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容易患得患失,就象刘云兰此刻的心情。
当她发现自已已经渐渐地爱上了身边的这个小男孩时,却突然又要离开他了。
她的内心便纠结在了那种患得患失的矛盾之中难以自拔。
在她生活的小县城里,她必须每天都戴着面具生活。
可是在这个僻静的小山村里,她就可以完全地撕下面具,抛开所有的道德约束,跟这个小了自已近二十岁的小男孩来一场疯狂的姐弟恋。
她甚至十分的懊悔,要是当初她不厚着脸皮去走关系就好了,那她至少还可以再在这里教上半年书。
在这里教了半年的书,让她也对这里产生了许多依恋,但更重要的是,她在这里遇到了王宝。
但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挣脱不了现实的束缚,终归还是要回到现实中去的。
此刻她所能做的就是,在走之前彻底的放纵一把,不让自已留下任何的遗憾。
所以,这一晚,为了让小宝满足,刘云兰很主动,很开放,吮吸的技巧也日渐熟练,灵巧小舌舔遍了他的所有地方,她甚至强忍着不适为他深喉,让他的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咽喉深处,爽得小宝噢噢直叫。
在小宝既将喷发的时刻,他老实地叫了起来:“兰姐,我忍不住了,我……要来了。”
“来吧,来吧,弄在姐嘴里好了。”刘云兰没有象第一天晚上那样躲避,反而更加快了来回套弄的速度,让小宝痛快淋漓地喷发在她嘴里,让小宝彻底地享受了另类性爱的极致快乐。
“兰姐,我爱死你了。”高潮的那一刻,王宝兴奋而忘情地叫了起来。
“姐不要你爱死了我。”刘云兰有些黯然道,“姐只想要你永远记得姐。”
王宝问道:“兰姐,你什么时侯回县城呢?”
刘云兰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我想过一个星期再回去。”
“为什么?”王宝不解道,“县里不是通知你要尽快回去报到吗?”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刘云兰白了他一眼,把手伸到他的胯下,轻轻地搓揉着他那只刚软下来的小鸟,娇媚地说道,“姐舍不得你的这只小鸟,不把它吃了,姐怎么舍得走呢?”
王宝坏笑道:“你刚才不是才吃过的吗?”
“我说的是下面。你倒是舒服了,姐下面还一直憋着难受了。”刘云兰俏脸一红,故意恶狠狠地说着,纤手也加大了揉捏的力道。
哪知道才握在手中没一会,小家伙立马又有了反应,吓得刘云兰赶紧松开了手,她的嘴到现在还酸着呢,可不敢再胡乱招惹它了。
很快,村里人就都知道刘老师要调走了,善良的人们都跑到学校来看望她,可是刘老师好象并没有一丝要走的迹象。
星期一的早晨,她仍旧象往常一样出现在教室里给学生上课。
刘老师是所有援教老师里面,呆在巴蕉寨时间最长的一位老师,并且刘老师对学生们和蔼亲切,也使学生们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以至于学生们在得知刘老师要调走的消息后,情绪都十分低落,依拉光和李春香她们俩甚至都哭了,其他的学生也都一个个的眼圈发红,在课堂上不停地询问刘老师是不是真的要走了。
刘云兰望着这群可爱的学生,自已的眼圈也跟着发红,眼看着这堂课也没法上了,王宝急冲冲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自从买来后就一直没用过的手机,对学生道:“来,同学们,大家都到操场上去,跟刘老师一起合个影,做个纪念。”
“好哇。”学生们立刻就跑到了外面的操场上。
王宝象个摄影师似的,指挥着学生们站成几排,把刘老师簇拥在中间,摆好姿势。
王宝吩咐学生道:“一会我问你们『猪肉肥不肥』,你们就一起回答『肥』,听到了吗?”
学生们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很听话地答道:“听到了。”
刘云兰忍不住笑了起来:“王老师,你在乱教学生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王宝一脸得瑟的样子,道:“刘老师,你不懂的,这样照出来的效果才会好看。”
米粒调皮地问道:“老师,我们可不可以回答『不肥』呢?”
“不行,猪肉必须要肥。”王宝一挠脑袋,“准备好了。同学们,猪肉肥不肥——”
“肥。”
数十名学生立刻整齐而响亮地喊道,那场面那叫一个欢乐。
照完相,刘云兰过来抢走了王宝的手机:“行,我也让你去尝尝猪肉肥不肥?”
“算了,我就不用照了。”王宝有些害羞道。
“不行,必须得照。”刘云兰不容置疑地吩咐道,“米粒,依拉光,你们来拉王老师过去合影。”
“好啊。”
米粒和依拉光欢呼着冲过来,把王宝拽到了学生中间,几个漂亮的女学生一起团团的簇拥着他,米粒就靠在王宝身边,并且大胆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王宝只觉胳膊上一阵绵软,转头看去,却见自已的手肘正正的顶在米粒左边的咪咪上,王宝不禁抬头向米粒瞄了一眼,却刚好碰到米粒的目光,王宝有些尴尬地想要把手缩回来,小丫头娇媚的朝他笑了笑,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山里的女孩子都发育得十分成熟,而米粒更是这群女孩子中的姣姣者,胸脯那里胀鼓鼓地挺立着,已经可以和成年女人的一比高下了。
王宝的右手被米粒搂在怀里,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故意轻轻地动了动胳膊,一边偷偷地感受着少女乳肉的柔软,一边浮想联翩起来,米粒的这对咪咪倒是蛮大的,都快有兰姐的大了,绵软中又带着十足的弹性,就好象猪肉——正在取景的刘老师看在眼里,忽然大声地喊道:“小王老师,猪肉肥不肥?”
王宝想也没想便答道:“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