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蓦然,盘旋着飞龙的玄色广袖下伸出一只手来,白净修长的五指遒劲,冰凉的指腹拨开被汗水纠结的凌乱青丝,轻抚了一下绽着桃粉的雪颊。
早已意识迷乱的少女低呜着,咬紧唇瓣的贝齿缓缓松开,哭红的眼儿里满是泪水,怯怯的看着来人,想要唤他,却因为过度的紧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阿璃好可怜,怎么哭成这般了?”
来人正是她的父亲,这个王朝的皇,薄霆。
戏谑并不怜悯的话语邪肆而恣戾,一根手指便勾起了她小巧的下颌,冷冷打量着她咬破的唇,莹嫩的粉色渗着血珠轻颤,那是一种极其撩拨男人的娇弱。
薄皇舔了舔干燥的唇,目中的寒芒加深。
“乖宝,父皇已经将他的手亲自剁掉了,你要看看么?唔,别怕,他还活着呢,不过他看见了乖宝的样子,为父便连他的眼睛也一并给挖了。”
花璃愕然一抖,汗水浸湿的下巴便从父皇的手中滑走了,她又倒回了狐绒中,长长的雪色绒毛遮挡了她大半的脸儿,浓浓的恐惧让席卷的快感加剧,微弱的呼吸娇促。
因为害怕,腿心间的热流愈腻,久不敢释放的尿口痛意明显,稍稍一缩,便是满穴里假阳具填塞的紧实感,疼并深深刺激着。
昨日有人误入了殿中,看见了关在黄金鸟笼里的绝色美人,他惊慑、他倾心、他更企图救她,可惜……
“为父很不喜欢阿璃对别的人笑,而你不仅对他笑,竟然还与他说话。”
他愠怒的话语微顿,生生将花璃朝下的小脸转向了自己,看着秋水如泓渗满恐慌的娇羸美目,他无法自拔的兴奋起来,大手往下轻移,抓住了玉般挺直的粉颈,感受着她血液的流动,脉搏的颤栗,轻轻……轻轻地摩挲……
“真想,就这么割了你的舌头,这样阿璃就不会跟别人说话了……别怕别怕,阿璃的小舌头还是留给父皇慢慢吃吧。不过,阿璃一定要看看他的舌头,父皇让人放在了罐子里。”
花璃又咬紧了唇,她知道父皇对她有变态的执着,将她囚禁在黄金笼里五年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除他以外的人说话,昨天那个漂亮的少年闯进来,她真的很开心,可是父皇却如此残忍可怖。
她弱弱的抽泣着,鼓涨的小腹内自然卷起了一阵风波,软质的假阳具顶的花心越来越酸,她也越来越恐惧,想要排泄,想要尖叫……
薄霆自然将她的情形看在眼中,亲手调教了她好几年,他比她还清楚这具娇躯的敏感和弱点,大手转而去罩住了盈软的奶团,用力揉着她的酸胀难耐。
“呜!”
俊美优雅的面上始终散不去猜鸷的冷笑。
“他怎么可以说出让你和他一起走的话呢?你是父皇的,谁都不可以带你走,谁都不可以!”
极端嫉妒的滋味在心头让他发狂,怒火燃尽了他的理智,他的阿璃,不可以看任何人,她就该被关在这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哪怕,她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