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她像是砧板上的鱼,张着嘴呼吸求救,可是没得到回音。
就好像岸上有人看着她挣扎,却认为她是在假装溺水,完全没想到会游泳的人也会有抽筋的可能。
毕竟她今晚的态度婉转暧昧,处处透着邀请,他也以为她此时的抗拒只是欲迎还拒而已。
“你可以的……瑛瑛……”他的声音夹杂着命令式的诱哄和一点点道德绑架的小心机,却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为他的苦闷共情,“四年啊……瑛瑛,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在一起的四年,每天都是煎熬,我只能想着你……自慰……我好爱你,越是爱越想得到,你不知道,我多想真正得到你……”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剖白的话,已经掏出来胯下的肿胀,对准了她柔嫩的花心。
她的花心并不湿润,可是他太渴望她了,以至于光是前列腺液的湿滑,已经足够他挤进去。
他一提“四年”沈琼瑛就有些内疚,总觉得自己耽误了他好久好久,就不免犹豫迟疑,退让底线。
而在她恍神的这一瞬间,贺璧已经把她的小内裤往旁边一别,蕾丝刺绣的内裤被勒成了一道情趣样的扭绳,恰好掀开了她的蚌肉一边,而肉棒已经对准了她的花瓣夹缝,饱满坚硬,分秒必争在用力挤进去。
沈琼瑛那种噩梦的感觉又真切地来了,她此时才明白自己有多抗拒,拼命地用手捶打贺璧,“不行,贺璧,你快出去,真的不可以……”
可是箭在弦上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已经进去了一小半的男人。
而且他也不可能想象得到,刚刚还半推半就配合的爱侣,为什么会忽然改变心意。
只是进了个头部已经让他面露大麻般的陶醉,跟爱侣灵肉结合的感觉太过陶醉,他已经完全无法顾及外界的声音,只想把肉棒整个送入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然后他们水乳交融,她做着做着,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当然,这只是贺璧的一厢情愿。
事实上沈琼瑛满头冷汗,小穴夹得紧紧的,使劲推阻肉棒,想把“异物”驱逐出去。
可是对于阴茎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沟来说,那种“驱逐”简直就是邀请,简直就是吸附着邀请他进去!
他红了眼睛,两只手使劲按住了沈琼瑛的双手,下体一个劲往里拱,很快就进去了一小截。
沈琼瑛眼睛里流出了惊惶的生理性泪水,仿佛已经感觉到阴道里被异物侵入后不停灌精的痛苦,脑子里好像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自成一个封闭的世界,她茫然地挣扎呼救,神色像是被狮子咬住了喉咙的角马,“不行……救命!不可以……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她原本一直在按捺自己,想要努力迎合,可是此时的生理本能使她无法再忽略自己的身体抗拒。
但是她的呻吟挣扎几乎起不到作用,因为进到身体里的男人就像蛟龙入海,横冲直撞欢腾雀跃还来不及,根本停不下来。
忽然上方传来拳头重重击在皮肉上的声音。
沈隐一拳重重打在贺璧额头上,“她在说不行你他妈没听见?!”
沈隐猩红着双眼,一低头就更加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暴戾,血液都沸腾起来。
视线里两个人的下体还可耻地连在一起,带来令人难堪的视觉冲击。
少年愤怒到每次呼吸都像拉动风箱带出熊熊火焰,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性器从女人下体被勉强破开的白嫩蚌肉里滑落出来,眼睛里的愤怒如有实质,像是连空气中都漂浮着火星子,要把触目所及的一切都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