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破空声从宋誉的右拳里发出,还没有到达林菲的头上,拳劲所带来的劲风已经吹拂起林菲的三千乌丝。
林菲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死亡发生。
只不过头破血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宋誉的拳头生生的停在了林菲的鼻前。
林菲不再癫狂,而是冷眼看着自己鼻前的拳头,她虽然从来没有和人厮打过,但是刚才宋誉这一拳挥来时,那种让人胆颤心惊的力量让她相信。宋誉这一拳足能打得她头破血流,让她鲜血和脑浆齐飞,被宋誉一拳毙命。
林菲斜着眼睛从下面往上望着宋誉道:“怎么出手到了一半还停住了?你是怕你大兄怪你杀了他的雪莲儿吗?”
宋誉的脸颊抽搐,诚如林菲所言,在阿哥宋忌的心里,林菲是他心里最为宠溺的女人。
不是宠爱。
是宠溺。
这个女人甚至远比阿哥宋忌十年相濡以沫的正妻宋许氏更为得他欢心,所以时常带在身旁。
她是宋府东院后宅最为遭到别人忌恨的女人,因为她几乎霸着阿哥宋忌的欢心。
宋忌从霸上回来,呆在宋府的时间如果有十天,那么有两天在宋许氏那里,有五天在她这里,其他的时间则分散在其他的妾室那里。
就算是她偷人,杀了她,一定会让阿哥宋忌伤心欲裂。
但是不杀她?
宋誉怎么甘心,这个女人差一点就给阿哥宋忌送了一顶油光华亮的绿帽子。
林菲仰着自己的颈脖,见到了宋誉的犹豫,嘲讽地道:“你最好是杀了我,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天天背着你大兄去偷人,从宋府的下人开始,让你们宋家每一个人粗鄙肮脏的下人,都能睡了你大兄的雪莲儿。”
林菲说着还扯落了颈后的肚兜线儿,将一双触之即弹的美物掏出来道:“我要让每一个见到我的肮脏男人都来抚摸它,让他们肮脏的身体来压着你阿哥的雪莲儿,让他们肮脏着发出恶臭的男根来糟蹋我。”
林菲的雪白梨形美物在她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宋誉纵然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双妙物实在美丽得惊人。
林菲瞥了一眼宋誉望着她酥胸的眼神,将圆滚滚、挺翘翘的美丽双峰挤压着往前,露出深邃非常的沟儿道:“你这个阉人,鸟儿都没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看我这里有什么用?我这双宝贝注定不是你们兄弟两的,而是那些肮脏男人的。”
略略冷静下来一点,看着林菲撩人的圆滚雪球,宋誉感觉到自己又有点滚烫了,他将落到林菲酥胸上的目光移开,落到林菲不屑的脸庞上,道:“把你的肚兜儿穿好。”
林菲听着一愣神,接着哈哈笑道:“怎么?你被张冲阉了鸟儿,现在女人的身体都不敢看了?我还偏让你看着……”说着,林菲抵着宋誉的拳头就要站起来,想要脱去单薄的亵裤。
只是林菲刚刚站起来一半,便又被宋誉一拳打倒。
宋誉盯着口中呕血的林菲道:“别以为搬出我大兄,我就不会杀你了。”他挥舞了一下拳头,继续道:“我只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杀了你,这对你而言,反倒是一个解脱,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如意,现在你给我穿上衣服。”
林菲抹了一把嘴角的淤血,冷笑道:“你以为我会听你的?”
“是吗?”
宋誉冷笑一笑,这次不打她的脸颊,而是朝着她的小腿挥了一拳,惹来林菲的一声痛呼。
宋誉道:“穿不穿上衣服?”
林菲忍着痛苦,咬牙道:“你继续打。”
连着几拳下去,林菲痛得身体都在哆嗦,毕竟是个女子,在宋誉冷漠着又要挥拳打着她的大腿时,终于禁受不住地唤道:“你这个畜生,你……你别打了,我穿。”
翠绿色的肚兜儿再次系在颈后,将林菲的一双妙物遮掩住。
宋誉上前拿着林菲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扯起来,两人触碰间,林菲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右手抓着宋誉的反应。
粗热滚烫的感觉入手,林菲打了一个寒颤道:“你,你,你不是阉人?你,你,你不是被张冲切了命根吗?”
宋誉一把打掉林菲抓着他火热命根的小手,冷笑连连道:“谁说我是阉人了?无知妇人,连流言蜚语也信以为真。”
说着就把林菲架着往外走,林菲被宋誉拖得根本挣扎不了,急声问道:“你带我去哪里?”
宋誉走到房门前,冷笑着瞥着身旁的林菲道:“你不是最为喜欢肮脏的东西吗?我把你带去马厩,你放心,那些马儿比人更肮脏,而且更臭,而且马卵子比宋二的小鸡巴更粗更长,保准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