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曦用自己的纤纤玉指分开了令男人疯狂的粉穴,求着萧宸肉棒的插入,这样的场面实在刺激。
萧宸将虞曦的两只小脚捏在手里,满足地插了进去。然后把虞曦的一双美腿合并在自己的胸膛上,舔舐着白色的丝袜脚跟。
“嘻嘻……好痒啊……”虞曦想要逃脱着,却被萧宸抓在手里。
虞曦的小脚很香很滑,嫩嫩地像水豆腐一样。萧宸爱不释手,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当中。
“宸……人家……好像要来了……”虞曦羞涩地说,感受着胯下坚硬的男根,想要和情郎一起去。
“小淫娃……想要亲亲老公的精液?”
“想?……”
萧宸放开了那对可爱的玉足,虞曦的长腿顺势就缠上了萧宸的虎腰,迫使他的鸡巴更加深入到自己的蜜穴当中。
萧宸按着虞曦的小脑袋,和她接吻,胯下的速度加快,也不压制自己的精关,只想要冲撞那片软肉。
啪!啪!啪!啪!啪!
快速的撞击声在房间内响起,玉女的身姿显得优雅动人,她的身体弯曲成了弓形,把小腹上挺,仿佛萧宸的玉茎已经穿过了子宫顶在她的胃里了。
一对纤细的玉臂也抱着萧宸的头,不想和他分离。
就这样交合了几十下,随着萧宸用力将胯下一顶,龟头死死地抵在了虞曦花穴的最深处,大量的精液都涌进了花道当中。
而虞曦也被这一股热精烫得浑身激灵,子宫口大开,顺势就把龟头含了进去。
萧宸的鸡巴满足地在子宫里肆意喷射,足足射了有半分钟。
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全部灌给了那娇嫩的子宫里去,两人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喘着粗气。
就在萧宸射精的时候,朦胧中按着虞曦小脑袋的双手触碰到柔软又有些坚硬的东西,像是绒毛,绝对不是头发的触感。
当他回过神来发现手里空空的,是幻觉吗?
他注意到枕头旁有一缕毛发,闻着好像有一股骚味,和虞曦下身的腥味有点像。
萧宸也没在意,他感受到虞曦随着娇喘上下起伏的大奶子,在自己胸膛上的挤压感,十分满足。
而虞曦也收获了爱郎满满的爱意,此刻觉得非常幸福,只想要把心都融进萧宸的身体,和他永远都不分开。
两人温存了一会,萧宸把虞曦拉起身来,两人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在浴缸里萧宸看着虞曦那诱人的身材,虞曦的眼中还散发出些许情意,免不了已经萎缩的肉棒又迅速崛起。
虞曦撅着雪臀,两手撑着浴缸的边沿,让萧宸又满满地插了进去。但是还没完,这对小年轻好比是干柴上还淋了汽油,简直一碰就会燃烧。
“啊……小妖精,你怎么这么紧啊……”
“宸……好粗……人家没力气了……”
“别夹这么紧……太湿了……”
“宸……好厉害啊……人家好美?……”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个小时,又缠绵着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虞曦首先使用了一招貂蝉拜月(男子面部向上,半曲双腿,双膝并拢如同放置香炉之台几。女子跨坐在男子的大腿与胯骨间,面向男脚,背对男头。女子臀股前移,徐徐以阴道吞夹阳具。切勿深入,浅插即止,像貂禅之焚香拜月,动作徐缓。)
萧宸感到吃力连忙转变姿势发了一记鱼翔浅底(女子面向下,身体正直俯卧。男子趴伏在女子背后,略女子臀部抬起,然后深深插入,刺激小阴唇。循环反复,等到女子春情荡漾,柳枝摇曳,香溪津溢,泉涌奔流,直到高潮。)
虞曦又顶不住萧宸的狂轰猛炸又咬着粉唇用了一招林竹吹箫(男子面向上正躺,双腿曲起分开。女子双膝跪于男子双腿中间,口含男子的阳具,慢舔轻噬,唇抚舌摩,如同在婆娑的幽簧之中,清风徐来,柔云拂面,玉女吹箫,仙音袅袅。)
萧宸吸了一口冷气沉住腰间,待到虞曦口酸舌软之际抽出男根,使了一招游龙戏凤(女子仰面向上躺卧,男子伏卧在对方身上,男股在女子两腿中间。女子阴户上迎阳具,阳具刺激阴蒂,攻击阴户上部。然后在插入阴道时,疏缓摇动,行九浅一深之法。)
两人有来有回,直把虞曦插得面色发晕,双眼上翻,粉舌外伸,忘乎所以。
但是萧宸也不好过,只见他气喘吁吁,体内空空,扶腰而坐,外强中干。
但终归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虞曦眨眼间情欲又起,搔首弄姿勾引着萧宸,不觉巨龙又起,两人随之转战到了阳台。
虞曦先发制人,使了一招背身飞凫(男的仰卧,双腿伸直。女的背对男的跨坐,女的脚必须着床,低下来握住阴茎,把它送入丹穴中。)
萧宸浑身打颤,害怕就这样一泄如注,在抽送了几十下之后连忙改成了男耕女织(女子面向下,以双膝和双肘支撑,臀部抬起。男子以跪姿紧贴在她臀后,双手抱住女子腰腹,插入阳具后,可直抵最深处。交合时深耕浅犁,随心把握。女子则可摆动臀部,给于配合。)
此姿势之迅猛,愈操愈烈。直把虞曦插得娇喘连连,浑身颤栗,几乎无力。
虞曦即将泄身又不忍结束战斗,于是将蜜穴和玉茎分开,换了个姿势,行了一合西施浣纱(男子面向上正躺,双腿伸直平躺。女子面向男子,双膝跪于两侧,虚坐于上,两手抚摩男子的性器。)
萧宸被虞曦撸得浑身酸爽,就在射意来临之际,他看到虞曦嘴角的狡黠的笑意,大喝一声:“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于小娘子之先去也乎!”
于是抱起了虞曦用了一招最土味也是最有效的老树盘根,把美人操得是哭天喊地,呼救不应,直接把虞曦操哭了。
“好酸啊……别顶了,人家好麻……”
“呼……呼……还敢不敢……老公操死你……操死你……”
“不敢啦……不敢……人家又来了……又来了啊……”
虞曦的声音像是婴孩的哭泣声,刺激着萧宸进行最后的冲刺。玉茎每一下都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把虞曦的腰肢是操得一颤一颤地痉挛。
最后萧宸抱紧了虞曦的美腰,身体紧绷,玉茎死死地抵在了花径深处,美美地将子孙射进了虞曦的身体当中。
而虞曦也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她感受到热流在背上传播,最后也将萧宸的子孙全部吞进了子宫。
在夜幕中,两人交合了许久,也兴奋了许久。虞曦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里面全是萧宸的精液,两人都高潮得脱力了。
激情后,两人都没什么力气再做动作了。萧宸和虞曦互相搀扶着到浴室中淋浴了几分钟,就回到了床上躺下了。
两人说着情话,谈论着过去的事情,时不时感动着。
虞曦问:“那些女孩子,你真的要继续和她们交往吗?”
萧宸沉默了,他知道在如今的社会,自己不可能同时和这么多女生一同交往,而且长期下去也不能让她们有好的归宿。
何况现在虞曦又回来了,这似乎是天意。天意让自己和那些女生断绝,好和虞曦单独相恋。
萧宸也不想让虞曦失望,毕竟他们的爱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热烈。
萧宸知道对不起那些女生,对不起姜涵蕊,对不起秦芷卉,更对不起吕洛。
还有,最近才和他发生关系的柳溪清。
她这么天真,这么活泼,自己该怎么和她讲?
萧宸的心中何尝不是这么煎熬呢?他知道从哲学的角度来讲任何事物都是相对存在的,但是相对存在就是一种绝对。
那些女生和自己发生了关系是事实,有依赖关系也是事实,但是这种事实是不被接受的。是肮脏的,是淫乱的,是下贱的。
萧宸想要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似乎自己没得选择。
人生总是失败和无奈,就算自己是如此春风得意,也免不了这种无奈。
他思考了一夜,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第二天萧宸便离开了虞曦的家中,去了学校。
到了社团的时候,姜涵蕊和秦芷卉,卫檀叶江灵雪几个人都在。
她们看萧宸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萧宸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脸面见她们。
秦芷卉冷嘲热讽道:“哟,这不是深情的萧宸同学吗?怎么没带你的虞曦来?”
“芷卉学姐……”
“别这样叫我……我担不起。”秦芷卉打断了萧宸的话说。
萧宸没有说话,反而看着几人觉得有些陌生,但同样也觉得自己也很陌生。
秦芷卉见他沉默,冷哼了一声,怒视了萧宸一眼,然后愤然地进了办公室。
关门的声音很大,卫檀叶和江灵雪被吓了一跳,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宸叹了口气,他早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说他并不在意秦芷卉对他的态度,不过心中的愧疚总是挥之不去。
此刻姜涵蕊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看样子似乎刚刚才哭过。萧宸知道这样下去只会伤害她的心,这时也不敢过去安慰她。
萧宸从口袋里拿出一封辞呈,递给了江灵雪说:“灵雪学姐,这是我退社信,请你代转给社长。”
江灵雪从尴尬的气氛也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她还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后就往办公室里去了。
而秦芷卉在办公室里也听到了,她没有表态。看着江灵雪把萧宸的辞呈拿进来,她挥了挥手,示意江灵雪先出去。
直到江灵雪出去了把门带上,她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中迸溅而出。
萧宸沉默了一会,然后走出了活动室。紧接着就听到教室里的痛哭声,姜涵蕊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向萧宸从背后抱住了他。
“阿宸……你不要离开我,我会死的……我……我真的活不下去的……”
姜涵蕊的哭泣震聋发聩,把萧宸听得瞬间心软了。但是他同样也明白,不伤害到她是不可能的。
萧宸狠了心,硬了嘴,故作轻松道:“你姜涵蕊不要这么幼稚行不行?我只是和你玩一玩而已,你当真了?”
姜涵蕊不可置信,曾经和自己无数次缠绵的男生,和自己说过无数句情话的男生居然说出了这话,她的泪水像炸了堤坝的洪溪一样涌出。
“啊……阿宸……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你别说这种话……你是喜欢我的,你别骗我……”
此时屋内的众人看着两人,都不敢动作,秦芷卉也打开了房门看着门外。
萧宸知道如果自己狠不下心这事就没法决断了,虽然万分痛苦,但是也不得不这样做:“呵呵,你不是吧?我只是和你逢场作戏而已,真以为我喜欢你?花花世界你非要当真,我……我有什么办法?”
“不是……不要啊……阿宸……为什么……”姜涵蕊此刻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曾经最害怕地成为了现实,萧宸的话像刀子一样捅着她的心。
她蹲下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萧宸忍着痛苦下楼走了,只是刚一转角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这一流就止不住了。
他鼻子一酸,无声地哀嚎了几声,喉咙里将要冒出火来了,努力不让身后的人听见。
这种割舍对萧宸来说也是致命的,他当然知道姜涵蕊对他的感情有多依赖,而自己对姜涵蕊的感情也同样深刻,刻在骨头里一样。
但是他不能拖泥带水,这样下去她会受更重的伤,会遭更大的痛苦。
萧宸只能将这种痛苦缩小,想到还有柳溪清和洛姐姐,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说。
想到这,那泪水就如滂沱大雨一样下个不停了。
我见过有母亲哭子女将眼哭瞎的,也见过丈夫哭妻子哭昏厥的。他们的心无处安放,随着亲人的离去仿佛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情感对于人来说太过沉重,没有人可以承受它的重量。
而秦芷卉看着两人如此,也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她本来想着萧宸可以服个软,这件事慢慢商议,谁想到萧宸这样无情。
想到这里,坚强的秦芷卉也当着众人哭了,社员们都没见过社长这样的表情,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懦夫……你这个懦夫……”秦芷卉喃喃地说着,眼眶像血一样红,滚烫的泪水在脸上翻滚,毫无怜惜之意。
她搂着蹲在地上的姜涵蕊,一齐痛哭。一时间上海交通大学表演社社团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仿佛时间都被冻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