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伯父转移话题问道:“小萧,你身体还好吧?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这话表面上是在关心萧宸,实际上是在提醒自己的老婆,萧宸是救了女儿的恩人,不可以这样盛气凌人,算是给萧宸解围。
她心里何尝不知道,只是看到女儿这么向着萧宸,想适当敲打他一下。
萧宸说:“已经完全好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你看我现在生龙活虎,一点也不影响。”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是吧梅梅?”
伯母名叫叶琴梅,梅梅是她的小名,听到这话的她冷哼了两声,没有表态,心里却风起云涌,她问道:“小萧,我也看得出来,清清这丫头喜欢你,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萧宸看了眼柳溪清,这小丫头正含羞似玉地望着自己,小手牵着萧宸的衣角,期待地看着他,萧宸笑了笑说:“我自然是要娶她的。”
伯母舒了一口气,柳溪清立马喜笑颜开,对妈妈说:“妈妈,你看我说过吧,阿宸说了要娶我的。”
原来前天晚上叶琴梅和女儿彻夜长谈,起因是她最近看女儿越来越滋润,整天都抱着手机笑吟吟,黛眉舒展,眼中情开,那是女人的春意,和少女完全不同。
深谙世事的叶琴梅立刻意识到女儿可能已经不是处子了,为了保护女儿的童贞她的家教可是一直很严格的,对女儿的控制欲也很强烈,虽然柳溪清平时也不叛逆,但是处女的丢失可是大事。
在叶琴梅的强行逼问下,柳溪清又害羞又开心地说出了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并且也说出了原因,叶琴梅的脸上是青一阵紫一阵,自己教育了女儿二十年还是被男人在婚前就夺了贞操,她感到自己的教育有些失败。
但是反过来想也还好,至少那个男人愿意为清清付出生命,应该算是个好男人,只是因为太年轻了,叶琴梅想要更多了解下萧宸,所以让女儿叫他来家里吃饭。
要知道她家可是从来不走亲戚的,结婚这么多年来除了双方的父母,就没其他人来家里吃过饭。
听到女儿这么倾心萧宸,叶琴梅也知道女大不中留,只是清清还是大学生,自己调查过萧宸,他家也不算赋予……
而叶琴梅自己的家庭和萧宸家庭是有阶层差距的,还不小。
“你说的是真的?小萧,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代人甚至不止两代人的事,你不要怪我是上海人,说话难听,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看你是江西的户口,你不要说我是上海人排外,我问你,结婚以后你带清清去哪个城市生活?回你江西农村吗?”
萧宸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好歹是柳溪清的妈妈他才忍住情绪,要是其他人说这话照他老虎脾气非暴走不可。
柳溪清听到这话也急了,着急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太伤人了吧。”
叶琴梅肚子里也窝了火,自己辛辛苦苦保护的女儿被你这小子偷了家,虽然救了女儿一命但名不正言不顺,救人一命就以身相许。
虽然情理上讲得通但她就是想给萧宸一点压力,好让他不这么洋洋得意,到时轻看了自己女儿。
叶琴梅看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萧宸冷笑道:“小萧,我这样说你两句,你不会觉得委屈吧?”
萧宸咬着牙:“伯母这样说,我说没有是假的,多少是有一点的。”
“哼,你年轻,觉得委屈这也正常,只是你还没有娶清清过门就破了她的身子,连我们父母的也不知道,我岂不是更要觉得委屈吗?”
这话一出柳溪清面色羞红,萧宸和伯父都惊了一下,萧宸没想道她连这事也都知道……
而伯父想得却是:原来萧宸这小子提前上垒了,怪不得梅梅要这样拷打他,活该。
他看了眼可爱活泼的女儿,忍不住感叹一句:“女大不中留啊。”
叶琴梅以为他还在帮萧宸说话,直接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没让你说话。”
伯父的家庭地位可见一般,萧宸顿时像只老鼠一样唯唯诺诺,他就怕这个,自己虽然是被动夺了柳溪清的童贞,但是别人的父母现在质问自己,他自然是不敢回应的。
柳溪清见到萧宸这幅模样,挺身而出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所以你铁了心这两天就要搬出去和他同居?这么着急和他亲热?”
“我……我……”
柳溪清立刻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在父母面前说这种事,她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
这三个人像孙子一样给她训得大气不敢出,全都低着头不作声。
这时萧宸听到了知知帮自己说话也有了勇气,神色一凛:“伯母,我承认是我干的,所以我也会负责,如果你不答应,我只好来日再登门谢罪了,毕竟我喜欢知知,她也喜欢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柳溪清满眼都是情郎,拼命点头,正面抵抗妈妈的质疑。
叶琴梅微微叹了口气,也稍稍缓了口气,要是萧宸耍无赖不承认那事情可就更遭了,事已至此,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幽幽然说:“那你还叫我伯母?”
萧宸惊喜道:“呃……那,妈?”
叶琴梅好气又好笑,白了萧宸一眼说:“叫岳母!想什么呢,还没娶清清呢吧?”
柳溪清喜出望外,大呼一句:“老妈英明!”
然后就直接扑进了萧宸的怀里,伯父也奇怪为什么老婆的态度突然转变,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根发簪,放在了萧宸面前,萧宸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是籽儿给自己的那根发簪,自己送给了知知,怎么会在岳母手中?
叶琴梅语气稍缓,悠悠道:“这发簪太贵重,清清又年轻,我看你还是收回去吧。”
萧宸一下子惊讶,奇怪,疑惑种种情绪上头,十分不解。
“你别担心,我不是反对你娶清清,只是这发簪价值连城,我怕她会丢了。”
萧宸看着柳溪清表示疑问,柳溪清眼角弯成了月牙,她笑着说:“前天晚上我给妈妈的,她说只是拿去看看,你知道的嘛,妈妈是古董公司的,我本来都不知道这是古董,阿宸,你从哪儿弄来的呀?”
叶琴梅点点头说:“我也正想问,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我拿去公司鉴定过,这至少是唐朝时期的文物,居然这么完好无损,是你祖传的吗?”
萧宸摇摇头,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发簪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的,这根发簪就是我的命,我把发簪给了知知,就是把命也给了她,没想到她这般不珍惜。”
萧宸叹了口气,满眼都是对柳溪清的失望。
柳溪清花容失色,她原本没想到这根发簪在萧宸的心中地位这么高,连自己的父母也不能给,那句这根发簪就是我的命她原本只是当做安慰她的话来听的。
柳溪清顿时伤心地捶胸,害怕萧宸因此疏远她,连忙和萧宸道着歉,说些自责的话来表示自己的歉意,但萧宸听了也只是叹气摇头,默不作声。
气氛一时有些低落,叶琴梅心生不悦,作为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她也明白这个东西的价值有多高,但是见到女儿如此伤心自责,这么多年了就是在她面前也不曾有的。
“小萧,我知道这个东西很值钱,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贵物轻人吧?难道我作为清清的母亲,连我也不能碰?”
听到这话岳父也好奇地问:“唐朝哪个皇帝的古董?这么值钱?”
叶琴梅看了他一眼无奈道:“至少是唐朝武则天时期的,据我公司的专家研究后,这根发簪还是还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戴得起的,如果现在出现在市场上市值在两亿以上,正式拍卖起叫就是五千万。”
“这么值钱?”
岳父喃喃道,奇怪地看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眼,心道:这小子是怎么得来的?
不会是偷来的吧?
萧宸叹了口气,看着柳溪清害怕的模样,他安抚了她一会,然后对众人说:“我不在乎值多少钱,只是这根发簪,是她临死前交给我的,我曾说过这物就是我的命,知知要把我的命随意予人,我有什么话好说的,唉……”
“她是谁?”
叶琴梅疑惑地问,见萧宸不想说她就没继续深问下去,只是不由得对萧宸刮目相看。
柳溪清慌乱地说:“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阿宸,我以为你只是安慰我才这样说的,你别生气了好吗?”
萧宸勉强笑了笑,说:“没有,我没生气,我只是感叹。”
柳溪清正觉得愧疚,叶琴梅的电话响了,她接了一会儿就说:“我公司有急事,本来早就该去了,为了见你一面才在家等了这么久,我现在得去公司一趟,小萧,你留下吃晚饭吧,晚上我们再聊。”
她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而柳溪清的爸爸也很知趣,假装说上个厕所,然后出来后就说接了个电话,教育局里面有档要签,说罢也急匆匆地走了,只剩下了萧宸和柳溪清在家里。
只见柳溪清抱着萧宸不放,搞得萧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无论他怎么样安慰柳溪清,柳溪清就是不放手,急的他大叫老婆,知知,柳溪清都觉得他心里对自己有隔阂,不肯放他回去。
“阿宸,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萧宸无奈道:“好好好,我都说了原谅你了,我一直在说,你先放手行不行?”
“不行!你根本没原谅我,你骗人!”
柳溪清眼中含泪,几乎快要说出来了。
“我没骗你,你要我说什么好……唉,我都说了这根发簪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又不听……”
柳溪清听了就落下泪来,哭着说:“呜呜……我就知道你没原谅我,你心里还是恨我……”
萧宸最听不得女孩子哭,还是自己的老婆哭,他就更舍不得了,好说歹说柳溪清就是不听,又是安慰又是宠溺,柳溪清越哭越欢,萧宸情急之下板起脸来,严肃地说:“知知,你不听话是不是?”
柳溪清被他这么一下吓得不敢哭了,连忙把泪擦了,只是小声抽泣着。
萧宸知道她是因为爱极了自己,知道自己老婆众多害怕自己会孤立她所以才情绪激动。
于是只能温柔地爱抚她,什么甜心小宝贝,知知好老婆,小兔兔之类肉麻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萧宸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柳溪清听了却甜蜜不已,靠在萧宸怀里想要听更多情话。
萧宸见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于是就试探地问了一句:“那,知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好不好?”
柳溪清又紧张又失落,连忙抱住了他说:“不……不要走,多陪陪人家。”
她的小脑袋贴在萧宸的胸膛上,听着萧宸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跳动,这真实得触摸让她觉得心安,萧宸在她雪背上画着圆圈,偶尔会勾住她胸罩的背带,惹得小妮子情欲渐起,想和情郎亲热。
柳溪清想到了那天早上的事,她害羞地说:“阿宸,不想摸摸人家的身子吗?知知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