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掌控天下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在花璃尖叫着踉踉跄跄要爬到门口时,薄霆单手拎起了她的腰,又将她拽回了堂中,齐王的棺椁尚且停在中前方,他却是亢奋不已的要强暴她。
“来人!来人啊!放开我!啊!不要!救命啊!”
花璃喊的嗓子都哑了,也不见人来,她被按在冰凉的地上,扯开了麻绳吸着的腰带,稿色的素服很快就被男人撕成了碎片。
弥漫中香烛味的空气中,布料撕碎的声响不断,光怪陆离的骇人。
薄霆一直在笑,赤红着眼睛,将觊觎多时的女人压在胯下,毫不留情的撕开她身上多余的东西,即使在挣扎,再怒骂,她还是那样的美,美的让他只想更加残忍一点。
“叫吧,朕就喜欢你的声音,这样哭着叫,朕听的很爽。”
他杀了他的皇兄,现在,他就要在这个地方,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女人乃白的肌肤莹嫩,扯碎的肚兜落去,胸前乱颤的椒乳简直浑圆的傲人,薄霆大力的揉捏,这是多少次梦中都感受不到的绵软。
“皇嫂的乃子又大了,知道吗,那年宫宴时,朕往你酒中下了药,你倒在榻上的样子美极了,朕也是这样捏着你的乃子,然后……”
他不曾说,十指却捏的巨乳变了形,粉白的肉团蹂躏的绯红,在花璃绝望的怒视中,俯身张口去含咬,极尽银邪冷酷。
“你,你说什么!”花璃自然是不知道那次的事情,她惊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恨刚刚没能将他乱刀捅死!
昔年,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少年郎,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咬着玉乳乃头,入鼻的馨香都是花璃的味道,薄霆贪婪的喘息着,身下的硬物不断在她娇软温热的腿心间撞,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皇嫂那时候可真乖,不会骂朕,也不会乱动,乖乖的让朕吃你的乃子,摸你的穴儿,对了……连你后面的小洞,朕都用手指插过呢。”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我要杀了你!混蛋!”
滔天的恨意,而这该死的人就在咫尺,花璃却挣脱不了他,反而被扒光了衣服,她恨的绝望又无助,手骨脱臼也不曾让她停止挣扎,目间余光是夫君的灵位,而身上的男人,已经将手探入了她的下裙。
“不!”
她叫的凄厉,另一只手抓的薄霆颈间几处伤痕,那男人自是不耐烦,捡过麻绳,擒住细腕胡乱绕了两圈,绑在了桌案的柱脚上。
捧着花璃满面泪水的娇靥,薄霆顺着乌鸦鸦的青丝,毫不避讳那双恨毒他的眼睛,兴奋的粗喘着,俯身去吻她的脸,狂热又迷恋。
“朕也不想弄伤你,乖一点,你注定是朕的女人。”
花璃张口想咬他,却被薄霆敏捷的躲开,冷笑着一遍遍抚摸她赤裸的上身,每一处都被大掌亵玩着,唇齿过处是斑驳的吻痕,触目惊心。
“皇嫂?不,再也不会是了,以后,你就是朕的璃妃,日日夜夜都要承受朕的临幸,哈哈!”
为防花璃咬舌,他掐开了她的桃腮,将碎布条揉成团塞满了檀口,这才用舌头去舔扫她娇嫩的唇瓣,听着她怒声呜咽,却是不能说话,咿咿呀呀的也足以让他欲火焚身。
“别哭,皇兄已是死不瞑目,你再这般哭,他得多难受。”
他残忍的笑着,蛮狠的撕碎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