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花璃已经忘记情欲是个甚滋味了,只午夜梦回时,想起梦中男人亢奋的低吼,腿间的瘙痒就让她忍不住想要抠弄一番……
晨间梳妆时,有意让侍女多扑了些脂粉,淡红的桃脂晕开颊畔,天生就美的她,更是说不出的瑰姿艳逸,可惜她再美也没个男人来滋润,迟早是要同那花一般枯萎的。
“大少乃乃今日这般打扮,着实美着呢。”
花璃笑了笑,勾目间的风韵妩媚,手指拨了拨绛唇上沾染的嫣红,心中已是有了好些主意。
“让小厨房里做的东西可好了?我等会儿要给小叔送去,他如今诸事繁忙,可不能劳累了身子,母亲不在,我这做嫂子的得多照顾些。”
“都备好了,大少乃乃也辛苦了,如今二少爷在朝中做大事,得陛下看重,是咱家的大幸事呢。”
今日朝中休沐,花璃过到青松园时,早起的薄二少正在苑中挥剑习武,矫若游龙的身姿峻挺高大,单薄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隐约可见内里睛壮的胸肌蓬勃。
见他收起了长剑,站在廊道上的花璃才款款过来,薄霆见是嫂子来了,忙行礼。
“嫂嫂。”
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让花璃心痒,面上却一派得体的笑,掏了手绢便替小书擦汗,纤嫩的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在他的胸膛上,微凉的柔软让一身燥热的男人有些红了脸。
“这一身臭汗,嫂嫂还是离远些吧,我自己擦擦就好了。”说罢就让开了几步,拿了汗巾优雅的擦拭了一番。
薄家的兄弟都生的俊俏,花璃死去的夫君便是人中龙凤,可惜英年早逝,十六岁入门才两个月她就守了寡,一晃而过,如今她都二十四岁了。
“听说小叔近来公务繁忙的很,我便叫下人做了些粥,小叔进屋去用些吧。”
往年寡嫂若是站的近了,薄霆都会面红耳赤有礼退让,如今入朝为官了,待人做事也大胆了些,面对美艳的寡嫂也站的住脚了。
“有劳嫂嫂了,我且去换身衣裳。”
“好。”
薄霆先进了屋去,花璃也端着食盒进去了,替他摆弄了下桌案上的笔墨,又碰了盅里的粥出来用勺子搅着,待薄霆换了身宽敞的常服出来时,花璃又端了茶水给他,却不料脚下绊着了,眼看就要摔到地上,还是薄霆伸手将她抱入了怀中。
“嫂嫂可无碍?”
花璃软在了小叔怀中,似是受惊的直喘息,绣着牡丹花的低襟勒出了极其丰满浑圆的弧度,淡淡的馨香直冲薄霆鼻息,让他红了脸,好几次想推开怀中的寡嫂,一双手却是抖的慌。
“嫂嫂莫怕,我扶你去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