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上滑,不意外的,皱皱巴巴的袖笼里露出了一段愈合中的血痕。
“姐,谁都不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能。”他一边说着这样脉脉温情的话,一边粗粝地用手搓挤她的伤口,直至她流出血珠来,“所以你是想偷偷自杀吗?”
他笑的有些让人发冷,“如果你死了,我会吃掉你的尸体,然后带着你在我的身体里一起死,一起消亡。你开心吗?”
“——那你就去死吧。”他的手随着他的话语一起带上了狠意,面色却没有一丝动容。
一道闪电骤然从窗外划下,黑暗中映照着他沉寂到凶戾的脸,触目惊心。
而他恍若不觉,只盯着她面沉如水。
沈琼瑛被他那一瞬间的压迫感撼住了,吓得急剧往后瑟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拽手腕背靠怀抱拉进了怀里。
她在他怀里像是即将被杜鹃推下巢的幼鸟一样,瑟瑟颤抖着飞不起来的翅。
他一只臂弯像蟒一样勒着她的脖子,迫得她不得不仰着头呼吸,另只手继续挤压着她的伤口持续渗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冷,彻骨的冷。
他用舌头舔去她新鲜渗出的血珠,又在她脸上缓缓舔了一下,留下一道胭脂痕,“你早晚会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她头一次感觉到,沈瑾瑜可能真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怪胎!
她一直想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家里,有沈思这样的知识分子,有梅芳龄那样的贤妻良母,有自己这样与世无争的姐姐,沈瑾瑜可以说想得到的一切应有尽有。
为什么沈瑾瑜还不满足,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可憎的怪物……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没有为什么,他或许天生就是个怪物!
正因为这种毛骨悚然的害怕,她这次少见地没有跟他对抗,主动迅速说了实话,“我只是怀疑被亲弟弟上了是做梦,所以用刀片试了试,我没有想自残……还是你见过自杀割这么浅的吗?”
沈瑾瑜有趣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以后离刀子远点,我会用我的‘刀子’告诉你是不是在做梦。”
沈琼瑛想不到这种时候还能被他持之以恒地痴汉调戏,又羞耻又愤怒地别开了脸。
他却极其喜欢她的羞恼,认真地把她的脸强行掰回来,“主动给我一次吧!我想听你叫,想让你回应我,想让你舒服。”
沈琼瑛本以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她会纠结痛苦很久,但是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恶鬼般的样子吓到了,他的舌头上还染着她刚刚融化的血珠。
她强忍住肌肤上的鸡皮疙瘩,心里泛起破罐子破摔的涩意:反正已经被他干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想得到那个答案——到底还有谁毁了她的人生?
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想轻生,可是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死不瞑目。
假若她能得到答案,她是不敢报警,但是她可以和那些恶棍同归于尽!
假若她不同意,他难道会放过她吗?
并不会。
他想要这一身皮肉?
那就给他!
她脱下被他揉皱了的睡衣,解开半散架的胸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动作之快,几乎是行军打仗一样就脱光,即使赤裸相呈,也不想给对方任何旖旎的想象。
她忍住恶心,闭上眼,机械地送上自己的唇吻,跟他贴在一起。
她原本笨拙地紧闭着唇,可是却被他执着强硬的撬开了齿,用手温柔扣住她的后脑,把舌头顶了进去。
舌头在口腔里嬉戏,她对亲弟弟的湿吻避无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纵肉欲,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觉得很恶心,皱着眉本能想要把他驱逐出去,可是他异常执着,用舌头灵活追逐着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强迫着她把所有交融的口水吞掉。
可能是因为被动承受和主动索吻的区别,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被动的时候,她无法挣扎,主动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去感受。
她拼命用指甲挠他,想要调转头向床边,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就要呕吐。
沈瑾瑜的脸色阴沉下来,“都亲多少次了还嫌我恶心?那你吐吧,你吐出来,就下次重来,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让我干你多少次。”他简直像个流氓,“反正,我不吃亏。”
他抱着臂,还真不缓不急起来,看着她难受。
沈琼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脱成这样了,总不至于不做吧?
“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儿?”她平复着干呕的喘息,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画蛇添足地亲吻。
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妓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唇舌带出黏腻的唾液。
他仿佛不会够一样,气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吮吻出一个个颤栗。
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挺起来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吸吮。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乳房,送给他吃的淫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乳房,让弟弟品尝。
他一边吃一边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跃。
这情景实在是淫靡荒唐,连她自己都对自己都忍无可忍,避开眼去。
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认真,很温柔,很细致,跟以往那股狠劲都不一样。
“我……不行……”她维持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这种煎熬和耻辱,终于是难以忍耐地皱着眉缩回了手。
可他已经牢牢叼住了她的乳头,即使她缩回手,却缩不回胸。
相反,随着她下意识含胸后退的动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乳尖被嘴巴拉扯出长长的形状,他甚至突然用牙齿咬住了乳晕,让她尖叫一声。
而他似乎被她的惊叫取悦了,也不再跟她的乳房拉锯,他的嘴顺着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过去,迫得她一点点往后仰倒,直到避无可避彻底仰躺在床上。
“啊……”沈琼瑛忍不住呻吟出声失重仰倒,身体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摊开。
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轻轻抠弄,带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
因为刚才的两次交媾,他们的体液已经杂糅成了白色的细沫,分布在她阴穴红肿的周围。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舔了一圈。
不管伦理上的关系如何,这样直接作用到这里的生理快感都是无法自控的。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想要说什么,沈瑾瑜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停制造着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沈琼瑛在极致的口舌体验中拼命想要抵制,可是不行,他根本不给她那样的机会,他又叼住中间被揉的鼓起的豆豆吸吮,舌尖在花蒂上放肆弹跳,又扫过花蒂下敏感的尿孔,似乎想要顶进去。
他现在用嘴巴玩弄她的下面已经很有一套了,轻易就可以让她在耻辱里忘我的要死要活。
她被刺激的几乎快要尿了,双腿乱蹬,却被他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按住了。
“我用嘴帮你清理干净。”他说着就伸出了舌头,绵绵密密地舔舐,一个角落一条缝隙都不放过,登上了山丘,又滑进了山谷,甚至钻进幽深隧道,所过之处,风卷残云,将所有浊物都一滴不剩吃进嘴里。
如果光是他自己的,他会觉得恶心,但这是混合着他和她爱欲结合的证明,他可一点也不嫌弃。
隽永的少年趴在她的下面,深沉的眉眼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嘴巴却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花穴上被肉棒带出来的黏腻白沫,把她那些曾被肉棒填进去又带出来的浊液全部清理干净。
随着他的舔舐,她的花穴不由自主抽搐,又不时挤出汁液来,一开始是奶白的浊物,到了后来就仿佛提纯般的,渐渐变得清澈透明。
他眸光一暗,吃的更欢了。
直到她的汁水几乎被吸干,沈琼瑛完全无法自控的高潮了。
她的阴花在抽搐中溢出大量汁水,从阴道和尿孔中又冲出一股蜜水,全悉数被他贪婪地吃进嘴里。
那种四肢百骸无一不酥的感觉,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浪荡然失控,她甚至短暂地随着失控吟哦了一声。
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宣判:“姐,你高潮了,我让你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