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时或许还有理智,但今晚又是药又是酒,就算没激发性欲,对情绪也有着刺激。
加之最近处境艰难,骤然放纵下完全失控。
沈琼瑛像条鱼一样在他手下翻腾挣扎,憋得双腿乱蹬。
下面更是无意识打开,肉埠中间那张嘴像是感知到窒息,代为呼吸自救,张开了不矜持的细缝。
本就磨蹭在腿心的肉棒再无阻碍,抓住甜头往前挺进,龟头陷进柔软的包裹里。
可这种甜蜜并不安稳,似乎有随时消失的风险,随着沈瑾瑜的拖拽,她的身体移动,龟头脱离了温暖的巢。
于是沈隐不满地箍住她的腰肢,拔河般抢回。
一个出于愤怒,一个出于欲望,也没个输赢。
沈琼瑛间或得到机会呼吸:
“救”、“救我!”
破碎的呼救还未成形就被大掌堵回嘴里。
“怎、怎么了?”沈隐眼前有些像万花筒,缭乱转悠不停。
他隐约能察觉到干扰,但没法完成对应的判断。
肉体的感受不断扩大,中枢的思考迟钝摇摆。
全副心神都被过分放大的欲望侵占了。
沈琼瑛眼巴巴地盯着他,绝望流泪。
在这一刻她想的是——如果她出了事,沈瑾瑜会不会伪造现场栽赃陷害小隐?
原本放弃的她更是拼死顽抗。
意识到根本掰不开沈瑾瑜的手臂,她索性死死扣住沈隐的后背,引导他俯身相就,合抱压住自己,用两个人的重量抵制一个人的暴行。
她执起他的手,贴向自己侧脸。
泪水沾湿他的手,母子同心,他感知到了她的危险。
终于,横亘在二人唇吻之间的手被毫无章法地狠狠掰开。
沈琼瑛大口大口呼吸,如劫后逢生。
少年小狗一样,不时额头相抵,亲吻她的脸颊。
沈瑾瑜见不到这两人亲昵的模样,杀红了眼,两只胳膊都死死缠上她的脖颈,不顾一切往外勒。
这样的狠毒蛮力,她才恢复的呼吸被从根部掐断,窒息来得更彻底,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胳膊无力垂下,盘在少年后腰的双腿也渐渐滑脱。
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再度滑走的趋势,少年只觉一阵阵心悸,好像在失去至为宝贵的东西。
他全力以赴,毫无余力往前猛扑,发动身体每一个器官占据,牢牢嵌合再不想分开。
只见她原本痛苦的眼神骤然涣散,喉中溢出一声变调的闷哼,脸上也泛上动人的波澜。
情绪激荡+窒息敏感,她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沈瑾瑜麻木地松开胳膊,看向男女交缠的下半身——少年的阴茎随着刚才那一扑,已经深深没入她的身体。
沈瑾瑜靠着桌角,冷眼看着,大脑轰的一下,好像时间就此冻结,整个世界远离喧嚣。
有些脱力感,灵魂好似从这具被困的皮囊中挣脱,俯瞰回顾着跟她的点滴细节。
他想通了很多关节,比如某天下午她被人插肿了才回来,把他气得发疯……
比如有次晨起,她把他当做了别人缠绵热情,却又给了他兜头冷水……
又想起更久远的一些场景,比如某个早晨她炮制早餐时,他揽着她的腰暧昧暗示,她则信誓旦旦憧憬婚姻和孩子,诉说着不愿乱伦的苦衷,应付得多么真诚……
越回忆越觉自己可笑,他真的好骗啊。
他目光怪异地落在少年身上:他跟沈隐明明从长相到神态都那么相像,连对她的染指之心都如出一辙,沈隐就像他衍生出的半身,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喜欢他呢?
在少年衬托下,他一文不值。
少年把女人的一条腿扛在肩上,阴茎整条刺入,一下又一下,带出了晶莹的花露。
沈隐凶猛进攻着,哪怕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只凭这股令他着迷的气息,他也能一直做。
他中途一遍遍亲吻她的嘴,想听她发出那种娇嗲叫声,可惜她像是睡着了。
唯一满足的是没了恼人的干扰,他可以发挥个尽兴。
平时他都是收着力道的,沈琼瑛的身体承受不了,眼下没了约束无异于猛兽开荤,他毫无保留地砰砰撞击,非要把她榨干不可。
这样的勇猛,难得把沈瑾瑜从走神中拽回来,自虐般定睛看了一会。
少年深深浅浅,富有节律。
这娴熟,这从容,很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他们无数次媾和,他顿时没了阻止的欲望。
心脏像是被掏空,破了个大洞,极致的痛苦之下,他被抽离撕裂。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渐渐感觉不到痛苦,只觉麻痹之下很快乐,那些往事越是想得透彻,越有种置身事外的残忍。
好像这个输得一塌糊涂的躯壳经历的是别人的故事。
看,沙发上那个正在交媾的人生赢家,是不是像他?
恍惚中光影交织,他好像看到了少年时对她势在必得、把她勒索到只能求饶的自己。
十几年前他也长这样、也这么春风得意吧?
所以,不是他输太惨,而是时光倒流了?
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是她亲生的……她是不是就能接受他了?
真好啊……
有这么一瞬间,骄傲的沈瑾瑜懦弱到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他近乎痴迷地把自己想象成沙发上的少年,再结合眼前血脉偾张的交合动作,他靠冬日里最后的火柴做着白日梦苟延残喘……
冷下的血液一点点重新沸腾,有一簇小火苗又回光返照般无声自燃。
眼前的画面不再碍眼,而是变成了唯美幸福的事。
以至于当女人在昏迷中不自觉嗯哼出声,扭动迎合节拍的时候,他产生了错位的满足感。
他分明没有输!
在他错位的视角里,清晰地看着年轻的自己在大力挺弄,征伐鞭挞,一阵冲刺后激射高潮!
他获得了史无前例的慰藉。
他硬不起来或许不仅是因为阴茎海绵体被暴力踩踏,更是因为她一再厌弃鄙夷,导致他内心海绵体早被她践踏。
或许是当年不明药物潜在后劲,他的阳痿爆发得很复杂。但不管怎么说,物理创伤可以药愈自愈,心理一蹶不振就很难崛起了。
当眼前的情景刺激着他,想象自己也能被她不遗余力纵容回应……他充血的下体又站起来了!
血液里那些驳杂的物质也充分发挥着乱七八糟的药效,帮他实现了从0。1到1的跨度。
趁着少年在射精余韵中修整,他激动走过去,把女人从沙发上拖下来抱到怀里,坐上了自己久违的坚硬。
沈琼瑛是被体内暴躁骇人的肉棒给撞醒的。
这根肉棒就好像久被镇压的凶器,终于破开封印重见天日,不要命地释放着杀伐暴戾,横冲直撞……
更像是一只饿极出笼的凶兽,非要把她啃噬到极致后再蚕食鲸吞不可。
先前沈隐只是往前顶,力道深了重了会让她有些不适,这次沈瑾瑜却是全方位冲撞她穴肉所有方位,像是个杵子要把她捣烂碾碎。
她在那种过于刺激的撞击中醒来,眼前浮现的是沈瑾瑜近乎痴迷的脸。
更诡异的是,他那张成熟的脸却模仿着少年撒娇般的表情叫她:
“妈……我爱你!”
“妈我真的好爱你……”
“给我……快给我……”
配上他低沉的声线,不伦不类,无一不是刚才小隐说过的话。
这怪异的一幕,吓得她毛骨悚然!
晕倒前险些被勒死的身体记忆还在,喉咙仍隐隐作痛,这张脸哪怕再伪装,给她留下的也全是狠戾的噩梦!他怎么敢?
她拼命挣扎:“放、放开我!!!”
这个近乎幻觉的梦就像一个脆弱气泡。
一旦有一方挣扎就不真切了。
意识到女人的反抗,沈瑾瑜好不容易自我催化的梦险些粉碎,他即刻沉了脸。
又是这样!
她满身满脸的不情愿又在摧毁他的自尊!
好不容易雄起的那处也隐隐有了气馁的感觉……
他怎么能允许?
他抬手抄过桌上剩下那杯酒,掰着女人的嘴强硬灌进去。
“唔……我不……不要喝!……”沈琼瑛隐隐知道会喝下什么,拼命摇头。
三个人如果都不清醒,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天总会亮的,让她怎么做人?
可下巴被他钳子一样固定,只能被迫吞咽。
辛辣到极点的酒水悉数倾倒,除了少数吞咽不及溢出,剩下的全都灌入喉咙。
她这辈子没喝过这么辣的酒,不停呛咳,顾不上仇视,脑子已经天旋地转。
眩晕之中,身体反抗也不知不觉卸力,无助地伏在始作俑者的胸膛像只小猫。
沈瑾瑜再次抱着她挺弄了起来。
紧跟着她就发现,身体似麻痹似舒服,本就激烈到难以承受的性交感受竟是放大数倍!
她不停地喘息分泌口水,穴肉里每下捣弄都带来莫大的快乐,细胞空前敏感,可怕的刺激令她几乎麻头皮。
她迷朦了眼睛,下身一股股水淋在肉棒上。
“宝……宝宝……”她抱紧了男人,在一次次上下抛送中语无伦次:“妈妈爱你……”
不是因为她不清醒,而是因为处境太无能为力,快感太让人陶醉,她不愿意清醒。
随着她失去神智的配合,沈瑾瑜的美梦终于得到了完美自洽,终极体验渐臻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