太在意,也许是给我留点面子吧,使我稍稍心里安稳了些。
晓韵低下长长的睫毛,低声说:“也许下次回来我该毕业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含笑说,并没有移动脚步,晓韵也没动弹,我似乎能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
晓韵抬抬头,眼楮凝视我,慢慢有些迷惘好象有些恍惚。
我盯着她水汪汪清澈的眼楮。
晓韵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垂下头略口吃地低声说:“干吗那样望着我?”“哈哈,你真是越变越漂亮迷人了。”
晓韵眉头不经意地皱一下,马上又舒展开,她一笑,平视着我:“你可是我姐夫。”
“我说错甚么了?”
“你自己明白。”
晓韵平静地说,从我身边走过,回到沙发上坐下。
“说说男朋友的情况?”
我笑着,回到座位坐下。
“对我朋友那么感兴趣啊?没什么可说的,而且好像也不用一定回答吧?”
“自然。”
我有些不悦她说话的那种口气,淡漠地说。
晓韵看着我,柔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甚么可说的。我清楚你是关心我,谢谢。”
我自然不好太在意,那也太小心眼了。
我哈哈一笑,说:“算了,不说这个,找好工作单位后告诉我。”晓韵盯着我,半晌,她一笑:“好的。”
梅鹃从卧室出来,喜悦地说:“走,我们吃饭去。”
在一个纯正的沪餐馆,在安静的一个小雅间,三人坐下,自然由梅鹃和晓韵商量点什么菜,她们知道我从来不管这些的。
点完菜,三人闲聊起来。
主要听梅鹃与我说,晓韵偶尔插嘴说几句。
灯光柔和,明亮而不刺眼。
“晓韵,要不要大卫帮忙啊,你毕业的时候。”
梅鹃看晓韵有些寡寡欲欢,含笑问。
“不用。”
晓韵婉言谢绝,“不过还是谢谢你们。”
“不过也是,恐怕我们这一走,一时也帮不上甚么。经济上要不要帮助?”
梅鹃关心地问。
“真不用。”
晓韵笑道,“而且枚枚姐和雅琴姐经济上经常帮助我,同学们都称我小富婆呢,我本来就觉得非常不安了。”
梅鹃鼻子里哼了一声:“也是,有的是人帮助。”
“姐,说甚么嘛。”
晓韵不安地看看我,轻声说。
“没说你,我说有些人啊。”
梅鹃说。
“你别没事找事啊。”
我笑着提醒梅鹃。
“甚么叫没事找事啊,本来就是嘛。”
梅鹃翘翘嘴说。
“姐,少说几句嘛,别又惹哥不愉快。”
晓韵轻声说。
梅鹃看看晓韵,一笑:“晓韵,你倒挺善解人意,你换到我的位置试试。”
我含笑看看晓韵,晓韵居然满脸悲伤的模样,我给梅鹃使个眼色,让她说话注意些。
梅鹃自然心领神会,含笑对晓韵说:“晓韵,我随口说的,跟你没关系,好啦,不说这些了,真是破坏情绪。”
晓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咬紧嘴唇呜咽道:“你以为我不愿意换啊?”
梅鹃有些不悦地说:“怎么啦嘛,甚么意思啊?”
“没甚么意思。”
晓韵用纸巾擦擦眼角,低头小声说。
“梅鹃,别说了,好好的,又弄得哭兮兮的。”
我止住梅鹃。
“又不是我的错,干吗总说我啊。”
梅鹃或许情绪也受到影响,争辩道。
“你是姐姐,本来就该迁就些嘛。”
我对梅鹃的不理事理恼火。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晓韵柔柔地对我说,眼楮里恳求我不要发火。
梅鹃看在眼里,非常不高兴,她哼了一声。
“姐,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晓韵抱歉地对梅鹃说。
说来也巧,恰好雅琴来电话了。
她关心地询问我吃饭没有,问我干甚么。
梅鹃扭头看着远处,一脸不高兴。
晓韵偷偷看看我,手轻轻抚摸梅鹃的手,宽慰梅鹃。
我关上手机,梅鹃一言不发,晓韵轻声说:“姐,不要不说话嘛,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吗?”
“你有甚么错?道甚么歉?”
梅鹃气不打一处来,说。
沉默,晓韵起身说:“我本来就不该来,你们用餐吧,我先回学校,不打扰了。”
“晓韵。”
我喊晓韵,想让她坐下,晓韵迟疑一下,看看不吭声的梅鹃,拿起挎包出门。
“走就走,以为我不知她心思啊。”
梅鹃低声嘟囔。
我斜看梅鹃一眼,梅鹃委屈地说:“本来嘛,看她那眼神,说话那温柔的口气,她是你甚么人啊。”
“梅鹃,不要无理取闹啊,晓韵是有朋友的,胡思乱想甚么?”
我不高兴地声音大了一些,看着梅鹃。
梅鹃不吭声了,半晌,她和好地看着我,轻声说:“是我不好,行了吧?我明天向晓韵道歉好啦,那也用不着那么凶地对我嘛。”
“谁凶啊?你没看看你多不讲理,晓韵走时多伤心啊。”
我叹息道。
“心疼?你追去啊?”
梅鹃撇撇嘴,停顿,柔柔对我笑笑:“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嘛,不要生气了,啊?我保证明天让晓韵高兴就是了。”
真拿梅鹃没办法。
在酒店,与梅鹃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
与梅鹃、幽兰和紫香三人做爱习惯了,与三姐妹中一人做爱,似乎彼此都没热情,纯粹是程序化的动作,不多说。
第二天醒来,梅鹃已不在身边,起床,看见梅鹃留的便签,上面纤细的字迹似乎龙飞凤舞:老公,我去找晓韵,不许离开,我很快回来。
一定要吃早餐,我回来要监督哦。
吻你,爱你的鹃。
我笑笑,走进浴室沐浴。
早餐过,梅鹃和晓韵笑嘻嘻地说笑着进入房间,我看看晓韵,再看看梅鹃,俩人跟甚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一笑:“都没事了?”
“本来就没事嘛,”
梅鹃撒娇地说“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老公,明天我们就离开上海了,你得陪我去逛逛街。”
“正因为明天要走,我才没时间陪你们逛街,我约好雅琴父母中午吃饭的。”
“你们明天就离开上海?”
晓韵吃惊地看着梅鹃。
梅鹃明白我说的约雅琴父母一事无法说甚么,翘翘嘴,回答晓韵:“不是告诉过你吗?”
“没有啊。”
晓韵脸色发白,说。
“那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啊。”
梅鹃看着晓韵说。
晓韵抬头看看我勉强笑笑,点点头。
下午,刚陪雅琴父母吃饭回别墅,雅琴正好不在身边。
电话响,我迟疑一下,接过电话,是晓韵。
“哥。我,我想见见你。”
晓韵在电话另一端紧张地说。
我笑笑,问:“有事吗?”
晓韵不吭声,我笑道:“好,你来吧,雅琴家反正你非常熟悉。”
“恩。”
晓韵应了一声:“我马上过来。”
雅琴依偎在我怀里,正懒倦地柔声与我说话,晓韵被佣人领进房间。
雅琴脸一红,忙从我怀里起身,雅琴很少当着外人让人看见我们亲昵的样子,她笑微微地说:“哟,晓韵来了?”
晓韵脸色惨白,对雅琴笑笑说:“雅琴姐,没打扰你们吧?”
“说甚么呢,好久没来,怎么客气起来了?”
雅琴柔柔笑着说。
我知道雅琴心里其实非常不愿意晓韵这时来,可她也希望让我知道她对晓韵非常友好。
晓韵神态自如了些,笑微微地坐下。
雅琴坐正,问晓韵:“最近学习紧张吗?怎么好久不来看姐姐?”
“前段时间总考试,最近刚忙完。”
晓韵笑答。
“哦,亲爱的,正好我去给你收拾一下东西,你与晓韵说会儿话。晓韵,陪你哥说说话,他明天走我替他收拾一下东西,不能陪你,不过我很快回来。”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晓韵含笑说。
雅琴优雅地浅浅一笑,然后起身上楼。
“怎么啦,刚才?”
我关切地问晓韵。
“没事。大卫,你能多在上海呆几天吗?”
晓韵低声问。
我一楞,她的口气和称呼全变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晓韵不好意思一笑:“我称呼你名字行吗?”
我一笑:“当然可以。”
“知道吗?我再一次当面叫你名字,其实我多少次在梦里和夜里叫你。”
晓韵哽咽道。
我有些不安,说:“晓韵,不要这样,出甚么事了吗?”
我觉得是不是晓韵失恋了,虽然我内心感到像晓韵这样柔美的女孩男朋友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甚么事也没出,从孩提时我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为你我读大学,为你我模仿你所喜欢女孩子的头发,衣着、言行,我好苦啊,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啦。呜……”
晓韵低声呜咽起来,我更加不安,生怕雅琴下楼来引起误会。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不要这样了,啊?别哭。听话。”
我不好问她男朋友的事,只是希望她恢复平静,表达完究竟想说甚么。
或许晓韵也忌讳雅琴,她点点头,擦掉脸上泪痕。
沉默一会儿,晓韵轻声问:“能多呆几天吗?”
我无法承诺。
“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我好害怕。”
晓韵又要哭的样子,“前途一片漆黑,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安慰她:“毕业前都这样的,工作就好了。”
“求你,留几天好吗?”
晓韵哀求地看着我。
“你男朋友呢?”
“你干吗总提他?”
晓韵声音几乎嚷起来,“我是你妹妹啊,即使作为朋友,如果你把我真当作朋友的话,我恳求你不行吗?非要有甚么目的?”
晓韵说得对,或许我潜意识中是比较在乎她的男友,像她说的,我的内心功利色彩太浓,意识到此,我真感到汗颜。
我道歉地说:“好吧,我今晚跟梅鹃商量以后再告诉你。”
我确实与梅鹃约好一起回KAIPU岛的。
“商量,商量她还会让你留下?”
晓韵悲怆地呜咽道。
我正视晓韵,她显然是不想我告诉梅鹃我留下的真实原因,看来晓韵真的精神非常孤独寂寞,希望我留下帮她度过这一阶段。
一个女孩子求我,一般我都不会拒绝,何况如此动人心魄的一个美人,更何况她是梅鹃的妹妹。
我有些感动,正式地说:“好的,我答应,但说好,只呆三天。”
“谢谢。”
晓韵泪水哗地留出来。
雅琴从楼上下来,正好看见晓韵泪留满面的样子,俏眼一挑,她惊讶地问:“晓韵,你怎么啦?”
晓韵含泪但用快乐的口吻说:“雅琴姐,没事,我高兴所以流泪。”
雅琴看晓韵确实不像伤心的样子,笑问:“有甚么高兴事?”
“雅琴姐,以后再告诉你,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告辞。”
晓韵起身告辞。
看着晓韵离开的背影,雅琴敏感地问:“你们发生甚么事了?”
“没甚么?”
我一笑,心里琢磨着怎么对梅鹃说。
雅琴凝视我几秒钟,淡淡一笑:“神神秘秘的,不说算了。”
或许真的雅琴也清楚晓韵有男友,所以没往其他方面想,既然我和晓韵之间没有亲密关系,其他雅琴也懒得关心了。
缠绵带着忧伤,总算哄好雅琴,让我回到梅鹃住的酒店。
当我告诉梅鹃我得留下几天处理些紧急商务时,梅鹃几乎蹦了起来。
一把搂住我,非要我兑现约定陪她一起回KAIPU岛。
我又得好言细语哄梅鹃,可梅鹃或许真的期盼太久,死活不松口,即使约好让她先到纽约等我,她也依然不同意。
半小时过去,我真有些烦了。
生气地将缠着我的梅鹃从怀里推开,有些生气地说:“跟你好好商量怎么就不懂事呢,啊?”
我心里也觉得憋屈,我不也为了你的家人嘛,可又不好说明,心里隐约觉得,如果说实话,或许梅鹃更不会让我留下了。
没准还去问晓韵究竟怎么回事,这是我不愿意的。
见我真生气,梅鹃也有些憷了,她委屈地趴到沙发上呜呜地低声哭泣。
我有些烦透了,走进向衣柜取过外套准备穿衣。
梅鹃尖叫着跑过来搂紧我,声音嘶哑地哭诉道:“你要去哪儿?”
“我烦透了你没完没了的哭,出去散步,行不行啊?”
我当然不敢在这时故意说去雅琴那儿,否则梅鹃非爆了不可。
梅鹃早泣不成声,即使铁石心肠也无法无动于衷。
看着梅鹃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我心一软柔声说:“是我不好,可我真的有事,答应我,到纽约等我一周,我很快就来。”
梅鹃知道继续坚持下去的后果,她委屈地抽泣着,问:“你真的一周后到纽约接我?”
我松了一口气,笑道:“当然。”
“我可怜巴巴地等了这么久,还是让我一个人走,你真的不能推辞?”
“我的好老婆,我也得工作的。”
说完,心里觉得很愧疚,我有些抱歉地主动柔情地抱住梅鹃,梅鹃自然感到了我情感上的变化,她顺势依偎到我怀里,我低头,亲吻她,梅鹃喘息着长叹一口气,接受了现实,不过,我心里总觉得发堵。
第二天,不敢惊动雅琴,坐出租离开酒店送梅鹃去机场,自己也觉得有些活受罪,心里颇不以为然,如果晓韵没甚么大事,真让我白费心思了。
告诉你实话,当时心里想过,即使晓韵有男友,我也得找机会在她那迷人的身体上驰骋一番,否则白费了我一晚与梅鹃的口舌,耽误我早日与三姐妹的团聚。
不过想想晓韵真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我由为自己的想法叹息,好象我还不是那种随意的人。
刚刚回到酒店,晓韵的电话来了,她知道梅鹃几天的飞机的。
“梅鹃走了?”
晓韵问,我很注意晓韵的称呼,似乎从前一天开始,晓韵直呼我名,背着梅鹃也不叫她姐姐而是直接称呼她名字,有甚么暗示吗?
心里乱猜测着。
“是啊,刚刚离开,下午有课?要不来酒店坐坐?”
我含笑说,心里有些期盼她来发生点甚么事。
“那你能不能到我学校来看看啊?你没来过我们学校吧?”
晓韵撒娇地说。
我笑道:“学校就不去了吧?不方便。”
我的身份不合适,而且想到晓韵的男友也在学校,见面总觉得尴尬和失落。
“来嘛,求你啊。”
晓韵声音嗲嗲的,柔和轻软,让人感到暖簌簌的。
我有些迟疑。
“没甚么不方便的,别人知道你是谁啊,至于其他,你不是我哥嘛,有甚么关系?”
看来晓韵知道我迟疑的原因,嘴不停地说。
晓韵继续恳求,我一想,梅鹃走了,又不能见雅琴,也不好见其他朋友,只好勉强答应了。
晓韵听见我同意,欣喜地一声娇呼,告诉我她在大学门口等我。
因故就不介绍大学了。
出租车到大学门口,远远地看见晓韵焦急兴奋地等在门口,衣着没有变化,但发型似乎变得更飘逸自然披散。
见我下车,她欣喜地跑过来,也许我错觉,我觉得她脸上露出少有的羞涩和激动。
刚站稳,晓韵似乎非常自然地挽起我手臂,过去经常这样,我倒也没觉得甚么特别。
晓韵挺胸昂头,柔声对我低声说:“谢谢你哦。”
“谢甚么呀,这是哥应该做的,早该来看看你了。”
晓韵非常快乐,她翘翘嘴,低声说:“谁叫你哥啊。”
但表情依然高兴。
看来晓韵在校园也是出众的美女,举目望去,还真没几个女学生能与她相比。
“眼楮乱看甚么呀,是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很漂亮?”
晓韵嘻嘻笑着,低声娇柔地说。
“谁也没你漂亮。”
我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晓韵脸一红,轻轻掐我一下,我心一颤,我们的关系怎么有些不正常啊。
四周看看,偶尔踫到一两个晓韵熟悉的同学或认识的人,挤眉弄眼地嬉笑着向晓韵打招呼,晓韵笑着回应,我心一咯,该不是晓韵与男友闹矛盾,让我来做戏吧?
唉,即使如此我也认了吧。
走过一个楼,晓韵含笑问:“要不要去我宿舍看看?其实我很少来住的。”
我听说晓韵是在外独自租房住的,我一笑:“随你便。”
既然当托,干脆就做到底了。
晓韵羞怯地看我一眼,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声一笑说:“可不许勾引我的女同学啊?”
“没准。”
我哈哈一笑。
“你敢。”
晓韵娇羞地低声说。
晓韵住在四楼,刚到楼梯,就遇上许多熟悉的同学来往,都嬉笑着向晓韵打招呼,然后像审查我似地打量我,我保持镇静,尽量装作自然。
这是一个五人的房间,房间整齐干净,似乎早知道我到来一样,宿舍里其他四个女孩子居然一个不拉地都在,晓韵分别介绍她的同学,介绍我时简单地含笑说:“这是大卫。”
早记不清那些女孩子的名字和长相,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刻我明白了晓韵带我来是有意让宿舍的女同学见见我。
走出校园,晓韵显得分外喜悦,我笑道:“你还有个人没给我介绍见面。”
晓韵一楞,但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抿嘴一笑:“你有机会见的。”
我问:“现在去哪儿?”
我看她一点也不像因毕业心理有障碍的样子。
晓韵望着我,一时眼楮里似乎有些迷惘,她迟疑一下,说:“去酒店吧。”
我自然愿意去酒店。
落座,我含笑对晓韵说:“想喝甚么自己来吧。”
晓韵一笑,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笑道:“不给我倒一杯?”
晓韵翘翘嘴,嬉笑道:“不给我倒水就是了,还要我伺候你。”
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喝完水,我笑着问坐在对面的晓韵:“留我多呆几天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晓韵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我,半晌,她一笑:“我就看看你会不会答应我。”
晓韵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不高兴了?”
晓韵小声问。
我哈哈一笑:“也好,只要你没事就行。只是你姐梅鹃跟我闹了半夜。”
“谢谢你挂念。”
晓韵静静一笑:“你当然在乎了。”
我一笑,懒得理她,还由不得她吃醋。
我起身,晓韵有些紧张地看我一眼,我含笑走到衣柜前脱掉外套。
转身,见晓韵站到窗口,痴痴地望着窗外楼下的街道发呆,我笑问:“看甚么呢?”
晓韵不吭声,我走过去,手扶在她肩,她身体颤栗一下,就那一瞬间,我手顺着揽住了她乳房,将她身体扳过来,她脸色煞白,痴痴地看着我,我低头,嘴唇凑过去,晓韵似乎想躲闪,但终于没有闪开,我搂紧她腰,舌尖伸进了她口中,晓韵呻咽一声,微微闭上眼,慢慢开始回应我的亲吻。
晓韵的身体有些过分的敏感发抖,她呼哧喘息,呼吸急促,从她那笨拙的接吻,真不知是她那男友不会还是两人从来没有接吻,给人的感觉晓韵几乎不会接吻。
看晓韵几乎要窒息的样子,我挪开嘴唇,看着她,晓韵睁开眼,脸色潮红,喘息着,痴痴地看着我,从她那敞开的衣领,可以清晰看见她肉色的乳罩和丰满的乳房,半截细嫩的酥胸。
既然留我,我自然也不放过机会,我手伸进她衣服,晓韵一楞神的功夫,我手按住了她乳房,她身体激烈地颤抖,我手指灵巧地从乳罩下伸进里面,摸到了她有些发烫潮湿的乳头。
她深叹一声,身体一软,几乎跌倒在我怀里,我手臂一托将她身体拦到怀里,另一只手从她腿下一托,将她整个身体抱起,走向卧室。
“噢,大卫,不要。”
晓韵无力地恳求,但身体软倒在我手臂并没有丝毫地挣扎反抗。
仿佛受到鼓舞,我径直来到卧床,将她放下,晓韵看着我脱衣,转身趴在床上。
脱下她所有衣物,我赤裸着身体侧身躺在她身边,晓韵有些吓傻了,不知所措,紧张得只顾喘粗气。
我手慢慢解开她乳罩,一对耸立的乳房高高地耸立在眼前,我低头用嘴开始吸啄她乳头。
“噢,天呐。”
晓韵叹息一声,好象从心底一声长叹,双手禁不住死死抱住我手臂。
我抽出一只手顺腹部摸下,手指伸进她裤衩,毛茸茸的细毛,滚烫的肉缝,晓韵有些迷乱地乱吻我,我褪下她裤衩,趴到她身上,对准湿呖呖的肉洞,试探了几下,慢慢推进,对准,然后猛进入,居然被阻挡,上帝,她不会还是处女吧,心念及此,身体好象忽然像充电一样变得更加坚硬,腰一用力,猛地刺进,晓韵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咬紧嘴唇……
原来晓韵真的还是处女。
一切平息,晓韵躺在湿漉漉的床单,呜咽着。
我抚摸着她身体,轻声说:“晓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我没说完,晓韵猛扑到我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晓韵呜咽道:“我根本就没男朋友,根本没有,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八年前,第一次故意让你见到我身体,我就为你准备着,为了让你喜欢我,我读大学,为了你喜欢,我留长发,让自己身体变得你喜欢,让自己学你喜欢的女孩子一切,整整八年,我每天想你,梦你,可我好辛苦啊,我实在受不了啦。呜呜——”我的震惊和感动无法用语言描述,八年时间,居然一直掩藏不露,细想起来,晓韵的穿戴,发型,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势,确实无不打上我喜欢那类女孩的烙印。
也许是久盼的等待,晓韵委屈伤心哭泣,无法自抑。
我除了温柔地吻她,抚摸她,实在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安慰她。
也不知哭了多久,晓韵慢慢平息下来,她挪动似乎有些疼痛的身体,亲亲我,抽泣着说:“对不起,让你烦心了吧,我忍不住,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她柔柔地用手抚摸我的脸颊,喃喃道:“上帝终于把你送给了我。”
“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我的柔情多过了她那处女的身体带给我的愉悦,我心疼地说。
“我表示过了啊,可你不给我机会。”
晓韵呜咽道,看我要说话,她有柔柔的手捂住我嘴,不让我开口,然后用细嫩的嘴唇吻吻我,轻声说:“不要说了,我好满足幸福。”
我没想到晓韵是如此柔情体贴的女孩,顿时感动万分。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又是一阵缠绵地亲热。
天早黑了,我们不知拥抱亲吻了多久,晓韵说:“我陪你去洗,好吗,我知道你喜欢别人帮你的。”
看来晓韵对我真的研究很久,我的习惯她了如指掌,我最后吻吻她,说:“好,先起床吧。”
两人坐起,晓韵看看雪白的大腿的雪痕和床单上的污渍,脸红地说:“对不起,弄得太脏了。”
我一笑:“应该我对不起,哪知道你的实际情况啊。”
晓韵娇羞一笑:“我不说我有男朋友,你那些老婆们会容纳我啊,即使我姐姐她们也不会放心的。”
晓韵跳下床,羞怯地看着我:“你希望我也不穿衣吗?”
我哈哈一笑,晓韵知道我喜欢在卧室裸体,见我笑,她娇羞地想跑进卧室可或许身体疼痛只好强忍着走进卧室,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摇晃,不一会儿,她回到床边,亲亲我,满脸春色,说:“你先去,我马上来。”
我下床,进入浴室,晓韵早放好了温水,我进入浴缸。
从没关的门看出去,晓韵正麻利地撤掉床单。
夜已深,晓韵让我带她出去吃饭玩,她撒娇地看我说:“我要你像老公一样陪我,不知在心里期盼过多少次,今天终于等到了,我要你像对梅鹃她们一样对我。”
有如此娇媚靓丽的美人在旁,干甚么都让我乐意的。
我从来没想到一个有心计的女孩子会将自己塑造得如此完美,她结合了几乎所有我她认识的我身边的女孩子的优点,不知是刻意还是已经成习惯,她有王枚的宽容,小薇的理解,梅鹃的雅致、幽兰的柔情,紫香的时尚,雅琴的浪漫。
加上她本身具有的天姿国色和自由的体香和聪慧,我无法形容她的完美。
从酒吧回酒店,已是凌晨三点。
晓韵再次躺在我身边时她身体像个滚烫的火炉,但她不主动亲热我,而是柔柔地望着我,让我睡觉休息。
我也不想在她刚刚破开的花蕾上马上继续,于是互道晚安休息。
一觉睡到来日中午。
晓韵早起床。
见我醒来,她身着睡衣过来亲亲我,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我身体又开始激动,我搂她到床上,她柔柔一笑,撒娇地亲我一下,柔声说:“起床嘛。”
我手按住她乳房,她脸一红:“先吃点东西,饿了吧?”
“我要吃你。”
我一笑,说。
“到时不腻味我就是了。”
“真的要你。”
我笑道。她看看我早挺起的身体,羞怯一笑,迟疑一下,解开了自己睡衣。这次,我们可以有充分时间来慢慢领略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和愉悦。由于主要是说梅鹃、幽兰和紫香三胞胎的事,晓韵的事在其他记事中另外叙说。(参考背景:《绝对隐私之快乐岛记事》那次在上海,晓韵将她留守了二十年的处女的第一次给了我。印象最深的是答应她毕业后安排到KAIPU岛与梅鹃、幽兰和紫香她们一起。至于何时走没有具体约定。但晓韵同意先呆在上海。
晓韵是非常聪明的女孩,如果不是非常富有心计,不可能以后在KAIPU岛上立足并成为重要的核心人物。
晓韵毕业时我并没有去上海,因为当时正好在欧洲陪贝卡和安琪她们度假。
那年的十月,我应约到北京开会,晓韵知道了这个讯息,给我打电话,要求到北京探望我。
晓韵总是与埃玛保持非常密切联系,我的行踪很容易为她所知。
我有些担心她到北京会影响与小薇、王枚的见面,但晓韵一再保证不会给我增添任何麻烦,加上她本身熟悉王枚和小薇,我也对她那迷人的身体依然眷念,我同意了她到北京见面。
金秋十月,北京艳阳高照。
一天结束了商务活动,夜晚,与小薇在一个经常去的酒店用餐。
王枚打来电话告诉我晓韵到北京了。
“大卫,晓韵到北京我已安排她住在酒店。”
“我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今天就到了。谢谢。”
我笑着说,同时瞥小薇一眼。
“你吃饭了吗?”
王枚问。
“正与小薇用餐呢,要不你和晓韵一起来?”
“算了吧,我问问晓韵愿不愿意,等会儿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小薇关切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晓韵来北京了。”
“晓韵?”
小薇看着我,“就是去上海读书的那个女孩子?”
我笑着点点头。
“跟她也有一腿?”
小薇有些讥讽地淡淡一笑:“是不是所有女孩子你都不放过啊?”
我看着小薇不说话,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说了,看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好象我冤枉你似的,其实我管得着嘛,那三胞胎姐姐知道你们的事吗?”
“你不了解情况,小薇,不说这些了。”
我轻叹一口气,对小薇说。
小薇一笑:“不说了。不过有言在先,我可没有枚枚那么好心眼,到时别因为我对晓韵冷淡怪罪我。”
“怎么会呢。其实晓韵也只是顺便来北京看看我。”
正说间,电话又响起,不过这次是小薇的手机响,她接过,听得出是王枚打过来的。
简单通了几句话,小薇对我说:“枚枚说晓韵和她都不过来用餐了。”
余下的时间再也不谈晓韵了。
第二天,正好小薇不用上班。
起床,我们用过早餐,小薇对我说:“去枚枚家还是去看你的小情人?”
“去枚枚家吧,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的。”
“用我陪吗?”
“陪说不上,如果你没事,我倒希望你一起去玩玩。”
我含笑说。
小薇凝视我几秒钟,一笑:“好,算你邀请我,反正没事,见到晓韵,如果不愉快,我可是马上离开。”
刚进入王枚的别墅,首先看见了李芳,她正准备进客厅,看见我们忙站在门口恭候,同时向身边的佣人说甚么,大概让佣人告诉王枚,我和小薇来了。
“大卫先生,小薇小姐,中午好。”
李芳笑盈盈地问候。
小薇点头笑笑,问:“枚枚干甚么?”
“来了一位客人,正在客厅说话呢。”
李芳谨慎地笑答。
进入客厅,首先跃入眼帘的是青春靓丽的晓韵,小薇楞了一下,她也没想到晓韵出落得如此迷人漂亮。
小薇望望我,似乎理解了晓韵为甚么会进入我的生活,一般而言,所有身边女孩子,对另外女孩子的介入,如果新介入者确实非常优秀,她们反而更能理解和接受,如果显然与她们不是一个档次,她们自己会觉得难以接受,当然,内心深处又都希望另外女孩都没有自己出色。
“啊,小薇姐,你好。”
晓韵由衷地惊喜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脸上露出真心的热情。
小薇只好热情地与晓韵招呼,同时向坐在一旁的王枚问候。
问候完小薇,晓韵一双水汪汪的眼楮看着我含笑说:“哥,你好,好几个月没见了。”
“是啊,晓韵,还好吧?”
我爽朗地笑着问。
“很好,毕业的日子轻松愉快。”
晓韵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笑嘻嘻地说。
简单与我聊了几句,晓韵亲昵地坐到小薇身边,抓起小薇的手,亲热地说:“小薇姐,我从上海带了几件衣服,专门为你买的,放在枚枚姐的房间,跟我去试试好吗?真希望合身。”
小薇一笑:“谢了。”
无可奈何地跟晓韵上楼去。
王枚瞥我一眼,笑道:“这小丫头心眼真多,谁都哄得好好的。看来再来三个三胞胎也斗不过她。”
“一个你就够了。”
我呵呵一笑,很难说王枚是夸晓韵还是损晓韵。
“我有她那么多心眼吗?”
王枚娇呵我一眼。
“总比瞎闹强吧?”
我一笑,抱歉地说。
“好啦,以后有你受的,我懒得管你那些事,听晓韵讲不是准备去与梅鹃她们住一起吗?我更省心了。”
王枚笑着说。
谈笑间,晓韵和小薇笑嘻嘻地从楼上往下走,王枚低声说:“晓韵倒真是善于沟通交际,不爱理人的小薇都被她搞掂了。”
小薇已经是高挑飘逸的女孩了,晓韵站在她身边,显得比小薇几乎高了半个头,过去没注意晓韵个儿如此高,我笑道:“晓韵,你是不是又长个了啊?”
晓韵一笑:“不会吧?还一米七二啊?”
小薇看看王枚说:“枚枚,我走了,你们继续聊吧。”
“小薇姐姐,别走啊,刚见面怎么就不理睬妹妹嘛。”
晓韵撒娇地搂住小薇的腰,甜蜜蜜地说。
小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含笑看着我说:“大卫,晓韵够腻味的,唉,也难怪你。”
“小薇姐姐,说甚么嘛。”
晓韵脸一红,羞答答地一笑。
“我可说实话,幸亏你要出国去,如果天天呆在北京,我一定是烦死你了。”
小薇半真半假地对晓韵说。
“我那么招人烦吗?”
晓韵嘻嘻一笑,好象并不在意。
“你太娇媚,反正我们北方女孩不习惯,或许大卫喜欢吧。”
小薇看看王枚说。
“你真要走啊?今天不是休息吗?”
王枚看小薇仍然要走,真心挽留。
“休息一天吧,我正好要去看几个朋友,你们玩吧。”
小薇笑着对所有人挥挥手,告辞离开。
晓韵眨眨眼,不看我,小心地问王枚:“枚枚姐,小薇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得罪她啊?”
“你说呢?”
王枚一笑:“小薇如果那样小心眼,不早让大卫给气死了。”
“跟哥没关系吧?”
晓韵一脸无邪的天真模样,笑嘻嘻地说。
“你们先聊着,我去安排一下午餐马上回来。”
王枚起身含笑说。
“让芳芳安排不得了。”
晓韵说。
“我的老公我不能为他做饭,但我必须要亲自安排,因为我知道大卫最爱吃甚么,你们先说话吧。”
王枚微笑着走出客厅。
晓韵痴痴看着王枚的背影,似乎自语地摇着头:“看来我还是比不了枚枚。”
“你说甚么呢?”
我含笑问。
晓韵翘翘嘴,不悦地说:“好像我怎么她们似的,阴阳怪气的。”
“我看你不是与她们融洽得很嘛。”
我笑着说,尽量轻松,不想让她们之间产生摩擦。
“你自己看不出啊?”
晓韵嘟着嘴不满地说,转而又一笑:“不说了,啊。”
我哈哈一笑:“全让你自己说了,哪有我说话的份啊?”
“我有那么霸道吗?”
晓韵调皮一歪头,笑嘻嘻地看着我,忽然撇撇嘴唇:“见到我一点也不亲热,好像陌生人一样。”
我挥挥手,晓韵四周看看,起身猛扑到我怀里,浑身滚烫,颤栗的嘴唇狂热的亲吻我,许久,她依偎到我怀里,柔软的手抚摸我脸颊,喃喃道:“想死我了,几个月比我过去八年的想念还痛苦。”
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抚摸,凑到她耳边柔声说:“为甚么?”
晓韵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羞怯不语。
我嬉笑地在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胯部轻轻按捏一下,她身体一颤,呻咽道:“哦,不要折磨我,明知道为甚么。”
我看着怀里晓韵那鲜嫩红润的嘴唇,感到怀里滚烫身体柔软而富有弹性。
我正要继续俯身下去继续吻她,王枚走进客厅。
晓韵唰地从我怀里离开,脸红红地默默整理她凌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服。
王枚好像没看见一样,微微笑着问:“你们饿了吗?”
晓韵恢复了平静,含笑说:“这么快啊?”
“还等一会儿呢。”
王枚对晓韵一笑,然后看着我说:“你不去换换衣服?”
我含笑说:“是啊,饭后休息会儿该活动活动,我去换件舒服些的服装。”
说罢起身。
王枚对晓韵笑笑说:“晓韵,你别客气,我马上回来。”
王枚跟我上楼,进入卧室,王枚死死搂住我,吻我。
忽然,王枚从我怀里呻咽着离开,盯着我,说:“是不是刚与晓韵亲吻了?”
我一笑。王枚跺跺脚,说:“一点都不自觉。”
“是你不给我机会说明啊。”
我哈哈一笑。
王枚再次搂住我,说:“我说好啊,不管你们怎样,今天必须陪我。”
“我本来也是过来陪你啊。”
“不是为了晓韵?”
“不相信我?”
“唉,我宁可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过晓韵确实出落得太漂亮,我内心深处有些不敢与她站在一起比较,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枚枚,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我由衷地抱紧她,感情自然地流溢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
王枚柔柔地说。
晓韵那次到北京,不是我不希望与她更亲密地接触,而是晓韵似乎有意回避,我们并没有单独相会,没有做爱。
为了适应国外生活,晓韵在旅行社安排下,到东南亚、欧洲和美国旅游,分别见过了我许多女友,从各种反馈信息看,似乎多数女孩子都与她相处融洽,晓韵告诉我,她在大学功课最好的是外语,为了自己的目标,看来晓韵从来不浪费她时间。
我只能说晓韵为了达到自己追求的东西,真的是非常能吃苦的。
有两个地方晓韵始终没去,一个是日本,另一个是澳洲。
即使香港她也只是旅游时路过,没有刻意去玩。
不知她想回避甚么。
晓韵毕业有一年多了,呆在上海,她临时租借了一套公寓。
出国手续办地非常顺利,晓韵开始作出国前的准备。
晓韵告诉家人,她准备去美国留学。
偶然一次,梅鹃向晓韵家人问候,晓韵家人告诉了梅鹃晓韵出国的事。
梅鹃三姐妹是多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
梅鹃她们打越洋电话,正好我在上海晓韵的公寓,也不知晓韵施了甚么魔法,雅琴居然能够容忍同在上海的晓韵可以自由地约会我,而且对我住在晓韵公寓不抱任何怨言。
由于不是讲雅琴和晓韵的关系,其他不多说。
“喂,老公,听埃米告诉我们你们在上海,是吗?”
幽兰打来的电话。
“是。你们还好吧?”
我看看依偎在怀里一丝不挂的晓韵含笑说。
晓韵向我挤挤眼,她早学会了在我怀里撒娇发嗲,听见我与幽兰通话,她细嫩的手在我胸前抚摸,眼里流溢出一股得意,毕竟幽兰远在天涯海角,而她紧紧在我身边。
“谁在你身边?雅琴?”
似乎听见了我身旁晓韵的呼吸或者是猜测,幽兰问。
我笑笑,不置可否。
幽兰匆匆说:“你小老婆要与你说话,紫香,别抢电话,我给你。”
看来紫香要急着与我通话。
传来了紫香活泼的声音,有时很难区分三姐妹的声音。
“喂,老公,干甚么?嘻嘻,与雅琴做爱结束还是没做?”
只有紫香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看来她们在岛上玩得很快活,声音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态,语气很轻松。
“打听这些干甚么?怎么没听见梅鹃说话?”
我笑问。
“好啊,你,我刚说一句话你就想着她啦?我偏不告诉你她的情况。”
紫香气鼓鼓地说。
“呵呵,不说算了,到时别说我没问侯就是了。”
我懒得与她计较,她们纯粹是闲聊,每天都如此的。
“懒得理你了,我要与雅琴说话,问问上海的情况。”
紫香说,我想象得到紫香说话时的表情。
晓韵自然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见我看着她,晓韵迟疑了,不知怎么办。
“喂,怎么不说话啊?”
紫香问。
晓韵探询地看看我,我想迟早要让梅鹃她们知道我与晓韵的事,于是点点头。
晓韵有些紧张地接过话筒,迟疑了一下,说:“姐,是我,晓韵。”
“哦,上帝。”
传来紫香失声地一声尖叫,话筒里暂时没有了声音,但电话没有挂断,显然紫香在与身边的幽兰或许还包括梅鹃在说话。
“晓韵,你,还好吧?”
传来梅鹃的声音。
“好,姐,我本来要告诉你们我和大卫的事,可是,可是一直不敢。”
晓韵实话实说。
“能让我与大卫说句话吗?”
梅鹃问。
晓韵将电话递给我,梅鹃大声嚷道:“大卫,你太过分了,是不是我们家的女孩子你都上啊?”
我有些难堪,说:“梅鹃,你不知道实际情况,等我们见面再解释。”
“我不听,不听。”
梅鹃哭着叫嚷。
晓韵一把抓过电话,说:“姐,不关大卫的事,要怪就怪我,等有机会我一定当面道歉。”
“抢我们老公,抢也抢了,怎么道歉?啊?”
梅鹃在电话里哭嚷着,嘈杂声听不太清楚,仿佛听见了海水的咆哮声,我心里有些不安。
“甚么叫抢啊?他喜欢我,我爱他。”
晓韵争辩地嚷起来。
“我不想与你说,我想与我老公说话。”
梅鹃嚷着。
晓韵气哼哼地将电话递给我。
“老公,我不管你与别人怎样,可与她,你想过我们的感受没有?你不要逼得我们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谁逼你们啊,梅鹃,等见面慢慢听我解释好吗?”
“你甚么时候来?”
“我一个星期不是说好来KAIPU岛吗?”
“好,给你一个机会,不要说我们不讲道理。”
说完,电话啪地挂了,我抓住电话,有些发愣。
晓韵小心地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委屈地说:“我其实不想与她争,毕竟她是我姐姐,而且,而且我即将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可是,我真的忍受不住,对不起啊。”
“是我不对,跟你没关系。”
我平静了些,安慰晓韵。
“你怎么不对了?如果真有错,也是我引诱你,是的,就是我主动。”
“不管谁对谁错,总之已经这样,你我都不希望她们发生任何事是不是?那你答应我,如果以后到KAIPU岛,任何事都要谦让些,行吗?”
“我答应你,可是干吗非要我谦让她们?”
晓韵呜咽道“按理她们是我表姐,她们应让我才行,想想我受那么多苦,我容易吗?”
“乖,你就委屈一些,啊?”
“你怎么说我听话就是,可你不许太偏心,你不许让她们欺负我。”
晓韵伤心地抽泣说。
我黯然无言,女孩子多了,真的会耗费你许多精力,尤其像现在这样。
晓韵默默擦干泪,用软软的嘴唇吻吻我,柔柔地说:“好了,不要不高兴嘛。我一切听你的就是了。”
晓韵那白皙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洁白无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楮似乎会说话一样痴痴地凝视着我,如此娇美的俏娇娃,如何让我放得下,唉,这大概就是天性,顺其自然吧。
一周后,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乘专机从瑞士飞到了KAIPU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