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茫茫,离Z市大概二十公里远一处悬崖下的深谷。
本来应该是一片潮湿的深谷,此时却点亮起强烈的火光。
熊熊篝火照亮了周围,驱逐掉深谷下的冰寒湿气。
金跟玲衣裳不整地坐在火堆旁边,俩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没有说话,静静感受着这俩人世界中无语的温馨。
炙热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带着暖暖的感觉温暖了人的内心。
“真的想一辈子就这样跟你依偎在一起”玲轻轻道出自己的心声。
“等我们到外面的世界闯荡完后就到天涯海角去,那时你美好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金摸着玲的青丝温柔道。
“可是这次闯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多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玲叹着气说道。
“我向你承诺,当我们三十岁的时候就到天涯海角的深山隐居,过神仙眷侣的生活。”
金信誓旦旦表达自己的意愿。
“恩……能成为你的女人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玲理了理金的衣领。
“傻拉,可以把如同仙女下凡的你骗到手才是我感到最自豪的事!”
金大声说道。
“不要说骗这么难听好不?我们可是俩情相悦的嘛!”
玲拍打着金的胸口幽幽说道。
“也是。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从那时起立志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金回忆起当初那段美好的时光,开心笑了起来。
“那时我们天真无邪,而我们的人生经历又极为相似,看来是冥冥种种早有定数。相遇是偶然,相爱则是必然。我们的人生价值观也许与世异样,但是为此我们也会增多他们没有的快乐。世人追求的是金钱,权利,虚荣。我们看重的却是清淡平静,与世无争才是我们的追求。我最想看到我们的孩子围绕在我们的身边叫爸爸妈妈,可以想象那时的我们是多么温馨的一家。”
玲对未来有着好的憧憬。
“孩子,我也想要有一个孩子呢!那现在我们就造孩子运动!”
金的手始从玲轻解的衣裳领口上方摸去。
“色鬼,你干什么?”
玲打掉金的收娇声嗔道。
“不做这事,你怎么会怀上孩子呢?”
金正色道。
“色就色嘛,还为自己找这么多借口!”
玲数落着金。
翌日,当太阳重新照射进深谷的时候,俩人已经整装待发。
金观察了深谷周围的石壁,发现它们的上面虽然布满青苔,但是石壁之间的缝隙可以容下一个人。
还有让金兴奋的是,一些向上面生长的藤条依附在石壁上,使劲拽都拽不动,这无异是给他们加上了一层保险。
事不宜迟,金与玲立刻开始了攀爬石壁。
可是,当他们已经爬上比较高的位置时,他们发现“我是色,但是我只色你。再说,我只为你色,你只为我淫荡,何乐而不为呢!能让一个仙女脱得赤裸让我玩,其他人恨都很不来。”
金坏笑着。
“要死,又说人家淫荡!”
玲挣扎着要离开金的怀抱。
“淫荡怎么拉,2008年最流行的将是淫荡。”
金紧紧搂着玲的小蛮腰,不让她的身体过分动荡。
“好,豁出去了。我们现在就开始淫荡咯!”
玲轻声笑着,手向金的裤头摸去。
人家说厅堂的艳妇,床上的荡妇是择偶的最佳标准。
而玲就是这样的典型代表,你说金有什么理由不深爱着你呢?
当俩人再次全身赤裸的时候,他们的欲望已经比篝火都要旺盛。
金让玲半跪着撅起雪臀,金从后面一下刺进了幽黑的暗道,开始轻抽浅送着……
激情的乐曲回荡在寂静的深谷里,直到燃烧的干柴都已经化为灰烬,身心疲惫的俩人之间的大战才宣告停息。
金三次将玲送上了仙境,此刻玲带着甜甜的微笑沉沉睡去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藤条还没有生长到这里,因为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离谷底足有50多米。
金与玲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休息着,大概一刻后,金毅然站起身子。
他用柔软的眼光望着玲的脸道:“我先上去。”
“为什么你要先上,我先上不行吗?”
玲不依地说道。
“不行,我一定要先上。”
金断然拒绝玲的要求。
看着那金刚毅的脸庞,英俊的脸容,玲眼中含泪柔情地亲吻了一下。
玲知道,金决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此去危险异常,稍有不慎可能会摔下悬崖危及性命,可是金依然决定要去,就是不想自己去冒这个险。
看着金的身影已经启动,玲对着天空祈祷:“保佑我心爱的人吧!”
此后的几个小时里,玲非常担忧地呆坐着。
金的身影早已经不在她的视线内,都还不知道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啦。
此刻的猛烈的太阳似乎都不能影响玲,她就这样怔怔无神地打发着时间。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
突然,一根麻绳打在了玲的脸上,等玲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几秒后。
她高兴地尖叫起来,阴霾的心情顿时开朗。
她兴奋地抓住麻绳挣上几下,得到回应后玲将麻绳绑在自己的身上,再次开始攀爬湿滑的石壁。
玲一路攀爬,终于在天黑的时候爬上了悬崖的边缘。
在攀爬的过程中,玲有几次都是脚底滑步,差点失足。
想像金着金身上没有麻绳时攀爬的情况是何等的危险,玲的心里就一阵默默感动。
当他们都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上,玲双手搂着金的颈脖轻身哭泣起来,是脱险后开心的哭泣,是为金深爱自己的感动喜极而泣。
夜色下的悬崖边缘阴凉凉的,可是那一对情侣的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金带着玲走向离悬崖不远处的一栋小屋走去,他抛给玲的麻绳就是从那间小屋里找到的。
金楼着玲茫茫夜色下向小屋缓缓走去,几分钟后他们看到了那间小屋,只是屋里亮着灯火,明显是有人在里面。
有人,非常好,金心里想到。自己今天没有问过人家就从人家的屋里拿了麻绳,还好现在有机会向人家道个歉,金心里带着歉意。
“流氓,滚开!”
金他们向前没有走几步,屋里传来一声恐怖的尖叫女声刺破寂静的夜空,在黑暗阴森的森林中听起来是那样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