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推搡了之前的面具人两把,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大概就要打了起来。
但是到底顾忌着床上的少女会逃跑,两个人达成了短暂制服她的默契。
或许是自觉理亏,被推搡的人倒是没有还手。
沈琼瑛眼里本来燃起了希望,又转瞬变成了绝望。
因为显而易见的第二个人也是为虎作伥,他虽然动作比第一个人轻柔,好像对她很是呵护,实际做出的事却比第一个人更是恶劣。
他先用她的衬衫袖子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铁架子上,之后拿起她的内裤把玩了一会儿,在沈琼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条理斯地团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他就跪坐在她旁边,开始重复之前那个面具人做过的事——吃她的胸,大有一路向下舔,取代同伙的意思。
而得到解放的前一个面具人也看硬了,产生了紧迫感,就顺利强势掰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他的灼热顶在她的花缝上,但是她的花缝太小了,看起来十分不可能。
尽量已经因为被舔胸而分泌了不少蜜水,却还是不足以吞吃任何异物。
光是饱满的馒头肉瓣夹住,就让他龟头产生了快要射出来的酥痒麻意。
他往里挤,没有丝毫寸进,因为太小了。沈琼瑛痛的摇头呻吟。
所以……这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
是怎么回事?
怎么他也觉得有点疼?
他有点不淡定了,额头都渗出了点冷汗——毕竟不是他一个人在,如果这都能出错,就太丢男人的脸面。
他有点费解又有点急切,第二个人见状摇摇头,大有过来取代他的意思。
他好像有点慌了,本能地把他一把推开,咬着牙继续往里拱,看起来颇有几分笨拙。
在舔她的第二个人索性停止了舔舐,立起身来,先是在她屁股下垫了自己的衬衫,随后用手指压住她的会阴两侧,向两边使劲掰开,露出中间连小洞都看不见的小穴肉。
沈琼瑛双腿被一双手大大分开,阴唇又被另一双手扯开到极致,仿佛一切配合都只是为了让面前的人强奸她。
这一幕实在太羞耻了,超出了她的下限,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需要考虑廉耻的容器。
她想挣扎,却丝毫都不能动。
想出声,声音被堵在喉中。
想收拢双腿,根本做不到。
甚至想收敛花穴,都丝毫不可能,反而被扒开得更大。
如果这样的配合都还完不成强奸,那就除非是性无能了。
显然眼前的男子不是性无能,他的肉棍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涨疼了,对方又分泌了好多前液,顶到了她的花缝口,用力一杵,龟头进去了。
“呜呜呜——”沈琼瑛钻心的疼,好像被人用斧子开凿了,第二个面具人看她这样,低下头舔了舔花缝中被撑得几乎变形的小豆豆,让它再次立了起来,然后用嘴叼住了猛吸。
效果似乎立竿见影,花穴里出了点水,龟头顺势一路前行,冲破了处女膜,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啊——”她的声音经过堵口内裤的堵塞,依然没有造成什么穿透力,甚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
她疼的有些怀疑人生,闭上眼意识飘离了钝痛的身体。
处女血从穴口里溢出,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落在白衬衫上,好像梅花一样。
冲进去的阴茎也硬到要爆,对方本来有轻微的涩痛,但随着处女血的润滑,往后退了一下,又往前冲进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像就适应明白了性交这件事的本质,并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尤其因为要压抑不发声,快感更加剧烈,他就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撞,最后不到三分钟就猛猛地爆射在她的身体里。
而这种持续耕耘的钝痛将沈琼瑛飘散的意识强硬拉了回来,强迫她痛并清醒着。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一起被肉茎带出来。
然后还没有结束。
沈琼瑛惊恐地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侧跪坐的人跟下面的人换了个位置,用接力的粗硬阴茎再次进入了她。
同样的粗、同样的硬,但是却能明显辨别出属于不同的主人,那是只有用身体包容丈量出的精确感。
这个人同样没有没有很久,也是冲撞了几次就爆射了。
但是沈琼瑛的遭遇没有结束,第一个人再次接替了位置,这次他有了经验,挺动了很久,才射了进去,而第二个人再次占据位置,又就着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和血插她,好像是故意和第一个人较劲,一直坚持了很久很久。
沈琼瑛已经疼到麻木了,侧过脸看着夕阳到日落,天暗沉了下来,她两度昏厥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整个世界都黑了。
医务室一直没有开灯,似乎黑暗给了人安全感,屋里想起更放肆的肉体冲撞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像尸体样躺在那里,手被释放了。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一样,如果忽略下体残留的惨烈疼痛。
她拿起书包,摸着黑漆漆的走廊、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前行,在月光下走出了校医楼,拿出手机,意料之外,对她来说漫长如一整夜的强奸轮奸,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刚刚7点半。
而她此时的想法竟然是:很好,还赶得及回家,不用跟父母撒谎了。
同时看到了弟弟的未接来电三个,便给沈瑾瑜回了个电话,“喂?瑾瑜吗?你……有没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急切担心的声音,“姐,我没事呀,就是因为最近要筹备辩论赛的事,放学后一直在图书馆查资料,当时静音错过了你的电话。你在哪?你怎么之前没接我电话?”
沈琼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眉眼像是沉静的死水,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我不小心睡着了,坐巴士过站了,到了总站,你等我现在就回去。”她顿了顿,“帮我跟爸妈说一声,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