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方玉龙都和夏竹衣腻在一起,尽情享受着乱欲的二人世界。
到了星期一,方玉龙突然想起江雪晴的事情,跑去问姑姑方兰认不认识陵江公安局的领导。
方兰有些意外,她不认为陵江公安局的警察会找方玉龙麻烦。
就是方玉龙现在的交往圈子,那些警察都不太可能找上门,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
“我没事,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本来她都通过考核要提副组长了,现在被分局的一个人给顶了,我想问问你在陵江公安局认不认识人,最好是要说得上话的那种。”
“这事啊,你要去找你妈妈啊,她跟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是老相识了。”
方玉龙看着姑姑方兰默不作声,难道夏竹衣还跟别人关系暧昧,而姑姑方兰还知道这些?
方兰见方玉龙不说话,扭头看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知道对方想歪了。
“小坏蛋,你乱想什么呢。就是你妈想,对方也未必敢。那常务副局长是个女的。”
“我妈跟那个常务副局长关系深不深?”方玉龙还把他摆在斗升小民的位置上,忘了夏竹衣真正的身份。
方兰让方玉龙放一百个心,这种小事,只要他妈妈陪他过去,在那位黄局长面前提提就好了。
夏竹衣在省总工会挂着闲职,就当没事去打发时间。当儿子找上门的时候,夏竹衣很意外,问儿子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方玉龙说他的搭档请假出去旅游了,他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刚谈下一笔买卖,戴诚能获得一笔丰厚的提成,迫不及待约了人出去玩了。
方玉龙直接跟夏竹衣说明了他的来意,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专门来看我呢,原来是让我帮你办事情。”
夏竹衣虽然挂的是排名靠后的副主席,但副厅的级别摆在那儿,多少还是有点实权的,再说她还是方达明的夫人,巴结她的人自然很多。
方玉龙在那里坐了片刻,就有人来拜访夏竹衣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长得颇有姿色,举手投足间有股狐媚的风情。
这一点倒跟夏竹衣有些像,只是夏竹衣做官时间长了,养出了一股高贵之气,那股妩媚风情有些内敛,而这个少妇却是相反,有将那股狐媚风情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势头。
少妇看到方玉龙坐在夏竹衣办公室里一副神定气闲、 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些惊讶,随后朝方玉龙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心里却很纳闷,这小子是谁,在夏竹衣的办公室里也这么随便。
“夏主席,您去我们公司检查工会工作的事情,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您今天有空吗?”也许是有外人在场,少妇说话中规中距。
方玉龙觉得少妇的声音很熟,又看了对方一眼。
当夏竹衣跟少妇再说话的时候,方玉龙知道少妇是谁了,那天方玉龙在方达明别墅楼上偷奸夏竹衣的时候,夏竹衣就是和这个少妇通的电话,看来这少妇和夏竹衣私交很好。
再说哪有上门来请领导下去检查工作的,看样子这美貌少妇是来搬救兵的,想请夏竹衣去压压场子。
“嗯,慧君,你来的正好。我正想约你表姐出来坐坐呢,今天晚上你就帮我约你表姐出来吃个饭吧。我们家玉龙想拜托慧玲一件事。玉龙,这位是陵江石化的方慧君副总,说起来还是我们本家呢。”
夏竹衣介绍方玉龙和少妇认识,短短几句话却给两人很多信息。
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是方慧君的表姐,看样子夏竹衣也常和方慧君表姐妹见面,关系挺熟的。
方慧君今天来请夏竹衣明显也是有求于夏竹衣,这让方玉龙觉得来找夏竹衣还真是找对了。
相对于方玉龙的满意,方慧君却满腹疑问。
夏竹衣说她是两人的本家,那面前这个年轻男人肯定是姓方了。
玉龙?
方玉龙不就是方达明和夏竹衣的儿子吗?
方慧君第一时间就确定了方玉龙定的身份。
“原来是方公子,你好!”
美貌少妇伸出纤纤玉手,跟方玉龙轻轻握了握。
方慧君的手保养得极好,手掌修长,手指纤细而圆润,摸在手里如同软玉一般。
“方总,你好!”轻轻一握,方玉龙就松开了美貌少妇的手。
陵江石化是陵江乃至整个东江都数一数二的特大型国有企业,这个女人能坐到副总的位置,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方玉龙还指望着这美貌少妇在那位常务副局长面前说话呢,可不想让对方觉得他讨厌。
夏竹衣问方玉龙今天有什么安排,方玉龙说没事的话就回公司去。方慧君突然说道:“方公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去陵江石化参观。”
既然在夏竹衣办公室里遇上了,方慧君就试着请方玉龙去陵江石化参观,看看能不能进一步交往。
方玉龙还要求方慧君表姐办事,先跟方慧君混熟了也好,便答应了方慧君的邀请。
夏竹衣去陵江石化调研工会工作是公务,要带随从组成一个调研小组。
方玉龙自然不能跟在夏竹衣的身边,方慧君便带着方玉龙先去了陵江石华。
陵江石华在江北区,开车过去也要大半个小时,方玉龙把车停在了总工会,坐了方慧君的车去了。
方慧君的司机是个女的,看到方慧君进了总工会后就带了个年轻男人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神色。
“方少,不知道你找我表姐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先给我透露一下?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麻烦夏主席,跟我说声就行了。”
不在夏竹衣身边,方慧君又换了个称呼,听起来亲热了些。
虽然是句空话,但方玉龙听了心里很舒坦,至少对方的态度很热情。
方玉龙笑了笑说道:“要是早认识方总,我就不会去麻烦夏主席了。”
方慧君听方玉龙也跟她一样称呼夏竹衣,心里笑了起来,如果她不知道方达明的儿子叫方玉龙,光从称呼上她还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份呢。
既然你不愿表露身份,那我也装作不知道你的身份好了。
“别方总方总的,我就托个大,方少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慧姐吧。”方慧君轻轻笑了笑。
对于美貌少妇的要求,方玉龙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接着,方玉龙就把江雪晴遇到的情况跟方慧君说了。
既然先前已经通过了考察,要把江雪晴捧上去也不是件难事。
“方少,知不知道那个分局的女警走的是谁的路子?”方慧君一言就问到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听说那女的跟市局局长的公子关系挺好。”
方慧君自然听出了方玉龙话里的意思,沉思了片刻就对方玉龙说道:“这事应该不难办。”
“哦,慧姐这话怎么说?”
“市局局长公子我也认识,你觉得他会为了那女警去跟他老子说这种事情吗?”
方慧君的话让方玉龙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局长公子肯定不会为了程月这样的女人去让他老子出面安排工作,肯定是找了下面科室的负责人,只要不是局长的意思,方慧君表姐如果肯出面,江雪晴提副组长的机会的确很大。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倒好像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
到了陵江石化,方慧君要安排接待夏竹衣一行的工作,便让她的秘书陪着方玉龙参观陵江石化。
陵江石化占地极广,女秘书问方玉龙要不要叫辆观光车过来。方玉龙说坐在车上也看不到什么,还是慢慢走吧。
本来,方玉龙只知道陵江石化是家大企业,一路走来,听女秘书讲解,方玉龙才对陵江石化的历史有了些了解,陵江石化以前还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后来成立了华夏石化才把陵江石化划到了华夏石化旗下。
“刘秘书,方总请夏主席来陵江石化调研是什么意思?”方玉龙对方慧君的这个举动很好奇,就问方慧君的秘书。
对于方玉龙突然的问话,女秘书有些意外,这是她老板的事情,她不便跟外人说,但方玉龙是方慧君自己带过来,又特别交待要招待好的客人,再说方慧君请来夏主席的本意就是要告诉她的对手们,她在省里也是有人挺的,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思考了片刻,女秘书便把原因告诉了方玉龙。
原来方慧君是陵江石化主管后勤的副总,还兼着工会副主席。
主管后勤,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工会搞活动,发福利,都要经过方慧君同意,陵江石化这么多员工,这职务绝对是个肥差。
最近有人想把方慧君挤走,方慧君当然不干了,就请来夏竹衣撑场子。
夏竹衣一个省工会副主席是唬不了人的,但她省委副书记夫人的身份就让人顾忌了。
夏竹衣的调研只是过过场罢了,方慧君安排夏竹衣一行参观工厂,竟然碰上了方玉龙和女秘书。
方玉龙和女秘书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一行人,方玉龙发现靠夏竹衣最近的并不是方慧君,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方慧君虽然站在另一侧,但并没怎么跟夏竹衣说话。
方玉龙问女秘书那中年男人是谁,女秘书说是陵江石化的总经理。
方玉龙有些惊讶,竟然直接出动了二把手,看来方达明夫人的身份还是很有用的。
回城的路上,方玉龙坐了夏竹衣的公车。
方玉龙问夏竹衣,方慧君这样安排有用吗?
虽然陵江石化总经理都来作陪,给足了面子,但陵江石化是央企,方慧君在省里再有关系,也未必能左右公司内部的事务。
“这要从陵江石化的历史说起,陵江石化原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后来才划归华夏石化,但它并不是华夏石化的全资子公司,华夏石化只是大股东,所以省里对陵江石化是有一定管理权的。陵江石化的董事长由华夏石化总公司的任命,总经理则由省里提名。方慧君请我过去,就是想告诉别人,她有省里的支持。你别小看了这个方慧君,她的野心可不小呢,她的下一个目标可是公司的常务副总。”
方玉龙恍然大悟,怪不得总经理都来巴结夏竹衣,原来是这么回事。
晚上,方慧君在金华山庄订了包间请夏竹衣和方玉龙。
母子两人过去的时候,方慧君和一个中年女人已经在包间里了。
不用说,中年女人就是陵江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黄慧玲了,方慧君很热情地把方玉龙介绍给黄慧玲。
黄慧玲四十多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走到她这一步基本上就到顶了。
没什么拐弯抹角的,黄慧玲直接问方玉龙,他在警局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当方玉龙说出江雪晴的名字时,黄慧玲愣了下。
江雪晴这个女警她有印象,是原来一个副局长塞进来的,过年后那位副局长就调到省厅去了当了个处长,江雪晴一到局里就得了第一警花的称号,是个十足的美人。
黄慧玲看了眼方玉龙,不由得想起了她刚参加工作时的情景,难道江雪晴被眼前的方少看上了?
“方少,小江进了技术科一直表现都很好,没想到换了科长竟然让小江受委屈了。方少,只要那个程月的任命没下达,这事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黄慧玲虽然不喜欢靠着家世在外面乱搞女人的官二代,很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方玉龙的要求。
方玉龙没想到黄慧玲答应得这么干脆,笑了笑说道:“程月的任命肯定还没下,这种背后操作的事情,肯定先会造一些舆论,说某某要出任某职务,让原本有希望的人觉得这是一种谣传,其实目的就是让那些有希望的人有个心理准备,到最后谣传成真的,群众心理也好接受。”
三个女人都精于世故,听方玉龙这么说,都会心笑了。
夏竹衣没想到儿子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以前她只关心儿子的学习,对他的生活和思想了解真的很少。
离开金华山庄,跟夏竹衣谈过黄慧玲的事情之后,方玉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爽快答应他的事情。
原来黄慧玲这个常务副局长干了不少年头了,换位置是迟早的事情,她这个年纪,再想升局长是没指望了,但她又不想到人大或政协去养老,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升到省厅去当个排名靠后的副厅长,虽然没有她现在的职位实权大,但级别上总归是升了一级。
到时候,女局长希望夏竹衣和方玉龙在方达明面前能为她说几句好话。
很显然,方慧君和黄慧玲交好夏竹衣,是在赌方达明的政治前途。
江雪晴怎么也想不到,她提副组长的事情会如此富有戏剧性。
本来她是信心满满的,程月的横空杀出给了她当头一棒。
就当全科室的人都认为她提副组长的事情没戏的时候,科长大人又找她谈话了。
江雪晴以为科长是为了副组长旁落的事情代表组织上来“关怀”她的。
没想到科长大人告诉她,之前关于程月要出任副组长的事情纯属谣传,科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决定。
程月没工作经验,是不可能担当副组长的,科里只会提拔像她这样工作踏实,业务能力强的优秀警员。
江雪晴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回事?
她被提成副组长了?
到了最后,江雪晴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变得更加迷惑,原来是素有铁娘子之称的黄副局长过问了此事。
科长问她和黄局是什么关系,江雪晴摇了摇头。
看到江雪晴惊愕的表情,科长就知道江雪晴并没有走黄局的路子,难道是那母老虎一时心血来潮,关心起科技强警的事务来了?
这回是铁娘子替江雪晴出的头,陈芳听说后极为震惊。
难道说江雪晴除了以前的副局外还有她所不知的大靠山?
可为什么那个副局调到省厅后再没人给江雪晴说话了?
陈芳比其他人先知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向江雪晴表示祝贺。
虽然陈芳觉得她前两天的举动有些像小丑,但她还是真心希望江雪晴能提升为副组长的,要不然她也不会推荐江雪晴去担任新小组的副组长。
消息公布后,技术科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江雪晴,这让江雪晴极不自在,就像当初传出江雪晴被人顶了的消息后,这些人也用异样的眼神看她一样。
小女警得知江雪晴被提为副组长后,比江雪晴还高兴,嚷着要江雪晴请客,其他几个男同事也纷纷起哄,江雪晴只得答应下来。
方玉龙没想到黄慧玲的动作这么快,才过了两天,小女警梅兰就偷偷打电话给她,说江雪晴今天提升了副组长,让方玉龙准备好晚上的礼物,当然,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她通风报信的好处。
方玉龙让小女警自己订地方,晚上一起吃晚饭。
“真让我订地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就订在聚福楼吧。”
电话里小女警很兴奋,报个信就能到聚福楼吃一顿。
聚福楼虽然比不上金华山庄,但也算是陵江比较高档的饭店了。
方玉龙问小女警他准备什么礼物好,小女警想了片刻,居然让方玉龙准备个银手镯。
方玉龙问送手镯合适吗,小女警说怎么不合适,又给方玉龙罗列了几个理由。
第一,方玉龙在追求江雪晴,送手镯很正常;第二,考虑到方玉龙的经济状况,银手镯作为普通的祝贺礼物也可以承受;第三,江雪晴喜欢银饰;第四,她也挺喜欢银饰的。
这第四条算理由吗?
方玉龙当然明白小女警的意思,她通风报信的好处就是方玉龙也给她买一个银手镯。
方玉龙爽快地答应了,告诉小女警,下班的时候他在公安局外的停车场等她们。
到了下班时间,小女警拉着江雪晴一起下班。江雪晴问她怎么了,神神秘秘的。
“江姐,快点,今天晚上有大餐吃。”
“什么大餐?不是明天请客吗?”江雪晴以为小女警说她明天请客的事情。
“你那个算什么大餐啊,告诉你,我已经在聚福楼订好包间了。”
“聚福楼?你订了包间?你今天捡到钱了?”
“我只是订包间,是有人要为你升职庆祝。”
“谁?你不会把我升职的事情告诉方玉龙,然后敲他一笔吧?聚福楼,亏你想得出来。”
小女警见江雪晴生气了,连忙轻声说道:“其实就我们三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钱的,他都同意了。”
“小兰,我都跟你说过了,我跟方玉龙就是普通朋友,怎么能让他破费呢。”
小女警嘀咕道:“鬼才信呢,他都问我送你什么礼物好。”
“他真问了?”
“当然啊,我说你喜欢银饰,你就准备戴个漂亮的银手镯吧。他现在就在外面停车场了。”
两人到了公安局外面的停车场找桑塔纳,看到方玉龙从豪华越野车上下来,都瞪大了眼睛。
“这车是你的?”
小女警不可思议地看着方玉龙和他后面的车子,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要是方玉龙第一次就开着新车,江雪晴和小女警还不会这么吃惊,可方玉龙前两天还开了辆旧桑塔纳,前后差别太大了。
“上车吧。我先送你们回去换衣服。”方玉龙说着为江雪晴和小女警打开了车门。
上了车,方玉龙把两个盒子分别递给了江雪晴和小女警,小女警说道:“原来你是个富二代啊,早知道我就说江姐喜欢金手镯了。不行,今天不去聚福楼了,我们去金华山庄。”
江雪晴说道:“金华山庄太远了,还是去聚福楼吧。”
“不行,得去金华山庄,谁让他骗我们呢,方玉龙,你说是不是。”
小女警说着打开了盒子,又惊叫道:“哇,好漂亮,方玉龙,太谢谢你了。江姐,快把你的盒子打开,里面的镯子一定更漂亮。”
江雪晴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古朴大方的银手镯,做工精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方玉龙,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没关系,听梅兰说你升职了,应该庆祝一下。”
小女警问方玉龙,他有这么好的新车,为什么上次开了辆旧桑塔纳。方玉龙说是跑业务需要。“这算什么理论?难道跑业务就要开旧车吗?”
方玉龙说有些业务,你要开好车,显示出你有强大的实力,别人才会跟你合作,有些业务,你要装可怜,别人同情你,才会把生意给你做。
小女警听了咯咯直笑,问方玉龙真的假的。
江雪晴拿着盒子,看着开车的方玉龙。
难道是他帮的忙?
江雪晴觉得又不太可能,如果方玉龙想追求她,帮她这么大的忙肯定会先告诉她,可他是听梅兰通风报信才知道她升职的。
这两天经常会收到谢铭安的通话录音和暧昧短信,一部分是谢铭安工作上的,更多是和女人聊天调情的。
到了周三晚上,方玉龙才通过谢铭安和一个男人的通话录音确定了谢铭安接近他妈妈夏竹衣的目的。
方玉龙没听过那男人的声音,但从他跟谢铭安说话的语气来判断,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就是张维军。
“最近你和她关系发展的怎么样,她没有再找过你?”
“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上周六一起去爬山,还去了她的私房,本来会上床的,她儿子突然有事把她叫走了,不过她说下次让我再去那里,我想到时候我们关系会变得更加亲密些。”
“嗯,这样就好。注册公司的事情我都办好了,等你把她迷住了就跟她说你公司经营遇到了困难,让她帮忙,你在私下给她点好处,慢慢把她套进去。只要她收了你的好处出手帮了你,我们就成功了。月末的时候省工会有去连淮的活动,之前你先跟她透露你要去连淮,她知道后也会去连淮的,你们就可以在连淮相会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偷拍下来。”
“月末吗?我知道了,下次见面我会先跟她说要去连淮的事情。”
方玉龙将那人的电话号码和录音给夏竹衣辨识,确认了真相的夏竹衣无比愤怒,铁青的脸色让方玉龙都感到害怕。
和夏竹衣相处这几个月来,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夏竹衣这般表情。
搞死他!
这是夏竹衣对方玉龙说的。
方玉龙也没想到,初恋情人的欺骗会让夏竹衣如此激动,但他能感觉到,夏竹衣说搞死他不是说着玩的,她此刻的心里肯定是真想搞死他。
只是这个他是谢铭安还张维军,方玉龙就不知道。
“妈妈,别生气,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方玉龙抱住了因生气而身子发颤的夏竹衣,他以为夏竹衣生气是因为她被谢铭安骗了上床。
夏竹衣在意的却是谢铭安欺骗她本身,她在意的是欺骗,而不是她被骗了身体。
“他们想来算计我就要付出代价。玉龙,姓谢的搞了你妈,你应该怎么对他?”
夏竹衣扭过身,盯着儿子。
说实话,方玉龙都被夏竹衣看得心里发毛了。
“嘿嘿,姓谢都快四十了,总不能让我也去搞他妈吧。”
愤怒的夏竹衣被儿子的话逗笑了,伸出纤纤玉指在儿子额头上推了下说道:“小色鬼,你比妈妈想的还邪恶。姓谢的老妈早就去世了,你去搞鬼啊。不过他妈死了不还有个老婆嘛,小色鬼,这次就便宜你了。”
搞谢铭安的老婆?
方玉龙不认识也没见过乔婉蓉,从网上找到的仅有侧面照来看,乔婉蓉应该是个漂亮女人,年纪看不出来,乔秋蓉是四十岁,她妹妹应该有三十好几了吧。
夏竹衣依旧和谢铭安保持着联系。
通话,短信,聊天一样都不少,反而更显亲密,这让谢铭安对他的男人魅力充满了无比自信。
当周六中午夏竹衣打电话跟他说请到秀河小区品尝她亲手做的家乡特产沧南凉糕时,谢铭安第一反应就是夏竹衣要约他去打炮,品尝凉糕只不过是夏竹衣的委婉说话。
品尝凉糕?
品尝夏竹衣那块大凉糕才是。
谢铭安欣然而往,却不知道这一次幽会是他人生恶梦的开始。
秀河小区,八单元二十五楼,客厅。
阳台边放着一张瑜珈垫,夏竹衣穿着一套运动装仰躺在垫子上,挽起了头发枕在儿子的双腿上。
方玉龙跪坐在垫子顶头,双手轻轻按摩着妈妈的肩头。
“妈妈,你骗他过来去超市买几块凉糕就好了,还亲手做给他吃,太便宜他了。做累了还要我来给你按摩。”
“怎么,你不愿意帮妈妈按摩吗?”夏竹衣反手在儿子胳膊上捏了捏。
“当然愿意了。”
方玉龙说着双手向上直奔妈妈丰满的胸部而去,将美妇人两个丰满的乳房抓在手里揉了起来。
虽然隔着运动背心,摸在手里一样爽。
“好了,别摸那里了,妈妈还要演最后一出戏呢。以后妈妈就是你一个人的,想这么玩妈妈都陪你。”
夏竹衣抓住了儿子作怪的双手放回到她的肩头,脑子里回想起年轻时跟谢铭安在一起的场景,那些场景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了。
一点刚过,谢铭安就到了秀河小区。
母子两人从垫子上爬起来,夏竹衣将儿子推进小房间,又深深吸了口气,平缓一下被儿子摸得欲望激荡的心情。
“铭安,你来啦。”夏竹衣脸上带着红晕,浅浅的微笑让谢铭安感觉夏竹衣见了他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看到夏竹衣身上的瑜珈运动装,谢铭安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这几次见面,夏竹衣的打扮一次比一次性感,尤其是今天,可能是不用外出,穿得跟比基尼差不多。
无论肌肤还是身材都让谢铭安惊叹不异,如果上天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宁可没考上大学,高中一毕业就跟夏竹衣结婚,将这天生尤物金屋藏娇了。
可是如今的社会,没有足够的权力地位守得住这样的尤物吗?
“铭安,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谢铭安讪讪笑了笑,跟着夏竹衣进了屋,看到阳台边放着一张瑜珈垫便问夏竹衣什么时候喜欢上瑜珈了。
“一个人在屋里闲得慌,又不想出去跑步,就弄个垫子在这里做做瑜珈,做瑜珈能保持好身材,还能增加身体的柔韧性,你看我身材好吗?”
夏竹衣笑着摆了个模特造型,要是二十年前两人这样子见面,谢铭安肯定要喷鼻血。
“当然好。竹衣,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的。”谢铭安这句话可不是他在拍夏竹衣的马屁,而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都四十岁的老女人了,可比不上你老婆哦。”夏竹衣笑了笑。
谢铭安被夏竹衣迷晕了头,根本没深入思考夏竹衣话里的意思。
他们从没谈起过乔婉蓉的年纪,两人年纪差不多,夏竹衣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了他妻子跟他相差了好些岁数,唯一的原因就是夏竹衣已经调查了他妻子的情况。
“竹衣,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年轻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谢铭安眼里还是一片深情,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夏竹衣肯定会被初恋情人的表演迷晕了头,但现在,美妇人心里只有阵阵冷笑。
“铭安,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凉糕,中午我刚做好的。”
夏竹衣扭着性感的大屁股进了厨房,谢铭安看着美妇人性感的背影又一次两眼发直了。
“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夏竹衣端着凉糕坐到了谢铭安身边,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运动后女人特有的味道夹杂着香水味钻入谢铭安的鼻子,让还没吃药的谢铭安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嗯,芝麻味的。竹衣你真是太好了,还记得我喜欢吃芝麻味的凉糕,离开沧南以后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凉糕呢。竹衣,你也吃一块。”
谢铭安被夏竹衣的细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夏竹衣轻轻咬着还没完全凉透的凉糕,脉脉含情地看着谢铭安,心里却是冷冷直笑,做芝麻凉糕是因为我儿子喜欢吃,可不是因为你。
“竹衣,你吃凉糕的样子都那么美。”
谢铭安和夏竹衣越靠越近,最后两人相拥在一起,谢铭安疯狂拥吻着夏竹衣的红唇,一只手压在美妇人柔软而挺拔的大乳房上,隔着背心用力搓揉着。
小房间里的方玉龙看到两人拥吻在一起,尤其是谢铭安的一只手还在揉他妈妈的大乳房,心里气得要死,恨不得冲出去给谢铭安一顿猛揍。
不过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方玉龙还是忍住了。
再让你摸最后一下吧,我会用你老婆的下半辈子来偿还的。
“嗯,铭安,让我先去洗个澡吧,运动下来我觉得身上有点粘粘的不舒服。”
夏竹衣轻轻推开了谢铭安,又在谢铭安额头亲了下。
谢铭安也在夏竹衣脸上回吻了一下,他知道夏竹衣爱干净,对他和夏竹衣来说,洗澡不就是要上床的前奏吗?
卫生间里,温热的水流冲在夏竹衣身上。
美妇人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一边用手搓一边轻声低语,以后只有我的宝贝儿子来摸了。
想到上周六在护城河公园的车震,夏竹衣既羞涩又兴奋。
小骚屄妈妈,大鸡巴老公,当时怎么说得出口了呢?
客厅里,谢铭安从手提包里拿出小药丸,这次他带了两粒药丸。
因为上周六和薇薇车震,结果大雨一直下了两个小时,谢铭安就后悔没多带药,虽然后来在车上又跟薇薇来了一次,但那种征服的感觉明显没有吃了药好。
今天一下午的时间不梅开二度也太对不起他陵大风流才子的称号了。
谢铭安吃下了一颗药丸,静静等着夏竹衣从卫生间里出来。
片刻之后,夏竹衣和以前一样裹着大毛巾出来,依旧是露出了大屁股,大腿根部凸起的耻丘也依然隐隐可见,给男人无尽的诱惑。
“铭安,你也去洗个澡吧。”
在夏竹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和令人消魂的暗示性语言下,谢铭安急切地进了卫生间,迅速脱光了衣服。
洗白白,洗香香,和初恋情人梅开二度……
客厅里,方玉龙用力捏着妈妈丰满的大屁股和娇嫩的阴唇。
夏竹衣知道这是儿子对她过分勾引谢铭安的惩罚,在儿子面前扯掉了身上仅有的毛巾。
“好看吗?”夏竹衣光着身子在方玉龙面前转了圈,方玉龙点了点头,低头含住了妈妈的大乳房。
片刻后,夏竹衣推开了儿子:“以后都是你的,现在你就好好折磨他吧。”夏竹衣转身进了小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仪表端庄的贵夫人了。
卫生间里,谢铭安感到他征服女人的武器已经就绪,关上水龙头后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用夏竹衣给他准备好的毛巾裹在了腰间,那毛巾上还带着茉莉的清香。
夏竹衣,我来了!
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彻底臣服在我的胯下。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外面很安静,谢铭安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夏竹衣半裸地躺在沙发上等他的样子,是那么性感那么美。
谢铭安跨出卫生间的时候还隔着毛巾摸了下已经勃起的肉棒,好像要出征的战士在检查枪杆一样,但当他走到客厅的时候,完全呆住了。
恐惧感瞬间就将谢铭安吞没,强烈的心跳声让他耳朵都咚咚作响,好像要把他的心腔和耳膜都敲破。
“你……你是谁?”
此刻应该在沙发上等他的夏竹衣变成了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谢铭安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和夏竹衣的奸情败露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因为这个意外出现的男人并不是方达明。
方玉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拿着根一米多长的黑皮鞭一步步走向谢铭安。“你又是谁?”方玉龙冷冷地看着谢铭安,双手扯了扯皮鞭。
我是谁?
怎么回答?
谢铭安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是谁?
如果是方达明发现他妻子偷情,也不会大力声张这事情,派来抓奸的一定是方家人。
难道面前的年轻男人是方达明的儿子方玉龙?
谢铭安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也在陵江大学上学,但出车祸后就休学了,他没见过,并不认识,看到男人眼角还有道浅浅的疤痕,谢铭安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方达明和夏竹衣的儿子方玉龙。
怎么解释?
是误会?
对,是误会。
对方也没抓到他和夏竹衣在一起干那事情。
“你是夏竹衣的儿子方玉龙吧,你可能误会了,我和你妈是高中同学是老乡,今天中午我们老同学聚会,我送你妈回来,你妈喝多了吐在我身上,你妈让我洗……”
啪!
啪!
啪!
这不是方玉龙为谢铭安编故事鼓的掌,而是皮鞭落在谢铭安身上发出的抽打声。
方玉龙虽是官家大少,但他的力气却比普通人大很多,尤其是臂力,挥起皮鞭来如同电影里的功夫高手,虎虎生风。
每一下都让谢铭安皮绽肉开,道道见红。
“啊……不要抽了……不要抽了……”细皮嫩肉的谢铭安从没吃过这种苦头,双手抱着头蹲在墙角,裹着的毛巾也掉在了地上。
三十九岁的谢铭安身材还是保养得不错,也难怪那么多女人会喜欢,就连夏竹衣也深陷其中。
“现在可以说说你是谁了吧?”
方玉龙又一鞭子抽在谢铭安的肩头上,痛得谢铭安又一声大叫。
“叫什么叫,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家在杀猪呢。你说我这里是不是真应该杀只猪?”
“不要,不要,我不叫了。我……我真的跟你妈是老同学,中学六年的同学。高中毕业前我们还谈过,后来我上了大学,你妈结婚了,我们就没联系。几个月前我们在陵江偶遇,我和你妈婚姻生活都不好,所以就……啊……别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谢铭安想死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都不会答应张维军来勾引夏竹衣。
“那你说该怎么解决?”
方玉龙一脚踏在谢铭安的膝盖上摇了摇。
谢铭安抬头看着方玉龙,试探着问道:“你要怎么解决?我,我可以赔钱……”
方玉龙松开了谢铭安,将地上的毛巾踢到了一边,慢慢地走回到了沙发边坐下。“钱?你有多少钱?”
“一百万。我可以赔一百万。”
谢铭安见方玉龙放松了警惕,心里转起了逃跑的念头,但他光着身子,虽说夏天出去不会冷,可真要是这样出去,以后他还有脸见人吗?
衣服还在洗手台上,过去拿衣服肯定会被面前的男人察觉,到时候衣服没穿上,身上就没块好肉了。
就算穿了衣服也不一定能出去,他也不知道防盗门有没有被反锁,万一反锁了,他逃也无处可逃。
“能……能让我先穿上衣服吗?”谢铭安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没有衣服他不但害怕还很尴尬。
“你还要穿衣服干什么?站到这边来。”
“我……我……”谢铭安想说他没穿衣服不雅观,看到年轻男人站起身来,手里的皮鞭一晃,吓得立刻站起了身,双手遮住了胯间走到茶几旁,因为突然的恐惧,原本勃起的肉棒此刻像肉虫子一样垂在谢铭安的胯间。
方玉龙走到谢铭安身边,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桌上的手机对他说道:“打电话给你老婆,叫她拿钱来赎你。”
“不用,我有银行卡,你可以网上转账,我把密码告诉你。”
“你银行卡里有一百万?”
“我的卡可以透支的,加起来可以转出一百万。”
“我不喜欢转账,我喜欢现钱。打电话叫你老婆送钱来,要不然我就杀猪给你老婆看了。”
“我家里没那么多现金的,叫我老婆来也没用,我保证转账一百万肯定行的。”
“没有一百万现金?那就叫你老婆带三万块现金来赎你吧,你不会说你老婆连三万块现金都没有吧?”
三万块?
谢铭安愣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他愿意用一百万解决事情,对方却只要三万块,但却是要他老婆送钱来。
看着年轻男人冷酷的眼神,谢铭安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对方不是要钱,而是要他老婆过来。
谢铭安脑海里浮现出妻子乔婉蓉的样子,虽然妻子比不上夏竹衣漂亮,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肯定是自己勾引了方玉龙的母亲,方玉龙想要拿他老婆来出气。
谢铭安呆呆地看着茶几上的手机,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老婆来了肯定难逃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的魔爪。
可要是不打这个电话,他的下场会很惨,方玉龙也许不会杀了他,但肯定会让他比死更痛苦。
妻子乔婉蓉的样子又一次出现在谢铭安的脑海里,漂亮性感的妻子实际上是张维军的情妇,他不过是那两人的一块遮羞布。
现在他被面前的年轻男人堵在屋里都是因为张维军的提议,为什么要他来承担这个恶果,让那对狗男女快活逍遥?
啪!又一道鞭子落在谢铭安身上,打断了谢铭安的思绪。
“别抽我,我打电话,我打电话。”谢铭安拿起电话拨通了妻子乔婉蓉的手机,老婆有什么关系,保住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真是犯贱!”看到谢铭安拿起电话,方玉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老婆,是我。你马上拿三万块钱来秀河小区八单元2502,我有急用。”
“三万块钱?你卡里没有吗?”电话那边的乔婉蓉接到谢铭安的电话有些莫明其妙。
“不是,对方要三万块现金,你帮我送过来吧。”
“是什么人要三万块现金?铭安,你是不是被人勒索了,要不要我报警?”
“不是,婉蓉,就三万块钱,你就帮我送过来吧,千万别报警,我求求你了,就三万块钱。”
“对方要三万现金,你不能带人家去银行取钱吗?”
“我不能出去,婉蓉,求求你快送三万块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千万别报警。”
“铭安,你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你在什么地方?”
“秀河小区八单元2502,是我们陵大一个学生家里。”
“陵大学生家里?你不会……”
“婉蓉,先别说了,你快点送钱来吧,求你了。”
乔婉蓉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她老公跟他的某个女学生乱搞被学生家属堵在了屋里,对方要他拿出三万块现金来解决这个事情。
三万块钱对乔婉蓉来说并不多,甚至是很少,但事情本身却让乔婉蓉很生气。
因为她跟姐夫的事情,她对谢铭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一回谢铭安跟女学生乱搞还被人抓了现行,丢人啊。
可谢铭安终究还是她老公,如果事情闹大了,她老公肯定身败名裂,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更何况如果不是她跟姐夫关系暧昧,平时关心老公太少了,老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挂了电话,谢铭安懦懦地说道:“我老婆马上就会把钱送来。”
方玉龙在一边听着谢铭安打电话就知道谢铭安已经准备把他老婆给卖了,这让方玉龙更看不起谢铭安,一鞭子又抽在他身上。
谢铭安以为年轻男人不相信他,立刻说他老婆真的就送钱过来。
方玉龙打开了谢铭安的手提包,将剩下的那颗药丸拿了出来,让谢铭安吃下去。
谢铭安拿着药丸一脸的惊愕,他根本想不明白对面的年轻男人让他吃药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憋死他吗?
谢铭安不敢多想,赶紧吞下了药丸。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方玉龙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而谢铭安坐在中间的大沙发上,只是他身上一丝不挂,样子非常滑稽。
吃下药不久,谢铭安就觉得身体开始发热,血液往下半身流去。
刚才他吃了药没有发泄,只是因为害怕而萎了下来,现在又吃了一颗药,带着刚才的药效开始发作。
谢铭安一直搞不明白年轻男人的意图,尤其是让他吃药。
但他可以肯定,对方让他老婆送钱来绝不是为了那三万块钱,肯定是冲着他老婆去的。
想到漂亮性感的老婆马上会被年轻男人强奸,吃了药的谢铭安越来越兴奋,胯间的肉棒竟如旗杆一样竖了起来。
乔婉蓉进行房地产投资,对陵江的各地段小区的情况都很熟悉,秀河小区的房子主打大户型,地段又好。
能在秀河小区置业的应该算得上是陵江的中产阶层,也不知道丈夫惹了什么麻烦,被对方勒索了三万块钱。
乔婉蓉取了三万块钱用报纸包了放进挎包,开车赶往秀河小区。
她的公司离秀河小区也不算远,又不是交通高峰期,二十分钟就到了秀河小区。
乔婉蓉以为给了钱就能带老公离开,没想到这一次赴约会成为她人生的转折点,越到后来她越分不清当初该不该带钱来赎她老公。
乔婉蓉想到老公可能被很多人围在了2502室,但当开门之后她发现一切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给她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高高的个子,白色的汗衫包住了挺拔的身体,隐隐勾出身体肌肉包满的线条,下身穿着水灰色的休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
虽然眼角有道疤,但还是挺帅气的,脸蛋比不上老公谢铭安,但看起来很阳光,尤其这年轻男人开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笑,如果不是知道丈夫被困在屋里,乔婉蓉会觉得面前的年轻男人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
就在乔婉蓉打量方玉龙的时候,方玉龙也在打量着乔婉蓉。
真人站在他面前明显要比网上仅有的侧脸照漂亮多了,而且身材也很好,一双长腿极为显眼。
乔婉蓉还是她一贯冷艳的装扮,显得精练的黑色修身西服套装勾勒出成熟女人的风姿,里面是浅灰蓝的衬衣,衬衣扣子只有脖子下面第一个松着,配着黑色的女挎包,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
看了乔婉蓉的着装,方玉龙猜她应该是从公司赶过来的,做老板周六还上班是个事业型女人。
方玉龙怎么看乔婉蓉都不会超过二十八岁,即便让她显得精明能干的发型看起来很成熟,和夏竹衣跟他说的三十二岁还是有些差距。
不过方玉龙并没感到特别诧异,夏竹衣也这样,尤其上次夏竹衣做了个时尚的发型之后,不认识夏竹衣的人绝不会说她超过三十岁。
两人相视了好几秒钟,方玉龙才对门外的女人说道:“乔婉蓉?”
乔婉蓉点了点头,她都没在意门里的年轻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也许是丈夫对他说的吧。
方玉龙将防盗门打开到足够女人进屋的位置,然后退到一边,将乔婉蓉请进了屋。
“我丈夫呢?”
方玉龙指了指里面。这套房子的户型和汤丽丽家差不多,只是装修格局不一样,但进门都是转角走廊,看不见屋里的情况。
“要换鞋吗?”乔婉蓉看屋子里很干净,丈夫的鞋子还在边上摆着。
“不用了,你进去吧。”方玉龙把门关上。
乔婉蓉没有多想,蹬着粗高跟鞋进了屋。
当她转过拐角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大客厅内空无一人。
不,应该说是除了丈夫谢铭安之外空无一人,前面房间的门也都开着,也就是说,这套房子里现在只有她和丈夫,还有那个年轻男人三个人。
更为奇怪的,丈夫一丝不挂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双手捂着胯部,而且丈夫的肉棒还翘了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乔婉蓉走近了才发现,丈夫谢铭安身上印着道道血痕,一看就是鞭子抽出来的。
“铭安,怎么回事?”
虽然乔婉蓉跟谢铭安感情不算深厚,但嫁给谢铭安是她心敢情愿的选择,结婚的时候,谢铭安是个非常合格的丈夫。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她和谢铭安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师生恋。
“你为什么要打我丈夫?”乔婉蓉回头问方玉龙,而方玉龙手里还拿着黑色的皮鞭。
方玉龙回答乔婉蓉的并不是语言,而是行动——又一记鞭子抽在了谢铭安身上,让谢铭安堪比少女的细嫩的皮肤上立刻多了道血痕。
谢铭安发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而乔婉蓉则发出一声惊叫。
“这个问题应该让你丈夫来回答。”
方玉龙站在茶几对面,一脸冷漠地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夫妻俩,这时候他的目光大多聚集在乔婉蓉身上。
脸蛋上等,胸部中等偏上,整体身材上等,一双美腿是极品。
“钱我已经带来了,你该让我带我丈夫走了吧。”
乔婉蓉不想在这屋里呆下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去之后再问谢铭安也可以。
她将包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报纸包好的三万块钱,还特意散开了报纸给方玉龙检查。
“我觉得还是听你丈夫说说发生的事情好。”方玉龙没看茶几上的钱,目光还是盯着乔婉蓉那极具立体感的俏脸。
乔婉蓉被年轻男人看得心里发毛,尤其是三万块钱放在茶几上,对方连眼珠转都不转一下,好像茶几上放的是三沓白纸。
“铭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娇婉蓉有些生气了,这个时候丈夫还是支支唔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丈夫把那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
这一点也是乔婉蓉的短处,如果真是这样,她还不好意思责骂丈夫,结婚快十年了,她和丈夫也没生出个一男半女。
“我……我勾搭了他妈。”谢铭安又怕说话刺激到方玉龙引来对方一顿暴打。
“什么?你……”乔婉蓉以为丈夫是搞了这家的女儿,而对面强壮的年轻男人是女生的哥哥或弟弟,没想到丈夫竟然搞了人家的老妈,怪不得年轻男人会这么抽她丈夫。
这让乔婉蓉太难接受了,难道她和丈夫的关系已经冷到这般地步,丈夫竟然和老女人勾搭也不愿和她过夫妻生活了。
在乔婉蓉看来,年轻男人的母亲怎么也要四十多岁了,应该是个黄脸婆了。
“你……你想干什么?”
当方玉龙在乔婉蓉身边坐下的时候,乔婉蓉紧张地看着方玉龙,身子靠到丈夫身上。
三人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
“干什么?当然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你说呢?”
方玉龙用坚硬的鞭子手柄滑过乔婉蓉那精致的脸庞,吓得美女老总身子又往后缩了下。
“钱……钱我已经按要求带来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钱?你说这个?”方玉龙用皮鞭手柄推了下报纸里的三沓纸币,然后转向乔婉蓉,用冰冷地语气问道:“难道我妈就值三万块钱?”
乔婉蓉被男人那种冷冰冰的眼神吓坏了,轻声说道:“你……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
“你觉得我妈值多少钱?”方玉龙身子又向前靠了靠,几乎要将乔婉蓉夹在他和谢铭安身边。
谢铭安已经坐到了沙发边上,他不敢再动,妻子因害怕而微微发颤的身子已经贴到了他身上,也许是早明白了男人的意图,现在的谢铭安并不怎么害怕了,他只是希望事情早些结束,至于妻子会被男人怎么欺负,他已经管不了了。
乔婉蓉见年轻男人没有开价又轻声说道:“我给你五十万,马上可以转账给你。”乔婉蓉说完看着几乎要压到她身上的年轻男人。
“五十万?不愧是开公司做老板的……”方玉龙向后仰了下身子,乔婉蓉以为年轻男人被她说的五十万打动了,想说她出手大方呢,却听见年轻男人又说道:“你们这些老板还真是小器,你老公还愿意出一百万呢,你只肯出五十万。”
乔婉蓉懵了,丈夫愿意出一百万解决事情,对方没有接受,反而要她送三万块现金过来。
乔婉蓉不是傻瓜,相反还是个聪明的女人。
对方叫她送钱过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三万块钱,而是想把她骗过来。
把她骗过来干什么?
看到男人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她,乔婉蓉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你……你想干什么?”
方玉龙的身体缓缓地压到乔婉蓉身边,两人的脸相差只有十来公分。“你说干什么?你说我妈只值五十万,你值多少?”
“我……”乔婉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年轻男人的问题,如果说她值很多钱,那就是暗骂对方妈妈是贱货,肯定会触怒年轻男人,可如果说她也只值五十万,年轻男人说不定会用她要转的五十万来买她。
“要不这五十万我就不要了,我再给你五十万,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怎么样?”方玉龙伸出手压在了美女老总的肩上。
“不,你不能那样对我。”乔婉蓉后仰着身子靠在谢铭安身上,却不知她丈夫早准备出卖她了。
方玉龙用鞭子手柄托起了乔婉蓉的下巴,盯着她几秒钟后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比我妈年轻,你吃亏了?要不你把你姐叫过来,我们的事就这样解决了,你看怎么样?”
乔婉蓉听年轻男人提到她姐姐,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来了精神。
刚开始的时候以为就是一般的偷情事件,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精神,乔婉蓉不想让姐姐和姐夫知道这件事情,但现在对方要拿她报复就不同了。
她姐夫是省长,说出来对方肯定不敢为难她,最多再多赔些钱罢了。
“你这是痴心妄想,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你最好放了我们离开,要不然事情闹大了你没好果子吃的。”
有了底气的乔婉蓉拨开了抓在男人手里的鞭子手柄,声音也比之前响了些。
“哦,你姐夫是谁?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吃到什么样的果子?”
男人抓着皮鞭往下压,棒子状的手柄压到了乔婉蓉的胸口,虽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乔婉蓉还是觉得她被男人摸胸了。
乔婉蓉又羞又急,对着身边的年轻男人说道:“你最好快些让我们走,要不然你会倒霉的。我姐夫是张维军,他可是我们江东省的省长。”
“啥,你姐夫是省长?”
方玉龙惊叫一声,突然放大的声音把乔婉蓉和谢铭安吓了一跳,尤其是谢铭安,谢铭安已经猜到方玉龙是查清了他的身份,敢这样对他和妻子显然是没把张维军放在眼里,这事是他错在先,又被人堵在了屋里,就算张维军亲自来也未必能轻意了结这件事情,更何况就算张维军知道了也不可能过来,这黑锅只能他来背。
方达明的儿子这么一惊一乍的装神经说不定又要狠狠折磨羞辱他和妻子了。
乔婉蓉惊了下后心里有些暗喜,她以为年轻男人被她的话吓到了。
毕竟她姐夫是省长,就算她老公勾搭他老妈有错在先,年轻男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当然是真的,你让我们离开,钱我们会赔给你的。要不然闹大了你不但赔不到钱,还要担上勒索的罪名。”
“勒索罪?我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紧张得快要跳出来了?”
本以为年轻男人考虑后会放她和丈夫走的,可年轻男人的表现却让乔婉蓉惊愕不异。
因为方玉龙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乔婉蓉当然不会去感觉男人的心跳,她只是惊愕和害羞,能感觉到的只有男人强壮的胸肌和那让她脸红的体温。
“你……你不怕我告诉我姐夫?”
乔婉蓉见身边的男人并不害怕她把省长姐夫抬出来,又变得害怕起来。
正常人都会有所顾虑的,难道碰上了一个二愣子?
“怕,怎么不怕呢,你会告诉张维军你老公勾引我老妈的事吗?”方玉龙面色阴沉,松开了乔婉蓉的手腕。
乔婉蓉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心里不住暗骂对方神经病,对方不会是个连省长是身份都不知道的神经病吧?
“你再这样我就要打电话给我姐夫了,我姐夫是省长,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乔婉蓉细嫩的脖子,乔婉蓉顿时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一边的谢铭安吓了一跳,虽然他知道方玉龙不可能真的掐死他妻子,但看到方玉龙冷酷的表情和妻子双手握着男人手腕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是感到害怕。
“方玉龙,求求你别伤害我妻子,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
谢铭安已经有些思维混乱了,他以为他已经跟方玉龙说过他是受了张维军的指使才去勾引夏竹衣的事情。
“方玉龙……你是方玉龙……你……你和方达明老婆……”当方玉龙松开手后,乔婉蓉摸着脖子看了眼方玉龙,又扭头看着丈夫谢铭安。
乔婉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是她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的丈夫竟然勾搭了方达明的老婆,而且还被方达明的儿子赤身裸体堵在了屋里。
乔婉蓉也只是听说过夏竹衣,知道夏竹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再怎么漂亮也四十岁了,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岁的女人?
乔婉蓉对谢铭安感到很愤怒,对自己的处境也更加担心了。
上次张重华企图用强奸事件来败坏方达明名声的事情她是知道一些的,方玉龙也上勾了,可最终没成功。
方玉龙肯定恨死了张家人,现在自己落在他手上,不受尽羞辱才怪了。
现在怎么办?
自己怎么脱身?
乔婉蓉强自镇定,既然对方是方玉龙,他们最多就是让谢铭安吃点苦头,既然谢铭安做出勾搭夏竹衣这样的蠢事,就让他受点苦好了。
下定决心的乔婉蓉一把推开方玉龙站了起来说道:“这是他跟你妈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他都行。”
方玉龙没理乔婉蓉,但他知道乔婉蓉这么说,谢铭安心里说不定更恨张维军了。
乔婉蓉看到方玉龙站起来,吓了往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夺路而逃。
方玉龙却没管她,一鞭子狠狠抽在了谢铭安身上,谢铭安身上立刻又多了一道鲜红的血痕,让谢铭安惨叫不已,就连乔婉蓉看得都心惊肉跳,但她没有出声,她知道她只要出声求饶就逃不出方玉龙的手掌心了。
“谢铭安,你老婆好像不肯救你啊,只好让你受苦了。”说罢方玉龙又抽了一鞭子,比刚才轻了些,但还是让谢铭安惨叫连连。
软骨头的谢铭安哪还忍得住,跪在乔婉蓉身边抱住了她的大腿说道:“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是张维军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坚固的堡垒都是从敌人内部攻破的,他知道我是夏竹衣的初恋情人后就让我勾引夏竹衣,拖她下水,然后再逼方达明离开江东。他还让我找机会偷拍我和夏竹衣,如果夏竹衣不肯下水就暗中敲诈。我不想干的,他答应我只要他当上省委书记,他就帮我拿到一个院长的位置,我这才答应他的。婉蓉,你可不能不管我,我早就知道你跟张维军的事,但这些年我都忍着没有任何怨言,这次你一定要救我,你要走了,他……他一定会打死我的。”
听了谢铭安的话,乔婉蓉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她知道宁恒纲明年就会离开江东,姐夫和方达明是省委书记最有力的竞争者。
方达明和姐夫在官场都是少壮派的代表,能够上位省委书记对两人未来有很大的影响,更何况江东无论政治还是经济都是大省,所以这一步对方达明和张维军都极为重要。
她没想到姐夫为了挤走方达明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办法,这些话如果传出去,只怕姐夫就会前途尽毁。
方达明呢?
如果他真狠心把事情搞大,他的名誉可能会因夏竹衣而受损,但他的政治前途不会受损,如果真是这样,等方达明成了省委书记会如何?
会不会拿姐夫身边的人开刀?
比如自己,她能成为江东最年轻的女富豪,沾了姐夫多少光?
她的财富来得容易,失去也容易。
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姐夫强占了她的身体,给了她巨大的财富,难道现在要她来帮姐夫渡过这一关,或者说是保护她自己的财富。
乔婉蓉还不知道,方达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方玉龙也不可能用败坏夏竹衣名誉这种两败俱伤的方法去打击张维军。
但谢铭安在抽打下说出了更多的秘密,其中有一个是方玉龙不知道的,那就是乔婉蓉表面上是谢铭安的妻子,实际上却是张维军的情妇,这对方玉龙来说绝对是意外的收获。
有了这个秘密,乔婉蓉更容易屈服。
“听见没有,你的省长姐夫真是好算计啊。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
方玉龙走到了乔婉蓉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乔婉蓉的身子。
乔婉蓉浑身一颤,却没有再挣脱。
“你老公为了完成张维军给他的任务,在你来之前他可是吃了两粒药了。你看你老公,那东西到现在还翘着呢,听说那东西翘得时间长了会坏死的,你进来也有十分钟了吧,你说你要不要救你老公呢?这可是关系到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啊。不过也对,你老公只是你和张维军的幌子,说不定你还巴不得他那东西没用呢。正没想到张维军还有这福气,姐妹共夫,娥皇女英啊。这事我得出去帮张维军宣传宣传,男人做到这份上真让人羡慕啊。”
“不要。”乔婉蓉被方玉龙说得面色通红,这种事是让男人羡慕,但真要出去宣传,姐夫就名声扫地了。
“不要什么?不要救你老公还是不要出去宣传你跟张维军的事情?”
方玉龙将乔婉蓉用力勾在身边,一只手掌压到了美女老总的胸口,隔着西服揉着她玉乳。
谢铭安眼睁睁看着方玉龙的魔爪压在妻子的胸口,反正他已经准备牺牲妻子的肉体来求得他的自由,所以看到妻子被方玉龙袭胸,谢铭安反而更觉得兴奋,尤其是他的肉棒已经硬到现在,让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不要说出去,你让他走吧,我留下来。”
乔婉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今天难逃魔手,但她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尊严,不想在她丈夫谢铭安面前被身后的年轻男人侵犯。
“把裤子脱了。”方玉龙松开了乔婉蓉,鞭子手柄轻轻划过乔婉蓉挺翘的臀部。
这个命令让乔婉蓉感到无比屈辱,虽然谢铭安是她老公,但在这种情况下让她脱下裤子让她很难接受。
“求求你先让他走……”乔婉蓉的话没说完,鞭子便落到了她屁股上,没有抽打谢铭安那么用力,但隔着裤子还是让乔婉蓉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这一鞭子让乔婉蓉知道身后的男人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手软,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又慢慢解开了西裤上的扣子,缓缓地将西裤脱了下去。
西裤里面是深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很符合她冷艳的性格。
内裤边缘的雪白臀肉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是方玉龙刚刚抽打留下的印迹,很显然,方玉龙对待美女老总要比对待谢铭安仁慈很多。
自从被姐夫夺去处女之身后,乔婉蓉就没有哭过,她知道眼泪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现在,难过,羞辱,还有愤怒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明明是姐夫和丈夫的阴谋,却偏偏要她来承担后果,这太不公平了,就因为她是个漂亮女人吗?
谢铭安盯着妻子雪白修长的大腿和蓝色的蕾丝内裤,虽然妻子的裸体他都见过很多次了,但从没现在这样让他觉得淫美,让他有种要将妻子扑到在沙发上的强烈冲动。
谢铭安已经忘了之前他吃了两粒高效性药,在药力作用下,肉棒像铁棒一样,别说是乔婉蓉这样的美女,就是一个丑陋的老太婆他也想干。
“把内裤和鞋子也脱了。”
方玉龙盯着乔婉蓉的屁股,美女老总双腿拼拢了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虽然穿着高跟鞋让乔婉蓉看起来更挺拨,但方玉龙觉得她那双美腿不需要高跟鞋的衬托。
乔婉蓉脱去了鞋子,在老公和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拉下了她的内裤。
乔婉蓉的衬衣比较长,下摆正好遮到她的私处,正好挡住了站在她身后的方玉龙的视线。
而谢铭安却将妻子的私处看得清清楚楚,强烈的性冲动憋得他万分难受,但在方玉龙的鞭子下不敢乱动,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妻子露出堪称极品的下阴。
谢铭安经历过的女人要比方玉龙多很多,但只有夏竹衣的私处让谢铭安觉得比他妻子更好看。
“转过身来!”方玉龙后退,被茶几挡住了,他便将茶几挪到一边,移动中,报纸里的三沓钱散落在地上。
乔婉蓉低头转过了身子,像初次迎客的清官人等着客人的挑选。
美女老总双手压在小腹下,尽最大努力掩盖着她最羞人的私处。
在男人火热目光的注视下,乔婉蓉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好像用尽了力气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方玉龙在乔婉蓉身前来回踱步,全方位欣赏着美女老总的身体。
乔婉蓉低着头,但她能看到年轻男人的双腿在围着她的身体打转,带动的空气流动让她感到裸露的下半身有些冷。
乔婉蓉知道这是她的心里作用,六月的陵江是不会冷的,尤其是室内没有开空调的时候。
乔婉蓉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很漫长,漫长得让她心慌和害怕,好比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一样。
乔婉蓉知道,方玉龙会像头狼一样扑到她身上,在她丈夫面前奸淫她,狠狠地羞辱她,但这种站着任凭男人观赏同样让她感到羞辱和难堪,而她的丈夫此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肉棒翘得像旗杆一样。
铭安会在想什么?
他那么聪明难道就没想到方玉龙让她送钱过来就是想对她图谋不轨吗?
铭安早就知道了她和姐夫的事情,也许他就是想骗自己过来好让他脱身呢,应该恨他吗?
乔婉蓉瞥了丈夫谢铭安一眼,竟然发现丈夫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作为过来人的乔婉蓉知道丈夫的眼中带着肉欲。
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男人的变态心理吗?
“把西装也脱了。”在乔婉蓉感觉像过了几个小时而实际上只过去了一分钟后,方玉龙发出了新的命令。
乔婉蓉突然听到男人命令还迟缓了下,好像进入睡眠模式的电脑接到新命令重启会有停顿一样。
乔婉蓉脱去了西服,修身的浅灰蓝衬衣很好的勾出了她的上半身曲线,脱去西服后的乔婉蓉还是双手遮在了小腹下,这种动作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不这样乔婉蓉不知道她的两只手该放在何处。
终于,男人的双腿向她靠拢,乔婉蓉身子越发颤抖和厉害,或许下一刻,方玉龙就会像发狂的疯狗一样将她扑倒。
方玉龙双手摸在了乔婉蓉的脖子处,然后向下拉住了衬衣领子。
乔婉蓉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方玉龙要解她衬衣的扣子,却感到身上的衣服突然向两边分开,发出“嘭嘭”的声响,衬衣上的扣子全被迸掉了。
乔婉蓉终于忍不住掉下了屈辱的眼泪,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奈。
方玉龙却很欣赏这种暴力创造的美,而且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哭了?是不是感到特别委屈啊?”
方玉龙用手擦了下乔婉蓉脸上的泪痕,乔婉蓉却不敢点头,谁叫她丈夫去勾引人家老妈了呢。
“坐到沙发上去。”
听到方玉龙的命令,乔婉蓉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但和她丈夫谢铭安隔着五六十公分距离,并没有坐到一起。
乔婉蓉的俏脸涨得通红,双腿并拢了,拉着衬衣遮在大腿根部。
下一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不是抬起她的双腿就插她的蜜穴?
乔婉蓉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要不要做最后的抗挣?
不去管丈夫的事情?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反悔,方玉龙会放她走吗?
也许方玉龙从没打算让她离开,就算她不愿救谢铭安,方玉龙也会用暴力强奸她。
她能干什么?
报警?
乔婉蓉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暴风雨般的噩梦早些来临,早些结束。
方玉龙并没有像乔婉蓉想的那样如疯狗一样扑到她身上,只是站在她面前,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
“把我的裤子拉下来。”
男人的声音就在她的正上方,乔婉蓉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因为靠得近,乔婉蓉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胯间已经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乔婉蓉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她很不利,或许方玉龙并不是想干她的蜜穴,最起码现在不是,让她坐在沙发上是因为这个角度方玉龙站着他的肉棒正好对着她的脸。
难道方玉龙要她给他口交?
“不要,我不会……”乔婉蓉从来没有口交过,她只经历过张维军和谢铭安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在床上并没什么过人之处。
方玉龙当然知道乔婉蓉说不会是什么意思,美女老总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会什么?”方玉龙伸手抬起了乔婉蓉的脸,乔婉蓉的脸因为羞辱而显得楚楚可怜,但方玉龙不会同情她。
“我不会做那个……我没做过……”乔婉蓉不敢和方玉龙对视,眼睛看着男人的胸口,仰着脸看,方玉龙的胸肌更显发达。
“你老婆真不会口交吗?你没让她给你口交过?”方玉龙扭头问谢铭安,谢铭安立刻摇头说没有。
“一个妻子怎么能不给老公口交呢,看来我要教会你这一招,让你们夫妻生活能更和谐,免得你老公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说是不是?”
“不要……”乔婉蓉一想到在丈夫面前给一个小她十来岁的男人口交就羞愧得要死。
“拉下我的裤子。”
方玉龙一鞭子挥在乔婉蓉的后背上,巨大的疼痛让乔婉蓉清醒过来,方玉龙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抗拒的代价就是鞭子。
乔婉蓉伸手拉住了方玉龙腰间的裤子,慢慢向下拉,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裤。
即使被内裤包着,乔婉蓉已经可以猜测面前男人的性器官比她想象的要大很多。
“还有内裤。”
方玉龙没有再抽鞭子,只是用皮鞭在乔婉蓉后背上划了下。
乔婉蓉伸手将方玉龙的内裤也拉了下去,巨大的肉棒没了裤子的束缚,像根大黄瓜一样对准了乔婉蓉的脸。
那一瞬间,乔婉蓉和谢铭安都呆住了,乔婉蓉是惊讶,谢铭安是自卑,这么大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
老婆被这么大的肉棒插了以后对他的肉棒还有感觉吗?
“给我舔。”方玉龙捏着乔婉蓉的下巴,将肉棒对准了乔婉蓉的红唇。
乔婉蓉第一次离男人的性器官这么近,虽然姐夫张维军和丈夫谢铭安这些年一直围在她身边,十几年下来无论如何都有数百次的性交体验,但乔婉蓉确实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姐夫和丈夫在她身上都是草草了事,到现在和她做爱的频率也明显下降,根本没提过让她口交的事情。
乔婉蓉被方玉龙捏着下巴,只能看着方玉龙的性器官,男人肉棒散发出的骚气让乔婉蓉闻起来特别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嘴唇上,让她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不光如此,男人肉棒巨大的尺寸也让乔婉蓉感到惶恐,这么大的肉棒擦进她嘴巴会不会把她的喉咙都擦爆了?
一向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姐夫此刻也救不了她了,反而还要她委曲求全让准备凌辱她的男人不要把她和姐夫的事情宣传出去。
她成了姐夫和丈夫阴谋的替罪羊,这太不公平了。
可是这个世界有公平吗?
如果完全公平,她能三十岁就成为陵江最年轻的亿万女富豪吗?
也许这就是她对以往所得要承受的代价,她享受了姐夫带给她的好处,此刻就要帮姐夫承担方玉龙的报复。
啪!
男人一鞭子又抽在了乔婉蓉的背上,吃痛的乔婉蓉张开嘴巴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
这一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她竟然在丈夫面前含住了另一个男人的龟头,而且她还不得不这么做。
乔婉蓉机械地含着方玉龙的龟头一动不动,她没有口交的经验,更不想主动为身前的男人口交,她只是被迫含着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的龟头。
“你自己撸。”方玉龙一鞭子抽在看着他和乔婉蓉的谢铭安身上。
谢铭安也曾经幻想过妻子给他口交,但一直以来妻子对他都很强势,他不敢对妻子提这样的要求,没想到现在妻子在他面前含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龟头。
虽然妻子并不愿意,但这终究是事实。
看到妻子被迫含着方玉龙的龟头,谢铭安并没有难过,甚至还很兴奋,一直以来,他都生活在妻子和张维军的阴影里,他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利只是张维军的替补,只是妻子对他们之间关系的一种补偿。
如今妻子像淫奴一样被方玉龙凌辱让谢铭安反而有了发泄的快感。
他早就想对妻子做这样的事情了,只是没有胆量也没有机会罢了,现在方玉龙帮他完成了这个压抑而变态的愿望。
谢铭安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看着妻子给方玉龙口交,或者说是方玉龙在插他妻子的小嘴,因为妻子的下巴被方玉龙捏着,根本没什么动作,要是插妻子小嘴的是自己那该多么美妙,自己也可以干一件张维军没跟妻子干过的事情了。
乔婉蓉不知道丈夫的变态心理已经被方玉龙引了出来,她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方玉龙对她小嘴的凌辱,她甚至想过要咬掉方玉龙的龟头,但这种想法只是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别说方玉龙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用不出力,就算她完全自由的,她能咬吗?
方玉龙是方家的独苗,就像张重华对姐夫张维军那般重要,她要是咬坏了方玉龙就有可能从替罪羊变成方家直接报复的目标。
姐夫张维军是省长,方达明是省委副书记,看起来姐夫在职务上比方达明高了一级,但实际上两人是平级的,要不然姐夫也不会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去抹黑方达明。
方达明从没有过抹黑姐夫的举动,看起来好像方达明弱了些,不敢在背后做小动作,实际上呢,也许是方达明对胜任省委书记更有把握,根本不用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方玉龙的肉棒太粗大长了,每次插进去都会让乔婉蓉有呕吐感,但每次想吐的时候又都被方玉龙硕大的龟头堵在了喉咙里,胃里的胃酸泛到喉咙里,让乔婉蓉感到咽喉部有强烈的灼烧感,很难受。
幸好方玉龙对她的这种凌辱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当乔婉蓉知道方玉龙的意图后,她宁可继续被方玉龙插嘴巴,让方玉龙射在她嘴里。
方玉龙从乔婉蓉嘴里抽出了肉棒,乔婉蓉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忍着将带有灼烧感的胃液咽了下去。
“去,给你老公口交。”
方玉龙的命令让乔婉蓉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就因为老公勾引了夏竹衣才会让她受了方玉龙的凌辱,现在还要她给老公口交,太便宜他了。
谢铭安听了方玉龙的命令却是暗自欣喜,以前他只敢想象的事情如今变成了现实,虽然老婆是在方玉龙的胁迫下才给他口交的,但终归是含了他的肉棒,这可是连张维军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乔婉蓉看着丈夫眼中散发出的变态的欲望,第一次对和她同床了快十年的丈夫感到了害怕。
丈夫早知道她和姐夫的事情却一直都没有说破,心里是爱她还是恨她?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乔婉蓉不再去想她和丈夫之间的事情,翘着屁股俯下身去含住了丈夫勃起的肉棒。
也许是和谢铭安的性生活越来越少了,乔婉蓉感觉到丈夫的肉棒很硬,比以往插她蜜穴的时候硬很多。
难道药物真的能让一个男人回到年轻的时候?
乔婉蓉呈九十度俯趴在丈夫的胯间,双手撑在丈夫的大腿两侧。
原本还被衬衣遮住的屁股此刻完全赤裸出来,两腿间的蜜穴和菊蕾都暴露在方玉龙的视线内。
“你难道也没让女人口交过?还不压住你老婆的头。”
方玉龙一鞭子又抽在谢铭安身上,疼痛让谢铭安立刻执行了方玉龙的命令,双手压住了乔婉蓉的头。
方玉龙侧抚摸着乔婉蓉挺翘的臀部,手指还顺着股沟滑过美女老总的菊蕾。
这个动作让乔婉蓉大为惊慌,以为方玉龙要干她的肛门。
天啊,他的龟头那么大,要是干自己的肛门还不把肛门撕裂了?
乔婉蓉被谢铭安压住了头抬不起来,嘴里又含着丈夫的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扭着屁股来表达她不想被方玉龙插肛门,方玉龙要怎么搞她她都愿意,但说不出话来让乔婉蓉又害怕又焦急。
当方玉龙的手指划向她的蜜穴后,乔婉蓉才松了口气,虚惊一场的乔婉蓉也不扭动屁股了,任凭方玉龙抚摸着她的蜜穴,因为她知道她今天是逃不过被方玉龙大肉棒插入的命运了。
疼痛,羞辱,抚摸,早就让乔婉蓉的蜜穴淫水泛滥,美女老总心理的抗拒无法控制她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方玉龙一根手指很容易就插进了她的蜜穴后,乔婉蓉都快要崩溃了,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到她的蜜穴已经分泌出了很多淫水,等待着男人大肉棒的插入。
“你老婆好骚啊,你不好好干你老婆偏要出来勾引我老妈,你说你是不是欠抽。你不干你老婆就让我来帮你干。”
方玉龙又抽了谢铭安一鞭子,微微蹲下身子,将龟头顶在了乔婉蓉的阴唇上。
乔婉蓉的蜜穴和夏竹衣差不多,区别只是乔婉蓉的阴毛颜色深了些,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阴唇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阴唇的滑腻。
早点干吧,干玩了好离开这个魔窟。乔婉蓉被方玉龙抓着屁股一动不动,她不想再反抗,只想早点结束这屈辱的下午。
谢铭安眼睛盯着方玉龙的胯间,虽然被妻子的屁股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但依然能看到男人的肉棒根部。
可以想象,方玉龙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妻子的阴唇上。
“要不要我干你老婆?”方玉龙看着谢铭安,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教授眼睛里充满了某种异样的神彩。
“要。”
谢铭安根本没有思考就回答了方玉龙的问话,连方玉龙都觉得谢铭安变态。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谢铭安老早就知道他妻子和张维军的事情,也许心理早就变态了,乔婉蓉在他心里就是个淫妇荡娃也不一定。
唔……
乔婉蓉含着丈夫的肉棒,嘴里只能发出一声悲呜。
虽然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从没进入过这么大肉棒的乔婉蓉被方玉龙肉棒一插到底给弄痛了,颤抖的身体让她的牙齿咬到了谢铭安的肉棒,连带着谢铭安都痛得叫出声来。
方玉龙知道乔婉蓉没生过孩子,蜜穴应该还是很紧的,他故意这样一插到底,给乔婉蓉来一次难忘的“破身之旅”。
严格来说,这是乔婉蓉三十二年人生中第二次被强奸,第一次是被张维军强奸的,后来她接受了张维军,这一次呢?
乔婉蓉浑身打着颤,男人大肉棒贯穿到底的插入让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塞满了,带给她的痛感不下于她第一次被张维军强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