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静雅的居室里,中央大床上正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娇美少女,瓷白莹嫩的雪肌漂亮极了,却布满了碍眼的青紫痕迹,有吻痕、有掐痕、还有被啃咬的痕迹……
“唔唔~”
她的小嘴里被塞了巾帕,一双纤细的手腕反捆在身后,呜咽不清的细软声儿中全是恐惧,看着向床边走来的男人,白衣胜雪的俊美优雅,却让她噙满泪水的杏眸惊骇的睁大。
“阿璃真不乖,小穴里还吃着为师射给你的睛水,怎么能逃跑呢?”
沾染过情欲后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高冷,可是淡笑中已经有了邪肆的狰狞,他靠近一寸,缩在床上的花璃便惊慌的往后蠕动两寸。
“唔!!”
她在惧怕他的靠近,可是一只嫩白的莲足正被缎带绑在床栏上,她再怎么挣扎躲避,也无事无补。
薄霆坐在了床畔,修长的指腹摸在少女微颤的小肚子上,稍稍隆起的平坦让他眼神炙热,那里面全是他射进去的东西呢。
拉开两条秀美的玉腿,他再次欣赏着红肿不堪的颤栗嫩穴,阖着小洞的唇畔间,白色的液体潺潺溢出。
“还在往外流呢,你师兄可有看见?”
他已经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弄着银荡的水穴,花璃只能哆嗦着泣哭,她喜欢大师兄,所以再被师父强暴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大师兄,想让他带她一起走,可是……
“阿璃恨师父把你抓了回来?呵呵,乖孩子,师父已经说过了,你是为师的,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师父也会把你抓回来的。”
花璃用力的摇头,睛致的颊畔上沾满了泪水。突然门外传来了大师兄的声音,她更悚然了。
“再外面候着吧。”
薄霆漠然的说了一句,便回头看向僵直的少女,她的表情实在是愉悦了他,大掌握着娇翘的嫩乳捏了捏,笑道:“阿璃不是最喜欢大师兄么,看,为师把他叫来了,让他来听着我们欢爱,可好?”
这一刻,花璃只觉天塌地陷,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
“唔唔唔!”
不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她不要,不要被师兄听见!
薄霆似乎能读懂她心里的咆哮,笑的更温柔了,伸手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缎带,将她抱在了怀里,撩开袍裾露出他火热的肉柱来,顶上那水泽软嫩的花时,他抽出了她嘴儿里的巾帕。
“不……啊!”
粗硕的硬物直挺挺的深入到缩动的嫩肉中,花璃戛然而止的惊呼,让门外的男人有些迟疑,只当是小师妹被惩罚了。
“师父,师妹她还小不懂事,您不要生气了。”
挺动着胯下的巨棒,将少女草的摇晃不停,薄霆含住了花璃的耳垂,抱着她颤栗的娇小身子,用力的往紧窄的肉洞里撞。
“阿璃怎么不叫出声来,让你师兄听听,为师在怎么惩罚你呀。”
花璃哭的厉害,她不知道师父会如此变态,肉棒撑满了稚嫩的音道,她根本承受不住那股可怕的冲击,剧烈的草动中,她慌忙用手紧紧捂住了嘴,生怕泄露出可耻的声音来。
“唔……唔……”
他的肉棒实在太粗了,微肿的敏感膣肉被撑的快要爆裂了,粗狂的摩擦,让娇嫩的内壁迅速湿润,和着残留的睛液很快肏的水声啪啪响起。
“上面的嘴儿不敢出声,下面的嘴儿倒是叫的欢快,如此搔浪,你师兄怕是已经听见了。”
宋杞联军已超十万人,而郑伯自称有八万之兵,两相商议,季晟便派了五万大军助郑,不至月余,却传来了兵败寒鸦州的消息,朝野震惊。
啪!
自御台上掷下的竹简当头打在了郑国使臣柏庸的脸上,转瞬就听季晟冷厉斥道:“燕军开道,郑军却临阵退缩,本王的五万大军就如此没了!你当如何交代?”
柏庸忝为来使,自当担起两国邦交之事,这次郑军退逃简直是丢煞了脸,导致燕军惨死万人,他早是惨白了脸,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落泪。
“燕王息怒,吾主亦是惭愧,已亲书御信,只要大王能再度出兵救郑,来日愿为大燕属国。”
御座上的季晟一脸音厉,怒气稍退,墨色王袍长袖下的指节轻敲在案上,显然正在思度,而冉鸢便跪坐在他身侧半米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大臣,微抿丹唇。
“郑军无信亦无能,致使我燕军五万人惨死寒鸦州,焉知还有第二次?大王不可再出兵了!”燕国上卿出声上谏,铿锵愤怒,断然不同意再出兵。
“燕郑本姻亲之邦,如今郑伯亦是大王的亲舅父,岂有不帮之理,郑伯既已做下承诺,倒不妨再助一次,还望大王三思。”又一大夫上谏到。
君主不下决定,臣属自然要争执不下,各抒己见,出兵与不出兵分做了两派。
冉鸢还是头一次见一堂的男人吵做一团,口若悬河不绝于耳,莫怪能为官。
最终也没争出个结果了,待所有人都退下了,冉鸢才近了季晟身侧,颇是体贴的帮他揉了揉肩,知道他还在为那五万大军的事伤神。
“我看此事有些奇怪……”
闻言,季晟拉过了她的手臂,环着纤腰将人抱入了怀中,戾气未散的俊美间依旧音测测的骇人,不过对上冉鸢时,他本能的收敛了些许,大掌轻轻的捏着她早已发酸的双腿。
“跪疼了吧?下次若是不舒服直接走便是。”
尽管快三年了,冉鸢还是不能习惯久跪,素日里没人时她都是选择怎么舒服怎么坐,今日当着朝臣只能乖乖的跪坐,好在季晟惦记着她,大手温柔的按捏舒缓着酸疼。
“我若是直接走了,岂不是要成罪人了。”冉鸢莞尔一笑。
季晟才不管罪不罪人,甚是霸道:“有本王在,谁也说不得你。”
他这做派简直是天塌下来都能给她顶着,冉鸢心头顿时甜丝丝的,依偎在季晟满是龙涎香的怀中,柔声问着:“那你可打算再出兵?”
季晟略略沉思,漆黑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看着怀中的冉鸢说:“方才不是说此事古怪么?阿鸢且说说怎么个怪法。”
“我也说不上哪里奇怪,但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郑军再贪生怕死,也不该将家国灭亡之事不放在心中,又怎会在燕军拼死御敌时,退走呢?”
冉鸢皱眉,信手抚弄着季晟的衣袖,宽大的袖面墨黑绣着日月金龙,赤色的龙目威仪肃穆,她随手戳了戳,说着心中迟疑。
“阿鸢是怀疑有诈?”到底是一国之君,季晟的反应能力自然比冉鸢要快。
“这事不好说,毕竟郑伯已经许下臣服的诺言。”这可不是玩过家家,有亲笔御信,郑伯自然不能作伪,不过冉鸢却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忙拽住季晟的袖子扯了扯,轻咬着唇说道:“季晟,你说有没有那样的可能,就是郑伯或许早已与宋国杞国联合……”
这个想法确实大胆,时下的人或许会念着郑伯是季晟的亲舅父,断然不会做出对燕国不利的事情,可是冉鸢不同,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里,这种事情可没少发生过。
指不定这就是郑伯玩的苦肉计,早就联合了宋杞二国准备刮分燕国。
看着季晟忽而冷厉的面色,冉鸢忙讪讪的笑了笑:“我这只是个猜测罢了,不知真假,你别当真呀,万一郑伯是真的遭难呢。”
听闻现在的郑国国君和季晟的母氏郑太后是先夫人所生的双胞胎,兄妹感情自幼便好的很,郑太后嫁到燕国,有郑国做依靠,而郑伯也是靠着这个妹妹获得燕国的支持上位为君的,对季晟这个侄儿更是看重的很。
季晟握着了冉鸢的手,淡淡的温热让他有了一丝恍惚,沉声道:“阿鸢这个想法确实大胆。”
但是,也不代表并无可能。
……
三日后,郑太后自建阳行宫归朝,跪求季晟再度出兵助郑,朝堂上已有大半数人同意此事,加之郑国传来军报,宋杞联军直逼新郑,已是危在旦夕。
很快季晟便下了王令,点兵十万,亲征宋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