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单纯的卢枫和胡泰,都有些坐立不安,不敢细想。
而朝气俊朗、热情似火的项鹏,以及表面温柔似水、内心深不可测的范熙,喉结一动,捏了捏拳。
“请张开腿,用一旁的铜镜看……唇内的色泽。”
这一幕淫荡至极。
已为人妻的她,脸上清纯怕羞地围着面纱,但是全身却皆赤裸,与五名英俊男子共处一室,仅以一小小屏风相隔。
她骚浪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向外人描述自己的私密嫩穴。
“粉的……”
听到这里,再高冷淡漠如沉瀚承,再纯情羞涩如卢枫,再懵懂敦厚如胡泰,脑海里都不禁幻想着,屏风后,王妃花穴的诱人样貌。
“有否……出水?”
王妃看着自己湿哒哒淌蜜的花穴,羞臊至极,却也不敢向大夫隐瞒。
室温更加燥热。几个男人都意识到,冰清玉洁的王妃,花穴轻易就在外人面前动情发骚,即使王爷就在不远的室外等着。
“夫人,不必害羞,您的玉户动情流蜜汁,是很正常的。”
项鹏朗声安慰道,明亮的眼睛闪着暗芒,说着还把长袍撩到一侧,露出外裤,双腿豪气地张开些坐着。
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郎,大大咧咧地,根本无意在她这个已婚女子面前,掩饰自己狠狠勃起的夸张大帐篷。
叶芝琴循声望去,不出所料看到项鹏那比刚才更宏伟的帐篷,同时亦扫到另外四顶遮遮掩掩的、愈加壮硕的大帐篷。
她只觉得花穴骚痒难耐得很。
沉大夫递来一条洁白柔软、品质上乘的全新手帕,“沾些夫人阴户的……水。”
少女接过那方丝帕,不小心碰到沉瀚承温热的、又仿若带着寒魄气息的指尖。
一阵酥麻从两人相接的指尖处漾开,做贼心虚的二人都迅速把手拿开。
沉瀚承一如既往地面色冷淡,但是他垂下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心绪。不食人间烟火的沉神医,正无意识地搓摩着,刚刚和王妃接触过的指尖。
她拿着手帕,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花穴。还隐隐带着沉大夫体温和气息的帕子,就这样被她当着众人的面,主动地摸上女儿家最私密之处。
花穴酥痒已久的她,忍不住趁这个时机,偷偷揉压花核,当着众人的面悄悄自渎解痒的快感,令她目眩神迷。
用沉大夫的帕子摸穴,让她甚至有种是清冷的沉神医在亵玩自己嫩穴的淫荡错觉。
她一时沉迷得忘记了时间,不小心溢出的几声呻吟,被一直关注着她的五人迅速察觉。
再加上她迷离的眼眸,众人立刻反应过来有夫之妇的她在做什么。
一时间,五顶大帐篷都情难自禁地淫荡晃动了一下。
他们呼吸更急促,却没人想着去出声打扰这一幕。
突然门外传来肖王爷的询问进度的声音。
“王爷,还请稍安勿躁。待夫人摸……采集够了,很快便能结束。”温和的范熙柔声解释。
叶芝琴不难察觉,他原本是想说“摸够”的。
她羞愧难当,他们都发觉自己像个淫妇一样,背着夫君,当众自摸饥渴的花穴了吗?
待王爷的脚步声走远,项鹏满是爱欲和调戏地轻笑一声,“王妃,请您慢慢来。没摸够的话,现下可继续尽情地自慰,玩弄您的骚穴,我们可以继续等着。毕竟,帕子上,夫人的淫液越多越好。不过没想到,端庄典雅的王妃,亦知晓如何像淫娃荡妇一般,自渎、自摸淫穴呢。”
深闺千金何曾听过这样直白下流淫邪的话语,温文尔雅的夫君在欢爱时,亦不曾说过这般淫言浪语。叶芝琴听得浑身发热、酸软无力。
“嗯哼……一、一派胡言!本宫没有在……那个。不可用如此淫秽的词语!”
叶芝琴口是心非地反驳着,勉力维持着王妃的尊严。
但是小穴却因少年的话,更兴奋地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