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最混沌时,花璃只勉强睁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在解她的衣裙,不疾不徐的利落将她身上的遮蔽物一一褪除,她想要阻挠,却发现浑身都软的没有半分力气,连手指都动不得,羞耻的惊恐让她急的落泪。
她看不清那男人的面容,只隐约觉得穿着诡异黑袍的人异常高大,近了时,她能闻到他身上的一丝味道。
似是花香又更像药草。
那不是能让人安心的味道,反而让她更加害怕起来。
他的手指很凉,仔细摸过纤白细腻的女儿身姿,并未被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而蛊惑,双手握着她两只脚踝轻轻拉开,幽冷的目光在打量着她最私密处。
花璃眼角的泪落如明珠,颤巍巍的樱唇急了呼吸,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既闯入了此处,便离去不得了,留下替吾试蛊虫吧。”
他的声音极好听,清越的沉沉如暮钟,因为悦耳,花璃将每一字都听的清白。
蛊虫?
纵然花璃意识不清,这下也明白自己是危险了,入苗疆时,她便早有耳闻此处的人多醉心于练蛊煅毒,入魔者,常以人来载蛊,毫无人性可言。
她今日不过是入山为父亲寻一株仙草,一时不慎踩空了坠入山崖,本以为要殒命,却不料误入了不该来的地方。
那男人俯身而来,从凌乱的衣物中,将颤抖不已的少女抱起,发现她虚着眸在哭,他向来少有表情的俊容有了一丝变化。
“怕死?……这次的蛊虫应当是不要人命的。”
怀中的少女有着一身极媚的艳骨,特别是那腿心间的蜜穴是难得的名器,用来试这次的蛊最合适不过了。
他本以为此话算是安抚了,可怀中的人儿抖的更厉害了,洁白玉嫩的细肉儿软乎乎的在他怀中颤,倒比穿着衣服时还要诱人些。
“吾乃神教大祭司,自是不会骗你。”
说罢,便抱着赤条条轻如鸿羽的她,往大殿偏暗的廊道走去。
少女的乌发散乱倾泻在他臂间,柔顺无助的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