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们是沙发上结束的。
我捏着避孕套的口子,趁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从小娟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小娟呼出一口气,软软的,把双腿从我的肩膀上放了下来。
褐色的真皮沙发上,有一滩明显的水渍,不知道是从小娟身体里淌出来的,还是我的前列腺液。
我拿过一张纸巾,细心地擦干净。
小娟的阴户就在水渍的上方,润润的,红红的,仿佛多汁的果肉一样,上面还沾着几丝耻毛。
我意犹未尽地摸了一下,小娟没有动。
刚才我和小刘轮流抽插,虽说“没有犁不坏的地”,但估计也把她累得够呛!
我手里还捏着避孕套,里面是我浑浊的精液。
射出来不少!
我像个化学老师捏着试管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小刘凑了过来,殷勤地说:“我拿去丢吧!”
他仍然出生的婴儿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我略有些尴尬地递给他,他接过来,兴冲冲地朝卫生间走去。
——也许他会丢进马桶?或者还有其它“特殊”用途?算了,懒得去猜。
每次做完后,我们都会去洗个澡,然后一起聊聊天。
有时候穿衣服,有时候批条浴巾,更多时候是一丝不挂。
三个人都躺在大床上。
小娟会躺着我身边,调皮地玩我的鸡鸡,“软软的,好可爱哦!”
她评论道,“还是软的时候好玩,我读幼儿园时,就很羡慕男孩子们,有这么可爱的东西,长在身上什么时候都可以玩。我好想去摸一摸哦,又怕老师骂。”
“长大了,终于有的摸了,谁知道一摸就硬,变这么丑!接下来还要挨操!”她气鼓鼓地弹了我的鸡鸡一下,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她做这些的时候,小刘就躺在另一边,笑咪咪地听着。
他年龄比我小几岁,但性格比我好很多。
我这个人性子有些急躁,在科室里和那些不讲理的患者吵过好几次,挨了不少批。
在家里老婆也经常抱怨,说我不像是属猪的,更像是属牛的,脑袋一充血就六亲不认。
我问小刘,是不是因为当团委书记的缘故,所以脾气才这么好?
小刘想了想,说也不完全是。
他从小就是这样,也许是父母都太强势了吧,所以他一直都是邻居眼中的“别人家的好孩子”。
顺风顺水地从小乖到大,最后考上一所着名大学。
毕业后,本来很有机会留在上海,但在父母的再次强势下,乖乖地回到了我们这个三线城市,在师范学院里找了份安安稳稳的工作。
我有次问他,你后悔没有留在大上海吗?
他照例歪着头想了想,说也谈不上后悔不后悔的,也许父母是对的,他天生就不是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如果留在上海,十里洋场狼奔豕突,说不定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就是那种人:从六岁开始,进了学校的大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他苦笑了一下。
我隐约听出了一点点不甘愿。
也许,就是这点不甘愿,让他走出夫妻交友这一步吧?
如果他父母知道自己精心培育的“好孩子”,现在正赤裸裸的,和自己的老婆,以及另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躺着一起,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我抬头望向窗外,夜已静,夏天的星空,在城市的流彩下黯淡。
只有从一栋栋楼房里传出的灯光,在无边的夜色中闪烁。
这些夜灯,才是城市里永恒的星光。
…………
最初和小刘在网上开聊的时候,我就直觉地感觉到这是个真诚的人。
他坦率地说起自己的欲望,夫妻在一起久了,所谓的审美疲劳。
但又不愿意背叛,因为深爱着妻子。
更不愿意去什么洗脚桑拿什么的,总觉得不太干净,“惹上什么病就麻烦大了。”
小刘说,比惹上病更麻烦的,是万一扫黄打非被活捉,那不仅自己,连父母都没法在这个城市混了。
这一点我非常赞同。
我和小刘在网上就聊得很投机,当然大家一开始都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谨慎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我也坦率地对他说,我老婆那一块,沟通还没有做好。
不大可能一开始就交换。
他想了很久,最后说:“大哥我相信你是个可靠的人,不如我们两口子先和你吃顿饭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我即使谈不上什么英俊潇洒,只是也是个干干净净,略有风度的男人。
医院里,不少年轻护士经常在后面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地议论。
我结婚那几天,有几个女孩子还特意组团跑到我家,说是来祝贺的,其实是想看看:那个把我“弄到手”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我老婆不笨,一下子就感觉到了那些小护士的敌意,“哟,看来我老公在医院里很受欢迎嘛!”她眼含笑意,抿着嘴角嘲讽道。
“同事关系——纯洁的同事关系!”我大手一挥,义正严辞地说。
事实也是如此。试问,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还有多大的空间“做坏事”?——更何况,我的泰山大人,就是这间三甲医院的副院长!
小娟对我的第一印象也不错。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在网上搞三搞四的男人,都不是些好东西呢!——说不定一个个都是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坏家伙!”
“那看到我之后呢?”我自豪地问。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大坏蛋!”
说完,小娟又在问鸡鸡上弹了一下,这次弹得真的很痛!
我连吸了好几口凉气。
小娟急忙帮我揉一揉,结果越揉越大。
她眼睛一转,狡黠地说:“干脆我帮你亲一亲吧!”
说完,她低着头含住了我的龟头,开始吞吐起来。我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对小刘说:“你还有套吗?”
“有,当然有,多得是!”
小刘打开床头柜,里面果然琳琅满目。
“人说晴带雨伞,我是勤备雨衣。”小刘得意地说。我发现,在他胯下,那朵大蘑菇也兴奋地竖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离开他们家的时候,觉得腿有些发飘。
他们两口子把我送到门口,小刘还是一丝不挂,我的小老婆小娟穿了件暴露的内衣,上面露了一大半的乳房;下面黑乎乎的阴毛,从透明小裤裤的边缘露了出来。
她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浓浓的肉欲气息。
看着她的样子,我恨不得留下来再干一炮!可惜时间不等人。门开了,我一把把小娟搂进怀里,“再亲一口!”说完我就吻了下去。
“你要死啊?小心被人看到了。”她拼命挣脱,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刚搬进来的,一个三十多四十岁的女人。”
我回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防盗门,那只小小的猫眼在闪烁着微光。
我笑着说:“没关系,别人早就睡了。”然后和他们挥手告别。
夜已深,周围更加安静了。
我坐进车里,深呼吸了一下,打开车窗,试图吹走一些留在身上的暧昧。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万一老婆起了疑心,我该如何去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