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然。
在司嫣圣者的认可与安排下。
他掌握着云蓝宗大大小小的事务,乃是云蓝宗下一任宗主。
作为首席,他起到了应有的表率作用。
天赋绝顶,实力超然,出身高贵,待人平等(不熟悉一律面瘫)。
可就是这么一个在云蓝宗中,被誉为万人迷的安首席。
每一天都要遭受着来自几个女人的连番“围攻”。
一回生二回熟。
有过第一次后,左冷雁与韩落染,便就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甚至,到安不然洞府里“请教”,已经成为她们每天的必修课。
“师兄,你看我这剑法姿势对吗?”
“师兄,我这有本从遗迹中得到的秘籍……啊?是双修功法?那……师兄能教教我吗?”
“师兄这洞府乃是绝世宝地,在此修炼有事半功倍,我们来一起修炼吧?”
她们每一天找的借口都不同。
守门员阿七一拳难敌四手,在两人攻势下,日常照顾主人的工作,也在慢慢被渗透的阿七。
也只能艰难保住了自己的高地。
因为,晚上的主人是她的。
毕竟,她能与安不然做其他两人所不能够办到的事——侍寝!
每天起床,衣衫不整的阿七,就喜欢看左冷雁这副嫉妒她的表情。
这就是她所具备他人所不拥有的优势!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
于安不然而言。
虽说与阿七两人平淡而怠惰的生活被她们打破,有些怨念。
可这段时间,安不然却过得充实而舒服。
白天代长老教导师妹,充当半个师傅。
她们有点吵闹,但本就寂静的洞府,因此热闹了一些。
安不然觉得挺好的。
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身边忽然热闹了些,倒也不错。
他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无忧而平淡。
可在这平淡又不普通的日子中,安不然也有着其他烦恼。
丹阁长老在他前往冷朝歌灵峰的路上,截住了他。
并且一副兴冲冲地样子。
“不久后,在天机城中,即将举办盛大的丹会。”
“此丹会乃是一场年轻一辈炼丹师较量比拼的比赛。”
“修仙界所有的天才炼丹师皆齐聚于此,所有炼丹师都会为此瞩目!”
“丹宗已经向我宗丹阁发起邀请,请你担任丹会的嘉宾,做丹会比赛的评委……”
“嘿嘿,本座已经能想象到,那些老古董为你的炼丹术惊掉下巴的一幕了!”
丹阁长老充满兴奋道。
她觉得炼出了五品化劫丹的安不然,不应该一味沉迷于功伐之中。
他这是堕入迷途,唯有炼丹一道,才是他的光明大道。
不应该让他的丹道蒙尘。
应当向世人宣布,他安不然乃是炼丹宗师!
可是站在炼丹师顶端的男人!
所以,这一次的天下丹会,她认为安不然可不能缺席。
可,安不然可不想为这些虚名而麻烦。
他当时立马道:“请师叔替不然回绝丹宗,不然年幼无知,修为浅薄,对丹道只是一知半解,实在不能担此重任。”
丹阁长老道:“师侄你可是炼出五品化劫丹,怎么可能只是一知半解?师侄莫要妄自菲薄。”
安不然婉拒道:“不然只想一心放在修炼上,丹道始终不是不然的首选。
为了一心修炼,着实没有心思参加丹会。”
丹阁长老苦心孤诣道:“相信我,丹会里有好康的,还能让你领悟炼丹师的魅力。”
“你要道侣不要?只要你愿意去丹会,我大弟子,你清清师姐,可以随时许给你。”
“若是对清清不满意,那你看我怎么样?虽说岁数大了点,但该有的也都有。”
说着,丹阁长老还挺了挺颇具规模的胸脯。
她这么一说,安不然更加抗拒丹会了:“恕安不然无能为力。”
丹阁长老怒了:“安不然!这丹会你就是不愿也得给我去!”
安不然平静道:“师叔莫要逼不然。”
丹阁长老冷笑:“就算五花大绑,本座也会将你带到天机城!”
安不然无奈道:“师叔就不怕被师尊责罚吗?”
丹阁长老神情一滞,硬着头皮说:“她,她会理解我的!反正今天你别想走了!”
“最好乖乖的,免得受皮肉之苦!”
忽然,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哦?师叔这是要对本尊师弟做甚?”
丹阁长老回头看,只见冷朝歌缓缓向这边走来。
丹阁长老倒也果断,立马离开:“我不会就这么算的!”
有天尊境的冷朝歌在,她是不可能得手的。
与其招来司嫣,还不如想其他办法。
冷朝歌来到安不然面前,两人相视一笑。
夜晚,两人一起来到云蓝宗中那座最美的灵峰上。
这一夜美得出奇。
毕竟在某头黑龙飞天吐息下,那阻碍月光的云彩通通吹散了。
洁净的夜空没有一朵云。
澄净得让月光如一道银纱般披在两人身上。
安不然当然不会忘记与冷朝歌看日出的约定。
也许是安不然喜欢仰望星空,与看日出的缘故。
在心灵世界中,他与敖歌就喜欢看着日出。
敖歌会对初升的太阳大喊:新的一天,又是喜欢敖然的一天!
对他深情倾诉心中对他的眷恋。
之后,初升的太阳就成为背景,两人拥吻在一起。
此时的感觉,与那时没有区别。
敖歌变成成熟的冷朝歌,敖然还是安不然。
“在第一眼见到师弟起,那时我心里就已经将你占为己有。”
冷朝歌靠在安不然身上说道。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
回想起那个时候,冷朝歌沉思许久许久。
许久后,看向安不然微笑道:“就像有一根红线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般。”
“从那时开始就好在意你的一切。”
“可我只敢把这份感觉放在心中,甚至因为不敢表达,想得到你的注意,与你针锋相对。”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我好笨拙啊。”
说起这些时,冷朝歌依然羞得红脸。
“不过,现在师弟在我身边,我已经抓住命运了呢。”
喜欢到极致,却一直想引起注意,但没能好好地表达出来,导致两人一次次争端,渐行渐远。
而且在原剧情中,直至与他一起赴死,冷朝歌都没能将心意向安不然表达出来。
这是一种何等痛苦的事情?
冷朝歌抓住安不然的手,放在逆鳞上:“能感觉到吗?”
炙热而滚烫,正如她对他的心一般。
安不然沉思许久,唯有低下头,吻向怀中人。
热烈而甜腻。
万般话语,不如以行动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