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商社,营业部。
小野寺典明专注地咬着指甲,眉头深深皱着。
指甲上布满圆弧的咬痕,看起来畸形而令人厌恶,脸型细长削瘦,高起的前额只能用一小片半灰白的头发遮盖,无法掩饰半秃的窘状,厚重的镜片后面,一双细窄的双眼,散发出莫名阴沈的感觉。
科长的地位对于此年纪的男人来说,并不能算是低阶,但是小野寺在此职位已经滞留好几年了,许多同期的职等纷纷超越他,几乎看不见未来发展性与令人厌恶的恶心外貌。
私下被同事们称为“鼹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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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
小野寺的表情有点扭曲,脸上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握住门把的右手不停微微颤抖。
犹豫了近十分钟,他似乎抱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气推开营业部长室厚重的大门。
“报告部长,属下有个小小的请求。”小野寺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了。
营业部长,桐山隼人的圆脸上立刻浮现不耐烦的表情。
只有地位与利益才能让桐山勉强去陪笑奉承,对于眼前鞠躬超过九十度的鼹鼠,桐山丝毫没有兴趣。
“说好了只给你五分钟喔。”桐山望着昂贵的古董挂钟,冷淡地说道。
“实在太您感谢了。”小野寺小心翼翼地,语气卑微说道:“部长大人,事情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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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
整洁朴素的屋内弥漫着哀伤而沈重的气氛。
内厅布置成灵堂,挂着一幅黑白照片,当中男子的面容与小野寺依稀有几分相似,而牌位上整齐书写着:小野寺彦明。
跪坐在灵堂前面的一位美丽妇人。
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精致的五官镶嵌在小脸上,柔嫩的肌肤光滑雪白,宛如高级丝绸一般,纤细娇弱的美女像是精致的陶瓷人偶。
未亡人,小野寺真奈美。
小野寺默默上香,恭敬地磕头着,脑中却思考着毫无关连的事。
从一流私立大学毕业之后,立刻进入一流的二阶堂商社工作,拥有成功的事业与家庭,小野寺典明表面上是个成功的男人。
相较之下,从小头脑不好的弟弟则是完全不擅长读书的傻瓜。
从技术学校毕业后,一直过着出卖劳力的辛苦工作,最后融资开设小工厂的彦明却与美丽性感的真奈美结婚,而自己则是借由上司推荐的相亲,因为家世关系,勉强迎娶了肥胖而丑陋的母猪。
“彦明就是因为这样才早死吧?”
“每晚都抱着美丽的真奈美做爱,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尽的下场!”
虽然脸上装出悲戚的表情,心底对于兄弟的瘁死毫无感伤之意,压抑已久的嫉妒之火在内心熊熊燃烧着,个性冷酷无情的小野寺其实内心暗自感到欢喜。
“真奈美,不要太伤心了。”小野寺轻轻拍抚着未亡人颤抖的背脊。
真奈美擦拭着眼角,这段期间湿润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泄而出。
小野寺一面安慰着弟媳,一面近距离注视着真奈美,丧服内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贴身展露出完美的体态,悲惨的黑色反衬出淫邪的妖媚,细长的睫毛颤动,丰腴的红唇微露出洁白的皓齿。
小野寺西裤下的肉棒渐渐发硬了。
“真奈美哀怨的表情的实在太美了,如果用这种表情来替我舔肉棒的话,大概马上就会射了……”
无法停止邪恶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窥视,丧服的领口瞥见未亡人白腻修长的颈子,几缕发丝贴在如雪花般的肌肤上,与弟媳之间从未有过的亲昵互动让小野寺感到无比激动,肉棒甚至硬到有点发疼。
真奈美丝毫没有察觉野兽般的欲望,径自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伤之中,依靠在亲人身边,让失去方向的娇弱美女暂时得到喘息,而搂住自己腰际的大手似乎有点太用力,大概也是过度悲痛的缘故吧。
未亡人忍不住又流下悲痛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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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就直接干啊!不过是个寡妇而已。”
桐山表情冷漠,用词却不自觉粗鄙起来,在办公室里对着部属说着与工作毫无关连的话语,一谈到女人,他不自觉提起了兴致。
小野寺低着头,用手巾擦拭着脸颊上的冷汗。
对于小野寺来说,奸淫真奈美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断过,但是阴沈怯懦的性格实在缺乏诉诸行动的勇气。
“如果使用暴力,真奈美一定会拚死反抗,这样反而不好……”
只能用这类消极的想法按捺鼓动的淫欲,小野寺在黑暗的房间里拥抱着丑陋的妻子,闭上眼睛努力地进入幻想的世界。
“如果能让真奈美主动成为我的女人……”
小野寺暗自在脑海中构筑着计画,逼迫着刚成为未亡人变成自己的禁脔,失去依靠的软弱无依是天上给予的难得机会啊。
对于眼前无论外表或内在都无趣都了极点的男人,桐山根本不愿意浪费再任何时间,与其说是对小野寺的提案有兴趣,倒不如说是人类单纯的好奇心吧。
“如果能运用营业部的资金买下工厂的债务,我与弟媳的关系就转变成债权人的关系了,如此一来,她对我的种种要求也不得不答应。”
小野寺卑微地跪在地上,半秃的脑袋正对着桐山,低声说道:“将来无论部长有任何要求,属下必定全力以赴,只希望桐山部长能答应属下这个请求。”
抿着双唇,桐山认真地思考着。
“嘿嘿,难得你这样正经的男人也会有这样下流的计画。好吧,你就尽情放手去作吧!资金的部分我会帮你处理。”
桐山豪爽地答应,脸上抖动的肥肉间露出无比阴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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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嘿…嘿…如果真奈美是我的情妇,我愿意担下所有的债务。”
“啪!”失去理智的真奈美狠狠打了小野寺一巴掌,说道:“太令人不敢相信了!您这是身为彦明兄长该说的话吗?”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伤不了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却让小野寺惊慌起来。
他盯着满脸通红的真奈美,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激动的喘息而上下抖动,在色欲的鼓动之下,怯懦的男人突然也变的凶狠了。
“工厂变的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吗?”小野寺面露凶光说道:“工厂融资的债务不但要真奈美来偿还,还会连累到其他人喔。”
表面上真奈美还在反抗,实际上未亡人已经屈服在无情的打击之下,之前由于她过于哀痛,始终没有去面对亡夫死后的现实问题,如今被小野寺血淋淋地提出来,整个人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过去了。
趁机贴近美艳的寡妇,小野寺顺势推倒了真奈美,一口气压住梦寐以求的女神,嗅着浓郁的香气,令人疯狂的女体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小野寺永远忘不了参加彦明与真奈美婚礼的那一刻……
甫从女子大学毕业的美女身披着雪白的婚纱,羞涩的表情洋溢着喜悦,似乎不太了解男人的纯洁中隐藏不住诱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只能在梦中幻想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小野寺隔着丧服揉捏着饱满的乳房,比起青涩的少女,升格为妇人的女体变的更为丰满,极具份量的乳球在发颤的手中弹跃,男女间的滋润让印象中清纯的肉体变的妖艳诱人。
“以后由我负责灌溉真奈美的身体……”
像是饥饿的野狼,丑恶的大嘴在真奈美脸上乱吻乱嗅,白到有点透明的柔软面颊、性感饱满的唇瓣与天鹅般优美的颈子全都布满男人的口水与齿痕,挣扎的呻吟听来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乐。
小野寺强迫地将舌头伸入未亡人的小嘴里,甜滋滋的唾液在口中交换,口舌间的搅拌舔弄是如此激烈,彷佛在奸淫美丽的口唇一般。
“这就是真奈美的味道吗?实在太棒了!”
小野寺狂野地揉捏着摇晃的乳峰,吸着粉红色的蓓蕾,充满人妻魅力的美乳硕大到几乎无法紧握,艳丽的形状与质感极为完美,洋溢着难以形容的淫猥感,与真奈美哀怨到令人怜惜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加沸腾他的欲火。
寡妇无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耸的圆臀抬起,几乎快要撑破丧服的性感扑面而来,雌性的魅惑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分泌。
小野寺粗暴地扯开裙摆,充满肉感的美臀摆在眼前,雪白的窄小底裤勉强掩盖着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园,周围悄悄冒出的黑色芳草,散发出芬芳的气息。
“不要!”真奈美的小手遮掩着自己白嫩的身躯,柔媚地哀嚎着。
扭动着双腿让景色更加艳丽,小野寺颤抖的双手来回抚摸着细致的肉丘,强烈的弹性在指头上震动。
腻着油光的脸颊在光洁的臀丘上摩擦,柔软丰满的感觉包围着感官,邪恶的舌头舔弄着哀羞的花瓣,无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扩散,几乎要融化舌头的滋味让小野寺忍不住发出呻吟。
真奈美努力抗拒着男人的猥亵,粗鲁的凌辱将蔽体的丧服渐渐撕开,珍贵而怕羞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让她几乎要羞死了。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兄长泄欲的美食,跟纯洁的脸孔不相衬,杂草茂盛地生长在湿地,在固执的玩弄之下,紧闭的花瓣逐渐张开,鲜红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着,分泌出香浓的花蜜,绮丽的粉红在指间不断痉挛。
“喔喔……别摸啊…喔…”
“真奈美已经湿透了,我也该让真奈美尝尝久违的肉棒的滋味了。”
无视于未亡人的理智,肉体诚实反应在每一处诱人的部位,充血鼓涨的性感地带散发出猥亵的气息,真奈美双腿大方地张开,难为情地摆出淫荡的姿势等待男人侵犯。
“不行!你绝对不能插进来啊!”
“女人生下来就是要给男人肏的,既然彦明已经死了,以后就让身为兄长的我来肏真奈美!”
小野寺用腰带绑住真奈美的双手,将丰满的女体抱起来。
粗壮的肉棍顶着肉唇来回磨蹭着,灼热的脉动烫得她无法思考,原本抗拒的态度逐渐在强劲的冲击下软化,剧烈的快感几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园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内挺送。
“呜呜….救我啊…彦明…救我……啊啊啊啊!”
“真奈美,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小野寺心中涌起的感动无法形容,疯狂地呐喊道:“真奈美的小穴太棒了!”
“噗哧!”
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壶中,肥美的膣肉紧紧缠住入侵的淫具,剧烈地收缩着,小野寺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当中,来回不停戳刺狭窄的秘洞。
“又湿又软,真奈美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了喔。”
“不要…不要……”真奈美无力地摇头,梦呓似地呐喊着,晶莹的泪水滑过脸庞留下泪痕,与其说是力量的差距让她屈服,不如说是丧夫的打击彻底让美丽的未亡人投降,持续的抵抗与其说是抵抗,倒不如说是反射动作而已,肉体的奸淫与心灵的打击将真奈美带入可怖的地狱。
不断加速的抽插让真奈美无从思考,剧烈的羞耻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举丰臀,像牝犬摇着下流的屁股,丑恶的身躯紧贴着她,无情的兽爪握着晃动的美乳与纤腰,侵犯的肉棒打桩机似地贯穿女体,一次接着一次猛烈的撞击着敏感的核心。
“真奈美,我要射进去了。”
“不!求你别射进来,不行……喔喔喔喔!”
浓稠的污精灌入真奈美的体内。
异常的灼热由凌乱的花房倒流出来,脏污的景象令人不忍,真奈美宛如白蛇般扭动着,结束了凌辱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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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与友人穿梭在厅堂之间。
眼眶微红的小野寺真奈美俏脸上化着淡妆,长发盘在头上,细心扎成端庄的发髻,身穿着一袭黑色丧服。
“夫人请节哀。”
面对亲友的致哀,真奈美好不容易平抚下来的心情再度蒙上阴霾,丧夫的悲痛又一次侵袭着她。
但是,真奈美表达出的苦闷似乎混合着另一种奇妙的情绪,夹着下摆的走路姿势格外妩媚,扭腰摆臀带有一丝性感……
小野寺在一旁默默欣赏着寡妇的美态,原本严肃哀伤的气氛在他眼中有另一番滋味,当围着寡妇的人群渐渐散开时,他加快脚步走向未亡人。
“真奈美进来吧。”小野寺语气猥亵地说道。
真奈美紧张地四周张望,无奈地尾随小野寺来到偏房。
门还没完全关上,小野寺立刻伸出魔爪,用力握住两团丰满的乳球,紧身的绷住不停晃动的硕乳,特别窄小的前襟勾勒出淫猥的形状,食指与拇指箝住丧服下明显的突起,使尽全力地压捏着。
“呜…呜呜……”
破旧古老的建筑毫无隔音效果可言,只要发出一点点声音立刻会被门外的亲友听见真奈美努力忍耐着哼声,,而在她紧紧咬住衣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时候,腰带却被好色的小男人解开了。
“求求你,今天饶了人家吧,只要今天就好。”
“真奈美不是发誓要当我的女人,不,应该是性奴才对,作奴隶的怎么可以反抗主人的命令呢!”
虽然还是继续在求饶,但是未亡人的胯间正渗出黏稠的淫蜜,一根粗长的电动阳具正插在美丽的肉洞里,真奈美必须一直用力夹紧私处,才不会让丢脸的淫具掉出来。
“真奈美已经爱上电动阳具的味道了吧?”小野寺转动着完全插入女体的下流玩具,猥亵地笑道。
官能的刺激与羞耻的折磨同时凌辱着未亡人,尤其在祭祀亡夫的重要日子,淫辱的效果放大到极限,真奈美几乎羞愧到想死,讽刺地,肉体的反应激烈到让她无法相信,努力收缩着秘洞是为了不要出丑,还是为了探求更强烈的快感,连自己都分不清楚。
小野寺望着高雅的未亡人露出下流的痴态,高雅的脸蛋露出痴迷的表情,原本属于别人的美艳妻子变成自己的玩物,没有比这更让男人兴奋的事情了。
“夫人,您在房间里面吗?丧礼要开始了。”
还来不及把丧服穿好,极度哀羞的真奈美埋入小野寺的怀抱里,发出哀戚的悲鸣,担心羞愧的耻态即将暴露在亲友面前。
“真奈美千万别太伤心了,我身为你的大伯,有任何需要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助真奈美的。”
小野寺扶着真奈美,身体正好遮住裸露的部位,假意在安慰伤心的寡妇,事实上淫邪的手指挖弄着敏感的肉核,电动淫具正蹂躏着潮湿的肉洞,在深处扭动旋转着,一起折磨着性感的女体。
亲友们纷纷安慰着真奈美,可是,面对身穿丧服的美丽寡妇,许多男性的眼光里流露的却不是怜惜,而是邪恶的淫欲。
“嘿嘿,真奈美已经是属于我的玩具了,你们只能在一旁流口水而已。”小野寺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灵堂前。
真奈美跪座着为亡夫上香,黑色丧服实在太过合身,未亡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尤其丧服内竟没有其他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真奈美感受到异样的眼神集中在艳丽的身躯,彷佛接受亲友们视奸一般,秘洞深处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搔痒,酥麻的感觉朝全身蔓延,欲望的火星似乎在最不适合的场合被点燃。
白嫩的面颊变的羞红,如同水蜜桃般娇艳的色泽,为了排遣体内的搔痒,身体自然扭动着,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丧服,臀丘的肉裂被清楚地看见,鼓涨的乳尖形成明显的突起,身旁的男人纷纷发出吞口水的声响。
“喔!”
真奈美忍不住吐出半句甜美的呻吟,紧紧插在肉洞里玩具偷偷开始转动着,发情的肉体承受更强烈的刺激,电流般的快感触动体内的欲火,全身彷佛要融化一般。
全身发软的未亡人根本站不起身,男性亲友们借着搀扶真奈美的机会,渐渐将她包围。
充满弹性的丰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被亡夫生前的好友扶着腰,偷偷从侧面摩擦火热敏感的椒乳,已经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错觉。
原本严肃的气氛产生微妙的转变,真奈美凝视着亡夫的照片,视线突然变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仪式上,未亡人攀升到高潮……
午夜。
袒开的衣襟露出浑圆白嫩的丰乳,漆黑丧服与雪白的肌肤构成令人窒息的画面,小野寺完全迷恋上丧服,玩弄未亡人的畅快完全无法想象。
舔着饱含着欲望的娇乳,挺立的乳蒂宛如艳丽的红宝石,利齿凶猛地噬咬着美肉,淫玩着无瑕的女体,小野寺似乎永远不会感到厌烦。
贞洁的代表如今成为下流而猥亵的象征,翻开衣襟与下摆的丧服依然穿戴在真奈美身上,女体却无情地暴露在亡夫的兄长眼前。
真奈美舔着丑恶的肉棒,恼人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艳丽,粉红色细嫩的舌尖滑过龟头脏污的细缝,仔细专注地侍奉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要更用心吸吮才行,不是随便敷衍的舔一舔而已!”
含住发出腥味的肉棒,小野寺特意未清洁的恶臭在嘴里发散,未亡人的樱桃小嘴被撑开,勉强吞吐着滚烫的肉棍,口唇几乎摩蹭到快麻痹的程度。
“想不到真奈美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
真奈美的肉体出乎意料地敏感好色,纵使嘴里发出抗拒的哀鸣,狭窄的肉洞贪婪地吸着电动淫具,不知羞耻地剧烈收缩着,摀着高雅脸孔的真奈美扭动着娼妇般妖艳的纤腰。
“彦明不能满足你,我会让真奈美每晚都高潮的。”
“……请别提…起他的名字……”
美丽的寡妇哀怨说道,成为的泄欲的奴隶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可是理智上无法面对亡夫,更无法原谅自己淫乱的反应。
淫糜的口交变的更加激烈,小野寺的肉棒戳着真奈美的小嘴,猛顶着喉咙深处的软肉,黏稠的唾液由嘴角流泄出来,真奈美含糊的呻吟混合痛苦与愉悦,含着泪水咽下大量涌入的浓精。
“好吃吧?跟彦明比起来怎样?”
“大伯别再说这种话了……请…干人家吧。”
“嘿嘿,真奈美想被干了吗?只要摸到真奈美的身体,肉棒马上能硬起来,实在太美妙了。”
真奈美摇晃丰满的臀部,内心的哀羞达到了顶颠,肉体的苦闷转变成奇妙的搔痒感,闪耀着象牙白光泽的美臀被毫不怜惜地剥开,在深爱丈夫的灵堂面前,未亡人再次迎接着背德的仪式。
“亲爱的,对不起……”
“嘿嘿,真奈美还没习惯喊我的名字吗?”
肉棒用力冲撞着丰满的肉臀,下流的碰撞声在灵堂回荡,挺起的肉丘迎合着抽插,已经没有半分身为未亡人的衿持。
甜美的快感不肯饶恕女体,逼迫着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真奈美由衷发出高亢而欢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里要融…化了,真奈美快…要死了!”
沦落为小野寺的奴隶,不,应该称为官能的奴隶。
抵抗丝毫没有用处,可憎的肉棒再度插入真奈美的体内,激起官能的迎合,扭着纤腰的寡妇是如此艳丽。
不能自制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羞耻心转化成猛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未亡人的身心,所有空虚、耻辱的空缺只有污秽的肉棒能够填满,唯有在承受淫辱的同时,真奈美才能真正遗忘所有伤痛。
丈夫前往天国之后,未亡人真奈美体会了另一种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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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小野寺怀抱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向属于他的后宫。
最近桐山部长交代了繁重的工作,必须拚命加班,完全没有空暇的时间,好不容易忍耐到周五下班,可以利用整个周末好好疼爱真奈美。
“真奈美!我来了喔。”
满脸笑容地推开房门,屋内的景象却令他大吃一惊。
由梁柱上方垂下一根麻绳,系住被紧紧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真奈美穿着一身丧服,浑圆的双乳缠绕着麻绳,更加强调饱满挺茁的程度,左脚被绳索吊起来,美丽的秘处大胆地开放,连羞人的粉红珍珠都露出来了。
除了真奈美之外,居然还有别的男人。
……桐山隼人。
“部长大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桐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轻蔑地说道:“事情正如你所看见的。”
“这跟我们当初的…约定…不太一样……”
“公司营运的资金不可能平白借给你作私人用途,你应该知道那会让公司蒙受多少损失吧,这就当作是抵押品或利息吧。”
不断打颤的牙齿咬着指甲,神情恍惚的小野寺脸色一阵惨白,连指甲已经咬到出血都没有发觉。
“嘿嘿,麻绳果然跟丧服非常相配。”
完全不理会小野寺失控的自虐举动,继续在半裸的未亡人装饰上麻绳,桐山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充满艺术感的捆绑像是优美的书法,雪白的胴体顿时变的更加艳丽。
桐山轻轻拉扯着粗糙的绳索,深深陷入肉洞中的绳结几乎与女体结合,糜烂的结合处肉芽可怜地蠕动着,才稍为受到一点刺激,立刻成为淫糜的喷泉,麻绳上沾满女体的残留,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嘿嘿,根本不像是寡妇的肉体,敏感的吓人。”
“啪!”皮鞭在丰臀上乱舞,雪白的肉丘上布满血痕,痛苦万分的真奈美却不敢闪躲,柔顺地享受着鞭刑。
眼神迷惘的真奈美疯狂含住着桐山的肉棒,热烈的程度比起对待小野寺简直是天差地远,主动舔着男人肥大的肉袋,湿热的小嘴包覆着粗长的肉棒,淫糜地吸吮着,熟练的口技让小野寺震惊不已。
“早跟你说过寡妇就直接干了啊。”桐山得意地说道:“第一次,她还哭的很厉害,现在比路边的母狗还淫乱!”
“母狗!自己爬过来!”
桐山挺起尺寸惊人的肉棒,严厉地命令道,真奈美整个人趴在地上像只牝犬般爬着,默默摇着屁股,温顺地坐上挺立的肉棍。
“喔!”真奈美弓起身躯,发出一声哀嚎。
可是悲切的呻吟之中混合了浓郁的欲求,哼声流露出妖媚的甜美,真奈美激烈的挺腰,结合部位淫糜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体剧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还不够,肥美的肉瓣在凶猛的抽动下向外翻开,宛如绽放的蔷薇。
“小野寺!由公司挪用的本金必须由你来负责偿还,至于利息就暂时用真奈美的身体来补偿好了。”
桐山用力挺腰,真奈美则发出妖魅的啜泣声,忘情地扭动着肉舞蹈,漆黑的长发飞扬,女体美艳的魅力发挥到淋漓尽致。
“如果明白了就快点滚出去吧!碍事的鼹鼠!”
被桐山的怒吼吓了一大跳,小野寺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竟然把珍藏的宝物双手奉献给别人,小野寺还来不及悔悟自己的愚蠢,已经被桐山赶出大门外。
此时,内厅阴暗的角落里传出一声叹息,老者由黑暗中缓缓走出来。
二阶堂望着慌忙逃离的小野寺,枯瘦的手指插入真奈美湿濡的穴洞,慢慢地搅动着,嘴角则挂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无论女人与男人全都是欲望的俘虏啊……”二阶堂的食指沾满未亡人浓稠的分泌,闪着淫秽的光泽,喃喃自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