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弄得舒服了。
春桃将肉棒从温依娟的肛门里弄出来。
见上面还有些脏乱污秽之物,便跑到洗手间,用龙头朝着肉棒子,冲了冲,洗了洗,然后就溜回单人床上,揭开温依娟的被窝,强行挤了进去。
这单人铁架床本就不大,见春桃硬将自己这一边挤,温依娟只好起床坐起来,任他睡去。
再说,被春桃这从后面一捅,她也很有便意,春桃爆发在她肛门里的精液,还不时地渗出一点点,让她感觉不是滋味。
她索性起来,到厕所里蹲下,任那些稀稀拉拉的液体,随着便便往下流。
说实话,随着疴出便便,那撕裂的肛门,还是有些小小的疼痛的,连她自己都想不到,怎么会这样?
自己一惯文文静静,端庄淑雅的,想不到竟做出这等淫浪之事,与这个毛头小子在前面弄了不说,还玩新奇,竟从后面弄得撕裂出血。
约摸蹲了半个小时,正在她微微感到肛门处舒服了一点时,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响动,接着有人将铁闸门敲得山响,只听谢佳芸在门外喊,妈,你在里边吗?
春桃,你在里边吗?
春桃一听,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又将凌乱的床拉扯了一下,算是整理了一下,又将蜡烛多点了一根,这才答应,在里边呢,佳芸,我们在里边。
答应了后,他冲到厕所,告诉温依娟,说佳芸来找你来了。
温依娟其实也听到了,便示意春桃去开门,她要擦屁屁。
春桃将门打开一条缝缝,见谢佳芸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门口。
外面的雨势,还呈上扬之势。
春桃赶紧将谢佳芸让进屋里,一边赶紧到屋内给她拿毛巾,一边问她,佳芸,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的?
谢佳芸将脸上的雨水抖掉,一边说,坐毛副县长的军用吉普上来的,他听说阴水河水上涨迅猛,肥水镇整个镇上都漫进来洪水,要来视察灾情,所以我搭了个顺路车。
春桃“哦哦”地应着,一面朝门外望,以为能看到谢佳芸所坐的吉普车。
谢佳芸将头发上的雨滴抹干净,见春桃这在张望,便说,早走了,去镇政府研究抗洪的方案去了。
一面张望,却不见她妈温依娟,便说,我妈呢?
春桃哥。
春桃噜了噜嘴,指指里间亮着蜡烛的内屋,示意她的妈就在那时。
谢佳芸一见,便大叫着“妈,妈”朝着里屋走去。
一进屋,温依娟才慢腾腾地拢着裤子,从厕所里走出来,或许是屁眼还些许疼痛的缘故,她一走一弯腰,捂着小腹,有点痛苦状。
谢佳芸一见温依娟身着一身孕服,衣服里空空荡荡的,便说,妈,你怎么啦,你没有事吧!
温依娟答她,能有个么事呀?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从河口县城来肥水镇了嘛,你看这么大雨,多危险。
谢佳芸娇滴滴地说,我还不是担心你吗?
你要有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说着,她轻抚着温依娟的秀背,轻轻地抚着,捶弄着。
这一说,这一弄,温依娟不责怪她了,相反心里还有些小小甜蜜,嘴上说,你这么大雨来,是添乱哩,但后半句却是,你来了也好,你爸也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渗得慌。
谢佳芸和温依娟说着话,见温依娟穿着孕妇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似乎都人掉下来。
便问她,妈,你的衣服呢?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老妈是个视形象为生命的人,这么随随便便的装扮,可不是她的形象样子。
温依娟见谢佳芸对自己的着装提出疑问,便将自己如何在马路上被电击倒,又是如何被春桃救过来,又是如何换上郑彤彤孕服的事,都向谢佳芸说了。
当然,她没有向她说自己被春桃那个的事,她也知道,这事说不得,不能说。
谢佳芸一听自己的老妈这样说,便深情地望了一眼春桃,然后走了过来,在温依娟的面前,将春桃给擂了一拳,夸赞他说,春桃哥,想不到你小子还行啊,脑袋瓜子看起来木木的,还想着办法救我妈呢?
还晓得拿彤彤姐的衣服给她换上呢?
春桃憨憨地笑道,说,这也是我应当做的吗,这事要不是由我引起来的,阿姨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会被电倒在雨中呢!
听春桃这一说,谢佳芸笑了,一边温依娟的身子扶着,任她坐在小床上,一边回应春桃说,也是呀,这事终究还是怪你!
就是你坏!
她将温依娟的身子扶着坐下后,轻拍着她的背,说,妈,你身子真的没有事吧,要不,我带你看医生去。
温依娟的身子其实没事,但就是肛门还疼,这一坐在床上,抵着屁部,就更痛了。
她咬咬,又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躺会儿。
你将妈放平吧,我躺下来,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