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叫来的是盒饭,一人两盒。填肚子而已,可口的盒饭形同嚼蜡,荧光灯下,两个男人一声不响地闷头吃盒饭,只听见“嗞、嗞”的嚼饭声
“花脸,饭菜虽差,上点酒吧,要不我告诉我舅,你伙食虐待我”
“黄公子,主要你不出这屋,酒是没问题,但我是没三斤白酒是不醉的”
“变态”我心理直骂,抓狂,没干倒他,我先被干倒。
他眼角睁亮的疤痕凭添几分狠色,难道没有办法摆脱他吗?
军队平时训练,越是主要关头,就更加冷静,我悄悄的打开手机录起音来。
“别啰嗦,拿六瓶白酒来”我大声吼道,相信再吼几声,整憧楼都听得见。
“好吧!只要你高兴,我花脸慢慢陪你喝”
没一刻钟,外卖送来四瓶三湖特产,洋湖青花瓷酒,在大河三角洲区域很出名的白酒。
还带了两袋子卤肉,和刚才一样印有宋记快餐,宋记快餐在三湖的饮食业中可算神话,十年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快餐店发展到今天,在三湖市其的名字竟然跟麦当劳媲美。
一上来跟花脸碰了一杯,满满的喝啤洒用的玻璃杯,一股辛辣刺激直冲头上而去。
“知道谁在干你吗”
“嗯!嗯!…………”母亲雪白的丰臀一道道雪的红印,湿漉漉的屄中抽插着粗硬的鸡巴,凌乱的阴毛黑得是这么刺眼,视频中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又一杯白酒往嘴里灌去。
一股在眼眶打转很久的泪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来,再来一杯…………”
“黄公子,你不能再喝了”
“花脸,我叫你快倒上…………怎么,不识抬举”
“啌!当”一声,我把饭桌掀倒,我操,又一脚把椅子踢倒。喝得太急,洒气马刺激着我感观、行为。花脸却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我赌气地往卧室走去,眼泪不断地往下流。
“哈哈!哥,你妈就是一个婊子,官场骚货”好像卫宝峰就在我身后讥笑着,“冷静!冷静”另外一个念头在升起。
“我能,但愿能”我悄悄地给我那黑客同学发了短信。
卧室中的空调,发出“嗡嗡嗡”的响声,依稀听到楼下进出人说话的声音,用手推了下钢筋防盗窗,纹丝不动。
没过多回,听到大门开门的响声。
然后是母亲和花脸简单的几句交谈,然后花脸出去了并且把门反锁。
“笃!笃!…………”母亲走进了卧室,眉黛如画,岁月并未在她丰润白皙的脸庞上留下明显的痕迹,鹅蛋型的脸庞上一双翦水秋瞳带着一丝蒙蒙水汽,娇媚如花的容颜透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哀伤,别有一丝诱人的成熟韵味,她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米白色七分袖的雪纺衣,略微收身的剪裁尽显成熟妇人丰腴柔软的腰身,高耸的胸部凸印出胸罩的轮廓。
白皙嫩滑嫩藕一般的玉臂被上衣的短袖恰好处的衬托出来,更显圆润修长。
S形的腰肢下,一弯浑圆的隆臀被黑色真丝的百褶裙紧紧包裹着,修长的玉腿自裙下斜伸出来,配着脚下白色的中跟凉鞋,高贵而不张扬,清雅却不柔弱,浑身上下显露出一种娴静温婉,端庄雍容的气质。
“我把你的电脑和换洗衣服拿过来,你看你满身酒气”母亲的脸上瞬间平静如死水一般,眼睛流露出几分怜悯。
“妈,你难道真的不肯告诉我吗?卫宝峰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爷爷、他爸那里会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我还是极力地劝母亲收手,不管是什么目的和计划。
“膺儿,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你母亲,你无权教我怎么做。过几天,你自然会知道一切”母亲的脸上冷峻起来,不是母子之间的关系,官场作派丝毫没有商量余地。
“在太一会宝峰是杨锦平带去的,肯定有原因…………”我紧握着拳,压住心里的激动和酒精带来的冲动。
作为儿子,我还是极力地提醒母亲,即使触碰到她的丑事。
“好了,我知道了,你看你混身都馊了,快去把衣服换了,才当几天兵就学当侦探,社会的东西够你学半辈子”母亲脸色温和起来,微嗔的嘴角微微上翘,丰润的嘴唇、半露的贝齿饶是好看。
“……………………”我还想力徒辨解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被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我的儿子关心我,快去洗一下,我去给你洗点水果…………”我虽然心中有千万个的愤怒理由,母亲的三言两语,令我不得不接受这种尴尬的现状的母子关,谁叫我是她的儿子,她是我的母亲。
我什么权力指责她的行为呢!
“哥!你妈是个官场婊子,是个骚货,她的奶子很坚挺,她的乳头、乳晕有点黑黑的,很小一圈,像咖啡豆,咬起来像QQ糖一样…………胸大、肥臀、口技好,三好女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听不见她后面唠叨什么,我朝母亲高耸胸部盯去,再望着她丰润的红唇,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想注视一下她明亮的双眸,我还是败下阵来,接过她递来的衣服,冲进了卫生间。
雨洒的冷水,不断淋在我身上,不断冲走我污垢,还冲走我的泪水,酒气也冲走几分。
“冷静,你不能哭”军校还是比较能磨练人。
我换上休闲大短裤、丅恤,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这是个三室一厅半旧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我在大厅搬来个矮櫈子,把笔记本铺在床上,联上天线网洛,点进学校网址。
母亲把果盘摆在电脑旁,红色无子葡萄,削了皮的西瓜插着牙签。还有一瓶瓶盖拧松的恒大冰泉矿泉水。
“我去把你的衣服洗了,把你拖鞋给我,还有过几天我再来接你”母亲看了我的作业几眼后
在网上做了几道题后,酒后有点口渴,拿起矿泉水往嘴里灌,眼睛、矿泉水瓶、光源刚好在一条直线上,矿泉水瓶有白色的混状物。
我顿时停住,但喉里还是咽进一大口水,我略有所思,轻轻地走进厨房,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我回来经过卫生间时,传出塑料桶接水吵杂声音,母亲好像正在细声地通电话。
“嗯!好的…………”接水声音停了,但我母亲通话的声音还是很小,好像用手摭挡着声音外传。
“说什么呢?”
心里嘀咕着,卫生门把手附近,由于铝框架和铝板之间由于长时间使用,接合已经不那么严密,卫生间里的光线从缝隙里钻了出来,我没半点犹豫从裂缝里望去,感觉脑子轰轰直响,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母亲已经不在打电话,正在解雪纺衫上的扣子,一对白底外罩黑色蕾丝3/4杯乳罩包裹高耸乳房破衣而出,雪白深邃沟壑,并非乳罩的垫挤,因为母亲所戴的这种明显是轻薄透气型的,瓷白而结实的细腰还隐隐有马甲线,那是出身少年体校后当过体育老师,平时坚持锻炼的结果。
母亲拿着衬衣往卫生间门口走来,不知受惊或者酒劲原因,竟然没有要躲避的意识,还好母亲只是走到洗手盘边,方便把脱下的衣服挂在衣服挂上。
此时我的心感受要跳出胸口,只好屏住呼吸。
因为脚步轻微移动声或呼吸稍大吹在门板上的声音,母亲都可能发觉,只好保持这个姿势,即使我很想离开。
因为视距很近,裂缝也只有那么大,只能看到母亲大腿至锁骨之间的身体,没能看到母亲脸上表情,母亲已把乳罩左右两边黑色肩带扯下,准备要解后扣。
“畜生!连母亲的身体都想看”我很想抽自己两耳光,何生出此龌龊的想法。
“哥,你妈是个婊子,被很多大官睡过觉,她口交的技术都是服侍那些大官时练出来的”卫宝峰身影挥之不尽,“看呀!脱光衣服的她,才是你妈真正的面目,大官的情人、骚货”
母亲扯下乳罩,乳房依然这公高耸、坚挺,没有丝毫外扩下垂。
母亲把乳罩挂放时,乳房晃动着,很有弹性,乳头跟疯子夸耀的那样,稍为有点黑,像咖啡豆那样,乳晕小小的一圈,很精致。
因为工作原因,我出生时母亲并没给我哺乳,小时候常愧疚的给我说起。
母亲的身体比我平时想像的还要好的多,母亲都从政多年为何还这么刻意保持身材?
“难道是给大官情妇原因”
母亲拉开裙链,弯腰下脱黑色百褶真丝裙,一弘弯翘的丰臀一跃而出,然而下一刻出现的一幕却令我心如刀绞,母亲竞没穿内裤,结实双腿交叉间的屄是细细的一道精致的肉缝,屄虽稍有点黑,几丝白白的纸巾残屑,凌乱而稀细的阴毛像沾了的小鸭绒毛一样一络一络的。
母亲用葱根般的中指在屄缝间划了一道。
“怎么还有这么多”母亲轻轻自语,我却天要塌下一般,我几乎支撑不住,眼水迷糊了我的眼睛,嘴巴颤抖着,听到卫生间内传来花洒淋水的声音,于是我依着墙角轻轻的坐了下来。
我突然晕迷过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得到我是被人拖到床上的,拖我的人很吃力,时而混迷时而有点知觉,就像断片感觉一样,一个柔软的身体倚在我身旁,温柔手掌轻轻抚摸着的我的短发很舒服。
“妈妈最在乎的就是你了……”女人喃呢的声音就像在梦里一样。饶是好听,令人放松,感到安全。
女人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两肉坨挤压着我左侧肩膀,就是梦中躺在棉花中一般轻柔。
“…………这么大了,还不安份,…………怎像个公牛一样”一只温柔的纤手伸进我的裤裆,抚套了几下我坚硬的下身,我真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