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
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
可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
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
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
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
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
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
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没有办法放松高潮,仅剩的自尊使她负隅顽抗,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
这种极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紧张的她整个人发僵,下意识收拢花穴和喉咙。
“草!”随着一声轻轻的压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恼咒骂,有什么腥膻的液体在口腔里爆来,又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脸上。
“你说,如果现在打开教室的门,喊他们进来参观怎么样?”刚发泄过的人像是不满她绞汁机一样、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狈地收回凶器后,蹲下带着十足的恶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恶魔般的威胁在耳边轻轻回荡,逼着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会怎么样?
会颜面尽失,之后全校都会知道,即使沈琼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过那么下流的样子。
见她被吓得呜呜拼命摇头,对方又恶劣耳语,“或者,你叫大声点,喊他们进来救你?”
沈琼瑛果然僵住了身体,紧张吞咽着自己在口舌攻击下难耐压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地解开反锁,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会打开门。
后面的男生已经赶了上来,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两人结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门了。
而伴随着一墙之隔的聊天声脚步声,还有门锁就要打开的金属声,沈琼瑛全身都染上了薄粉,身上更是紧张到渗出了密密的汗。
下体处吃着她下面的人也突然发力,用两边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劲翻开,含住全部的内核边舔边吸,舌头与脸颊同时动作,好像要整颗贪吃进肚一样。
这种生理最敏感处的纯粹快感俘虏了她,让她的自尊无法再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抛弃自尊、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是把手被旋动的声音,还有马上即将到来的开门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情绪到了临界,无论是快感、压抑、羞耻还是惊恐都再也绷不住,她放弃了抵抗,双眼圆睁,伴随着洪水般夺眶而出的眼泪,下体崩泄出一摊透明无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这样就快要身败名裂的羞耻暴露威胁中爆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体还在持续抽搐,可怜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还在那飘浮的云端里徜徉,在剧烈的海潮里漂浮,好像已经托身为云,没有归期。
谈话声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她此时精神已经完全溃散,没有一丝神志再去辨别门有没有打开。
而那张被别人吃在嘴里的肉核也随着频率渐缓的抽搐,从坚硬渐渐变得柔软。
而对方像是要榨干她的潜力,并没有及时松口,不仅把她泄出来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而且不餍足地又嘬了几口,直到发现她敏感抗拒,四肢颤抖,这才放过了她。
“你看你高潮的样子多浪,”有人恶意地耳语,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因为声线压得很低,辨别不出是变声期的少年音,还是因为情潮压抑的男子欲望声。
四只手在她湿成一片的下体上来回揉搓涂抹,“听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参观,你就那么兴奋吗?”
沈琼瑛再也压抑不住嘤嘤的哭声,“呜呜呜……把门关住……求你……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