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椅子,三儿闲暇没事的时候,让木匠瞎弄出来的东西,若是几位公子想要,三儿便让木匠们多做出一些,过几天便往几位公子府上送去。”
“这是极好的,如此便多谢宋男爵了。”
椅子和桌子不值几个钱,何况这只是最为粗劣的,等到精致的摇椅和躺椅出来,那便不能再这么大方了。
想要舒适的椅子?
行。
借你妹子来干一炮。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想法,实现起来还是颇为困难的,不过宋誉正在勾引陈阿娇的路上走着。
等到八个畜生将十五人份的菜肴吃得干干净净,宋氏赌坊再次开业。
今天晚上多了五个新人,宋誉便和陈须、杜氏兄弟先行开打。
八仙桌更好搓麻将,如此别人胡一牌,宋誉胡三盘,其他的五个纨绔观摩了一阵,早已经大呼过瘾,跃跃欲试。
“三儿,你先让让,待本公子和他们三人厮杀一阵。”萧开瞧得心里痒痒,拿着一堆钱,就把宋誉替了下来。
“来,来,几位公子,我再让下人摆出一桌,咱们在这里博钱。”宋誉笑嘻嘻的先是在旁边看着四个手臭无比的纨绔子弟赌了三盘,招呼其他的几个围观者,再开了一个赌局。
两桌麻将,还有一个空位,便先让智商最为愚钝的费侯公子陈品再观摩学习。
“三条,胡。”
“四万,胡。”
“发财,胡。”
四个初学者轮着来给宋誉交学费,让宋誉赢得盘满钵满,还没有进入到下半夜,宋誉就赢了二万钱。
另一桌的杜宪今天人品大爆发,少了宋誉这个作弊者,十盘之中胡了五盘,而且大多都是自摸,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再又一盘自摸过后,嚷嚷道:“三儿,三儿,肚子又有些饿了,你去准备一点宵夜。嘿,哈哈,胡了。”
宋誉这桌打的是转转胡,他上去就赢,然后就站在两旁观望两桌的瞎打者,此时听到杜宪的话,心里骂娘:“麻痹的,不是地沟油啊,那么多的油水,你们几个畜生,全吃肉和菜,也不至于消化得这么快吧?”
没办法,客人就是上帝,何况是专门送钱的客人。
宋誉便让他们先打,再去厨房给这些畜生们准备宵夜之前,先去了趟西大院。
西院的大院里,灯火通明,十个木匠还在为宋誉做东西,此外还有下午新喊来的十多个铁匠,以及百多个搭建新房屋的帮佣。
在想到为宋良人的争宠后,宋誉便加快了发明屋的建造。
木匠们这次不是做的椅子和桌子,而是酿酒和制作香水的用具,铁匠们制锅造灶,帮佣们则搭建按照宋誉设计的发明屋。
宋誉过来一看,一切都井然有序,没人偷懒,高兴道:“一更天后,就休息休息,三爷说话算话,今天的赏钱是你们工钱的十倍,明天到账房去领。”
“谢三爷。”
宋誉制作的宵夜不以菜肴为主,主肉食和面类,肉食以全鸡为主,面食则为阳春汤面。
嗯。
明天的早餐可以制作一些包子油条,不能让这些送钱的二货们天天吃以前吃过的,要换点花样。
酱油一直没有时间制造出来,宋誉想着明天就要着手准备,等香水做好了,带上所有作料,一起给宫里的阿姐宋良人送去。
做好了之后,把包子馅先弄好,宋誉让几个人下来端着往麻将厅送去,自己则再去西大院那里,喊来几个木匠,让他们把手里的活放一放道:“今天晚上,你们再晚睡一点时间,赏钱再加倍,给爷制作出几个笼子,刚好这里还有许多毛竹。”
木匠们熬到现在,眼睛里已经有了许多血丝,但是在宋誉重赏之下,仍然人人兴奋道:“请三爷吩咐。”
耐心的教导了一阵,宋誉看着木匠们以及编制了一点雏形出来,道:“不错,就这样,弄十个出来,爷明天早上要。”
回去麻将厅,八个畜生啃着鸡,吃着面,将木制麻将弄得到处是油,大叹着:“三儿这厨艺,便是一晚上输一万钱,我也得来。”
宋誉所求不正是这个吗?
听了自然是大爽。
趁着几个畜生吃得大爽的同时,宋誉上了陈须那一桌,狠狠的摸了几把,赢了近万钱,也是大爽不已。
长夜尚还漫漫,还有得赢。
一个晚上,宋誉两桌的来回赢,到天明的时候,收入比昨天晚上还要多,足有接近五万钱,再加上陈须三人昨天晚上还来的债务钱,足有九万钱。而且外面还有陈须几人的又一次五万外债。
这不是在赌博,这是在抢劫。
等等。
你说什么?
输赢这么大?为何不打小一点?
你妹的,你这不是在打列侯子弟们的脸吗?他们除了糟蹋钱和女人?还能糟蹋什么?
这次最大的输家是陈须,这一个晚上他输了足足三万钱,反倒是昨天晚上的输家杜宪还赢了五千钱,其他几人输赢不等。
陈须输了三万钱,还欠着宋誉一万五的外债,却没有半点恼怒,在牌局散伙后,连声催促着宋誉道:“三儿,早餐早餐。”
宋誉自然懂得,去了厨房将猪肉馅的狗不理包子和百多根油条加上几十碗豆浆端了出来。
“三儿,怎么不是昨天的陇西拉面?”
陈须本来还有点失望,不过咬了一口包子,啃了一嘴油条,喝了一碗豆浆后,就什么也不说了,两只手抓着油条和包子就是一顿猛啃。
其他的几个公子看了,那还了得,跟饿了几天的狗一样,扑了上来就咬。
宋誉拿着一个狗不理包子,咬了一口,装作无意的问道:“陈须公子,也不知道昨天的陇西拉面,堂邑侯爷他们感觉如何?”
“好吃好吃……”
陈须的领口被狗不理包子的油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狼吞虎咽的一个包子两口就吞下去,含糊不清地道:“阿父阿母极满意,若非本公子说是你做的,他们怕是要上门来将你抓去我府里当厨子了。”
宋誉心里暗恨:“谁关心你爹妈怎么想的,我是想问你阿妹陈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