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邴杰痛哭的用意后,我试探地问道他。
“爸,妈妈要是真跟你离了婚,我跟着谁生活?”
我问这话其实挺无耻的。
按理说我已经十九岁了,即使他们离婚,谁也不用承担我义务。
我只是想知道,邴刚是不是离开了宁子纯还能想起有我这么个儿子。
“跟我,没得商量!”邴杰停掉啜泣声,斩钉截铁地说到。
这可真出乎我的意料,邴杰似乎不是不能接受离婚的事实,而且好像也有过深思熟虑。
我开始陷入疑惑之中。
妈妈这样完美的女人即使离过婚也定然有大把大把的舔狗追星捧月。
而邴杰除了有钱,似乎没有任何吸引女人的地方。
我想即使一个女孩真的肯去花时间深入了解一个男性内心的真善美,不在乎其他任何物质条件,那前提也得是这男人的长相不至于丑的过于离谱。
按照这个逻辑,我爸的金钱、学历、内涵这些加分项,统统都会被颜值得分所拖累。
他难道根本就不惧怕离婚?
他痛哭真的是因为对我的愧疚,不是为宁子纯要求决裂的态度感到恐惧?
我瞟了一眼邴杰,他的话语时候中气十足,不像是吹牛逼吹出来的。
“那妈妈离开了你,你就不害怕?”我追问道。
邴杰嘿嘿了两声,闭嘴不答。
尽管邴杰是我亲爸,我的长相也相当一部分源于邴杰的“优势基因”,那我也不得不说,如果我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对邴杰是绝对没有想法的,甚至还想躲着他。
我想象不出宁子纯娇软的双唇是如何亲吻邴杰的。
她的一对大白兔在邴杰手中肆意被揉捏,两条玉腿被他抱在怀里猥亵玩弄时,是如何做到不觉得恶心的。
我甚至想象起妈妈被邴杰按在胯下抽插,那高亢骚浪的叫床声是不是发自对他真心的爱,是不是水乳交融在一起的幸福。
“老公……你吃饭怎么不叫醒我……”
宁子纯从房间里走出来,边打呵欠边说。
睡眼惺忪的她这时的嗓音简直是说不出的柔媚,软中带糯,甜丝丝,酥麻麻的。
“妈,我爸,他教育我呢。”
“放屁,小兔崽子。”邴杰头也不抬地说道。
“昨晚你睡得太晚,想让你多休息休息。”
邴杰边说边收拾好碗筷,给宁子纯盛好豆浆,夹起包子放到小盘子里,推到妈妈的座位旁。
“这两个素三鲜是给你留的,就剩两个了。我跟小刚吃的牛肉的。”
“我想吃,爸不让我动。”
邴杰似乎不准备给我插话的机会。
“包子是从你喜欢吃的那家店买的,我一早起来排的队。东西好吃,人还真不少。”
邴杰今天的确起得特别早,我起来上厕所,就看到他收拾好出门买早餐了。
以往都是宁子纯买早餐的。
“现在知道我起大早伺候你们爷俩吃饭的辛苦了吧。”她笑道。
妈妈随手把长发在脑后挽了个结,玉臂轻抬,从白色真丝睡衣中露出大片肌肤。
她纤纤素手拉开座椅,坐在了我的右手边。”
“小刚今天起的也好早呢。是不是睡得不好。”宁子纯向我这边轻声问道。
“睡得挺好的,就是自然醒的,高考完了,生物钟没调过来。这几天过得挺没劲的。”
我随口回答到,虽然带着耳机,吃着饭,眼睛看向宁子纯,可是我的心思却完全没在她问的问题上。
她坐下后,一股馨香馥郁的芬芳就飘到了我的鼻子里,毫无疑问是宁子纯仅着睡衣的美妙胴体上散发出来的。
那股燥热又来了,一开始从我的脑海里翩跹而出,游丝般走遍我的周身,逐渐汇聚成溪流,涓涓不断流向我的小腹之中。
一如那年家长会上我扑入宁子纯怀抱时感受到的那样。
宁子纯充满爱意的看着我,笑语嫣然地说道。
“小刚你不要有压力。高考又不是人生的终点线,失利一次算不了什么的。”
“他才不会有压力呢。”邴杰插嘴道。
“高三上学期逃课跑去海南旅游,今年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准备让他去复读。”
“去哪里?你找好学校了?”宁子纯双手捏着包子,一口口咬着,边吃边问。
“还没选,不过一中是去不了了,他们复读生不要500分以下的。”
“小刚在在一中上了三年,应该也会有感情的吧。再说你发小刘航不是在那里吗,就不能使使劲让小刚去复读?”
“别提了,刘航不还给小刚当了三年班主任吗,小刚考成这样,他一点责任没有?”邴杰愤愤地说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找他,小刚或许也不会考成这样。”
“用不用我去找找,我们单位人多关系多。给小刚托托人再回一中复读,应该不难。一中毕竟重点高中,全国都有名的。”妈妈单手托腮,一脸郑重地说道。
“小刚在一中上了三年,要是真对他学习有用,早就学好了。”
邴杰不愧是高材生,分析问题的确鞭辟入里,看得透彻。
我要是在刘航眼皮子底下能学好才怪呢。
等一下,选择去不去复读我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我好像还没答应去复读呢,这就被邴杰定好啦?
我心里这样嘀咕着,浑身的燥热感没有消退,但也没减轻。
宁子纯坐在我身边,鼻子里闻着她的馨香,我真正的心思早已沉浸在此了。
“我不去复读。”
我去不去复读其实还没想好,发表意见纯粹对他俩不尊重我态度的抗议。
“老公~你还没跟小刚商量啊?”
宁子纯黑白分明的美眸忽闪一下,望向邴杰。
“你这样替小刚做决定会让他困扰的。”
“他还决定个屁,你看他吊儿郎当的,自己有主意吗?”
邴杰说的也有道理,尽管我嘴上抗议,真让我去复读了,我也是没什么意见。
宁子纯抬手看了看腕表,嘤咛一声。
“我要迟到了。都怪你,老公~不早叫醒我。”
她起身把吃剩下的半个包子放到邴杰盘子里。
“我吃不上了,你给我吃掉。”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说完款步轻摇,换衣服去了。
邴杰指了指那半个包子,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想吃吗,给你吃吧。”
我顿时满脸懵逼,我是饿死鬼托生的还是这辈子没吃过素三鲜陷的包子?
尽管上面沾满宁子纯的香涎,想着她樱红的嘴唇在上面停留过,软嫩的香舌卷滑过这里,可是她明明是让你吃掉啊。
“就知道你不吃,嘿嘿。那我吃。”邴杰一脸死猪相捏起半个包子,两口就吃完了。
不行,不行,这种行为真的是太屌丝了。
邴杰对宁子纯的宠爱绝对是舔狗级别的。
想起刚才宁子纯穿着丝滑的睡袍坐在我身边,我浑身的燥热感似乎更强了,小腹开始变得股胀胀的。
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正常年轻人,满脑子应该都是男男女女那档子事。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身体有多饥渴,想法就有多禽兽。
而我不属于这类人。
我比禽兽还要禽兽。
自从小学一年级家长会的意外开始,我就开始对男女之事有了启蒙。
进入青春期之后,我身体的性欲能量在逐年积累,今年简直就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
我几乎每晚都在情欲中煎熬。
刚才那种从脑海里产生游走遍全身的燥热每天都在上演。
普通的男孩子受不了可以打打飞机解决自己的烦恼,而我的困境在于,我从来没有射过精液。
宁子纯还有邴刚不知道这个秘密,这么羞耻的事情让我如何启齿。
爸爸,我打飞机为什么精液射不出来啊?
妈妈,我想象着你的胴体打飞机为什么越撸越难受啊?
这真是太奇葩了。
我只能把它深藏在心底。
一旦有了情欲,那种燥热就源源不断地汇聚在我的小腹,直到胀到不行,再也存不住,鸡巴就勃然而起,可是只要情欲不停,这种燥热仍然不会停止,直到鸡巴也胀到极限,我用手粗暴的搓弄,掰扯,揉拉,极度的快感会令我浑身战栗,可是就是达不到快感的巅峰,体会不到那种一泄如注的绝顶快乐。
我往往会被憋到头昏脑胀,甚至眼前昏黑,翻起白眼,可是就是高潮不了,无法射出精液来。
我只能停止想象,转移注意力,最后垂头丧气,懊恼不已。
可是宁子纯如此诱人的身体让我如何能停止的了。
我每天都在对宁子纯的钦慕中蠢蠢欲动,可是她还是生我养我的妈妈,这条禁忌令我极度的羞耻,我竟然会对妈妈产生这样禽兽不如的想法。
然而转念过去,又沉浸在宁子纯举手投足女人味十足的诱惑中不能自拔。
我好羡慕邴杰啊。
他是宁子纯的合法丈夫。
只要邴刚想,每晚都可以和宁子纯来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
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嫉妒邴刚的幸福。
就比如说,这半个包子可以让宁子纯的舔狗们打破狗头,而邴刚却可以幸福的在宁子纯的娇嗔中心满意足的吃下去,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种屌丝舔到女神的洋洋得意。
我也嫉妒邴刚。
他可以和妈妈这般的女神朝夕相处,安心幸福。
而我就只能作为他俩的儿子,在朝夕相处中痛苦煎熬。
可是我绝不会迈过禁忌一步。
这是我的原则。
即使,是即使,当然现实生活中是绝无可能,邴刚想和我做兄弟,我也对天发毒誓,绝对只想给他安安静静的当儿子。
我想法虽然禽兽,可是我是个行为合乎和谐社会的心智健全的好人,或者说是个老实人。
唯独极其旺盛的情欲,甚至可以称之为变态旺盛的情欲,让我在黑与白的世界里沉沦、徜徉和煎熬。
我好想当一回正常的青春期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