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结束,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一旁的旗本北郎望向毛利小五郎完全就是狂热粉丝的模样。
“今天能遇到毛利侦探实在是太幸运了,为我爸爸找出了真正的凶手,毛利侦探,为了表示感谢,明天请一定要让我招待招待。”
旗本北郎的目光让毛利小五郎有些吃不消,这要换成个软萌的妹子那才差不多。
好说歹说毛利一行人才和这秃头男粉丝分别,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四人一人一间房,各自回房间洗漱。
……
在甲板上,旗本夏江望着天空上挂着的明月,看着远处黑暗的大海,听着海声不断地呼啸着。
“夏江小姐,你好像很喜欢望着大海嘛!”
旗本夏江听到这话不由惊喜地转身,看到已经洗漱过换了一身衣裳的毛利小五郎,月光下无比的英俊潇洒,宛若骑士一般。
夏江转回过头去,笑着开口道:“毛利君不是说过和我心意相通吗?那么请问毛利君知道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吗?”
毛利双手抱胸,眉头一皱,看着已经换了一条粉色长裙的夏江,窈窕的身姿在月光下宛若一个精灵,海风吹过,一头青丝不断飞舞着,她望着远方的大海,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眼中似乎在闪着莫名光芒。
“今天发生的事那么多,夏江你的心应该很乱才对,让我想想,是因为爷爷的死而悲伤吗?好像不对,是因为叔叔变成杀人狂还想要伤害自己而震惊吗?好像也不对,那么是因为突然发现未婚夫和自己结婚竟然是别有用心的而愤怒吗?”
毛利每说一句,便靠近夏江一步,最后来到夏江的身侧,肩膀轻轻地磨蹭了夏江的肩膀,夏江没有退开。
夏江转过头来笑了笑,精致的脸上妆容无可挑剔,千金大小姐的气质十分动人:“毛利君,你好像都猜错了,我和小武的婚事完全是因为爷爷一手推动,我今天倒是明白爷爷为什么急着让我结婚,原来是一郎提出过非分的要求。”
毛利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直接一伸手将身侧的夏江拥入怀中,他望着夏江月光下娇俏的小脸,开口道:“我的推理从来没有错过,夏江你呀,是在想我吧!”
毛利这话一说出口,夏江便沉默了下来,小脸上泛起了红晕。
是啊,哪有好端端一个女人会在大半夜的时候洗漱装扮自己,穿着华美的礼服,化好妆,然后呆呆地站在甲板上看着大海。
而恰巧夏江与毛利的两次独处都是在这甲板上围栏边开始的。
毛利见状哪里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看着面前精致的小脸,直接一口吻下,亲在了夏江粉色的嘴唇上,舌头发起了进攻。
毛利的右手迅速攀爬上去侵占了高地,把控住那细腻和弹性的结合体,左手则搂住了夏江的腰,软妹子果然就是软妹子!
夏江的身子犹若无骨般,很快便贴近毛利的怀抱了,毛利的手掌不断游走着,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
在远处甲板阴影中,麻子脸旗本一郎看到这一幕,眼中散发出嫉恨的光芒,他五指成抓紧紧地扣在一旁的墙壁上,看着自己深深爱慕的那个女人,竟然和另一个男人尽情拥吻着,而且丝毫不做抵抗。
旗本一郎的心里便如有千万条毒蛇啃食般,痛苦不已。
可是旗本一郎根本不敢出去打扰,自卑而胆小的他只敢做一个偷窥者,双眼紧紧地看着这残酷的一幕。
……
夏江眼中含着水雾,她逃离开毛利的热吻,纤手挡下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毛利大手,微绿色的眸子不断颤抖着,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娇柔:“毛利君,不能这样,太快了。”
毛利双眼深邃犹如旋涡般,温和开口道:“夏江,我今天就说过了,像夏江你这么善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会遇到真爱的,我说的话通常都会实现的。”
听着毛利坚定的话语,浓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夏江又立即失去了抵抗,再度与毛利吻在一起了。
……
毛利的五感极强,他之前便发现似乎有人在窥探,之前无关紧要,不过现在到了要紧的时刻,自然不容旁人窥探,初级迷幻卡用了出来,立即营造出一个小型阵法。
站在阴影中的旗本一郎看着迷幻阵中毛利和夏江两人拥吻结束,站在一起谈着话,欣赏着夜色,不由脸色变缓。
……
夏江将毛利伸入自己裙子的大手挡住了:“毛利君,不能做这样的事,这种事要在结婚后才能做的,而且,这里是甲板,不能在这里。”
毛利吻了吻夏江的嘴唇,开口道:“夏江,你还记得我们两个都喜欢看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吗?现实其实比电影更加不可思议,我也完全没想到流落荒岛,会在游轮上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子,而你也是一个刚订婚不久,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运安排呢?现在我就想要如电影里般,为你画一幅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夏江听到这话,心脏跳得极快,脸蛋红通通的,耳朵散发热气,连白皙的脖子也出现红晕,精致的小脸微微点了点。
粉色的长裙掀了起来,一具动人的女体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美丽,不久,熟悉而富有韵味的律动声在甲板上传了出来。(此处省略一千字……)
……
麻子脸旗本一郎蹲在阴影之中,身子不断地发着抖,海风不断地呼啸着,他双手抱着肩膀,望着甲板上仍然在交谈的两人,不由一阵纳闷:有什么可聊的,这大半夜一聊聊了三个小时。
可实际上在甲板处的两人皆是热汗淋漓,浑身通透无比。
就在旗本一郎一愣神之后,毛利和夏江两人终于聊完了,可是眼前这一幕却让旗本一郎理解不能,聊着聊着毛利竟然直接把夏江一把抱起,然后两人便往船舱走去。
旗本一郎连忙跟上,却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进入了同一间房间,正是夏江的房间,之后便没有人出来了。
旗本一郎满脸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聊了几个小时的天,之后自己爱慕多年的女人就那么轻易的和另一个男人进了同一间房?
站在外边的旗本一郎只感觉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