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报告家主,外,外面……”
就在几位北塘家的核心成员在发愁的时候,那侍卫长便是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跨过门槛的时候,一时没有留意到,被其绊倒,随后便是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混账!成何体统,来人,给我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见状,北塘晓山顿时大怒,对着下人们吩咐道,本来他就正在气头上,结果被那个侍卫长搞得更心烦意乱了。
“他是?
这时,院外汇聚了不少的侍卫,他们围在秦战的周围,远远地盯着他,却是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他。
“北塘家主,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债主的吗?”
走到大堂外面的广场之上,秦战便是停下了脚步,朗声喝道。
顿时,一道如同涟漪一般的声波,以秦战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出去,震得周围的人耳膜疼痛难忍,包括北塘晓山几人,他们也是无法抵挡。
“家主,就是这个人击败了王爷!”
这时,一个家奴偷偷地跑到北塘晓山的身旁,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他就是那个少年!”
闻言,北塘晓山的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再看向秦战的眼神立马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竟然敢擅闯我北塘府,来人啊,将他……”
一个北塘世家的长老在一旁冷喝道,不过,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北塘晓山便是慌慌张张打断了他的话,同时后者的心中不禁暗骂这个长老,额头上顿时便有冷汗流了下来。
“这位公子,不知道我北塘世家到底欠了您什么债务,若是可以,在下愿意双倍奉还!”
随后,北塘晓山以一种极为谄媚的态度,低声下气地说道,那态度要多恭敬便是有着多么恭敬。
“家主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对一个毛头小子这般恭敬?”
“难不成这小子是皇家子弟?”
“不可能啊,就算是在明慧王爷面前,家主也没有这般恭敬过……”
一些不明所以的人,看到北塘晓山这般态度,顿时好奇了起来,因为,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家主这般谄媚的态度,与那酒楼的店小二又有何区别。
“还是北塘家主明事理啊!我今日前来,是受北塘羽儿姑娘所托,前来讨要她这半年来的工钱,既然北塘家主都说了,那么,便拿来吧!”秦战淡淡地说道。
“北塘羽儿?这位公子,您是说为北塘羽儿讨要债务?她是我们家族的子弟,我们断然是不会亏欠她什么的!”
“呵呵,真是笑话,这些年来,你们哪里把她真正当过自家子弟照顾过,但凡你们有点良心,羽儿和她的父亲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行了,废话不多说了,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情我不会多管,因为总有一天,羽儿会亲手跟你们算账。
现在,麻烦你们赶紧将她应该得的资源发放给她!”
想到自己曾经在羽儿记忆中看到的景象,秦战的气便是不打一处来,随后便是没好气地说道。
见秦战有些不耐烦了,北塘晓山赶紧点头致意,赶紧便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一个储物袋,双手恭敬地捧在手掌上,递了过去。
看到家主递上去的储物袋,他身后的几个家族核心成员顿时一惊,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储物袋是家主个人的储物袋,里面必然是有着不少的私藏,其内物品的价值,别说半年的工钱了,就算是其千倍万倍都不至。
“这位公子,您看?”
来到秦战的身前,北塘晓白便是恭敬地将储物袋递到了秦战的面前。
只见秦战接过储物袋,将意识延伸其内,顿时,眼神中便是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他没有想到这北塘晓白竟然如此大方,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但是秦战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秦战皱了皱眉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满地说道:“只有这么点啊,太少了吧,这算你个人给羽儿的吗?那他们这些人呢?”
听了秦战的话,北塘晓山的眼皮顿时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当然,他随后便也是明白了秦战的意思,对着周围的人,包括家族的几个长老说道:“把你们身上所有的储物袋,都拿出来!”
“家主,这……”
“我的话都没有听懂吗?把你们身上的储物袋都拿出来!”
听到家主的命令,不少人都大吃一惊,还没有等他们开口说话,北塘晓山便是喝止了他们。
家主的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众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极为不愿意地将自己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随后,北塘晓山便是示意几个仆人,挨个将那些储物袋收了起来,送到了秦战的面前。
“公子,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让您满意?”
北塘晓山只感觉自己的心此刻在滴血,但是依旧强颜欢笑道。
只见秦战看都没有看,大手一挥,便是将那些储物袋尽数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然后见他揉了揉自己的头,面带痛苦地说道:“哎呀,最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找一些灵草灵药什么的补补身子。
我听说北塘家的库藏内有着不少灵草灵药,不知道北塘家主是否……”
“家主,不可啊!”
“是啊家主,那可是咱们家族的立身之本,怎么能让外人窥探!”
秦战的话刚一说出,不少北塘家的年轻子弟便是在一旁严厉地说道,今日之事,他们已经无法理解家主为何这般对那少年一忍再忍了。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想要哪几味灵草灵药,我这命人去库藏内查找,若是库藏没有,我就派人外出购买,一定满足您的需求!”
家族库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到万不得已,北塘晓山肯定也是不会轻易让人进入其中的。
“怎么?北塘家主是不放心我,还是怕我找不到库藏在哪?”
顿时,秦战的面色便是变得阴沉了下来,同时一股极具压迫的威压朝着北塘晓白袭了过去,一瞬间,后者的面色变得异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