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许久后,花璃两只脚心都磨的发疼了,攥着脚踝的大掌才倏地停下,紧接便感觉到脚下那物勃胀的随着胯部剧烈跳动,然后一大股的浓液就迅速热湿了她脚,趾缝间满是黏糊糊的,叫她只觉脏极了。
薄霆却是快意不住,把小姐的脚拿了出来,提高了些让她看看那上头滑落的东西。
“我帮小姐把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可不能乱叫,不然我就用鸡巴肏你的小嘴,把这些子孙液都灌你喉咙里去。”
淡乳色的液体滑了花璃满腿都是,密不透风的青纱帐中尽是那东西的味道,她是生怕他真用那大凶器往她嘴里入,只能无力的点头,往日忠厚少言的男人这会儿将粗悍的本性暴露无遗,取了花璃口中的绸裤,见她哭的满面都是眼泪,模样却美的动人,就俯身去舔她的脸。
活像是土狗成了人,舔的她雪嫩脸颊都红透了,又把那张红润的小嘴好生吃了一遍,铁臂就撑在少女的身侧,肩胛两旁的肌肉紧绷,畅意的热汗流动,末了腾出一手就往她衣襟里摸去。
“好大好软的奶!”
幸好是将将泄过一回了,薄霆才忍住没往小姐的嘴里操,这会儿摸到了她胸上去,胯下那孽根又胀了起来,也不顾小姐在喊疼骂他,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褂衣,里头与下裙同色的海棠肚兜立刻刺了他的眼。
“真白……小姐这身上到处都是香的嫩的,好吃又好操的很,不过只能给我吃给我操!”
“滚开滚开!”
花璃嗓子都哑了,那一把好听的声音这会儿哭着叫的人心热,薄霆怎么都滚不开,反而是压在了她的腰上,一点点扯下海棠兜衣,绿荫下雪乳红果,白的耀眼红的诱人,薄霆粗喘着去轻轻揉了几把。
粗糙滚烫的指腹捏的花璃生疼,偏偏那下人越粗暴了起来,抓着浑圆的奶肉玩似的挤挤转转,一松一紧。
“呜~轻点,不要捏了啊~”
薄霆看着自己的手,雪白与黝黑成了鲜明的对比,掌中滑嫩的触感更是令他血液沸腾,扑下去就大口含住了,软滑的嫩肉大半都在他的嘴里,着实狠狠吸了好几口,香的他忍不住留下了牙印。
花璃疼的倒抽冷气,唯一能动的双腿急急踢踹起来,说不尽的羞耻难言。
“我恨不得将小姐的奶子都吃着,可是太大了,只能含一半,看看这红色多骚情,奶头都硬了,怎么越来越香了?是不是痒的很,要不要我用鸡巴给肏肏?”
他好容易才放开了她,手指还故意去刮了刮红盈盈的乳头,酥痒的快感让花璃猝不及防的发抖,气的哭不出声了,他才笑着去解开堆在她腰间的马面裙。
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去,终于是叫花璃看清了磨疼脚的凶器。
“你你你——别别过来!”
那物生的实在粗狂狰狞,长长的弯翘在男人的胯间,当真如烧红的铁杵般,一个头端就似菇伞,湿润润的溢着水液,花璃直到这就是他说要操满她身体的东西,整个人都慌了。
薄霆也不急,只把大鸡巴挺着放在她粉白的阴户上与她紧贴着,随手就掰了一根苞米,这时节的苞米几近成熟,墨绿色的外壳很好撕,泛着一股清香味。
花璃也不敢乱动,那东西虽只贴着她,却烫的惊人,也硬的可怕,眼看他将苞米撕的干净,连上头的须都一一拔去,她还以为这狗东西是玩她饿了,要生吃苞米,就想着趁此机会好好说服于他。
等出了这地方,她定要让父亲将这混账打个半死再沉塘!
“阿霆……”
可还没等她说出更多来,他居然动了动后,把苞米戳在了她的穴口上顶了顶,花璃立刻尖叫,又感觉他换了自己胯下的东西来顶。
“乖小姐,现在告诉我,要用哪个肏你的屄?这个还是这个?”