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阳光照着大地,莲花山掩映在一片花红柳绿之中。
清亮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荡,山间的处女泉旁,一个少女傍着泉水,正在梳洗着长长的乌发。
少女雪白的玉足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不时踢打着水花,刚刚沐浴过的洁白丰润的玉体上仅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坚挺的乳峰将丝绸肚兜高高地顶起,紧贴在玉体上的肚兜依稀显现出丰乳圆润的轮廓。
山坡上的大青石后,一个光头偷偷地探出,贪婪地注视着泉水边迷人的娇躯。
“嗒嗒嗒!”
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一串子弹落在偷窥者的身旁。
偷窥者急忙缩回石后,借着树丛、巨石的掩护,跌跌撞撞地向山下逃去。
一双绣着莲花的大红绣鞋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一看,一身红装的女首领白莲花正威风凛凛地站在面前的一块巨石上。
山风吹拂着女侠单薄的红色绸衫,抚弄着少女长长的秀发,少女窈窕的玉体透过薄薄的衣衫在偷窥者的眼里不断地变换着外形。
“马武,你好大的胆子!敢偷看本姑娘洗浴,活得不耐烦了吗?”
女侠的双手叉在腰间,武装带上,两把镶着白莲花的银色勃郎宁手枪的枪套已经打开。
“司令!司令!别杀我呀!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跟着你打江山已经好几年了,为你出生入死,你就嫁给我吧!”
“住口!”
白莲花叹了口气,跳了下来,站在山寨三头领马武的面前。
三头领马武的情况她是知道的,此人一身蛮力,好勇斗狠,粗通武艺,为人豪爽。
一口鬼头刀使起来虎虎生风,寻常十几个人到不了他的身边,腰间三把牛耳尖刀,有百步穿杨之功,马术精湛。
马武原是一股游匪,在莲花山附近打家劫舍,专与官府,豪绅作对。
数年前,女侠白莲花与麻六叔从山下经过,马武见其生得标致,率众拦截,要强抢白莲花上山。
不料,山坡下一场激战,马武竟然被白莲花几次击败。
从此,马武便率众归附了白莲花,拥立十五岁的少女做了山寨的大头领,算来已经四、五个年头了。
女侠白莲花生就一幅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挺直秀气的鼻子,樱桃小口,肌肤晶莹玉润,白里透红。
少女身材高挑,玉腰丰臀,四肢修长,一米六九的个头几乎高过了五大三粗的马武。
马武站在女侠面前,不由得脸红心跳,只觉得矮了半截。
“马武,你几次为我舍生忘死,我岂能不知?但我们大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你去吧,管好你手下的弟兄,别给我惹事就成了!”
“司令!莲花!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白莲花把手一摆,转过身去,冷冷地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身后突然传来的异常响动使得女侠心头一惊,待要转身时,双臂已经连同细腰被一双粗壮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
“你!你干什么?”
女侠怒上心头,双臂猛然用力一撑,又突然一缩,右手已经抽出,伸向了腰间的手枪。
马武的右手抢先一步,攥住了少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向后反扭。
莲花虽然拼力抽出了手枪,但手臂上随即传来的一阵酸痛令她的手指酸软无力,手枪脱手掉落。
那马武力大无穷,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如何能与他相比,右手很快被反扭到身后。
剧烈的搏斗只持续了短短的几分钟,马武那毛茸茸的左手在少女的胸前一阵肆虐,竟然摸到了少女绸衫的襟口,女侠的左手急忙护住胸乳,一阵抗拒推拉之下,“嘶!”
地一声,白莲花那薄薄的红色绸衫竟然被马武误打误撞地撕开了衣襟,少女那红绸肚兜包裹着的颤动的丰乳完全露了出来。
“你!你找死!”
白莲花真的生气了,她急忙用左手抓住被撕烂了的衣襟,去掩盖那羞人的丰满挺拔的乳房。
马武受到了美色的刺激,更是兴奋,索性将女侠的左腕也一把抓住,用力反扭到身后。
这是两个人四五年来第二次交手,不同于上一次的是,那一次马武根本没能碰到白莲花的一片衣角,马上马下四次交手,不是被摔个四脚朝天,就是一个嘴啃泥。
而这一次,白莲花根本没有想过要与他真正动手,那马武背后出手,一击即中,女侠白莲花高强的武艺还没有施展,便被双手反剪,动弹不得。
“啊!轻一点,手好痛!”
白莲花心中并不惊慌,她知道,被暂时制住和被彻底制服是两回事,她并不害怕。
“司令!莲花!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
马武扳过莲花身子,将她推到巨石上,紧紧拥住女侠柔软的玉体,不由分说就去吻少女的樱唇。
白莲花仰靠在巨石上,饱满的胸乳被马武坚硬的胸膛紧紧地顶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令少女心烦意乱,呼吸也急促起来。
女侠拼命扭动挣扎,慌乱地躲避着马武的嘴唇:“马武,冷静一点,不许胡来!”
一根冰冷坚硬的枪管突然顶在了马武的后背上,不等来人说话,马武双腿一软,松开了白莲花,已自跪了下来。
马武行事胆大而心细,并非不知麻六叔就在这附近,最初那一梭子子弹他便知是麻六叔所为,只是刚才被心仪已久的少女的绝代风姿所诱惑,竟然忘了麻六叔这回事,此时醒悟,后悔不已。
“司令!六叔!我不是人,我该死!看在我跟随司令多年的份儿上,绕了我这一次吧!”
白莲花脸颊通红,转身整理好衣衫,捡起了自己的手枪,看着马武那张被自己用力扇得有些红肿的肥脸,叹了口气,将手枪插回腰间。
“你走吧,下不为例!六叔!放了他吧!”
麻六叔冷哼一声,收起了卡宾枪。……
红军团长高峰在莲花山上一住月余,与女头领白莲花的关系日益密切。
那高峰二十五六岁年级,五官端正,一张白净面皮,有少许胡须,身高一米七八,体格健壮,笑声格外响亮。
他十九岁便参加了红军,身经百战,作战勇敢,颇有谋略。
此次受命前来莲花山,主要是为了收编莲花山上的这一支武装力量,谁知正好赶上了白匪设计陷害,白莲花中伏遭劫,红军与莲花山武装力量首次并肩作战,便大获全胜,使得原本有些棘手的事情变得出奇的顺利。
白莲花更是对这个年轻的红军团长充满了感激和好奇,多日来,两人形影不离,或促膝长谈,或习文练武,高峰那充满了英气的身影,逐渐填塞了少女的心房。
收编工作接近了尾声,但是还有些散漫惯了的山寨弟兄不大愿意加入红军,以山寨三头领马武为首的一群人便是如此。
马武在白莲花的一再催促下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红军团长高峰同自己真刀实枪地比试一番,以证明红军是靠实力收编而非靠其他手段。
激战在所难免,白莲花也想见识一下高峰的真正本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山寨中的众弟兄心悦诚服。
这一天午后,莲花山练武场上彩旗飞扬,人喊马嘶,一场大比武就要开始了。
比试的方法不外乎三种:枪法、马术、刀法。
第一项是枪法,白莲花当仁不让,抽出了自己心爱的勃郎宁。
一个喽罗拿起三只茶杯,跑到百步开外站稳,将一只茶杯顶在了头上,双手张开,掌心各托着一只茶杯。
白莲花略一瞄准,连发三枪,三只茶杯应声爆裂,引来了一片喝彩声。
白莲花脸颊微微一红,走到高峰面前,伸手将枪递了过去。
高峰的警卫员抢先抽出了自己的二十响,交到了高峰的手里:“团长,用我的!”
说着从桌上拿起三只酒杯,跑到了百步之外的练武场中。
“团长,开枪吧!”
警卫员把手一扬,三只小小的酒杯被高高地抛在了空中。
高峰冲着白莲花腆地笑了笑,突然转身,挥手、扬臂、开枪一气呵成,三声清脆的枪声响过,三只酒杯在空中被击成了碎片。
“哇!真神了!”
众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很显然,红军团长高峰的枪法要略高一筹。
第二场比试将马术和刀法融在了一起进行。
白莲花刚要下场,山寨三头领马武拦住了她。
说实在的,马武心中实在不相信白莲花会全力以赴,他更将高峰当成了自己的情敌,必欲除之而后快。
他坚信自己的鬼头刀下从无活口,眼前的高峰也不例外。
看到山寨三头领如此坚持,白莲花只得做出了让步。
马武怀抱鬼头大刀,骑着自己的战马“黑旋风”,耀武扬威地下了练武场。
高峰沉着地一笑,跨上了自己心爱的“火云”,一匹红色的骏马。
白莲花命人取来自己的花马剑,要递给高峰,高峰笑着摇了摇头,却伸手向旁边一个喽罗要了一把普通的马刀,提马入场。
练武场中的杀气突然凝重起来,随着马武打雷似的一声大吼,两匹战马嘶鸣着向对方冲去。
马武力大刀沉,一把鬼头刀使得虎虎生风,观阵的人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都为高峰的处境担忧。
高峰身经百战,刀法精妙,他有心要看看马武的功夫,因而并不还手,只是左右躲闪着。
转眼三十几个回合过去,马武也累得气喘吁吁,鬼头刀逐渐慢了下来。
突然,高峰一声大喝,刀光霍霍,反守为功。
众人喝彩声中,高峰一提马,战马一声长嘶,前蹄腾空,高峰人借马势,居高临下,一招力劈华山,钢刀闪着寒光向马武砍去。
马武大惊,举刀相迎,只听“当!”地一声响亮,马武手臂发麻,鬼头刀被击落在地。
众人齐声惊叫,马武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高峰催马急追,马武暗中取出三把飞刀,看看高峰追近,突然马上回身,右手一扬,一把飞刀脱手向高峰袭去。
“小心!”
白莲花深知马武飞刀的厉害,不由出言提醒。
高峰不及格挡,猛然一个铁板桥,仰身躲过飞刀。刚刚直起腰来,马武的第二把飞刀又到了面前。
高峰不慌不忙,回刀一档,飞刀被击落。
“好!”
众人齐声喝彩,彩声未毕,马武的第三把飞刀已经被高峰伸手接住。
马武没想到高峰如此厉害,心中胆怯,急忙伏低身子,催马狂奔。
高峰轻轻一笑,勒住了战马,他掂了掂飞刀,回首深情地望了白莲花一眼,突然转身,飞刀脱手飞出,直奔校场中央的旗杆,深深钉在了吊斗之上,刀把上的红缨随风飞舞。
“好呀!”
高峰精湛的武艺赢得了满场热烈的掌声。
白莲花看着马上高峰那威武的身影,思绪万千,双颊不觉红了,悄悄垂下了头。……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莲花山上的众人已经编入了高峰的一团,白莲花任副团长。
高峰和白莲花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在政委刘旭和麻六叔的撮合下,两个人幸福的结成了伴侣。……
蜜月未完,高峰和政委刘旭忽然接到上级的通知,赶去师部接受新的任务。
初尝蜜果的女侠恋恋不舍地送走了高峰,独自承担起全团的所有事务。
随着敌人的对红军根据地的进一步围攻,红军的药物粮饷逐渐短缺。
山上的伤员急缺药物,但由于敌人的封锁,山下的药物运不上来,白莲花连派了几个侦察员下山,均无消息。
眼看着又有两个同志因为无法得到药物的治疗而牺牲,白莲花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化装下山,去县城的联络站去接药物。
白莲花临行作了周密的安排,一营长麻六叔和二营长马武负责根据地的防务,三营长洪盛魁则带领一部与敌周旋。……
县城南面的一个小四合院里,住着一个寡妇刘嫂,带着一双儿女艰难度日。
丈夫四年前被诬为共产党交通员而惨遭杀害,刘嫂带着儿女被关进了大牢,后因找不到通共的证据而释放。
痛恨国民党黑暗统治的刘嫂在党内同志的关怀照顾下顽强地活着,义务地承担起地下交通站的任务。
午后,二十几个便衣突然出现在刘嫂家的附近,四周埋伏下来。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令刘嫂惊喜,她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忙去开门。
“哎呀!这不是王队长吗?怎么有空到民妇家来啦,快请进来呀!”
刘嫂没想到来的竟是便衣队长王世才,连忙热情地打起招呼,以掩饰心中的失望和慌乱。
“刘嫂,忙哪?”
王世才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正在等人哪?”
“嗨!等什么人哪?正在给孩子做鞋哪,这不,您就来了。”
“啊,最近治安不好,我们四处走走,进来讨杯水喝。”
“那!快请进来,小燕,小燕,快沏茶,王队长来啦!”
“哎!娘!”厢房里跑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忙进了客厅。
十八个便衣跟着王世才走了进来,四个人留在了大门口,其余的人进入了客厅。……
黄昏时分,两个村妇打扮的女子出现在巷子尽头,机警地四处看了看,便直奔刘嫂家而来。……
刘嫂家的客厅,王世才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和刘嫂东拉西扯,消磨着时光。
刘嫂焦急万分,不时向大门口投去匆匆地一瞥。
“怎么?刘嫂,你好像有什么事儿吧?”
“啊!没有!没有!王队长,您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
“怎么?刘嫂,下逐客令了?”
“哪里?民妇哪儿敢呀!只不过,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是怕街坊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子!”
“嚼舌根子?我看他谁敢?!”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刘嫂心中一惊,站了起来:“王队长,您看,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真是的!我去开门。”
“等等!”王世才突然变了脸色,抽出了手枪。
“王队长,您这是?”
“没什么,以防万一,嗯!”
王世才把手一招,四个便衣拖着被绳捆索绑的小燕和刘嫂七岁的儿子石头从内屋走了出来。
“你!”
刘嫂大吃一惊,手中的茶壶失手跌落。
王世才伸手接住,低声喝道:“刘吕氏!你给我听着,你两个小孩的命可攥在我的手里,你若是不识相,可别怪大爷手黑,去开门,不许耍花样!”
眼看着两个孩子被拖进了内屋,便衣们也埋伏了起来,刘嫂心如刀绞,缓慢地向门口走去。
“!”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就来!”
刘嫂答应着,缓缓打开了门。
“三姑,是我!娟秀。”
一个蓝布包头的少女走了进来,左臂挎着一个竹篮,另一个少女则留在了门外。
“啊!是娟秀啊,你怎么来啦?”
刘嫂拦在门旁,不肯放她进来。
“我爹让我给您送点儿山货,路上不好走,来晚了。”
“是娟秀吗?刘嫂,快让姑娘进来呀!”
王世才突然现身,笑嘻嘻地道:“快进来呀,还愣着干什么?”
“三姑,他是?”少女突然一惊,迟疑着站住了。
“他……”
“娟秀啊,我是隔壁的赵大,来帮刘嫂干点儿活,刘嫂,姑娘大老远来啦,快让人进来呀。”
“是赵大哥呀!”
少女见刘嫂不语,便走了进来,刘嫂只得将门掩上,随着少女走进客厅。
“娟秀啊,最近比较乱,路上没遇到坏人吧!”
“赵大哥,路上倒也没事,就是城里查得紧,好像有什么事一样!您……”
“啊!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听说山里头有红军,你有没有遇见过?”
“我们小老百姓,哪儿能见到他们呀?”
“是吗?你一个年轻轻的姑娘家,敢独自出门,我看你就像是红军!”
“看您说的!娟秀怎么能是红军呢?您可别吓着孩子!”刘嫂急忙上前接过竹篮,趁机给少女使了个眼色。
少女心中明白,急忙说道:“三姑,天不早了,我还得赶紧回去,明日一早,还要上山采药哪!”
“哎!别急着走呀!”
王世才急忙拦住了少女的去路,阴阳怪气地说道:“茶还没凉哪,喝了再走吧!”
说着,他突然伸手去扯少女头上的蓝花包头布。
少女急忙闪开,沉声喝问:“你想干什么?”
“别动!”
十几个便衣突然冲了出来,举枪对准了少女。
“王队长,我侄女可是好人哪,您放过她吧!”
刘嫂忙拦住王世才。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随后传来几声嚎叫,一个少女握着匕首冲了进来,看见便衣,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门后突然闪出四个便衣,抱住了少女,少女急忙挣扎,一个便衣被匕首划破了臂膀,惨叫着躲开。
门外随后跟着冲进来两个便衣,加入了对少女的围攻。
化名娟秀的少女正是白莲花所扮,她突然冲王世才脸上虚晃一拳,转身飞腿踢掉了一个便衣的手枪。
“把枪收起来,捉活的!”
王世才嚎叫着,亮出拳脚冲少女扑来。
门口的少女正是白莲花警卫员小红,此刻正奋力同五六个便衣搏斗着。
小红的功夫是白莲花亲授,几个便衣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刘嫂不会武功,急忙转身捧起茶壶,刚要向便衣砸去,一个家伙眼快,飞起一腿踢倒了刘嫂,俯身按住了她。
另一个便衣掏出绳索,两个人飞快地将刘嫂捆了起来。
白莲花武艺非凡,十几个便衣转眼被打得东倒西歪,远远围住少女,不敢上前。
“呀!”
小红突然一声惊叫,被一个倒在地上的便衣抱住了双腿,摔倒在地。
四个便衣乘机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了她。
小红的双臂被紧紧抓住,手中的匕首被夺去,头上的包头布被打落,齐耳短发被狠狠揪住。
少女的体力毕竟不能和几个男人相抗,转眼之间,小红已经被几个便衣反剪了双臂,动弹不得。
白莲花心急如焚,奋力同十几个便衣搏斗,眼看就要冲到正被捆绑着的小红跟前。
“站住,你回头看看!”
王世才捂着被打青了的左眼,拦住了白莲花。
白莲花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便衣正押着被绑的刘嫂和她的两个孩子,几支手枪正指着她们。
白莲花犹豫了,几个便衣趁机冲上来,抓住了她的双臂。
双手反剪的小红被拖了起来,一个便衣狠狠地在少女腹部给了几拳,少女一声呻吟,疼得弯下了腰。
白莲花头上的蓝花绣帕被扯掉,露出了乌黑发亮的短发。
王世才冷笑道:“白莲花,红军的副团长,没想到你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白莲花仰起了头,冷冷道:“我是白莲花,要怎么样随便,放了刘嫂跟孩子们!”
“你很厉害呀,竟然打伤了我十几个弟兄,给我把她们捆起来!”
白莲花挣扎着:“快放了她们,她们是无辜的。”
“你还是先顾自己吧!”粗糙的麻绳在少女的身上撕扯着,两个少女很快被捆的结结实实,少女窈窕的身材被绳索捆得美妙异常。
“你们这些败类,红军早晚会除掉你们的!”
“呀!”
小红的胸部突然被一个便衣趁机捏了一把,少女大怒,一脚将他踢倒。
“臭丫头,还敢伤人!”
王世才骂了起来:“给我修理她!”
几个便衣扑了上去,疯狂撕扯着小红的衣裤。
“住手!你们这些流氓!放开她。”
白莲花挣扎着,几个便衣急忙按住了她。
“这个交给我,给我抓紧她!”
王世才冷笑着逼近白莲花。
两个少女拼命挣扎着,怒骂着,便衣们嘻嘻哈哈,不断撕扯着少女的衣衫。
白莲花的双腿被狠狠地踩着,身上的衣衫很快被王世才撕了个干净。
两个少女丰润的玉体完全裸露,嘴唇咬出了血。
十几个便衣围着两个五花大绑,赤身露体的少女,调笑着。
两个不久前还是一身武艺的少女,此刻已经成了两具随人摆布的肉体,互相依偎着,在便衣们的眼前颤抖着。
王世才把手一挥,七八个便衣将尖叫挣扎的小红架进了屋子。
王世才蹲了下来,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的白莲花,赞叹着。
“多美的身材呀!被绳子这么一绑,就更妙啦!”
白莲花羞愧地扭动着雪白的玉体,引起了胸前一对丰乳不安分地跳荡。
王世才心痒难搔,伸手捧住莲花的玉乳,就是一阵乱啃,女侠的乳头明显地硬了起来。
“你这个下流的东西,滚开,别碰我!”
白莲花的身体多日未曾被异性碰过,方才被扭住捆绑时,已经有了些奇异的变化,此时又被揉捏亲吻,更是撩拨得女侠心乱如麻,难以克制。
“啊……”
一声长长的惨呼从里屋传来,正是警卫员小红。
几个看住刘嫂和她的女儿小燕的便衣哪里还忍得住,拖起了她们母女也进了里屋。
白莲花忍无可忍,猛然翻滚挣扎起来,几个便衣正在抚摸揉捏着女侠圆润的玉体,登时被白莲花挣脱了控制。
耳听得内屋传来一阵阵惨叫怒骂的声音,白莲花强忍着已经有些发热酸软的身体,飞起连环腿,抵挡着拼命扑过来的便衣。
“快捉住她!”
王世才嚎叫着,刚往前一凑,便又中了女侠一腿,摔倒在地。
便衣们毕竟人多势众,加上女侠双手被绑,体力不支,很快便被几个便衣抱住。
白莲花用力稳住下身,不让便衣们将自己摔倒,同时双臂使力,玉体上的绳索被绷得紧紧地,深深陷进了如玉的肌肤。
“!”
地一声,双股的麻绳终于在女侠和便衣们的纠缠中断裂了,未等白莲花完全挣脱绳索,便衣们赶紧重新抓住了她的双臂,用力向女侠身后扭去。
白莲花咬紧牙关,同几个便衣较上了劲,雪白的玉体布满了汗水。
“啊!”
耳根突然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女侠一声轻叫,眼前一片金星乱冒。
太阳穴随后遭到的打击令女侠一阵昏晕,柔软的玉体终于再次被按倒在地上,无力的双臂也被反剪。
“把她架起来!”
几个便衣拖起了昏昏沉沉的白莲花,女侠柔嫩的腹部和乳根遭到了王世才更加残酷的毒打,少女终于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妈的!真难对付!”
看着被自己打昏了的白莲花,王世才得意地笑着:“兄弟们,把这臭娘们给我拖进去,老子今天要好好修理她!”
天终于黑了,一阵阵被压抑的惨叫声在黑暗中呻吟。……
莲花山后山的密洞里,一个蒙面人正在阴沉地笑着,他的面前又多了一个布偶,两个布偶的衣衫已经被完全除去,正被蒙面人摆弄成各种诱人的姿势。
“嘿嘿!嘿嘿!”
阴沉的笑声在山洞中引起了一阵共鸣,几只蝙蝠被惊得四处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