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吃!
我不给!
曾敏敏吃吃笑着,捂着双乳的双手,露出一条缝,引诱春桃,心里却想也折磨一下眼前这饥渴的男人。
你不给是吧?小心我使用武力,将你绑起来,奸了。春桃说。
你敢?
我真敢!不仅搞你的前面,还爆了你的屁眼!
真那样,我去报警!
你去吧,要是女警来,我将女警都奸了!我要玩双飞。
我倒,你真是好厚颜无耻,姐姐我服了你行吧,算你狠!
我不狠,我要狠早将你日了!让你喊爹叫娘呢!
呵呵呵呵,我才不和你办呢!
也不喊爹叫娘,估约也没有做爱时喊爹叫娘的吧!
好吧,不跟我办可以,那你那个给我揉揉,我帮你按按摩。
不给!
不给是吧!
春桃一步上前,不待曾敏敏同意,已经将曾敏敏搂到怀里,搂到怀里后,他俯身半蹲,便将嘴唇凑到她的奶头上,将她坚硬的奶头含在两片嘴唇的中间。
曾敏敏看着眼前男人猴急的样子,咯咯笑着,也不说话了。
她爱抚地将春桃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搂,任自己不大的奶子,满满地塞他一嘴巴。
春桃,你吃,吃,吃,这有什么好吃的,又没有奶水,你去吃彤彤的呢,她刚生产,有奶水。
曾敏敏一手托住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春桃脸伏在她有胸上,说,你的奶子就好,又香,又酥。
曾敏敏说,你骗人,我的奶子又不丰满。
春桃吸着奶头,也顾不得说话,只是一通乱啃后,他的手,也加入了针对攻战曾敏敏双乳的阵营。
他左边用嘴吸,右边就用手捏,用手揉。
如此几下,曾敏敏也不说话了,只觉得这一吸一揉,已经不是吸在奶子上,不是揉在双峰上,而是揉在小腹下面,吸在那干涸很久的肉缝缝里。
这一吸一揉,也让曾敏敏感觉那很久没有水流的河道,开始溢满河水,慢慢的还溢出河床。
这种感觉,让她将怀里的这个猛男更用力地搂住,生怕自己的一松手,他就要跑掉一样。
她的另一只手,已将将拢在上半身的衣服,伸展着胳膊就全脱掉了,任身子光着,任两个奶子挺着,任他吸。
曾敏敏的嘴里,就是这样被春桃吸出了舒服的声响。
“唏,唏,好舒服,姐姐好舒服。”曾敏敏恨不得将全部奶子给提起来,放到春桃的嘴里任他咬,任他吮。
敏姐姐,你看,被我一吸,你的奶子就没有那么胀了。
春桃指着一个她的一个奶头,说。
嗯,是不胀了。曾敏敏回答:可是,别的……
是不是下面,痒了?春桃坏笑着,朝她的下面一抠。
春桃,你坏死了,谁说我痒了?
我就说你痒了,还流水水了呢?
我没有!
你就有!
你乱说!
我没有乱说,你脱裤子我看。
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就是没有。
曾敏敏嘴巴一嘟,真是打死的鸭子还嘴硬。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流水水了。
你不给看,我才不看呢。
说着,春桃也不理曾敏敏,而是又朝着她的胸前,一通乱吮。
只吮得曾敏敏那下面水流成河,那份痒呀,恨不得自己用手指伸进去掏几下。
曾敏敏被春桃逗诱得骚痒难耐,也顾不得矜持,她伸手就到春桃的裤裆内,一通胡乱抓,揪住他的那根大鸡巴。
春桃弟弟,姐姐要你,要大棒!
不知不觉,曾敏敏的语气,已经软下来。
软下来不说,甚至还带着乞求。
我要不给呢?春桃故意逗她。
不给?不给我不跟你玩了!曾敏敏有些生气。
春桃笑着说,给,给,咱就是给姐姐的,咱要将姐姐给弄爽了,要将大棒给姐姐挠痒痒。
羞死了,春桃,看不出你真坏。
一边说着,曾敏敏已经将裤子裸脱了下来,她又蹲下来,脱春桃的裤子。
将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时,曾敏敏看到春桃的大鸡巴,欢喜死了,那种大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那种粗的程度,也远远超过了她男人王大简的粗。
王大简的鸡巴,最多也就是13、14公分,这春桃,少说也有17、18公分吧;硬起来的程度,那简直无法比了,好比王大简的是根猪香肠,稍稍用一点力,也会拐弯,这春桃的呢,就是根钢棒子,笔挺挺的,威武极了。
春桃见曾敏敏看着自己的大棒发愣,便说,敏姐姐,你要帮我吹萧吗?
曾敏敏抬头望了望春桃,说你真要姐姐帮你吹萧啊?
春桃点点头。
曾敏敏说,我没给人吹过萧呢,我只在那电脑上,看过外国女人将鸡巴用嘴含着吹来吹去,就那样?
就那样!春桃答。
那我试试啊?
曾敏敏将嘴巴伸到春桃的龟头上,她用舌头朝着春桃的磨菇顶轻轻舔一下,便将嘴唇收了回来,连连吐着口水,说:“好骚,好骚,你没有洗澡呢,一股子尿骚味,我可吹不了。”
春桃将曾敏敏拉起来,说,你不吹算了,那我帮你舔怎么样?
我不怕尿骚味。
不,不,我才不给你舔呢,只有公狗才舔母狗的腚吧,哪有男人舔女人的屄?
你没有看过外国成人片吗?
那男人还不是伏在女人的双腿间,用舌头舔那!
可舒服着呢。
外国人是外国人,你春桃是春桃,你又不是外国人,你要舔去舔郑彤彤的,反正我的不让你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让。
曾敏敏虽然说着气话,但手中一直撸着春桃的鸡巴,直撸得他的鸡巴青筋发亮。
春桃见自己想舔曾敏敏那里的愿望落空,便将曾敏敏紧紧抱住,不仅在她的奶子处一通乱揉,还在她的下面一通乱抚。
这样一弄,曾敏敏下面的水水更多了,不仅里面溢出来钻心的痒,外面更于是在春桃的手带动下,两片肥唇呈现充血状态。
春桃还想将曾敏敏的肥唇放在指缝里夹着玩玩,她已经紧紧地拥着他,走到电灯旁边,将电灯啪的关掉了。
房间内立时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春桃正准备问她为什么关灯?
哪知道还未张嘴,顿觉一通温热已经迎嘴袭来。
曾敏敏的吻不仅是疯狂的,她的人也是疯狂的。
她将春桃拥着抵到简易床上,任春桃躺着,她就摸索着坐了上去,将春桃的大鸡巴拔弄进了她的骚屄里。
做这一切,曾敏敏利落干脆,虽然黑不隆咚,她放的时候,却只是轻轻一抬,那东西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嗬”随着鸡巴的深入,曾敏敏发出悠长而快慰的声音,这种声音,伴着她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沉沉暗夜里分外动听。
春桃弟弟,姐姐,嗯,姐姐被挤得好舒服,姐姐……啊,啊……啊,啊……曾敏敏已经坐在上面动了。
曾敏敏并没有真正坐在春桃的身上,而是将她的双腿呈着扎矮步马扎的架势,用力将整个身子支了起来。
这样,她的蜜屄与春桃的尖挺之物,呈现在一种随时分离与重迭的状态。
曾敏敏轻轻将屁股一抬,腿杆子一用力,就抬了上去,她屁股往下一压,就将春桃的那东西能吞了进去。
“啊,爽,啊,舒,舒服”曾敏敏还是半年前过春节时和老公这样打过肉博战,虽然平日里偶尔也自慰一下,但哪有这么舒服这么爽呢,何况春桃的这东西又是那么粗那么大,真是让她爱死了,曾敏敏来回套弄几回,比平时和她老公王大简估约要少一半的次数,她就感觉要高潮了。
“春桃,你上来,射我,射我”曾敏敏身子往后一滑,已经呈仰天之姿,躺在简易床上,两条细长但皮肤粗燥的腿,高高地呈外八字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