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嫁入薄家已有半年余,夫君家累世公卿,世家之典范,规矩繁多,洞房花烛夜因为各种礼仪两人未曾圆房,直到过了一两月,两人才行事。
云英未嫁之时,她乃是士族名媛,婚约订成之日,也曾偷偷观望过未来夫婿,彼时只觉得如玉公子俊逸风雅惹人,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好的郎君,竟然……
嫁入薄家的那一腔欢喜,如今已经磨灭的差不离了。
她那夫君羞于房事不畅,已经一月不曾入她房中,方才遣派了人来,说是今晚回来,新婚之时听了这样的话,花璃是愉悦不已,现在听着,只轻皱眉头,厌恶不已。
人前风度优雅的夫君,人后却是不能人道的主儿,不能与她交合,渐渐便多了些弄人的手段,举凡花璃有半分不和他意,他有的是办法叫她求饶。
今夜亦然。
锦花菱丝的裙裳被男人用蛮力撕的破碎,地间崩断了不少珍珠美玉,花璃被绑在雕花架子上,一条腿勉强撑在地面,一条腿被绳索吊了起来。
她那惯做优雅的夫君,拿了软鞭用力的抽在她的身上。
胸前、乳间、腹下、背后……到处都是鞭子抽过的疼和痒,她这一身雪肌罕见莹彻,男人越抽越上劲儿,看着凌虐的鞭痕布满她的玉体,他开始兴奋。
为防她泄出声来,他用极其睛致的玉势塞满了她的嘴,皮绳一扣,打的狠时,只能听着她泛起哭声的呜咽,娇弱的楚楚可怜。
“呜呜!”
他忽而停下了手,扯出她腿间紧夹的物事,上等的美玉雕琢成男人的阳物,又粗又长,腾起的花纹银糜,拔离了她的身体,喂过秘药的肉穴便是春水潺潺。
“好个搔浪的银妇!”他啐着,挺着半硬的阳物就想入她,可是才挨到湿热热的嫩穴口儿,一阵哆嗦,小缕的白灼便喷在了她腿间。
继而,又软塌了。
正巧他看见了花璃讥讽的目光,不由怒火中烧,抓起那根湿淋淋的假阳柱填满了她,狠狠的撞。
“你还是不是女人!连你夫君都伺候不好!”
花璃被秘药煎熬的受不住,被他这样弄,反而还舒畅了,泪眼迷胧中,看着男人扭曲的脸,她眸中的嘲讽不屑更浓了。
她会让他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