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马厩,只有一点月华挥洒而下,留有一地的银辉。
宋二的尸体还在马厩旁,头颅合着鬓发被鲜血黏糊在地上,白骨脑浆隐约可见。
临近马厩的时候,林菲仍在娇喘,她的眼神带着迷离,被肚兜儿塞住嘴巴的唇瓣略略有些哆嗦,粉嫩滑腻的脸颊既有胆颤的苍白,也有春情勃发时的红晕滚热。
这种截然相反的神态,矛盾而又共处的,相继的出现在林菲的脸上。
“这个畜生……呀呀……他的手扯到我的那儿……我……”林菲嘴里被塞住肚兜儿,不能说话,但是她的心里一直在诅咒宋誉不断,而且肢体一直在反抗挣扎,虽然效果甚微。
但是随着宋誉开始一次次的痛打林菲的臀儿,即使林菲是在这种惶恐不安的场景里,也不由得感觉到自己臀肉被打得四下颤动的时候,她的身体里隐约生出了一种怪异的饥渴感觉。
这种饥渴,就如同刚才沐浴完后,站在铜镜前迫切的等待三更天的到来,迫切的等待宋二来撕裂她的衣服,来糟蹋她,来蹂躏她,来拿着他可怕的大阴物来插死她。
甚至,林菲还希望宋誉打她臀儿的手更重一点。
这种话,林菲当然不会跟宋誉讲,而宋誉也完全没有如她所愿,他不但没有继续打,反倒是抓着林菲穿着单薄亵裤的臀儿,开始恣意拿捏。
所幸宋誉不是在抚摸,力道也不温柔,而是粗暴的拿捏,几乎能把林菲的臀瓣给抓裂。但是就是这种带着有火辣辣的疼痛,加上时不时的扯动到花房旁的肌肤,让林菲难耐的从鼻中发出娇哼。
“呜呜……我的身体怎么了?”
林菲脸上的第一抹艳丽的红晕就是在那个时候升起的,然后她感觉花房开始湿润,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丝,等到了马厩的时候,已经淅淅沥沥如泉眼涌水。
“嗯?湿了?”
宋誉抓着林菲臀而的手指不经意间感受到一阵湿意,他眼中略略有些惊奇,然后手指朝着林菲的腿心摸去。
“呜呜……”在一声呜呜中,林菲的娇躯徒然间僵硬起来,感受到宋誉的手指发现了她淫荡不堪的证据。
“真是一个骚货,打着你,也能把你打得湿成这样?”
宋誉手指轻触到一阵潮湿,那片亵裤几乎已是湿得能拧出水来,他口里干渴,沙哑着声音取笑林菲,然后拿着修长的手指拧了一把林菲亵裤里的红豆。
那儿如他所想的那样,果然已经硬起如豆,即使隔着单薄的亵裤,也能让宋誉这种精经沙场的人感受得到。
“呜呜……”
林菲心里恼怒羞愤,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被宋誉嘲讽着,本想再彪悍的挣扎几下,但是给宋誉拧着自己的红豆,一股股淹没她意识的麻意从下面传来,转瞬间就将她淹没在这股春潮里。
林菲的身体持续的哆嗦,然后全身肌肉倏然间僵硬绷直起来,接着口中呜呜声大作,一股又一股的花浆将亵裤打湿得更加厉害。
“这是……”宋誉感受着林菲股间的持续痉挛,而且林菲的双腿徒然间疯狂夹着他的右手,磨着宋誉的手心手背,将宋誉的手夹在她的腿心不能动弹。
“这么敏感的体质?这样容易就泄身了?”宋誉两世为人,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性经验丰富无比,只是一下就知道了林菲的异状起源。
宋誉也不去抽出林菲腿心里的手,反倒是以指尖轻轻来回挂着林菲的红豆。
“呜呜……”
宋誉只是轻轻的刮了几下,林菲便发出仿若垂死前的哼哼,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让人担心,她的这种痉挛会不会让身体出什么意外。
花浆湿了亵裤,将宋誉的五指也淋湿了,宋誉在林菲稍微平静下来一点后,将五指从她的腿心伸出,将满是花浆的右手伸到林菲的脸颊旁,然后将上面的花浆全部涂抹到林菲的红晕滚滚的脸上,戏谑道:“你看,你真麻痹的已经骚到没药可救了,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林菲闭着眼睛,仍然在刚才痉挛的余味里,对宋誉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宋誉冷哼一声,声音却更加的沙哑,他沿着林菲的嘴缝,将一根手指贴着肚兜的边角塞入林菲的嘴里,道:“你自己来尝尝你的味道,爷不过就是打了你几下,抓了你臀儿几下,你看你多骚,你这就流了这么多了?”
宋誉的手因为肚兜塞得林菲的嘴巴太满,没有伸得太进,不过林菲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她全身软如烂泥,闭着一双眼睛,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嘴里的香舌儿无意识的舔着宋誉伸入她嘴里的一截手指头。
感受着手指上湿湿滑滑的触感,宋誉脑里浮现出这个女人含着他命根的场景,鼻息间的气息愈发的炙热,而下身的硬度更是在持续加温加硬。
“这个女人不仅有受虐的倾向,而且身体敏感到这种地步,几乎几下就能达到顶峰,如果调教调教?”
宋誉忍着情欲的煎熬,到了马厩,就朝着宋二的尸体旁走去,他刚想起这一个想法,便被脑海里的另一种思想反驳道:“不行,这是我阿哥宋忌的女人,他从小拉扯我长大,在我心里有如长兄,又有如父亲,我怎么可以对不起阿哥?”
另一种想法如恶魔一般诱惑宋誉道:“这个女人想偷人,而且是一个又丑又臭的卑劣下人,她已经背叛了你的阿哥,她已经不能算是你的阿嫂。而且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你一下杀了她有什么用?你就应该把她圈养起来,拿你的大鸟玩意惩罚她一辈子,让她知道背叛你阿哥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行不行……”
“你长着这么一根大鸟儿,就是拿来教训这些不守节操的女人的,你矫情什么?你上了她,你阿哥也不会怪你。你不过就是偷偷的干了一下他的女人,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你阿哥也不会知道,就算你阿哥知道了,他那么宠你,怎么会怪你?”
“而且你要知道,这种女人是极其稀罕的,而且你越粗暴,她越开心,你心里不是隐藏着许多暴力因子吗?在这个女人身上,你可以尽情的施展出来。错过了这个女人,下一个这样的女人,你还不知道要找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