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连续高潮之后的倦怠只持续了一天不到,小腹以下的酸胀感还没有完全消失,食髓知味的身体已悄悄活泛起来。
白天有课上有事做,还不觉什么,夜里闲来无事独处时,饥渴的感觉便渐渐升腾起来。
虽然被允许高潮的日子遥遥无期,可从前也只有周末才能得到释放,倒也并未像这次感到如此迫切。
或者说,正是“一个多月不可以高潮”的命令反而导致她无意中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此。
至于这是否为主人故意为之,伍汐拿不准,也不敢自讨没趣地问他。
腹诽归腹诽,她的的确确享受着这种状态。
拥有一个说一不二的主人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性幻想之一,这样的主人更强势、更高大、更让人想伏在他的脚下,想随着他的心意,被管教、被玩弄,就连被惩罚都甘之如饴。
两人无法见面的日子里,倪晔也没有一日放松过对她的调教,并未体谅她正遭受着情欲的折磨。
他要求她每天睡前抽出半小时时间与他视频,在镜头前摆出指定的淫荡姿势,或者用某些道具更加过分地玩弄自己。
他始终记得那个伍汐练习口交的小道具。
某次,他让伍汐将那仿真阴茎立在地上,叫她像小狗一样爬到跟前吃给他看。
透过这透明的淫物,他能清楚看到她粉红的舌面是以怎样的角度努力侍候,她是如何用嘴唇收起牙齿,又是如何将那不亚于他的硕大吞入口中。
这情形与为他口交时不同,那时两人同样沉溺于欲望的漩涡中。
可这时,他镇定地在屏幕那头观赏她的痴态,还时不时冷静地吹毛求疵,评价她力度不够大、吞得不够深。
这种反差更是放大了她卑贱的姿态,也让她湿透的小穴几乎滴下水来。
于是又是一周周末,伍汐如约来到倪晔家,门刚被打开,她便被他揽着腰拥入怀中深吻。
倪晔不满她僵硬的身子,大手不客气地拍在她的臀上,吻得她唔唔地求饶。
直到被放开,伍汐才意识到两人还站在玄关处,身后是大敞的门。
虽然一层只有一家住户,并不会被他人看到,但若是平时,她或许会嗔怪地抱怨两句。
可他从她进门开始的一举一动分明昭示着调教自此开始,她便被迅速带入状态,收敛起傲娇的小性子,乖巧地跪在他面前。
倪晔关上房门,踱回她面前。
今天他的衣着不再随性,认真地穿了正装。
白色衬衫的领下搭配了浅蓝条纹的领带,下身的西裤上系着皮带,脚上的崭新的皮鞋泛着光。
伍汐不知看了他多久,他又走近了一些,指了指放在门口的盒子:“脱衣服,换上。”
她将脱下身上的衣物,简单折叠后摆在身边,将鞋盒大小的牛皮纸盒打开。看清盒中是什么后,伍汐动作停滞了,淡淡的红晕从耳根爬升。
倪晔改变了主意,不愿只是站着等她。他更希望她在自己手下被一件一件地装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