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只要弟弟帮得到的,义不容辞”春桃当即拍着胸脯表示。
“你一定帮得到的,就看你帮不帮了。”付群英低声着。
“是不是揍得喜一顿,他妈的他在外面泡妞,丢下姐不管”春桃以为付群英还在心中对蔡得喜带女人开房的事,耿耿于怀。
“不是啦,不是那个事。”付群英着急着争辨。
“那是什么事吗?”春桃问。
“你可说过,只要你帮得到,就一定要帮的哟!”付群英强调。
“是呀,就是姐要我去杀人,我就去杀人,你让我去牛栏里将牛日了,我马上就掏出卵子将牛给日了。”春桃借着酒意,说得很豪气。
付群英捂着嘴,笑了起来,她心想,春桃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可是,事情根本就不是去将牛给日了的事嘛。
付群英起身,将小店的门关了,这才返身回到餐桌上。
她说:“春桃,你说我我姐,长得怎么样?”
春桃实话实说:“和你一样漂亮,嗯,不对,比你更漂亮,皮肤嘛,更是没得说。”
付群英有点得意地说:“那是,我姐养尊处优,我山村野惯了,皮肤怎么会好。”
春桃见付菊英将话扯到了她姐身上,忙将话接回来,他说:“姐,你刚说要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呢?”
问到这儿,付群英已经没有退路,她面带难色地说:“春桃,我想,我想,请你,和我姐,做一次,行吗?”
“什么?你说什么?”
春桃虽然听得真真切切,但他却故意装作没听懂,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样的好事,会在这时候出现,而且,竟是人家求着自己的,这让他有点忐忑,又有点不安。
“我想请你,和她睡一晚,就一晚,行吗?好弟弟,算是帮我的忙了。”付群英依偎过来,依在春桃的身边,双乳已经挨着他的胳膊了。
她拄着他的胳膊,还拼命地摇晃了几下。
春桃说:“这,不好吧,她没老公?”
付群英听他这样问,便使出了女人的杀手锏,她装作很郁闷很悲催那样,一脸唉声叹气地说:“我姐,可是命苦的女娃呀,17岁那年,小小的年纪,就到东莞去打工,然后找了个台湾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作老公,你知道的,男人到了那把年纪,还有什么用,那东西,硬也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了,也不像弟弟你那样,有力度,能弄那么久。唉,我姐苦命的人,可怜呐,二十六七的人了,还不知女人是什么味。”
“你是说,让我,弄弄你姐,让她尝尝做女人的味道?”春桃装糊涂。
“是呀是呀,只要你将我姐给弄舒服了,春桃,我以后就听你的,你要我做甚,我就做甚,我给你做牛,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骂我,行不?要不,我给你做马,你闲得鸡巴发硬的时候,我就给你骑,行不?”付群英说着说着,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
但她始终,不敢告诉春桃,是她姐怀不了孕,想借种的事。
春桃见付群英说到那份上,心里的怜悯之心顿时激发出来。
可他还是有些犹豫,你说这不符合常理呀,哪有当妹妹的,亲手将姐姐送给人家日的。
“这,合适吗?她,同意吗?”春桃禁不住将心中的疑问,抛给付群英。
“合适,怎么就不合适,其实呀,这都是她自己的想法,你不知道吧,就在你来给她生火做饭那时起,她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对,一见钟情,你懂不,她觉得你就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是她想要的那种人,今晚让你陪她,还是她自个的主张呢,我只是负责帮忙牵线哩。”付群英说着,用奶子在春桃的背心上蹭了蹭,春桃想着付盈盈那一对膨胀的大奶子,感到欲火上升。
“这付群英的姐姐难不成真看上自己,还让她妹妹牵线,这女人呀,见了世面,到外面闯荡了一翻,怎么胆儿就那么大呀,嗯,肯定是那种欲女,是那种外表看起来端庄美丽,肚子里一泡儿骚水和淫水的大骚货,这样的人,我倒要去会会。”
春桃将半杯增精鹿耸酒倒入嘴里,然后步履蹒跚地朝着付盈盈算的那间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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