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那不合礼教,疯魔狂热的念头再蔓延,薄霆几经思量后应下了和周六姑娘的婚事。
今上乃圣明之君,体谅他为国尽忠拖延了成家之事,便下旨放缓了他回往塞北的日期,准他成婚后再走。
于是一时间侯府又热闹繁忙起来,纳彩问名过后的某一日。
薄霆终于又见到了他的弟妇。
这一次她是同他庶弟在一起的,木梨花期还长久,满苑的纯白花朵越开越多,那女子拿着小银剪一朵一朵的剪下花枝,站在她身边的男子便耐着心将手里的竹篮端过去让她放,还一边替她捋着颊畔落下的碎发,动作无比轻柔,两人相视一笑,浓浓的恩爱之意。
薄霆忽而冷笑,这便是母亲口中没个本事,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样样不断的庶弟了。
只见他个头挺拔,姿容俊朗,目光清正,哪像是个沾染了一身不良习性的纨绔。
他还曾听好些下人都说二夫人几多可怜,夫君常不回家,相处更是不睦。
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薄霆还差些信了那些鬼话。
他真再没见过如他们俩这般恩爱和睦的夫妻了,若不是他有意发出了声响,携手花前的两人怕是就要青天白日的交颈相吻了。
竖子!荡妇!
薄霆也不知这股火是从哪里烧起来的,沸腾的胸前一片火辣辣的疼,他只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两人朝他而来,恭敬有礼的朝他问安,浑厚的男声里缠着娇婉的女声。
好一个夫唱妇随,郎才女貌。
薄霆负于身后的双掌握紧成拳,表面上作为兄长应下了两人的问安,可谁都不知道,那双透满威武严肃的眼睛看向两人牵在一处的手时,深邃的黑暗里有多浓的杀意。
一个低贱商户女,一个外妾出的庶孽,还真是匹配。
随着怒火不断翻涌,薄霆藏在心里的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再度被激发,甚至越来越扭曲,可无论再如何用刻薄恶毒的字眼去侮辱两人,也改变不了他占有弟妇的想法。
一发不可收拾。
他冷冷看着依偎在夫君身旁笑靥娇媚的女人,她似乎察觉到了他有些冒犯又暗藏凶恶的眼神,下意识的往自家夫君身后退了退,有些怯怯的不敢再看他。
“夫君,兄长诸事繁忙,我们就莫要打扰他了。”
她轻扯着夫君的衣袖,微微咬住的唇松开张合间,贝齿雪白,唇艳如红果。
薄霆知道这是不愿与他多待,才会催促着她的夫君要快些走,他难得勾唇发笑,视线从她的唇上一扫而过。
喊着夫君时,她的声音果然更好听了。
好听的……让他都硬了。
恨不得撩开了衣袍,露出凶胀勃起的地方,狠狠地插进她红润润的小嘴里,一直撑进她纤细娇弱的喉咙去,让她哭着再也喊不出那两个字来!
疯了,薄霆知道自己是真的疯了。
不过浅浅几面,他就因为这个本该是他的却被他嫌弃不要的弟妇疯了。
疯的不顾人伦,不顾道德,不择手段的也要去占有她。
对,她本就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