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破瓜的身子在他的顶撞之下,已是不堪一击,溢出白色淫沫的红肿蝶唇不住翻撅,其间是紫红色狰狞的巨龙充满侵略性的抽动。
迅速而骇人。
他誓要征服她,让她彻底只属于他一人。
“唔呜啊啊啊!”
烙印着吻痕的雪颈绯红,难受的仰着,说不出的柔弱,身体内的胀痛还在加剧,花璃细弱的哭吟着,玉手颤巍巍的勉强攀在薄霆的肩头,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轻袅的她被撞的猝不及防一起一伏,每一次重跌而下,便将他含夹的更深一分,使得腹中被捣弄的刺痛渐渐变了意味。
“阿璃太轻了。”
他笑着,那双杀惯了人的手粗糙的很,贪婪的抚摸在她的曲线上,细滑娇嫩的玉雪肌肤迷的他心都在抖,抓紧了她的软腰,他丝毫不怀疑一松手,她会被他操到地上去!
低眸看向挺塞入穴的阳柱,上面沾满了香腻的淫流和她的处子之血,分分合合交接出阵阵淫艳的声响,想来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近在咫尺的眼睛,渗满了狂乱的光,浓黑的欲火深深凝视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她就快要无法负荷了,泌着花水的穴肉过分幼嫩敏感,肉棒的大力磋磨挤压,捣的快感压过的痛楚,酸胀的痒开始活散,从未经历的花璃甚至无法言喻那是怎样的感觉,本能的害怕。
“不不……呜呃呃呃,不可,不可以了……啊!放过我……放过我……”
掐在手中的纤腰一颤一抖,连带一穴的嫩肉也骚媚了起来,浅浅的痉挛缩吸的薄霆呼吸顿促,凭着本能将肿胀的肉龙凶残的抵往宫颈深处去。
“不可以进去?还是不可以干你?嗯嗯~可惜都不能停了,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很淫荡。”
昔日高贵冷艳的皇后,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会被男人如此对待,他抱着她从御座上站起来,一手掐着她娇翘莹白的屁股狠撞,一手将她的脸扭过去,看向躺满尸体的大殿。
“你闻闻,从你身体里出来的骚水味都压过了血的腥味呢。”
他开始迈步走动,朝着御座下的金阶走去,花璃疯狂的摇头,那张很少出现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惶恐,热泪迷乱,一双柔荑用力捶打着他,却又不得不用双腿盘紧了他的腰,承受肉棒深入尽头的顶操。
“啊啊!你要去哪里!不,不!!呜啊!”
他每一步走的刻意,腰下稍稍用力一挺,她就夹着肉棒被撞的一跳,不过片刻又吸着他贴紧了他的胯,连绵的哀哀哭声变的尖锐起来。
“自然是要带阿璃到下面去啊,他的头在那里,还不曾瞑目,可以让他看看从未碰过的皇后,被操起来是多么的骚。”
被他这么一刺激,花璃蓦然吸的更紧了,一时不备便让那股酥骨的情潮席卷了周身,柔软的娇躯赤裸趴在他怀中狠狠的痉挛着,她知道自己必须屈服了。
“求求你,不要过去……唔!”
他一把罩住了她胸前乱晃的雪乳,用力的捏着,沸腾的欲火让他俊美的脸看起来格外阴鸷,揉着她撞着她,冷笑着:“不过去,那我该在哪里干你呢?来,我的阿璃,快告诉我,要躺在哪里被我入?”
渗透灵魂的迷乱酸慰让花璃彻底放下了一切,她用手环住了薄霆的脖子,哭颤着哀求:“御……座,求你了……啊啊啊!”
薄霆却并不满意,抱着她顶了顶湿热热的嫩肉花心,挤的花汁四溢,继续逼迫着她。
“不对,阿璃该求我在哪里操你的,说啊。”
缠在他腰间的腿儿紧了紧,她已经被他弄的崩溃了,酥软的脊骨被他摩挲着,快感和耻辱双重积压。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我说不出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