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不知道那天怎么从亲弟弟床上爬起来的。
之后数天,她都躲着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完全无法面对!
她有种在云里雾里踩着棉花上走路的不真实感,仿佛每天活得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尝试过用美工刀自残,只因为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真实感。
晚饭的时候,沈瑾瑜的眼神往她的袖笼里瞄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给她夹了块排骨。
沈琼瑛身子一僵,几乎本能般地生硬把碗一缩。
筷子落了个空,沈瑾瑜顿了顿,若无其事夹回自己碗里。
父母再忙也意识到了不对,只当是小孩子吵架,“小瑛,你弟弟惹你了?”
每次沈瑾瑜惹到了沈琼瑛,嘴上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却会用各种行动去讨好。
枉她以为她有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会用自己的方式别扭傲娇地爱护姐姐。
现在看来是那么讽刺,不过是咬人的狗不叫而已。
沈琼瑛抑制住在爸妈面前快要精分的躁郁,神色越发沉静,“没有。”
沈教授嘿嘿一笑,“咱们家小瑛脾气公道,要是惹了她,那一定也是瑾瑜不好。就罚瑾瑜给姐姐打扫一个星期卫生。”
沈瑾瑜答应了一声,脸上透着愉悦的表情。
他当然高兴,给姐姐整理内务,接触她的私密空间,他每一个毛孔都很享受。
往常父母说这样的话,姐弟也就借个台阶下了,但是今天沈琼瑛半分应付的心情都没有,木然地强塞着白米。
“小瑛别光吃饭,你也吃点菜啊,”既然沈教授都数落瑾瑜了,梅芳龄就唱了句红脸,“多大了还闹别扭啊,你是姐姐,让着弟弟点,弟弟都给你赔不是了。”
沈琼瑛只觉得食管一梗,什么也吃不下了,把碗放下,“我吃饱了。”她沉默着回房,关上了房门。
梅芳龄给儿子试了个眼色,“去给你姐私下道个歉吧,姐弟多大了还闹别扭,你姐是女孩子,你多哄哄她。”
沈瑾瑜点点头,走向姐姐的房间,随意地一下两下轻轻敲着门。
身后传来父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闲聊的声音:
“好像新闻说最近有台风,会不会下雨啊?”
“至少今晚不会吧,刚才还有夕阳,哪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呀。”
“这倒是,饭后总要出去散散步才好,不然我这心里总是发闷。”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今天是有点闷。”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还在从小声到大声持之以恒,“姐,是我,开门。”
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阴魂不散???
能不能放过她?
她要疯了!!!
“滚!!!”沈琼瑛快要被无处不在的他给逼疯,背靠着门,捂着耳朵吼了一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可是他还不放过她!
非要逼着她陪他演姐弟情深吗?
梅芳龄皱了皱眉,面容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三分不满,“小瑛,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弟弟!怎么可以这样没教养?”
作为一个传统家庭,从小到大,在日常父母都宠爱沈琼瑛比较多,但是这种宠爱更像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对弱小可爱的女儿的怜惜关爱,是在拥抱、亲吻、话术这种细节上的爱。
但在涉及核心利益时,他们是站在沈瑾瑜一边的。
就像家里的房产,父母名下一共两套住宅,承诺将来姐弟俩一人占一套,还有一栋商业街商办两用的三层小楼,当初投资买的,现在翻了五倍,则是全归沈瑾瑜名下。
这一点沈琼瑛也早就知道并习以为常。
因为这个家庭中没有物质至上者,所以一切原本很和谐,如果没有核心利益冲突的话。
不想让爸妈担心,她打开门,冷冷低着头侧着脸,“有话你就说吧。”
沈瑾瑜压低声音,“姐,我想进去说。”他看着她不耐的眉眼,半点也不担心,压低了声音,做着口型,“你想让爸妈知道吗?”
他很坚持,半点也不在乎,爸妈虽然说着闲话,但时不时往这边探头了,好像怕姐弟俩真的有大矛盾爆发,大有一个不好就帮忙调解的关切。
沈琼瑛沉默,转身让开门缝,沈瑾瑜进去关上了门,几乎是瞬间就迫不及待把她拥抱着迫使她后退,压倒在她的床上,狠狠的吻她,贪恋着她的气味。
又是这样!
然而这一次,沈琼瑛不得不压抑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忍不住也不行。
她只能死死的用眼睛瞪他,用喘息平复自己。
可是沈瑾瑜牢牢占据她的唇齿,让她的喘息都接不上气。
他的舌一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让她没法麻木忽略置之不理。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腹下肆虐,她快要在窒息中晕过去了。
“姐,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他在她耳侧呢喃。
她恨恨地看他,身体左支右绌躲闪着他的侵犯。
可是他牢牢压住了她,用双腿夹着她,大手在她乳肉上游移,带起她严重不适的颤栗。
他游刃有余地欺负着她的敏感,看着她的表情隐忍无助,他更加兴奋肆虐。
就像一场无声的交锋,谁更在意,谁更怕,谁就输了。
沈琼瑛无疑在他的猥亵下溃不成军。
黑暗中,他仗着她的隐忍,简直有恃无恐,轻松扯掉了她的内裤,捏着肿胀的发疼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就把粗硬的肉棒强塞入了她的身体。
沈琼瑛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抽气,还不敢呼吸的太用力。
他一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一手在她的花穴周围掰掰扯扯,好像是因为穴道太紧了卡住了他,他想要用手把她掰松一点,让阴茎完全进去。
她死死咬着毛巾被,眼泪在黑暗里夺眶而出。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洗碗的声音,借着水声稀里哗啦的掩护,他越发放肆,阴茎在她穴道里进进出出钻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上次被肏出血的生理反应,她里面竟然渗出了一点水,得以润滑。
感觉到这点湿润,他像是突然受到了鼓舞,对着她的嘴唇一阵啃咬,下面拱得更加厉害。
沈琼瑛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硬,每次都兴奋地深深送入尽头,去亲吻她的宫颈口。
而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鲁疯狂,失控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对待猎物一样。
她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连嘴里的毛巾被都被他扯开了去,好像就喜欢看她被蹂躏到疯狂的模样。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阴茎尽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入了宫颈口,还不死心地要往里冲撞。
沈琼瑛宫口一酸,差点叫出声来,一口死死咬在了他的肩膀。
突然传来敲门声,好在敲门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妈在门口问,“怎么样,瑾瑜有没有乖乖道歉?和好了吗?”
沈瑾瑜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回答。
沈琼瑛连忙回答,“没事了妈。”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虚软,这已经是她能强撑的极限。
话音未落,他的肉棒又狠狠用劲顶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闷哼出声。
“小瑛也要记得让着弟弟啊!”梅芳龄不放心地叮嘱,像是边离开边回头,随时会因为不放心而回来调解。
他给了她片刻的停顿,她忍得精疲力尽,快速“好”了一声,马上又被他接二连三冲击花心,他撞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冲进她的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拍击着她的会阴,好像随时也要趁火打劫冲进去。
“都这么大啦,可不要打起来呀!”门口遥遥传来妈走到客厅的打趣声。
这次似乎因为声音不在门口了,他没太顾忌了,肉棒就叽里咕噜持续地抽插起来,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只好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快速“嗯”了一声赶紧结束回答。
然而因为他故意使坏的狠狠撞击,她那声“嗯”听起来酥酥麻麻,倒像是忍不住的呻吟,让他的阴茎又暴涨了两分,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太屈辱了,就在敬爱的爸妈眼皮子底下,被他这样对待,她打从心底无法原谅自己,感觉自己也肮脏堕落了。
她放弃了抵抗,眼泪却完全没法控制收回,像小溪一样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她不再用微弱的手螳臂当车地推拒,随便他吧,她想,已经不会有更糟了。
“我们去夜市步行街那边散步,过两个小时回来,要想带什么小吃的话发微信哦!”妈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听起来很远了。
这次沈琼瑛连应付“嗯”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再也不用怕屋内的声音会传到隔了两堵墙的门口,而她放弃抵抗随便采撷的模样又正中下怀,他将她的大腿拉开分到极致,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饿狼一样每次都一捅到底,用腹部啪啪啪地撞击,将她冲撞的东倒西歪,花瓣都被带翻出来,雨打风吹可怜兮兮。
她绝望地仰躺着,几次要在这种不能发声的承受里昏过去,咬住下唇死死隐忍。
伴随着大门哐当关闭的声音,他死死埋在她的穴里,粗喘颤栗着激射出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