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老师篇(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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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故事,时间发生在司毅和姬一鸣读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此时两人还不认识。

男人越过手机屏幕,细细地打量着临窗座位上的女孩,又在对方察觉之间悄然移开了视线——这已经是他在 5 分钟内第三次忍不住偷瞄对方了。

作为一名事业小有所成的金领,他自然也接触过很多优秀的女孩子,但没有一个能让他在第一眼后就如此失魂落魄。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男人自嘲地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上自认

为最有魅力的笑容,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向女孩所在的桌子走去。

曲轻歌像是一只午睡的猫咪一般,把自己舒服地蜷缩在椅子上,这就是她为什么偏爱这家咖啡厅的原因。

此刻,她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修长的手指贴着屏幕飞快地上下滑动,面前纸杯里的咖啡只剩下不到一半,表明她已经在店里停留了不短的时间。

“到哪了?”

她以令人眼花缭乱地速度在微信聊天框里输入了三个字,按下发送键,这才注意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已经端着咖啡走到了她的桌边。

“你好,介意我坐在这里吗?”男人微笑着,向曲轻歌对面的位置努了努嘴。

曲轻歌本能地飞速扫了店里一眼,现在虽然是晚高峰的时间,但店里的位置仍然有一半是空着的,男人搭讪的意图一目了然。

她歉意地对男人摇摇头,正打算解释几句。这时,随着一阵悦耳的风铃声,小店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门来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鹅蛋脸上还保留着学生党特有的青涩,如果穿上校服的话即使被当做高中生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她身穿一件黑色长风衣和蓝色铅笔裤,这身打扮倒是让她看起来显得稍微成熟了一些。

“对不起,我在等我的朋友。”曲轻歌对男人报以歉意的一笑,随即转过头,对着正在左顾右盼的小个子女孩招了招手,“路楠,这边。”

被称为路楠的女孩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转身离开的男人,脱下黑色风衣连同手包一起丢在曲轻歌身边的空位上,露出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以及被修身毛衣勾勒出的玲珑身段。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当路楠端着一杯漂着厚厚一层泡沫的卡布奇诺在对面落座的时候,曲轻歌问道。

她和路楠早在北方师范大学读书期间就是同班同学兼舍友,没想到毕业以后又进入了同一所中学任教,更是激发了这对好闺蜜彼此捆绑在一起的决心,隔三差五地手挽手逛街、吃饭或是下班以后约在咖啡店聊些八卦杂谈。

“忙啊,当班主任可真是要命,老妈子一样什么都要管。”路楠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鼓起脸颊抱怨道。

“没办法嘛,谁让咱们是小字辈呢~”曲轻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坐姿,上身斜靠在椅子扶手上,两条摄人心魄的长腿交叠在一侧。

“你又遇到什么难题啦,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呗?”

路楠眉头微皱,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略经犹豫才缓缓开口道:“你记得我们班的姬一鸣吗?”

曲轻歌点点头,整个高一年级的英语组都在同一间大办公室,哪个班有个尖子生,或者哪个班出了捣蛋鬼,都是老师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个姬一鸣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后者,他是作为体育特长生招进学校的,平时倒还算是安分,只是基本不会交作业,上课也总是趴在一堆书本后面玩手机,因此时不时会有任课老师拽着他来找身为班主任的路楠告状,连带着曲轻歌也对这个名字耳熟能详了。

“今天下午第一节课后,姬一鸣来办公室找我,说他怀疑前座的李亚光偷了他放在笔袋里的四十块钱,要检查李亚光的书包。”

路楠小口抿着咖啡,向曲轻歌还原了事情的经过,“我问他为什么认为是李亚光拿了他的钱呢。他跟我说是因为李亚光以前就曾偷过别人的钱,别的同学也知道,所以才怀疑他。”

“这也太牵强了……”曲轻歌不禁莞尔一笑,到底是些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

子,想法也幼稚得可以。

“就是说啊。我就跟他说,他可以问问李亚光有没有见到他丢的钱,但老师没权力去检查学生的书包,这是侵犯隐私的行为。我没想到,他还真的跑去找李亚光质问,也不知道俩小孩怎么说的,反正李亚光同意他们检查书包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结果真找到钱了?”曲轻歌好奇地追问道。

路楠回给她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有点不敢相信,所以就问姬一鸣,他怎么断定李亚光书包里的钱就是他丢的而不是李亚光自己的呢。这时候,在旁边的苏想——你还记得她吗,我们班的音乐课代表,经常扎双马尾辫的那个小姑娘——忽然说她可以作证,因为她前一天向姬一鸣借了四十块钱买书,就拿了两张二十元的还给他,这两张钱上有记号。然后我看了一下在李亚光书包里找到的钱,果然是两张有记号的二十元纸钞。”

“啧。”曲轻歌不由得咂了咂嘴,“那你怎么处理的?”

“姬一鸣一口咬定就是李亚光偷了他的钱,李亚光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当场就哭出来了。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就让他们今天先回家了,明天开班会的时候再说。轻歌,你觉得这事我该怎么办才好?”

“嗯呣……”曲轻歌下意识地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沉吟了片刻才犹豫道:“确实所有证据都指向那个叫李亚光的学生,但未免也太过蹊跷了——百元大钞就算了,有几个学生会在二十块钱上做记号的,而且又正好成为了指认小偷的证据。再说,如果真的是李亚光偷了钱,他心里有鬼的话,完全没有必要让其他学生检查自己书包啊。”

“有道理,那……我明天再多问问几个学生。”路楠深深叹了口气,两位初出茅庐的新人老师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第二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曲轻歌作为班主任自然义不容辞,一边写教案一边看自习,一个小时倒也很快就过去了。

宣布了下课以后,曲轻歌收拾好教案,走出教室门的时候忍不住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年级组长正笑眯眯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看着她。

“许主任,找我有事吗?”曲轻歌红着脸,主动开口试图缓解尴尬。

许主任今年三十九岁,与电视剧里年级主任一贯的地中海老古板形象截然不同,总是穿着整齐的衬衫、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绉绉的学究模样,听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

“没什么事,要下班了,就到各个教室转一转。曲老师,你最近的教学工作还顺利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许老师的态度十分亲切,但曲轻歌心里却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领导这是什么意思,对我的工作不满意?还是仅仅想要表达一下关心?

脑子里盘算个不停,曲轻歌小心翼翼地答道:“我才刚刚走出大学校门,与学校里的其他老师比起来,教学经验上有很多欠缺。不过好在老师们都非常热心,遇到困难我都会请教她们,这半年来觉得自己有了很大的收获。”

“哈哈,那就好。”

许老师拍了拍曲轻歌的肩膀,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令她产生了一丝不自在的感觉,但很快就被许老师的下一句话打消了,“学校把毕业班班主任的位置交给你们这些新来的年轻人,是对你们工作能力的信任。今年的转正名额还没下来,但可以肯定,竞争会非常激烈。曲老师,你可要好好加油啊。”

竞争会非常激烈……穿过放学的学生们回到办公室的路上,曲轻歌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办公室里,路楠正面色凝重地训斥一男一女两个学生,男生低着头一言不发,女孩则一直在小声抽泣。

见到曲轻歌走进办公室,路楠疲惫的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

那个男生满脸漠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女生又站在原地抽抽搭搭了好一阵,才慢慢挪了出去。

曲轻歌望向对桌愁眉不展的路楠,忽然间又想起周主任的那句“竞争将会非常激烈”,假如路楠和自己只能留下一个的话……

她暗叹一口气,努力把这种阴暗的想法从脑海中挥去,故作轻松地向路楠问道:“这又是抓住了一对儿小情侣?”

“才不是呢。”路楠似乎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倦怠地摇摇头。

“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件事么?”

“就是丢钱的那事?那他俩是……”

“那男生就是姬一鸣,女生叫苏想。唉,还好昨天我没当场下判断,今天上午就有学生来我这儿告密,说他俩是因为讨厌李亚光,才故意合起伙来陷害他的。于是我就把这俩人叫来问话,小孩子也没啥城府,我诈了一下就全承认了。我训也训过了,他俩也都认错了,我让他们在全班学生面前对李亚光道了歉,本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没想到,自习课的时候我去班里转了一圈,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曲轻歌的胃口被吊起来了,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楠,等着她的下一步揭秘。

“我看见姬一鸣在玩手机,就把他手机没收了,发现他正在跟苏想发微信。苏想在微信里说,下次计划应该更加缜密才行,最好是能引诱李亚光主动去偷钱,还有好几种具体的方案。你说现在的小孩子怎么会这么可怕呢,表面上又是认错又是道歉,转过头来变本加厉地搞阴谋诡计。还有那个苏想,整个计划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姬一鸣不过就是她找来的一个龙套演员。唉,平时看起来多单纯的一个小姑娘啊,还哭着求我不要告诉她的家长,她爸妈都是事业强人,平时是姥姥带她。她说姥姥年纪大了,不想让姥姥担心。”

曲轻歌回忆起刚才女孩出去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令局外人的自己都有些不忍,没想到居然是整场事件的主谋,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勉强打趣道:“没准是宫斗剧看多了呢,现在的小孩子一个比一个早熟。那你打算怎么办,要通知他们的家长吗?”

“……嗯。家长是肯定要找的,而且我打算以后和她多谈谈心。这样下去,这孩子就毁了,尤其是她一旦尝到背后害人的甜头,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动歪脑筋。”

曲轻歌望着路楠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说出这段话时却流露出对学生们发自内心的关切,心中一漾——教师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份养家糊口的职业,而对路楠来说,是一份教书育人的理想。

那天,她的嘴张开又闭上,但始终没能把许主任的那段话转述给路楠。

一转眼就到了学期末,班主任的工作骤然变得繁忙起来,曲轻歌被期末考试压得喘不过气来,自然也没时间再去和路楠享受小布尔乔亚的精致生活了。

考试结束后,又是一连串阅卷、布置作业、大扫除,等到终于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学校放寒假的第二天了。

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倦意便不可阻挡的席卷而来,作为证据就是曲轻歌休假的第一天几乎全是在床垫上半睡半醒度过的,直到黄昏时分才被强烈的空腹感从温暖的被窝里逼迫起来。

胡乱套上一条打底裤,再裹上羽绒服,曲轻歌就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趿拉着棉拖鞋出了家门。

但就在她距离超市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接到了学生刘思雨打来的求助电话,电话那头的小女孩着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说她不小心把假期作业本忘在课桌抽屉里了。

曲轻歌柔声安慰了她几句,告诉她学校已经封校了,只有老师才能出入,让她明天上午到新世纪广场找自己拿作业本。

在刘思雨的道谢声中挂断电话后,曲轻歌随手扫开了路边的一辆共享单车。

她供职的第三中学地处市区中心,外面便是纵贯市区最繁华的大街,此刻天色已晚,街道两边华灯初上,而仅仅一墙之隔的校园里却是一片寂静,教学楼笼罩在蓝紫色的天幕下,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就连门口保卫室的老头都不知道跑。

好在学校的大门是自动的,曲轻歌刷过工作卡之后,电磁锁便轻巧地“咔哒”一声打开了。

平日里她从未感觉到校园竟是如此空旷,仿佛安静得没有一丝生气,令人心里发毛,她不禁后悔没有穿一双高跟鞋出门,好歹还能发出脚步声给自己壮壮胆。

才刚刚沿着楼梯爬上三楼,就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子低声啜泣的声音,曲轻歌瞬间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回忆起刚入职的时候同事们提到的各种校园灵异事件。

不会是真的吧……

曲轻歌强忍住扭头狂奔的冲动,蹑手蹑脚地向声音来源的三楼办公室走去,黑暗中只能听到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以及回荡在走廊里越发清晰的泣声。

终于来到了声音源头的所在地,曲轻歌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平日的办公室,门此刻只是虚掩,虽然没有开灯,但借助着校外霓虹灯透过窗户投进来的光亮,办公桌旁一男一女的身影清晰可辨。

此时,女孩正如母狗般爬跪在椅子上,圆润的臀部努力向后撅着,上身伏在椅背上,腰脊向下凹成一个充满诱惑的弧度。

她的双臂被一双黑色皮革手铐反绑在身后,脖颈上也戴着一个配套的黑色项圈,一条银色金属链沿着女孩的脊椎将她的项圈和手铐连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紧绷着小腹,保持上身向后反弓。

除此以外,她的身上再未着寸缕,只有黑色长发瀑布般覆盖在她的肩头。

站在她身后的少年赤裸着上身,长裤被脱到了脚踝。

从曲轻歌的角度看过去,能明显看到腹肌之间清晰的轮廓线。

他一手扶住女孩的纤腰,一手像骑马似的拽着女孩背后的锁链,飞快地挺动着腰胯,那超乎常人的频率和速度令曲轻歌联想到道路施工时的打桩机。

看起来之前男生已经操弄一段时间了,女孩嘴里的低吟声已经变得有些嘶哑,但却越来越酥软,充斥着雌性被雄性征服时的妩媚,上身也软软趴在椅背上,任凭身后的男人如何拉拽,女孩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在项圈绷紧时才会咳嗽两声表示抗议,但小蛮腰却扭动得越发柔顺,以晃动呼啦圈般的动作,一边举起屁股绕着侵入体内的肉棒缓缓画圆,一边咿咿呀呀地叫着。

“真是不要脸,现在的小孩子们怎么都如此开放……”曲轻歌感到双颊一阵

阵发烫,两腿间传来湿润的感觉,让她鬼使神差般地没有出声阻止这场淫戏,而是静静屏息靠在办公室外的墙边偷窥。

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口气连续抽插数百下都没有任何停顿,他胯下承欢的女孩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呻吟中已经夹带上了明显的颤音,而且时不时会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男人见女孩已经无力迎合,便伸手扳住她瘦削的肩头,让她赤着脚踩在地上,上半身悬空,另一只手从女孩腋下探过去把玩她不住摇晃的乳尖。

门外的曲轻歌不禁嫉妒得瞪大了眼睛,这女孩子看起来娇小玲珑,没想到胸口两团软肉实在是很有料,男生张开五指居然都无法完全覆盖,雪白的肌肤从手指缝隙中挤出,随着男生的揉弄不断变幻成各种形状。

转眼间,两人变换姿势以后又是疾风暴雨般的一阵操弄,女孩的呻吟戛然而止,腰肢向后反弓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拼命踮起脚尖,把小屁股顶在男生的小腹上。

男生却丝毫不予配合,双手抓住女孩背在身后的双臂,肉棒向后拔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女孩体内时,再重重一插到底。

每一次深插,女孩就会挤出“呃”的一声,宛如被人扼住喉咙时发出的绝叫,就这样大力抽插了六、七下,女孩突然如同被抽去骨头般软倒下去,男生只是稍微扶了她一把便向一旁熟练地闪开,一道晶亮的水线从女孩胯下秘处喷涌而出,啪嗒啪嗒落在办公室的地板上。

女孩就这么跪在地上,肩膀顶着冰冷的地砖,小腹急速抽搐着,直到半分钟才渐渐停止了潮吹。

曲轻歌在门外直看得双腿发软,心里痒痒的,这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登时如同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把她的欲火熄得一干二净。

她慌乱地四下张望了一遍,闪身躲进了旁边物理组办公室的门框后面。

沿着楼梯走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手机屏幕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还躲着一名脸红心跳的老师,径直推门走进了英语组办公室。

“咦?!不、不会吧……”曲轻歌瞬间想到了“3P”,实在无法把这个淫荡

的词汇与高中生联系在一起,怀着忐忑的心情又溜回到英语办公室门口。

没想到,女学生只是打量了屋里的两人一眼,就大大咧咧坐在了一张空椅子上——那是曲轻歌的椅子。

“怎么弄了这么长时间啊,这婊子还真耐操。”

她对着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休息的男生抱怨道,轻蔑地抬脚踢了踢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跪在地上微微抽搐的赤裸女孩,“你玩够了没有,时间差不多该走了。”

男生没有答话,只是像奖赏宠物狗一样拍了拍脚边女孩撅起的屁股,笑呵呵地说道:“来,路老师,我是怎么教你的,帮我清理一下。”

路楠?

她是路楠?

那个像母狗一样跪在学生面前挨操的女人是路楠?

曲轻歌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地上的女孩乖顺地撑起瘫软的身子,跪在男生的两腿之间,柔柔地将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张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俏脸,接着樱唇轻启,娴熟地将沾满了两人体液的阳具含进口中吮吸起来,双腿之间还隐约可见一道水痕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芒。

“真是淫荡得可以,哼哼,看来已经调教得差不多了,正好趁着寒假可以去外面卖了。”

坐在椅子上的女学生饶有兴趣地看着女老师跪在学生胯下卖力服务,笑着说道。

“不,不要,求你了,苏想同学!老师知道错了,都是老师的错!求求你不要让我去卖……呜呜……”路楠闻言立刻哭了出来,膝行着爬到苏想脚下,抱着她的小腿哀求道。

回应她的,是冷笑和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贱人,求人的时候该怎么说话,你都忘了吗?”

路楠低下头,把脸颊在苏想的校服裤脚上轻轻摩挲着,低声哀求道:“女主人……小、呜呜、小母狗知道错了,求女主人给小母狗改过的机会……”

苏想还没来得及回话,她对面的男生就语带不悦地开口说道:“苏想你别吓唬老师了,你看,她还没给我清理好呢。”

路楠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苏想的表情,因为苏想是背向办公室门口,曲轻歌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猜到路楠肯定是得到了她的允许,便四肢着地爬回到了男生的胯下,可怜兮兮地泣道:“姬一鸣同学……主人……求你把小母狗留在身边服侍吧,小母狗不想被别的男人操……”

原来那个男生是姬一鸣!

苏想……

姬一鸣……

曲轻歌电光火石般地回想起了一个月前路楠向自己诉苦的事,难不成,从那之后路楠就落在他们手里了吗?

“也不是不行,那就要看你表现得如何了。”

姬一鸣亲昵地抚摸着女教师的头顶,随口鼓励道。

路楠却如蒙大赦,立刻吐出丁香小舌,沿着男生的肉棒哧溜哧溜地上下舔舐起来,还时不时抬起脸,谄媚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曲轻歌不禁为闺蜜的遭遇落下泪来——从那个不谙风月、听到人讲荤段子都会捂起耳朵的纯情少女,变成现在这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荡姿态,居然只过了一个多月!

可想而知,路楠受到了怎样残忍的折磨和调教。

不忍再看到路楠在学生胯下卖弄风骚的样子,曲轻歌捂着嘴,放轻脚步离开了教学楼,直到晚上才重返校园帮刘思雨拿回了作业本。

英语办公室里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地上没有擦去的淡淡水痕还能证明这里上演了怎样一出淫戏……

整整一个寒假,路楠都没有联系过曲轻歌,她的微博和朋友圈也没有任何更新,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曲轻歌三番几次想要主动给她打电话,但都在犹豫中放弃了,就这么一直拖到了假期结束,才终于在开学典礼上再一次见到了这位自打大学起就形影不离的密友。

一个月没见面,路楠显得憔悴了很多,即使画着很重的妆也无法掩盖,眉眼间的神色变得甜腻而妩媚。

曲轻歌注意到,一直怕痛而不肯去打耳洞的她,耳朵上多出了一对银光闪闪的金属耳环。

“那个,路楠……下班后有没有时间,和平西桥那边新开了一家奶茶店,顺路去尝尝吧?”

曲轻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却怎么也想不起平时应该是怎么和好友说话的了。

路楠犹豫了片刻,就在曲轻歌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却微微笑了起来:“……好啊。”

看到路楠的笑容,曲轻歌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论发生了什么,路楠还是原来那个路楠,自己一定要尽可能地拉她一把才行。

下班后,曲轻歌先到奶茶店占好了座位,很快,路楠也来了。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毛呢大衣,头顶戴着一顶绒线小帽,看起来像邻家妹妹一样精灵可爱。

“小楠,咱们认识四年多了,我其实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竭尽全力的帮你……”曲轻歌是心里揣不住事的人,路楠才甫一落座,她就抓着路楠的手,用最诚恳的语气说道。

路楠就像是被烫到一般,本能地想要缩回手,但曲轻歌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她只好放弃,低下头小声嗫嚅道:“我、我没有什么困难啊,轻歌你这是怎么了……?”

曲轻歌没想到路楠的态度居然会如此抗拒,把心一横,说道:“你和姬一鸣还有苏想的事,我都知道了。小楠,你不能就这么堕落下去,有什么困难我帮你一起度过。”

路楠的表情顿时凝固了,半晌,才缓缓扭曲成一个凄凉的笑容:“轻歌,我已经没法回头了……”

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抬起手一颗颗解开大衣的纽扣,曲轻歌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秘密马上就要在她面前揭开,而她与路楠之间的友谊,也会在一刹那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就在曲轻歌犹豫的功夫,路楠已经解开了大衣纽扣,敞开的衣襟下是雪白的胴体,被只有 AV 片里才会出现的黑色皮带拘束成极为诱惑的体态;如瓷娃娃般欺霜傲雪的肌肤上,如今遍布着青色或者紫色的淤痕,新伤旧创叠在一起,令人头皮发麻,却又偏偏催发了一种嗜虐的美感;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黑色马克笔写着“来操我!”

“母狗”的字样;双腿中央的私处被一条镂空蕾丝内裤包裹着— —这也是路楠的大衣下唯一能称得上衣物的东西——可以隐约看到如幼女般光洁

的阴阜,以及一条从双腿中延伸出来的导线,连接到捆绑在路楠大腿上的一个电池盒里。

“小楠,你……”这次轮到曲轻歌目瞪口呆了。

“轻歌,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讲过那两个学生的事吗,我自以为能教育他们,但却被他们调教了两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经过这两个月,我明白了。雌性天生就会服从更为强大的雄性,这是我们的命……”

无视曲轻歌讶异的表情,路楠就这么袒露着裸体,喃喃的诉说着,似乎又是在说给自己听。

滴答、滴答……

有冰凉的水滴落在两个女孩紧握的双手上,曲轻歌轻展双臂,把受尽苦难的女孩子揽入怀中,听着她从自言自语到低声抽泣,最后放声大哭,她只是轻轻地拍打着路楠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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