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浑身湿的透彻,那股致命的快感漫过去后,整个人儿都是软的,大脑空茫茫的回荡着耳鸣声,稍微好了些时,才发现那男人已经从她身上离开了,她双腿颤的厉害,一时半会是起不来身了。
心头暗骂了一声,将才那种差些窒息的极乐,虽然有点可怕,可也是她平生头一次尝到的爽快。
“唔~刚才很爽,跟我回寨子去吧,怎么样?”她微微侧过身子看着坐在床畔的男人,赤裸裸的壮实充满了力量的狂野,看的她直吞口水。
涌着热流的地方,又有些痒了。
咔擦,咔擦。
坐在床边的男人转过了身来,花璃眸光微动,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的枪,老式的驳壳枪被他拆弄着,竟玩的比她还溜。
他嗤笑了一声,俊美的脸上情欲未退,儒雅的嘴角颇有几分阴戾。
突然,他将枪口顶在了花璃汗涔涔的洁白额头上。
花璃也不曾怕,看着男人的眼睛,比花儿还红艳的双颊绽开了笑,犹是镇定的软软开口:“有话好说呀,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方才爽透了,你这会儿就翻脸无情,未免太快了吧。”
薄霆唇角微扬,倒是有几分赞赏她的胆量,手间轻动,黑漆漆的枪口从她鼻间往下滑去,至颈畔,再到她还没脱完衣服的胸前,他用枪戳了戳高耸丰满的地方。
“脱。”
“想看就直说嘛。”花璃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朦胧着欢愉的水雾,灵动极了。
胸前的枪并没有挪开,她便躺在开始解襟口的盘扣,男人的神情中并不是没有杀意的,现在的她很危险,每个柔媚的眼神下,她都在思量着该怎么夺回她的枪。
衣物很快褪尽,白皙的身体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的双乳,浑圆的奶白色独领风骚,花璃尝试着拉过薄霆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轻揉。
“别这么浪,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杀了你。”
他笑着用双指夹住了粉色的乳尖,猛的一掐,疼的花璃脸色顿变,咬着唇才险收了尖叫,好在她一向是个能伸能缩的主儿,微蹙着柳眉就可怜的娇喘起来,那声音酥软的几乎绵了人心。
薄霆却不为所动,拍了拍她的奶团,晃的乳波靡靡,枪口继续下滑去。
“此生有胆量犯我薄霆的人,全部都沉在黄浦江里喂了鱼,而你,是第一个敢如此犯我的女人,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现下的他很危险,花璃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是做什么的,比起她这占山为王的女土匪,他才是真正的一代枭雄,纵横上海滩的风云人物。
黄浦江是哪条江花璃是不想知道,但她显然是不想被喂了鱼。
“那你就舍得杀了我么?”
她揣摩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也不敢胡乱有什么举动,察觉冰凉的枪口从湿热的阴户上擦过,她微微有些小紧张,本能的想要闭紧双腿。
薄霆却比她还快,按住了她的腿,将长长的枪口从溢着淫白浊液的小口里插了进去。
“你!”
娘的,这次怕是惹到变态了!
男人一脸的风轻云淡,甚至是有些戏谑的看着她,手腕微动,用枪管在她的蜜道里抽动起来,这玩意虽然细,却冷冰冰的生硬,顶的稚嫩肉璧又疼又麻。
“别乱动,走了火的话,可就不好了,会射穿的。”
花璃还是第一次尝到威胁和害怕的滋味,她实在是没胆量去脑补被射穿的模样,勉强笑着:“好汉手下留情,你不是想上凤岭岗么,那地方是我的地盘,任你去。”
他不为所动,枪管在甬道里越插越深了,顶的花璃小腹一颤。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若是死在这里,任凭你是什么人,也别想活着离开凌家铺。”她不得放了狠话。
薄霆拔出了枪管,将滴着晶莹淫水的黑色枪口递到了花璃的嘴边,沉沉道:“是么?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