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母亲绝对是最典型的上海中年女性的形象,唯一不同的或许是因为长期从事教育工作,工作劳累总是显得非常疲惫而没有我认识的其他同年女性那样悠闲注意保养。
自雅琴跟我同居后,雅琴母亲不教学了,或许因为以她的名义给学校带来了一些投资和赞助,她挂了一个甚么领导的职位。
按照雅琴的想法,根本就不希望母亲继续工作,而是安心在家休息,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不知甚么原因,雅琴母亲并没有按雅琴的意见办。
雅琴母亲与我在一起显得随便些,她心理上依然无法排遣自责和愧疚,虽然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但她始终不参与我与雅琴的家庭生活,很少像一般母亲那样经常到雅琴别墅,偶尔聚会也只是吃吃饭而已。
我并不是经常去上海,我觉得雅琴并不是很渴求性生活,但更希望的是浪漫的相思和在一起时快乐的温馨,至少在上海那个时期如此。
因此到上海更多时候是我对性显得迫切一些,雅琴那娇小的身体始终令我着迷和向往。
雅琴那娇媚的柔情和浪漫中的嬉闹都让我依恋不舍,这恐怕是我一到上海也没有兴趣对别的女孩子关注的原因。
晓韵大学三年级那年,我到上海,一同前往的还有秘书赵弥,即埃玛(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之赵弥》那时埃玛第一次跟我到上海。
雅琴第一次见到棕发碧眼的埃玛,非常紧张和好奇,在机场见到我不好意思像过去一样扑到我怀里亲昵。
我给雅琴介绍:“这是埃玛小姐,叫她埃米即可。”
我又用英语向埃玛介绍了雅琴。
埃玛明白自己的身份,礼貌地握握雅琴的手,颇有些东方人的礼仪,然后笑着向雅琴问好。
雅琴大学学财经,没怎么好好学英语,跟我相好后,也没怎么说英语,所以也只能是仓促地回应了一声问候。
车上。雅琴握住我手,低声问:“埃玛小姐懂中文吗?”
我笑着摇摇头。
雅琴似乎舒了一口气,坐正身子,翘翘嘴:“带个外国女人回来干甚么嘛。”
我一笑:“我来上海虽然主要是看你,但也要工作的,埃米是我秘书,自然跟我了。”
雅琴看看坐在前排正好奇地打量窗外上海景色的埃玛,低声说:“还那么漂亮。”
“漂亮吗?没觉得啊。”
我说,确实,在我认识的外国女孩子中,按照我的审美,埃玛确实不算靓丽那一类的,至少我心里是这么认为。
“那她也住家里啊?”
雅琴低声问。
“房间虽然大,埃玛习惯住酒店的。但她会经常来家里呆着。”
雅琴知道不好说甚么,翘嘴不吭声了。车行驶,雅琴沉默不语。
车到埃玛下榻的酒店,埃玛下车,我也下车向她道别。
埃玛搂搂我,亲亲然后含笑道别,我让上海公司来接埃玛的员工带埃玛去酒店。
埃玛笑着向雅琴挥挥手,同时看着我问:“晚上没有安排吧?”
“让公司的人陪你去看看夜景,明天早上见。”
“好的。”
埃玛微笑点点头,同时看看站在我身边的雅琴一眼,笑笑,走进了酒店。
听说这次带了一个漂亮的西方女孩,童、雅琴母亲都来雅琴别墅拜访,埃玛认识了雅琴所有家人。
童英语稍稍好一些,所以能够与埃玛简单聊聊,我看他是把埃玛当作了练习口语的英语教师,不可否认,埃玛的热情配合和友好态度也是鼓励童情绪的一个重要方面。
自然又到外面用餐,所有人对埃玛的关注似乎比对她老板更要多一些。
埃玛有些不安,我笑着对埃玛说:“没关系,中国人天生对远到的客人更热情,尤其是从来没来过的客人。”
埃玛见我习惯了这种情形,也就不再觉得不安,似乎从那次以后,埃玛每次到上海都非常愿意,尤其是雅琴离开上海去东京后我们再到上海,那是后话,放下不表。
晓韵自然知道我到上海的消息,但到第三天她才专程到雅琴别墅看望我。
晓韵显得更加丰满性感,但似乎依然保持着少有的清纯和自然。
聪慧和美丽、清纯和性感融合在她全身,我只能说她变成了一个天生诱惑男人的尤物。
因为有上次的经历,我自然记忆深刻,真的不想再有另一次尴尬或踫壁,更多的把她当作了梅鹃三姐妹的妹妹,心态平和正常,对晓韵言行自然了许多。
晓韵与埃玛居然能聊得非常投机友好,让一旁的雅琴看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以后我才知道,晓韵大学所有功课都不错,正像梅鹃她们说的,她是天生聪明,只要想学,大学那些课程好象不费吹风之力,尤其是英语,她已经熟练得好象在国外呆过许久的留学生一样。
晓韵为了她的目的和目标,是非常有毅力的。
晓韵开始与我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主要与埃玛交谈,并积极主动邀请承担作埃玛在上海的向导。
雅琴有些不悦,毕竟她作为女主人似乎更应该行使这个权利,可实在因为她语言缺乏沟通,只好看着晓韵出风头了。
她把心里的不快转移到了我身上,一、两天弄得我们彼此也不是太愉快。
正是在那期间,我认识了邹燕。
一般而言,雅琴母亲不怎么找我办甚么事。
可有一天,坐了一会儿准备离开前,当着雅琴的面雅琴母亲对我说:“大卫,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公司,听说了你的情况,想认识认识你,看是否有可能得到你的支持。”
“妈,不要给大卫找这些没边的事。”
那几天雅琴情绪不好,对谁都不客气。
“我倒是想不管,可实在没办法推辞,而且见见面,也就过去了。”
雅琴母亲轻声说,她看得出女儿非常不高兴,可毕竟她是母亲,没必要迁就女儿。
雅琴翘嘴不吭声了。
雅琴母亲难得求我,我看看她,她眼楮里露出少有的恳求的成分,我想她一定很为难,否则不会这样求我的。
我也有些烦雅琴的耍小性子,前一晚差点赌气没让我踫她身体,雅琴有这个本事,至少让我在上海时每次单独与她在一起就想与她做爱,雅琴不是性欲很强的人,每次都有些应付我的意思,而我身体常常处在高昂的激情之中,说实话,有些淡漠的雅琴的身体无法满足我巨大的需要,在那种情形下,我毫不犹豫地笑着答应了雅琴母亲。
雅琴心里老大不高兴,但真要出去见客人,雅琴还是忙碌着为我准备外衣,精心装扮我,毕竟出去形象如何,涉及到雅琴这个作女友的面子,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因为对母亲不满,她不会跟着去,否则似乎算是妥协了,骨子里雅琴是非常倔强的。
车向约好的酒吧行驶。
静谧中,雅琴母亲悄悄握住我手,低声说:“谢谢你啊。”
我看看她,笑笑:“没关系。”
我抽回了手。
雅琴母亲略略有些尴尬地笑一笑,沉默不语了。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雅琴是不是与你闹别扭啊?”
做母亲的自然知道女儿的脾气,我笑道:“没有啊。”
雅琴母亲一笑,不再多说。
一个非常高档有品味的酒吧,可惜跟着雅琴母亲走没细看酒吧的名字,也没注意酒吧的位置。
经过幽静的庭院似古色古香的雕花走廊,礼仪小姐引我们到一个温馨的小房间,柔柔的灯光下,坐着一个端庄秀丽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人。
她穿着无袖的类似旗袍似的黑色上衣,衣服上绣着几朵素花,长长的颈项细长而匀称,两只玉藕般洁白细腻的手臂圆润而结实,皮肤晶莹剔透,或许灯光和衣服的缘故,她的皮肤显得粉嫩而富有弹性。
见我们进房间,她幽雅地起身,微笑着看着我。
雅琴母亲含笑对我说:“这位是邹燕。”
又对邹燕笑道:“大卫,不用多介绍了。”
邹燕柔柔地指指桌旁的坐椅,细柔的声音甜甜地说:“请坐,非常高兴大卫先生能够赏光。”
邹燕起身,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个非常娇小的女人,大概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的身高,但因为起身,合身的衣服映衬下她两个圆圆的乳房丰满而挺拔,显得她的身体柔软而曲线毕露。
她下面穿着一条深色的长裤,这种打扮,一下就显出了她职业的特征和实际年龄。
既然是雅琴母亲的朋友,总该四十岁左右吧,不过心里感叹江南水土,把一个女子滋润得如此娇柔而细腻。
自然不便开始就讲甚么具体合作的事,邹燕开始介绍她个人情况。
我也有时间细细打量邹燕。
她的声音有些娇滴滴的,似乎与她实际年龄不相吻合,不过想想雅琴以及雅琴母亲说话的那种音调,至少证明邹燕不是故意装年轻,或许上海女性讲普通话本身就那样柔声细调吧。
不想过多介绍邹燕个人情况,因为下面的要说的事情,我不想因此而让人引起联想而对依然在上海的她造成任何伤害。
总之,邹燕过去是学舞蹈,一直在一家艺术团体从事表演工作。
几年前,因年龄大而无法继续上台所以算是赋闲在家,与一个朋友合作办了一家公司,几年来作出了一些成绩,公司发展不错,但因为资金问题,总是无法将公司作大,她介绍了几个即将开拓的项目,我无法评定好坏,但知道资金是影响邹燕公司继续扩大的瓶颈。
说实话,我对她项目兴趣不大,不会考虑投资。
“哦,说了这许多,真是不好意思。”
邹燕抱歉地对我柔柔一笑,说:“其实,我也是听丽娟说起大卫先生,约来一起坐坐。”
丽娟是雅琴母亲的名字。
我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说的项目情况,如果可能,我会让我们上海公司了解一些具体情况。”
邹燕淡淡一笑:“没关系。”
她似乎从我话里听出了我的铉外之音,知道她介绍的那些项目没有打动我。
邹燕转移话题开始询问我一些情况,我简略地回答她的问话。
聊了快两个小时,邹燕微笑说:“真没想到大卫先生年轻有为,雅琴跟着你算是享福了,对了,丽娟,雅琴怎么没一起来?”
见面都快结束了,邹燕这才想到雅琴。
“她有些别的应酬来不了,让我代向你问好呢。”
雅琴母亲笑着说。
“谢谢她了。好久没见,一定更漂亮可爱了。”
邹燕浅浅笑笑,端庄而文静。
“你那小宝贝呢?”
“在家,女儿大了,现在是不愿跟我出来了。”
邹燕无奈地笑笑说。
我忽然想到刚才邹燕介绍了半天自己,并没有介绍自己丈夫。
我不好冒昧,只好听她们叙家常。
雅琴母亲似乎发现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笑着说:“今天第一次见面,时间也不早了,有甚么下次再聊吧。”
“好的,多谢大卫先生,改日我定请大卫先生吃饭,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不用客气,那再见了。”
我如释重负,起身笑着致谢,同时道别。
不多说回别墅雅琴的委屈斗气。
过了两天,正好雅琴与晓韵陪埃玛说话,有晓韵作翻译,雅琴总算可以与埃玛交流了。
我在书房,佣人告诉我有我电话。
邹燕果然如她所言请我晚上用餐,我婉转推辞,邹燕恳切真诚。
我不好太强烈拒绝,但实在是无兴趣,只好勉强同意与雅琴商量后再回话。
出书房,雅琴笑着对我说:“亲爱的,正好埃米喜欢逛酒吧,晚上我们用餐后一起去酒吧玩吧。”
我笑看着眼前三个美貌各异的女孩子,晓韵笑盈盈地盯着我,我不爱跟她们一起吃饭,聊起来没完没了,于是说:“我还想问你晚上有不有时间陪我一起出去见一个朋友用餐呢。”
“谁啊?”
“生意上的,非要请我吃饭。”
我没说邹燕,是不想雅琴又闹别扭,好不容易雅琴高兴起来了。
“真没意思。”
雅琴翘翘嘴,看看埃玛和晓韵:“我不跟你去了,你吃完饭到酒吧找我们行吗?”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一个很豪华的酒楼,见到了早抵达的邹燕。
她一身素装,淡雅而端庄。
“大卫先生,请座。”
邹燕起身含笑请我入座。
两个人面对着坐下,我含笑问:“你太客气了,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多礼。”
或许没有第三者,邹燕轻松自如许多,她浅浅一笑,说:“既然认识,大家也就不必拘礼,我可没有游说你投资的意思,仅仅作为朋友,朋友,行吗?请你吃个便餐。”
“我本来就没有那些繁杂褥节,随意就好。”
我含笑看着她。
邹燕平视着我,恬静自然,她刚要说话,手机响,她从挎包里掏出手机,同时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
我笑笑表示没关系。
出于礼貌,我起身到窗口,鸟瞰窗外灯光如昼的夜上海。
“对不起,大卫先生。”
邹燕挂上电话在身后轻声说。
我知道她打完电话了,笑着回到座位,说:“没关系。”
邹燕一笑说:“等会我女儿要过来一起吃饭,拖家带口总这样的。”
“正好啊,请她来一起用餐好了。”
我含笑说,“也许我不礼貌,从来没听你提起你的先生。”
邹燕平静地说:“孩子她爸早在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哦,真的对不起了。”
我觉得非常尴尬,抱歉地说。
邹燕淡淡一笑说:“没关系,早习惯了,心里也早平静了下来,最初几年确实很难受。”
“女儿多大了?”
我转移话题,一般与母亲聊孩子,总是最佳的话题,因为父母总是对自己孩子有夸不完的话。
“明年该高考了,快十六岁。”
邹燕微微笑道,果然显出了母亲的慈祥的笑容。
一个女孩子被引座小姐领进房间,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心里一阵赞美和无奈地叹息。
母亲已经如此端庄靓丽,何况几乎跟她一个模板刻出来的清纯娟秀的女儿。
女孩子看见我本来兴冲冲的不有自主地羞红了脸,可能她也没想到母亲约着用餐的人会比她想象的年轻。
邹燕看着稍稍有些迟疑不好意思的女儿,笑呵呵地说:“这是我女儿罗妮,来,妮子,叫大卫叔叔。”
罗妮腼碘地笑笑,轻声地叫了一声叔叔。
坐下,我看着罗妮问:“罗妮,放学了?”
“早放学了。本来准备去同学家,可她临时有事,跟妈妈联系才知道在外面,不影响你们谈事吧?”
罗妮恢复了常态,一口气说完,扑闪扑扇的大大的眼楮看看我,回答说。
“没关系啊。”
我含笑说,说实话,眼楮很难从罗妮脸上移开。
罗妮看上去身体非常成熟,但看脸蛋,纯纯的娃娃脸显示她的实际年龄。
白皙的皮肤光洁透亮,露在校服外的脖子非常美,短发齐肩,说话时两片丰满而轮廓分明的嘴唇一张一合非常灵巧,微笑时两排碎玉般洁白的牙齿整齐晶莹。
当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不可能盯着罗妮看个没完。
我谈话的热情似乎高涨了许多,也许是天性,有漂亮女孩子相陪,我热情总是更高些。
菜开始上了,典型的上海菜总是色香味都比较耐看精致,如同上海女孩一样。
谈笑了一会儿,罗妮与我熟悉了些,开始参与我和邹燕的谈话,当然,她问的问题总是与她所关心的问题相关。
既然她与我说话,我自然也就无所顾忌地看她了。
罗妮不与我正视,当我眼光不看她时,她眼楮会落在我脸上,当我望她时她眼楮会灵活而似乎随意地望向别处。
我内心知道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叫我叔叔的小女生了。
与罗妮说笑了一会儿,偶尔看邹燕,猛发现她眼楮里有一种复杂而莫名其妙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紧张,马上收敛些与罗妮太亲昵的口气。
好在雅琴打来了电话,结束了暂时的尴尬。
邹燕知道雅琴约我出去,忙笑着叫结帐。
等待结帐的时分,邹燕有意无意地瞥我一眼,含笑说:“大卫先生,如果周末不离开上海的话,正好罗妮也休息,可以再一起吃吃饭啊。看来妮子挺愿意与大卫先生聊天的。”
罗妮羞涩地一笑,说:“妈。”
我含笑,看看邹燕,其实心里急剧翻腾,不知邹燕甚么意思,帮女儿拉关系?
没道理的,利用我喜欢她女儿怂恿我投资?
好象都没道理,即使可能也是后者。
“到时看情况吧。”
我不敢应承,无论什么情况都让我紧张。
而且内心认为似乎与罗妮交往有些不可能,喜欢和欣赏是一回事,而真正交往是另一回事,与其交往罗妮,不说下点工夫去泡晓韵,况且邹燕未必真容许我与罗妮有任何瓜葛,我的情况她太了解,我不是个可以让她女儿托付终身的男人,即使就我无所谓的眼光来看,罗妮也只是个有些可爱的小女生罢了。
如果与邹燕交往倒是可能性更大,她成熟性感,而且一看就是个有品味的女人,但我似乎对比我大的女人从来兴趣不大,而且,与年龄大的女性交往更危险,她们很容易纠缠着让你无处逃避。
与雅琴、晓韵和埃玛会合。
那个夜晚如同许多次去酒吧一样,并没有甚么特别深刻的印象。
但在那个晚上,晓韵趁雅琴不在的空隙,第一次告诉我,她从埃玛口中知道了梅鹃、幽兰和紫香在KAIPU岛的情况,而且口气中充满了对梅鹃她们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埃玛告诉我,梅鹃打电话告诉她,KAIPU岛的全部工程已经完工,她们已经将所有岛内的设施和建筑按设想实施完成,希望我抽时间去看看。
埃玛看过图纸,知道那是一项巨大而美妙的工程,她也很想去参观生活。
听埃玛告诉我梅鹃电话的事,我忽然发现晓韵眼光里多了许多过去没有的柔情和委屈,一种很复杂的混合体。
我想想晓韵的现实情况,并没有想其他太多。
长话短说,因为毕竟是说梅鹃、幽兰和紫香,以及晓韵的事。
周末,也许是本能或者说心里的期盼,甚至是想检验自己的想法。
当邹燕打电话约我时,我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在约好的酒店门口,邹燕和罗妮早等候在那里。
“大卫先生,到杭州去玩怎么样?”
邹燕笑问,看她们母女俩的打扮,倒真像是旅游的样子。
“我得给雅琴通个电话吧?”
我倒心一动,想到杭州去看看樱然。
“当然。”
邹燕笑道,“否则回来雅琴该骂我这个阿姨了。”
不知为何,听她自称阿姨,总觉得不习惯。
雅琴一听我要去杭州,顿时就在电话里嚷了起来,嚷过后知道也没用,于是又委屈地问我去杭州呆几天,我告诉她周日回上海,雅琴半天不吭声,许久呜咽着叮嘱我早点回家,同时也不忘让我代向樱然问好。
上车。
邹燕对罗妮说:“妮子,你陪大卫先生在后排坐,说说话吧。”
罗妮求之不得,欣然地与我坐在后排座位。
车行驶在高速路上,安静了一会儿,邹燕问:“雅琴不高兴了?”
“跟你们没关系。”
我笑道,“她以为我是去杭州看一个朋友。”
“是的吗?”
邹燕问。
“顺便吧。”
“女朋友?”
邹燕好像说话没有了过去那样正式,随便了许多,笑问。
“是啊。”
我想去杭州肯定要见樱然,不如事先说明。
一听我爽快肯定答复,邹燕反而不知所措。
倒是罗妮笑嘻嘻地问:“她一定很漂亮咯?”
“为甚么?”
我看着身边的罗妮问。
罗妮羞红了脸,偷偷看前面驾驶的邹燕一眼,羞答答地一笑。
实在是太可爱的,感受到她口若幽兰,清新自然,我握住她手。
罗妮身体一颤,有些紧张,身体发硬地坐正,手在我手掌中哆嗦着。
我抚摸她细嫩的小手,笑道:“你常去杭州?”
罗妮轻轻舒了一口气,任我抚摸她手,她盯着前面,默默点点头。
也许我问话,邹燕没听见罗妮回答,她飞快地扭头看看身后,并没发现我握着罗妮的手,但即使如此,罗妮也吓了一跳,本能地缩缩手,将手从我手中抽回。
车又行驶了一会儿,罗妮似乎平静了下来,手似乎随意地放到她与我身体之间,我随手就握住她手。
这次罗妮有了心理准备,羞涩地瞥我一眼,低头手有些往我这边伸伸,让我更方便紧握。
我想试试罗妮,更想检验邹燕的意思,干脆手从罗妮后腰伸过,将她向我身边搂搂,罗妮紧张之极,偷偷看看邹燕,慢慢靠在我怀里。
我手试着抚摸罗妮裙子下的大腿。
罗妮咬紧嘴唇,不敢动弹。
邹燕许久没听见我们说话,她再次扭头,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这次应该是看见了罗妮倚靠在我怀里,她并没有说话,沉默驾驶。
我并不想真的与罗妮有甚么深的冒险,何况不久将见到樱然,也无心与一个黄毛丫头调情。
我想等邹燕开口说话,邹燕说话了,但出乎我意料,邹燕头也不回地说:“妮子,困了你就睡一会儿啊。”
“恩。”
罗妮轻声回答。
她脸色绯红地看看我,开始用手摸我的手。
从她领口隐约可见她白色的乳罩和波浪起伏的胸脯,那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我从她手臂慢慢滑到她衬衣下,手伸进她胸前,慢慢地手指进入她乳罩,捏摸到她乳房,罗妮不由自主地呻咽了一声。
我想邹燕无论如何听见了罗妮的叫声。
罗妮的乳房小巧而硬硬的,有些圆,乳头显得明显。
在她乳头轻轻捏着,一会儿罗妮咬住嘴唇身体颤栗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手臂。
我手不敢到罗妮的隐私部位,我怕邹燕翻脸,那的确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
车到杭州郊外一个别墅区。
邹燕将车停靠在一栋别墅前,我和罗妮早分开。
邹燕转身,似乎甚么也不知道地笑着说:“大卫先生,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别墅,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再进市区?”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罗妮绯红着脸依恋地看着我,眼楮里满是恳求,我笑着说:“好啊,明天再去见朋友吧。”
“妮子,傻站着干甚么?搬东西啊。”
邹燕对罗妮叫道。
罗妮如梦初醒,忙开车门去拿行李。
这是一个小型别墅,只有两层。
虽然别墅没有雅琴别墅豪华,但也非常温馨。
罗妮嘴里哼着歌,满心欢喜地在房间里四处巡视检查。
邹燕安排我在小一些的房间,然后她与罗妮去到走廊另一头。
刚刚洗了洗,传来敲门声,我开门,邹燕换了一身非常光滑的丝绸外衣站在门口,问:“能进来吗?”
我含笑点点头。
邹燕走进房间,坐在沙发。
我坐下,邹燕眼楮盯着我,说:“妮子还是个孩子,你不该那样的。”
我脸一热,心里发虚。
“我并没有做甚么。”
半晌,我勉强笑着说,心想她不应该看见我手在罗妮的乳房上乱摸乱捏。
邹燕低下眼楮,一时无话。
我细看邹燕,薄薄的真丝衣服被她高高的乳房顶起,第一次白天如此近的细打量她,她的双腿本能地并住略略弯曲斜靠在沙发,手不经意地搁在膝盖,脚下穿着一双半跟的白色皮鞋。
沉默了几秒钟,邹燕抬头问:“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不错啊,环境优美,安静,很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妮子正洗澡,我出去买点东西,晚上我们自己做吃的,行吗?”
邹燕征求我的意见。
“不用辛苦吧?出去吃省事多了。”
我看着邹燕说。
“你不用管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说甚么,我点点头。
我稍稍休息一会儿,出门下楼,刚坐一会儿,罗妮用梳子边梳理湿湿的头发,一边哼着歌下楼,她猛然见我坐在沙发,脸腾地羞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轻声问:“我妈妈呢?”
“她说出去买点东西,回来做饭。”
我笑笑,看着白嫩的脸上浮着淡淡红晕的罗妮说。
“做饭?”
罗妮脸上震惊的表情让我觉得似乎发现了甚么最令人吃惊的事一样。
“不会吧?”
罗妮诧异道,“我起码有五年以上没吃过我妈做的饭了。”
“是吗?”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安,表面上笑笑:“那她做的饭菜香吗?”
“哦,只要我妈亲自做的,甚么样我都爱吃。”
罗妮手几乎僵在头发上,依然一幅不相信的样子。
罗妮穿着短内衣,下面一条普通宽大长裤,纤细漂亮的脚上穿着一双绣花的布拖鞋。
见我看她,罗妮似乎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到现实,或许想起了在车上我的抚摸,她自己先红了脸,羞答答地坐下,开始紧张起来。
邹燕随时会回来,我当然不愿让邹燕撞个正着,于是轻松与罗妮聊天。
罗妮聊了一会儿,似乎慢慢从羞涩中恢复正常,开始与我说笑,不过眼神中似乎对我的没有亲昵表现有些失望和渴求。
邹燕从外进来,看见我们远远地对坐着聊天,她似乎放心了许多,含笑说:“你们饿了吧?”
“妈,你真自己做饭啊?我的上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罗妮一声娇呼,有些撒娇地扑到邹燕身边,欣喜地翻看邹燕手里小篮子中购买的做饭菜的原料。
邹燕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笑,说:“别大惊小怪的,等会帮我忙吧。”
“没问题。”
罗妮高兴地应答。
早忘记了那餐饭菜吃了些甚么,但难忘三人坐在一起,静静用餐,亲切说话的温馨的感觉。
夜色降临,三人在别墅外木制走廊坐着闲聊,微风吹拂脸面有些凉意。
我想,真要是一家人倒也不错。
生活原本应该这样,或许邹燕也有同感,每当她说话望着我时,总感到她眼楮里有更多的温柔和柔情。
罗妮也发现了母亲比平时温柔的一面,似乎邹燕望我时的那种眼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当邹燕对罗妮说外面风大让罗妮早点去睡时,罗妮干脆地拒绝,说:“还早呢,我睡不着。”
“这孩子,一出来就忘记了作息时间。”
邹燕无奈地对我笑笑,说。
罗妮不满意母亲这种称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她确实是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直到回房间休息,罗妮再也没高兴起来。
回到房间,我对邹燕说:“你们先休息吧,我打几个电话再休息。”
邹燕迟疑了一下,说:“想喝什么或要吃宵夜吗?”
“不用。谢谢。”
我对邹燕笑笑,说。
邹燕看看站在一旁不动的罗妮说:“妮子,去睡觉啊,还站这里干什么?”
“我坐一会儿不行啊。”
罗妮低声嘟囔道。
“去,睡觉去。”
邹燕有些气恼地说。
罗妮望着外面不理邹燕,邹燕大声对罗妮说:“听见没有?让你睡觉去。”
邹燕气冲冲地起身,说:“我去睡觉了,我希望你早点来睡觉。”
说完,邹燕蹬蹬上楼。
罗妮委屈地啪嗒啪嗒落眼泪,呜咽起来。
我轻声说:“妈妈是对的,去休息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罗妮猛地扑到我怀里,哇哇地哭起来。
看她那伤心的模样,我也不知该如何劝她。
罗妮哭着,忽然凑上嘴唇,猛地吻我,她乱吻的样子既笨拙又急切热烈,我回吻吻她,同时轻轻抚摸她早依偎在我怀里的身体。
热情亲吻许久,罗妮睁大水汪汪的眼楮,说:“我跟你去。”
我吓了一跳,玩一玩,逗逗她可以,来真格的,恐怕不是我所愿。
我含笑将她身体稍稍推离开些,说:“别说傻话了,而且你母亲绝对不会允许的。”
“我不管,我知道她喜欢你,你答应我。”
“不行。”
我断然拒绝。
“我不管。”
罗妮火辣辣地看着我。
“你要这样固执我不喜欢。”
我看着她说。
罗妮喘息着,看着我,半晌,她轻声恳求:“那我先回房间,等她睡了我来找你,你不许锁门。”
我看着她,清纯幼稚的脸上充满了热情,她其实并不知道这意味着甚么。
眼楮里似乎有一股与她年龄不相适应的神采。
“你要不答应,我会狠狠敲门的。”
罗妮说罢,最后吻吻我,依依不舍地离开我。
我愣了一会儿,开始打电话,我心想,邹燕知道怎么回事,她不会让罗妮离开卧室到我房间的。
我回到卧室,刚要锁门,想起罗妮的话,我不怕她来倒是更怕她敲门弄得四周不得安宁,犹豫一下,轻轻关上门。
开始还准备看到底罗妮会不会来,说实话,内心倒也期盼她悄悄来房间。
但实在是无法在黑夜里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甚么,不知不觉睡着了。
隐约间,感觉到一个凉冰冰的身体钻进我床单,我猛然惊醒,罗妮穿着睡衣正痴痴地凝视我,见我忽然睁眼,她脸唰地羞红,稍稍迟疑,她贴紧我开始亲吻我。
这次不像在客厅,可以有充裕的时间慢慢亲吻,她面若桃花,口吐幽香,身体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我手慢慢从她宽大的睡衣伸进,在她光洁细嫩的肌肤游弋,抚摸向她的乳房,手指刚触摸到乳房,她欢快地呻咽一声,身体不动了,静静地软倒在我身边,任我抚摸带来的身体的快感。
她身体开始发烫,终于她忍不住身体颤栗着死死抓住我的手,低声呻咽:“不要,不要了。”
我身体刚刚开始激动,手抽回,滑向她大腿,手刚刚压到她裤衩,她身体一哆嗦,紧张地看着我,似乎要哭地低声求我:“不要,不要摸那里。”
人在冲动之中,哪还有理智,我近似粗暴地褪下了她早凌乱的睡衣,几下解除了她那小巧的乳罩,她被我动作吓坏了,发呆地看着我,我脱下了她裤衩,她胯部长出了一些茸茸的微微发黑的细毛,大腿本能地收缩,我掰开她双腿,手指轻柔地开始按捏。
罗妮似乎明白即将到来的是甚么,她吓得几乎忘记了喊叫或说话,痴痴地看着我,任我手在她肉缝间捏摸。
无论她是否有意识,她身体在我抚摸下居然开始变得湿润,干燥的肉缝开始变得稠湿,我早脱光自己,手摩挲到她开始微微裂开的肉缝,手指探索着她肉洞,在罗妮几乎无法忍受的瞬间,我对准了肉洞,慢慢顶进去,或许罗妮刚刚接触到我身体一点点,并没有甚么特别反应,可我感到遇到了她肉洞的紧窄包围,我往里推进一点,罗妮咧了咧嘴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我用力猛地顶进去,罗妮惊天动地地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幕,她那一声叫把我吓了一哆嗦,身体差点滑出,我俯身嘴唇贴在她嘴唇,罗妮几乎透不过气来,我身体开始慢慢抽插,我每动一下,罗妮嘴唇哆嗦一下,渐渐她似乎也麻木了,任我自己快速或缓慢地抽插,似乎一切变得程序话,在她身体似乎早已麻木的紧压下我将身体内的奔腾的精液射进了她那处女之身——我躺下,罗妮四肢摊开,身体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呜呜低声哭起来。
我躺在她身边,不动弹,似乎等待审判一样等待邹燕的来临,时间一分一秒度过,邹燕居然没闯进房间,她没理由听不见的。
既然邹燕不进房间来找我兴师问罪,我只好坐起,看看依然躺在血泊中抽泣的罗妮,抱起她,她身体轻飘得几乎可以让风吹跑,抽掉床上的床单,重新将她放回床上,开始哄她,安慰她。
夜,似乎也带着血腥气,慢慢迎来了黎明。
罗妮也许哭累了,带着泪痕昏昏入睡了。
我并没有叫醒她回房间,因为我也筋疲力尽,浑然不知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罗妮还在熟睡。
黑黝黝的头发披散环护着她有些苍白的脸,眉头微微皱着,不知是前一夜的身体疼痛依然让身体不适还是因为生理的反应而沉浸在紧张和恐惧中的缘故。
小巧的鼻子平静地呼吸,平躺在那里,胸前小而圆的乳房几乎平坦无起伏,双腿自然地蜷曲着,细腻的皮肤白皙几乎没有任何巴痕。
我有些不知如何为好。
我想邹燕即使前一晚没有被罗妮尖叫声惊醒,早晨起床发现罗妮在我房间自然也无法掩饰了。
正在我心思杂乱,左思右想之时,罗妮眼楮动动,慢慢睁开,看见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在甚么地方,记忆忽然回到她脑海,她本能地叫一声,用双手抓过床单盖在自己身上,死死盯着我。
我从将她搂到怀里,赤裸的肌肤相接触,她身体颤栗一下,然后软软地贴近我。
我吻吻她,她无力地张张嘴。
“还疼吗?”
我温柔地问。
罗妮摇摇头。
“起床吧。”
“摁。”
罗妮轻声应了一声,乖巧温顺之极。
我掀开床单,罗妮刷地坐起,四周看看,跳下床,拾起床边她的乳罩、裤衩和睡衣,脚似乎有些发软地跑进浴室。
说实话,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罗妮沐浴完走出了我的卧室,我静静听了一下,并没有特别的动静。
我走进浴室,沐浴完换好衣服,走出卧室,下楼到客厅。
邹燕静静地坐在沙发。
我坐下,笑问:“早起床了?”
邹燕安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愤慨。
正好罗妮从楼上下来,她换了一身显得成熟些的服装,将她那套几乎从没离身的校服换下了。
看见我和邹燕静静地坐在客厅,她有些羞涩地看我们一眼,不吭声地慢慢走下。
“妈,我饿了,有甚么吃的吗?”
罗妮没有坐下,也不看我,问邹燕。
沉默片刻,邹燕说:“厨房有早点。”
既然没邀请我,我好象不太好意思去用餐,不过心里觉得很别扭。
罗妮瞥我一眼,怯怯地说:“你不去吃啊?”
“我不饿,你先去吃吧。”
我勉强一笑对罗妮说。
罗妮不好意思多说,逃跑似地躲进了厨房。
“你怎么能对妮子做那些呢?”
邹燕看着我问。
我沉默不语,好象也没甚么可狡辩的。
“我喜欢她。”
我明确地说。
“喜欢但不是强迫,更不是强暴。”
邹燕煞白的脸说明她心里愤怒之极,或许是太有教养,她无法表露得太过,所以心里的怨愤从眼楮里袒露出来。
“并不是强暴。”
我不太喜欢这个字眼。
“不是?”
邹燕身体气得哆嗦“我问过罗妮了,她从来不对我撒谎的。”
“我可以去告你的。”
邹燕气急了,狠狠地说。
我冷冷看邹燕一眼,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她真的说到做到,可下面的话让我释然:“你想怎么办?”
“我想听听罗妮的意见。不过我真的很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完了?”
“那你要我怎样?”
我窝火地问,似乎受到胁迫一样,从来没有那样尴尬的时候,心里也很气恼。
邹燕不语。
我说:“可以补偿钱。”
我觉得我有些亵渎罗妮,实在是被邹燕逼得我失去了平时的水准,我想也许邹燕会大骂我一顿。
邹燕居然没吭声。
我心里不知是痛恨自己,还是为罗妮伤楚。
见邹燕不反对,我反而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邹燕的行为几乎让我认为是她怂恿我对罗妮做这些,甚至怀疑她本身的动机。
我不希望以金钱来换取对罗妮的喜欢,我从来不做性交易,尤其是纯真可爱如罗妮一样的小女生。
“你说多少钱吧。”
既然是谈生意,邹燕愿意拿女儿做交易,我没甚么可觉得内疚的了,虽然心里隐隐作疼,深深地愧疚罗妮的真心。
邹燕依然不语。
说实话,真要给罗妮开价,我实在无法拿一个女孩的童贞和她未来的幸福作价,我认为那是无价的。
但既然是生意总得有价钱。
“一百万。”
我盯着邹燕说。
“我的女儿就如此不值钱?”
“你并没有卖你女儿,只是我觉得愧疚,深深抱歉我的行为,对不起罗妮,给她的补偿,不是与你做生意。你也不配与我做生意。”
既然双方谈到赤裸裸的金钱,也就用不着相互掩饰了。
对邹燕的所有行为我似乎终于明白了。
邹燕似乎羞愧地垂下头,满脸通红。
我心里觉得很惭愧,居然做这种交易,看邹燕的样子,增添了我心里的悔恨,毕竟邹燕是母亲。
“有甚么需要就说,毕竟你是妮子的母亲,我不想与你作交易,你说吧。”
“二百万。”
邹燕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就这样吧。”
我懒得与她多说,甚至都不想再与她说话,但我声音还是和缓了许多,我并不想让她感到太尴尬,毕竟我做的不对。
沉默了一会儿,邹燕似乎调整好了心态,她轻声问:“你不吃点早餐吗?”
我摇摇头。
“我想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设置甚么圈套。可你与妮子已经那样了,我抱怨憎恨你有甚么用?我知道妮子是真的喜欢你,可她不知道所有行为的后果和意义。”
“不用解释,我们不再谈这些了,好吗?”
我说道。
罗妮回到客厅。邹燕问:“吃好了?我们收拾一下准备走吧。”
罗妮看看邹燕,又看看我,也许她觉得没甚么不正常吧,对邹燕说:“我倒希望就在这里度假,哪儿也不去。”
“大卫先生还要探望朋友的。”
邹燕说。
罗妮眼巴巴地看着我:“你真要去拜访你朋友吗?我们就在这儿多住一天,明天直接回上海,行吗?”
看着她那纯纯的真诚的模样,很难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可樱然似乎更让我牵挂。
我迟疑了。
邹燕轻声对我说:“既然妮子希望就在这儿多住一天,我想你答应她吧。”
罗妮感激地看邹燕一眼,然后又哀求地看着我。
“你明天不用上课吗?”
罗妮听出我口气松动了,扭头看着邹燕:“我请一天假行吗?”
邹燕不置可否。罗妮又盯着我。
看着眼前鲜活的女孩,我发现自己也有些不愿意离开了,而且既然是交易,我为甚么不继续?
真的,当时就这样想。
我想我再晚一天去看樱然也未尝不可。
既然邹燕采取默认的态度,罗妮也就不遮掩了,午饭后,罗妮已经开始与我亲昵无间,而且嬉闹撒娇完全进入了角色,倒是显得邹燕多余,而且看上去她甚至有些嫉妒女儿。
我也有些故意给邹燕看的意思,既然你不把女儿当回事,我也就不客气了。
所以以超出平时习性甚至超出自己年龄的方式与罗妮卿卿我我起来。
罗妮一旦享受到男女之欢的乐趣,她全身所有性激素在瞬间全部激发起来,她变得非常缠绵而多情,同时也很快知晓了怎样调情。
我在房间走廊坐着,看着远处,罗妮穿着宽大的睡衣跑出来,毕竟在外,她只是依偎到我怀里,让我抱她,而不敢太亲昵。
邹燕慢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边喝边说:“你们别老在外面呆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还是到房间里呆着吧。”
罗妮嘻嘻一笑,快乐安逸地躺靠在我怀里,撒娇说:“我跟大卫,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邹燕瞪罗妮一眼:“我从小养大你,你倒好,说不理妈就不理啊?”
“没有嘛,我只是说说,谁不理你啊。”
我不看邹燕,手伸到罗妮衣服中去捏摸她乳房,我看邹燕究竟能容忍到甚么程度,想来有些像小孩子赌气,故意闹着玩。
罗妮偷偷看邹燕一眼,嘻嘻笑着,身子扭动,脸涨得通红。
邹燕似乎没看见一样,说:“我先回房间,小心别人看见你们这样惹麻烦。”
后面的话显然是说给我听的。
这个提醒倒使我冷静了许多。
我笑着抱起罗妮,说:“走,我们回房间。”
罗妮双腿拦腰缠在我腰,凑到我耳边柔声说:“我们去卧室。”
我笑笑,说:“做爱?”
“你坏。”
罗妮羞怯地说,同时轻轻咬咬我耳朵,然后是快乐的清脆的笑声。
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邹燕,看着我抱着罗妮走向楼梯,罗妮当着邹燕毕竟不敢太放肆,沉默不语,我在她臀部捏了一下,罗妮疼得尖叫一声,然后是娇羞地打我的肩,两人嬉戏着走上楼。
再次进入罗妮身体,虽然我硕大的身体对她而言依然太庞大了些,但她感觉到底不同。
我也有时间慢慢抽插抚摸她,让她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至少不是疼痛。
罗妮居然能在我的抽插中找到快感,并很快兴奋地哼叫起来。
她是本能的会娇滴滴叫床刺激男人的尤物。
当我滚烫的液体进入她身体深处,罗妮大汗淋漓,兴奋激情地搂着我又哭又闹,好不容易让她安静下来,静静躺下。
除了静静地喘息声和呼吸声,然后就是罗妮手不停地在我全身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邹燕在卧室外敲门,大声叫道:“大卫,雅琴小姐电话。”
我让罗妮下床去给我取电话,罗妮手僵在我胸膛,翘着嘴不动。
我知道她为甚么生气,干脆对邹燕说:“谢谢你进来吧。”
邹燕真推门,罗妮失声叫了一声,羞红脸拉上床单盖在自己头上。
邹燕走到床边,眼楮盯着我赤裸的胸膛,脸唰地红了。
她那圆润的脸上浮起的红晕让显出她少女般的羞涩,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却流溢出她性格中真实的另一面。
邹燕快速地递给我手机,然后飞快地离开房间。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
雅琴通话就问。
罗妮从床单中钻出头来,脸贴在我胸膛,静静地听我说话。
“你知道的,我没有听电话的习惯。没注意。”
“哼。”
雅琴不悦地哼了一声,“现在在哪儿?”
“杭州啊。”
我笑道。
“樱然在旁边?”
雅琴放低声音,小声问。
“不在,我还没见到她呢,在一个朋友家呆著有事。”
“那甚么时间回来啊?”
“明后天吧。”
我说。
“我和晓韵今天与埃米呆在家里,哪儿也没去,好没意思。”
“那她们现在干甚么?”
我笑问。
“都傻傻地坐在这里发呆呢。早点回来吧。啊。”
雅琴娇滴滴地撒娇说。
我想象得到雅琴是甚么模样,我笑道:“好啦,我早点回来就是了。挂了。”
“不嘛,继续与我说说话。”
“乖,我有事,有空再联络,啊?”
我说。
“那好吧,亲亲我。”
雅琴就是会撒娇缠绵,逼得我只好啪地亲吻一下电话。
雅琴在电话另一端啪啪地嘴唇亲吻的声音。
放下手机,我嘴唇去吻罗妮,罗妮推开我,翘嘴道:“不要踫我,刚刚亲过别的女孩子。”
罗妮不依不饶地在床上与我斗气,一时弄得我只有苦笑了。
我并没有耐心哄女孩子,看罗妮没完没了,我起身走出卧室。
客厅,见邹燕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下楼,平静地看我一眼,眼楮又盯向电视。
“雅琴的电话?”
罗妮问。
“是的。”
刚刚与罗妮做爱又经历罗妮吵闹半天,我早累得懒得动嘴了,因此简洁地回答。
“你跟妮子也太过分了吧,毕竟她是个孩子,而且读书,你让她还能安心上课啊?”
我正眼看看邹燕,一笑:“你不会是嫉妒妮子吧?”
邹燕唰地变了脸,煞白的脸看上去非常可怕,她皮肤本来就白皙,现在看上去完全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转眼,她脸色又变得通红,她喘气道:“那你是不是与丽娟也有亲密关系啊?”
我哈哈一笑。
邹燕一楞,喃喃道:“我明白了,为甚么总觉得丽娟与你在一起时别扭,天呐,你都干了些甚么呀。”
她那讥讽嘲弄的神态让我受不了,更受不了她当着我的面对雅琴和她母亲那样的想法。
我看着她,像讨论项目一样说:“好啊,今晚你参加我与罗妮的聚会,我再给你增加一百万。”
“你是个魔鬼。大坏蛋。”邹燕气白了脸,倍感羞辱地含着泪花咬牙切齿地说。
我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同意,晚上你就过来,超过晚上九点,我的提议无效。要不你就到那个小房间睡一晚。我们是两人,要睡大房间。”
八点半,罗妮早早沐浴完毕,守着电视,等我从浴室一出来,她就找借口拉我上楼。
邹燕坐在早回小房间去了,或许也在沐浴,因为隐约见另一侧的浴室灯光亮着。
进入卧室,罗妮笑嘻嘻地早趴在我身上开始嬉闹起来。
我在与罗妮的打闹中,将她早脱得全身精光。
看墙上挂得闹钟,快九点了。
我心里居然也砰砰地跳有些紧张。
我不知邹燕是否真如我判断那样。
墙上指针刚指到九点,我以为邹燕不会来了,门忽然轻轻推开。
正与我嬉戏的罗妮扭头,忽然看见母亲穿着睡衣进来,本能害羞地叫了一声,缩进床单,然后呆呆地看着邹燕,不知是怎么回事。
邹燕像机器人一样木然地走到床边,然后看着我。
我也早一丝不挂,罗妮清醒了些,拉过床单遮住我身体。
我心震撼了,我更吃惊。
邹燕居然真敢进来赴约。
看来她是豁出去了。
我定定神,平静地说:“去把门关上呀。”
邹燕刚才几乎木然地进卧室,门忘记关了。
邹燕似乎刚从梦靥中醒来,她身体一个激灵,看看只露一个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罗妮,也不说话,回去将门关上,然后又回到床边。
“哈,不用我帮你脱衣服吧?”
我内心也很紧张,装作轻松地微笑着说。
“你们干甚么啊?”
罗妮带着哭腔颤栗着嚷。
邹燕嘴唇哆嗦一下,想说甚么,但最终选择了沉默,开始褪睡衣。
罗妮捂住双眼,呜呜哭起来。
她有些被眼前的事吓傻了。
转眼邹燕脱得精光,我打量她身体,不得不叹服她居然还保持如此完美的体型。
我对罗妮说:“小宝贝,哭甚么?妈妈一起来不是更好吗?”
“不要,我不要这样。”
罗妮哭着嚷道。
“上床吧。”
我有些烦罗妮哭起来没完,说实话,也早兴趣索然,我其实并不想真的与她们母女怎样,本来只是试探一下邹燕的真实想法,现在已经有结果,我也就再没有兴趣了。
邹燕咬住嘴唇,迟疑着,毕竟我身边躺着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她犹豫了。
我看邹燕一眼,邹燕哆嗦着上床,躺到我另一边,我对缩到床单里的罗妮说道:“总哭甚么呀,不愿意你就出去,没谁在乎你。”
我想让罗妮不参与这种事情,所以说得更刻薄些。
真是女如其母,罗妮居然真不吭声了。
怯怯地看我一眼,手死死拽着我胳膊,眼巴巴地看着我,眼楮里满是委屈和羞辱。
我转身,将邹燕搂到怀里,邹燕身体发硬,冷冰冰的没有热情,我手开始在她乳房上抚摸和按捏。
邹燕乳房比罗妮丰满了许多,生过孩子,依然坚挺,皮肤没有罗妮肌肤那样富有弹性,但细腻光洁。
手滑到她毛茸茸的隐私处,干燥而柔软。
我手指熟练地摩挲到她肉洞,松软而肉洞很明显,我手指轻柔地一进一出开始刺激她敏感部位——邹燕身体开始发热,渐渐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变得赤红。
她的手哆嗦着慢慢地搂住我身体,嘴唇张开开始主动地吻我。
喘息越来越粗,我感觉到她肉洞里爱液似溪流源源不断流淌。
终于,她那被压抑许久的性欲被彻底唤醒,她不顾一切地大叫一声,双腿缠住我身体,开始大口大口地吻我,用舌头舔拭我的肌肤。
我躺平身体,邹燕弓着腰,从头到尾地用舌头舔拭我,到胯部,她用嘴含住我身体,开始吸允。
我头一歪,看看罗妮,她早被眼前一切看得目瞪口呆。
我手开始抚摸她光洁的肉缝,罗妮一会儿就脸色潮红,忘乎所以了。
我托起忙碌着的邹燕,她的头发披散开,似乎眼楮都充满了血,身体处在高度亢奋之中。
我轻轻拽住她头发,也有些被她吸允得身体发涨,盯着她说:“别只顾我,帮帮妮子啊。”
邹燕和罗妮都僵在那里,彼此对视,仿佛雕塑一样立在那里了。
我推推邹燕,她啊了一声,没动。
我坐起,将躺下的罗妮的双腿掰开,然后看着邹燕,邹燕死死地盯着我,我在她乳房上轻轻捏着,邹燕长叹一声,闭上眼一串眼泪从眼角流出,她擦擦眼角,睁眼,猛趴到罗妮胯部,开始用舌头舔拭罗妮肉缝。
罗妮起初身体扭动想躲避,一会儿就全身酥软地开始颤栗,粗粗地喘息起来。
罗妮刚经人事,是不经刺激的,在邹燕舌头的舔拭下,她就达到了高潮,当邹燕变得狂热继续舔拭吸允时,罗妮哀求着请邹燕停下,她已经无法自抑,身体快达到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我开始抚摸翘着屁股舔拭罗妮的邹燕,很快又让她滚烫流淌,我直接就顶了进去。
邹燕本能地一声舒坦地呻咽,早顾不得罗妮了。
邹燕发出阵阵比罗妮声音要厚实得多的,那种好象被压抑许久发自内心的欢快的身体彻底发泄的由衷的叫唤非常有诱惑力,邹燕的声音刺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抽插,同时用手搓揉她的乳房,邹燕在尖叫声中身体踌躇着大叫一声,然后死死搂紧我腰,身体软了下去,我放开高潮过后似乎休克了的邹燕,身体涨得几乎要爆炸,挺进罗妮那紧窄的肉缝,罗妮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她肉洞紧缩着,挤压着我身体,我势如破竹地狂射进她身体——许久,邹燕像个小姑娘一样啪在我身上呜咽着,我给她擦泪,轻声说:“邹燕,对不起。”
邹燕摇头不语,我继续哄她,罗妮躺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
“不是,我真的好快乐,从来没有这种让人快乐得要死的感觉,即使没有任何条件,我也愿意。”
我瞥罗妮一眼,罗妮留心地听着,没有任何表情。
邹燕就这样一会儿狂乱一会儿柔情似水地说了一夜,罗妮更像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我怀里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清晨,醒来。
罗妮依然熟睡着,她那软绵绵的赤裸的身体轻飘飘地依然斜躺在我胸膛,一条大腿微弯曲地搭在我身上。
邹燕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看着她,大大的眼楮有些迷惘,眼角隐约有几条浅细的皱纹,不如此近地看,而且她没有任何妆饰,实在很难发现。
见我醒来,她柔柔一笑,那种柔情和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忽然觉得她很像张琼。
有了这种发现和感觉,我心一时变得充满柔情,我对她微微一笑:“醒了。”
邹燕凑过柔柔的嘴唇亲亲我,往我身体贴紧些,柔声说:“你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有了需要。”
我一笑:“你不愧是学舞蹈的,即使做爱身体也依然柔软富有弹性。”
邹燕脸微微一红,羞怯地轻轻打我一下。
同时瞥一眼正熟睡的罗妮:“只是害了妮子,我以后是无脸见她了。”
“你就把她当作朋友好了,女儿本来就是母亲的朋友。”
我安慰她。
“可即使朋友,昨晚那种事也是非常违背伦理道德的。何况她不是一般朋友。”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我有些看不惯她那种既想做又找借口的做法。
邹燕脸一红,马上又变得煞白,许久,她略委屈地轻声说:“我也没怪你嘛。”
“不是有人骂我魔鬼,大坏蛋吗?我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一分的。”
我说。
“你能不能让我保留哪怕一点点自尊啊。”
邹燕呜咽起来。
“怎么你们母女都动不动就哭啊。”
我有些无奈地说。
邹燕抽泣着顶我一句:“她是我女儿,当然一样了。”
我扑哧笑了,她说这话的口气和神态不像母亲说女儿,倒像个斗气的小孩。
见我笑她,想想自己刚才的话和口气,她挂着泪也扑哧笑了。
这么一折腾,罗妮醒了,她看着我们没吭声。
邹燕忙乱地起床说:“我得起床为你们准备早餐了。”
我在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打了一下,说:“辛苦你了。”
邹燕脸红地忙用睡衣裹着自己身体跑了出去。
“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邹燕出卧室,罗妮轻声问。
好像从前一晚邹燕进入卧室以后,罗妮再没叫过邹燕妈。
“你说呢?”
我不置可否。
“自然是她。”
罗妮恨恨地说。
“为甚么?”
我吃惊地看着她。
“给她钱为什么不给我钱?何况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了。”
罗妮平静地看着我。
我更加震惊,看着似乎陌生的罗妮,这哪是我前几天眼中的那个纯纯的女中学生啊。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看着她仿佛忽然变得非常丰满性感的身体,我无法想象她会如此想。
不知是我催熟了她还是她本来就心理成熟了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契机,我禁不住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