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来得让她猝不及防,一个没注意,舌头滑了进来,贴上她还想发怒的舌,压下、推起,拱成了山形,勾起、拉扯,在自己的嘴里吸吮。
她想推开他,但这狭小的空间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发出引人注意的声音,若是被同学发现她跟唐煜书躲在铁柜里,不仅是他,连她都会有事。
所以她没反抗是为了自己……
她如此告诉自己。
粉嫩的小嘴被他吻得湿淋淋的,再一口一口舔干净。
还好伯蒨长得高,他不需要太过弯曲身子,温热的大手钻入制服上衣内,贴着细腻滑嫩的雪肌,沿着细腰而上,一掌罩住略嫌贫脊的小奶,动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这人……在做什么啊?
伯蒨抬眸瞪他,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把眼镜拿掉了,挂在后面的挂钩上。
唐老师只要拿掉眼镜,性格就会变得比较有侵略性,可以自他脸上看到表情的变化,动作也会比较粗暴。
伯蒨暗吃了一惊,这时,他把人挤入怀里,手绕来她背后,解开内衣的背勾。
伯蒨又急又气的在他耳边低嚷,“你想在这里做什么?”
“做妳每次都想要我做的事。”
好好好,又是在回敬她是吧?
“你不可以在这种地方……”
“换个地方就行?”
靠,抓她语病。
“外头有人……”
“没人就行?”
“你!”她蓦地一愕。
她没看错吧?
唐老师笑了?
莫不是柜子内只靠透气口的光线太过昏暗,所以把他脸上的阴影看成了笑容?
外头的同学还在寻找失物,唐煜书仍把她押贴在胸口,翻卷起裙摆,夹入裙头,轻薄的内裤扯到腿根。
伯蒨只觉臀部一凉,紧接着他的手就罩上她的臀瓣,长指捏起富有弹性的紧实臀肉,缓缓的揉搓起来。
伯蒨红着脸,难以忽视臀肉在他手上扭弄时,在体内荡漾出的快意。
“我要告你喔!”伯蒨咬牙在他耳边威胁。
那自齿缝蹦出来的声音,一点都不像过度气怒,反而比较像是难以压抑快意,字字带着嘤咛轻喘。
“是妳把我拉进来的。”
“……”
伯蒨有气难发,只好抿紧了不甘愿的唇,赌气的僵硬全身,双腿夹紧。
他将人转向侧边,低首覆吻抿得死紧的唇,手绕来前方,拨开两片紧闭的贝肉,准确无误的摁上快意的泉源,前后来回轻轻摩擦,摩得软软的花蒂硬了,冒出了个小头来。
他推开覆在花蒂上的薄皮,夹起微涨的核珠。
“唔嗯……”
阴蒂是她最敏感之处,哪受得住手指的拨弄,唇角松懈,呻吟声发了出来,唐煜书在微启的小嘴塞入了舌,阻断后续接连的呻吟。
另手绕过腋下,解开胸口的制服扣子,抓取小巧的乳房,逗弄还没摸就已经硬了的乳头。
上下两端同时强烈刺激,震动小腹深处,伯蒨转瞬间小穴就湿透了。
当高潮来袭,她大腿一软,淫水流了出来,浸润了花穴口,里侧花襞彷佛被唤醒的小动物,有些焦躁的蠕动起来,叫嚣着想吸的欲望。
伯蒨靠在他肩头呼呼喘气,刻意无视双腿之间的情欲,不想承认她多希望唐煜书的肉棒能够进来她身子里。
承认了,就输了。
她以为他只会做到这,像之前在厕所里一样,静谧的空间里突然传来轻而缓的喀喀声,她有些纳闷的抬起眼帘,不明白这声音从哪来的,直到他再次把她压进怀里,一股强劲的力道抵上湿濡的嫩穴,她才意识到那声音,是拉拉炼的声音。
她心头一惊。
不是吧,他该不会是想……
这里这么窄怎么做……
不对不对,她该烦恼的不是怎么做,而是他怎么可以再次侵犯她!
还治予他的脚本应该是她上他,而她永远不会趁他的意才对。
那日的粗暴、疼痛如噩梦般让她心生惊恐胆怯,她惊慌的轻喊,“不要。”
可她的小穴太湿,前端的龟头已经滑了进去,渴求被占有的小穴一察觉异物入侵,立刻夹紧,膨胀轻搐的花肉在他敏感的马眼上跃动着。
他受不住紧窒小穴的诱惑,又再往前挺,一吋一吋推开紧闭的穴肉,大量的淫液跟空气一块被推入里,发出“噗啾”的声音。
伯蒨急得眼眶红了。
担忧噩梦重演的她,没发现他这次的推入十分缓慢而轻柔,她太害怕了,身体竟然出现了疼痛的错觉。
“你不可以……”
意识到声音太大时已来不及,外头的同学听见了。
“什么声音?”察觉的正是那八卦的同学B。
伯蒨心头一凛,浑身僵凝。
唐煜书停止继续推入的动作,腾出一手,扣住柜门的凹沟,预防同学B意图开门。
“什么?”寻找失物的同学A头也不抬的问。
“我好像有听到有人在喊叫。”
“是外面的声音吧。”同学A为了找不到的失物着急的额头都冒汗了,哪管谁在喊叫。
她丢的可是一条银链子啊!
“真的有啦,好像从柜子那边传来的。”
伯蒨心脏鼓鼓鼓跳得飞快,抬起失色花容,只见唐煜书面无表情,眼睛盯着柜门,倒是他的那根,还是硬挺挺的在她体内,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它生气蓬勃的在小穴内颤动,微微摩擦着敏感。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拔出来吗?
要是被看见,就是一个“人赃俱获”,想找理由开脱都不行了。
伯蒨心头腹诽,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或是催促,就怕又被耳尖的同学听见,更为确定柜子里有人。
大概是意识到伯蒨焦灼的目光,唐煜书低头与她对视,然后……
然后他竟然推得更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紧张的关系,他这一推,花肉特别有感,害她差点呻吟,连忙抬手紧压住唇,同时狠瞪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的唐煜书一眼。
“我找到了!”同学A开心地大喊,“我们走吧。”
“可是柜子真的有声音,我刚有听见!”同学B啥不多,就好奇心最多,所以才会那么八卦。
“唉唷,有声音又怎样,这教室这么老旧了,本来就很容易有奇怪的声音。”
根本没听见的同学A兴趣缺缺。
“我们走啦,剩下的休息时间不多了,我还想去福利社买饮料。”
“好啦!”拗不过同学B,对那铁柜依然充满兴趣的同学A勉为其难跟着走人了。
教室木门一关上,伯蒨就想发难,但唐煜书未给她机会,双臂在她背后收拢,水径内的肉棒一举顶上了最深处。
“唔啊……”伯蒨克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会痛吗?”他问。
什么?
他问会痛吗?
“不会,但是……”你不可以继续下去。
他照旧没给她说完的机会,一听到不痛,肉棒便喜悦的退出,接着是比适才更为快狠的一顶。
“会痛吗?”他再问。
“不会,但现在不是……唔呃……”
更为狠快的抽插,让伯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掌心顶着后面的铁柜墙,再让伯蒨背脊靠上,一手拉起纤腿勾在腰际,大敞的私处下,是他再也没有任何节制的狂插猛送。
湿透的小穴使他的滑动异常顺利,激擦每一次进入都似乎变得更紧的小穴。
伯蒨手攀扶着他的肩,抗议与怒气全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她以为会很疼的,可怎么会这么舒服?
跟上次完全不一样……
伯蒨的思考被情欲所俘,没想到他这次是因为先给了她高潮,泛了足够的淫水,也不是躁进的横冲直撞,才没让她感觉疼。
快意越来越凶猛,伯蒨越来越无法克制吟声的音量。
会被听见……
她慌乱地想着,却没办法要他别再动。
好舒服……
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舒服……
蓦地,她眼前一白,有那么个刹那失去了意识,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充斥着高潮的欢愉。
娇躯颤抖着,她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却还是无法完全压抑那如泣如诉的舒爽媚吟。
唐煜书的眉头因疼而一蹙,而小穴也在这时把他的男性狠狠搅紧,用力吸着颤动的铃口,他连忙放缓攻势,但性经验值与伯蒨一样的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一波一波的热潮往子宫深处而去,滚烫得让她发颤,花宫一个激灵,又再高潮了一次。
他抱着她,额心抵着铁柜,呼呼喘气。
她靠着他,小脸靠着肩窝,心跳得飞快。
过了一会,他站直身,把她的内裤穿回去,手法有点笨拙,拉扯了好一会才穿正。
伯蒨累了,不想动,等他把内衣背勾扣好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这表示中午休息时间结束了。
“妳该回去上课了。”
整理好衣物戴回眼镜的他,语气又变得清冷。
伯蒨扭了扭臀,因为内裤底湿湿的,有点不太舒服。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她伸手入衣内调整内衣位置。
“说什么?”
“看你想说什么啊。”
她也不知是怎回事,总觉得这次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会不会是……他的心境跟想法也不同了呢?
也许……
喜欢她了之类……
“还妳一回。”
“什么?”
“这次妳觉得舒服了吧?”
在他耳畔回荡的压抑吟声,听得出来是愉快的。
他一直注意着她声音的变化,来调整抽插的频率与力道、角度,用一种研究数学的认真执着,试图制造最大的欢愉给她。
所以她才会那么快就高潮了。
伯蒨傻眼。
还给她一次舒服的做爱?
她顿时觉得刚才竟然抱有期待的自己跟个傻瓜一样。
她是白痴吗?
怎会对他有期待呢?
这段时间,他的亦步亦趋,就只是为了偿还。
而她……而她还心存一丝希望。
伯蒨揉着紧得发疼的眉心,怨恼自己的提不起放不下。
亏她一向自恃聪明呢,原来她的聪明也不过是书读得好而已,其它方面,一蹋胡涂。
“妳真的该去上课了,”他推开了铁柜门,“迟到会扣操行分数。”
还有心思管她的操行分数?
这人为什么老是重点画错。
伯蒨气到已经连动手都无法消解怒气了。
她沉沉的深吸了口气,怒极反笑,“对,你刚表现得不错,我觉得有舒服,算你还我了。”
她闭了闭眼,“那以后你可以不用缠着我了。”
她飞快地奔出教室,但不打算回课室去。
她决定逃学。
去他的操行分数!
去他的唐煜书!
去他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